傍晚時,張文來到了民宿,對那幫同學說,今天晚上請大家自己湊合一頓。我已經讓傭人準備了,明天咱們正式開始歡度十一,接著,眾人在院子裏,擺了兩個大圓桌,大圓桌都上了,擺了滿滿登登的菜,這都是那些,幫廚的傭人準備的。


    因為張文也好,他的兩個媳婦也好,根本就準備不出來這些東西,所以說他們才想著找傭人的。


    接著,眾人質疑說,除了錢朵朵之外,那個女人是幹什麽的?張文神秘的一笑,


    “那也是我媳婦,我們在一起了,已經在普吉島結了婚“。


    他這個一個大瓜爆了出來,把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尋思這是什麽操作?這些人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應該說想想也就釋然了。


    因為張文畢竟是富翁也好,是暴發戶也罷,反正人家有錢,人家不差錢。張文接著苦笑著說:


    “叫你們見笑了“。


    張自強則拍拍張文的肩膀,沒有吱聲。


    而王強說:


    “作為一個富人來講,有這些也正常”。


    他非常能理解。


    而魏高升就鬱悶了,自己談了一個前幾天還黃了,怎麽張文這個狗屎運走的這麽旺?他一個還沒有,人張文有兩個媳婦。


    張小義跟陳大偉也是不理解。


    而白小藝知道張文娶了兩個媳婦以後,自己一想有點自賤形穢。覺得她那時離張文是最近的,最有可能的。可是卻錯失了良機,他不由得想到,如果那次我真的跟張文睡一起了,會不會現在這個別墅裏的女主人,會不會是我?


    但是她與張文的生活理念真的不同,如果張文堅持要回東北,她是不會同意的,這樣兩個人走到一起,也會無疾而終,但她又想到。


    張文的兩個媳婦,錢朵朵跟茉莉好像在魔都比她要優秀吧,顏值都比她要高吧,人家怎麽心甘情願的能同意?而自己就不能同意呢?這也正是她與別人的差距所在。


    性格是一方麵,生活習慣也是一方麵,就憑著她那眼高於頂的眼光和傲氣,他不可能看上張文的父母。


    所以說,張文與她沒有成的可能,也是有道理的。


    她在吃飯時全程都沒有說話。情緒也不是很高。


    張小義看到白小藝,坐在一邊,就也拉了把椅子湊到了白小藝跟前。


    張小義沒話找話的說:


    “聽說你辭職了,為什麽”?


    “我在那個公司已經幹夠了,所以辭職,自個也想歇一階段,因為自從參加工作後,這兩年比較忙。也是忙的自己焦頭爛額,所以辭職”。


    張小義聽到她說的理由後想,你忙誰輕鬆,誰都忙,但我們可不敢隨便的辭職,我跟你可比不了。


    這時,傭人送上了啤酒和白酒。那些大老爺們因為放假了,都喜歡喝一杯。


    “你們有誰樂意喝白酒的啊?這白酒是我們自己釀的,請你們嚐嚐”。


    幾個大男人來了興致?紛紛倒了一杯,張文自己家釀造的白酒。


    隻是他們一喝,就喝出了與別的白酒不一樣的味道,覺得這酒好喝。順滑可口。回味悠長。


    張自強就說:


    “老文子,我走前給我把這酒灌一桶,這酒也太好喝了,還有一股清香味,你這酒賣多錢一斤?不行,回家我買個十斤八斤的”。


    “我這酒不值錢,給你灌點行”。


    他真的不敢說他的酒賣50塊錢一斤,怕這幫人不舍得下手,他準備無償的給他們這些同事灌點回去。


    魏高升他嚐了一口說:


    “我也要點這酒,也太好喝了,我在魔都還沒有喝過這樣的酒”。


    隻是一杯酒下肚後。他們感覺沒有上頭,最後卻一個個喝的爛醉如泥,因為酒的勁兒實在是太大了,純純是60度的白酒。


    晚上的聚餐也是在和諧友好的氣氛中結束。


    臨休息時張文說:


    “明天我再安排正餐”。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亮,張文就起來了,在小區的外邊溜達了一圈,這時候有些愛起早的那幫同事和同學們全都起來了,成群結隊的在山莊裏溜達。


    張小義走到了張文的身前就說:


    “你這個山莊建的也太好了,以後我年年度假就來這裏,這裏使人身心愉悅,而且空氣又好,根本就沒有城市的那種嘈雜與霧霾”。


    魏高升,


    “等我結婚了時一定要來到這裏度假”。


    “你結婚還不定猴年馬月呢,弄一個媳婦還跑了”。


    魏高升則委屈的說:


    “不是那麽回事,我那個媳婦管我要60萬彩禮!我他媽上哪給整60萬去,還要一套房子”。


    “你怎麽沒跟我說?60萬咱們給,房子咱們給他買,多大點事兒啊”?


    魏高升一聽這是真土豪啊。


    “那樣也將要欠你一輩債還不完”。


    “還不完不還”。


    魏高升想,這哥們真敢說但我是不會同意的,那成啥了,借錢買媳婦!


    這時,張小義想到,我首付的錢是夠了,我何不管張文哥借點兒?想想他沒有吱聲。


    這時,白小藝自己在山莊裏溜達。


    張慧領著孩子張小小也出來了。


    張文想,這是怎麽回事?怎麽他們一個個起來的這麽早,他走到張慧的跟前,


    “就說嫂子”。


    “怎麽沒多睡一會”,


    寶寶醒來的更早,小女孩說:


    “這裏的空氣好,我想多呼吸一下”。


    張慧說:


    “這個孩子每天放假時都好睡懶覺,不樂意起來,這次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會起來這麽早”。


    白小藝走到張文跟前兒就說:


    “張文你怎麽會在短時間內成了暴發戶”?


    張文沒有笑,而認真的說:


    “每個人的機遇有所不同,我可能是遇到機遇了吧,而且遇到機遇後還被我抓住了,所以我成了暴發戶”。


    白小藝嘴角勾勾想說什麽沒有說出來,他想諷刺張文幾句。但是沒找到好的理由。


    這時,張小義跟在白小藝的屁股後麵。像個跟屁蟲一樣。


    張文搖了搖頭,其實他知道,張小義的用意,但是他們倆沒戲,因為這個女人骨子裏那麽高傲,他跟她在一起工作了幾年,心裏明白。


    張文站住等在白小藝他們過去後。


    他喊道:


    “張小義”。


    張小義來到了張文麵前,張文就說:


    “你們真的不是良配,還是別費心思了,因為我知道他那人,骨子裏就那般高傲,你要是跟她,她不會瞧得起你,將來婚姻中的矛盾,會立時的顯現出來。還是盡早的遠離,這樣的女人。我之所以當時沒有答應她,就是看到她那一副高傲的姿態,冰冷的麵孔。看著她就心裏生寒,引不起我的興趣”。


    張小義說:


    “張哥我真沒有”。


    張文想,我這一個修煉之人還能看不出來?你什麽意思?那玩意能騙過我,隻是沒有把話挑明。


    “我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


    張小義苦著臉說:


    “張哥,我真的沒有”。


    張文擺了擺手,自個回到了山莊裏。


    他們繼續在外邊溜達。張小義聽到張文的幾句話,也無心再溜達下去,也轉身返回到別墅裏。看見別墅裏的傭人都在忙著給他們準備著早餐。


    張小義也看見錢朵朵和茉莉,在一邊的忙著。


    張小義就說:


    “二位嫂子,怎麽你們還跟著忙啊”?


    茉莉說:


    “我們其實是不用忙的,如果不是來這麽些人,我們其實一天是沒有事的,但是這突然增加了這麽多人,這幾位傭人不夠用,所以我們跟著忙乎忙乎”。錢朵朵在點頭。


    早晨無非是小米粥,白粥。配小鹹菜,和放了一大盆小白菜湯。


    眾人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早飯過後。接著,張文就開始準備。下午的午飯。他告訴老叔,把那兩隻羊殺了。他們晚上要吃烤全羊。


    這時,張文的老爸也把,張霞和張丫丫送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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