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從張文回來那天就去回市裏了。


    回家去看看老嬸和孩子。


    眾人也理解,因為長期與老婆孩子分別,他也會想她們娘倆,老叔也正是當打之年,這些都是人之常情,雷老他在市裏也見到了。


    這樣有些事就落在了張文的頭上,張文不在家,由二女處理,二女現在,都要到煉氣三層了,有些凡人幾個人還真不是她們的對手。


    這個山莊也很拉風,在他們回來的第五天,在張文領著老人去逛市裏的第二天,又來了一夥人,這夥人要求住民宿。


    張文把他們辭退了,因為他要把這些空房間留給十月一的他那幫同學,所以暫時不對外開放。


    眾人罵罵吵吵的,出了張文的小居,張文聽到後,眉頭皺了皺。


    看來這一幫人也都是武者,高興而來,敗興而歸,也不怪人家有怨言。


    張文理解他們,但是口出髒話就不對了,隻見那人剛走了幾步,一塊從別處飛來的石頭正打在他的膝蓋上,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茫然四顧,自己也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石頭,正好打在他的膝蓋上。


    他們覺得這個山莊有些詭異,但可能越是詭異的地方,他們越對此有興趣。


    張文麵無表情,


    “你們好好走路,這也不是年不是節的,你下跪幹嘛呢?我們可沒有禮物送給你們”。


    跪倒的人知道這可能是山莊的主人,給他們的教訓。


    他們也沒敢言語,低著頭站起來,一溜煙兒的出了小居,出了小居之後,眾人圍著那人就問,


    “你們有沒看見從哪飛來的石頭?正好打在我的膝蓋上”。


    眾人也茫然失措的不知。


    “我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從哪飛來的石頭,正好打在你的身上,那時你也是吵吵的最歡的”。


    跪倒的人細思極恐,這可能是自己惹的禍,那幫人說:


    “以後你的嘴幹淨點兒,不要什麽話都往外扔。還好咱們這次來還進來了,上次我那哥們來,連山莊都沒進去,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還亂說話,亂發脾氣”。


    “什麽地方?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


    眾人都唏噓不已,就說:


    “你剛才跪下時,你咋沒那麽說,淨吹這樣的大話,你跟我們幾個說說還行。別跟外人說,讓外人聽見磕磣”。


    “平時你看沒人搭理你,你嘴巴浪嘰的行,到這裏輕易不要開口。你知道你一開口惹毛了誰?應該給你教訓,連人都找不著”。


    那人久久不語。


    “剛才是你這張嘴惹禍了”。


    那人說:


    “我聽我哥說,這個小居的主人很神秘,不是咱們這幫人能招惹得起的,當時這個小居也是來了好幾波殺手,要殺這個主人,但是來的那些殺手,不是沒回去,就是在他眼前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那怎麽解釋?如果你惹毛了人家,你怎樣死的都不知道”。


    幾個人議論紛紛的上車走遠了。張文才回到小區的別墅。


    錢朵朵就問:


    “為什麽給那幫人打發走了”?


    “我這不是給那幫同學留的嗎?如果到十月一他們不走。那幫同學來,咱們往哪安排人家?咱們賺錢也不差這幾天”。


    錢朵朵點點頭,


    “也是民宿加別墅,還有30來個房間,要來人多了,人也不夠安排”。


    “咱們不還有老房子嗎?多幾個人,咱們往那裏安排,反正二叔老叔還有咱們家的房子都在,都沒有賣”。


    茉莉說:


    “二叔老叔家的房子,還能住人嗎?咱們家的房子指定是能住人,我跟朵朵去山裏走時,還去看過,但是沒去過,老叔和二叔的房子”。


    “二叔和老叔的房子裏,也跟咱們的差不多,反正咱們在那裏住過現在住人也行,要不?實在沒哪安排,咱們就讓支書在村裏找幾家安排他們。這是在別墅和民居住不下的情況下,如果住下了,咱們還費那事幹啥?另外,咱們還要買幾頭羊?到時候他們來了以後咱們來一個烤全羊”。


    錢朵朵對茉莉說:


    “你看咱們老公多下本錢”。


    “既然人家把我當富翁了,就要有富翁的做法,不能讓那幫同學來了挑這挑那,那就不好了”。


    錢朵朵說:


    “他們有什麽挑呢?他們白吃白住,還不知足”。


    “別說那樣的話,當他們千萬不要流露這樣的表情。那樣的話叫人家知道,會因為你有錢是在施舍人家,咱們與他們平等相處就好,叫他們說不出什麽話”。


    茉莉點點頭,


    “也是,別到時候咱們安排完,人家又說出亂七八糟的話就不好”。


    錢朵朵說:


    “不能,咱們老公有格局”。


    “這不是格局的事兒,這就是平等對待,就是有錢的人拿出點錢財來,讓他們開開心心的過一個十月一。這些人都很敏感,所以說話辦事都要注意分寸,看來張文還真把他這幫同學當了回事兒”。


    這時山莊外又有人拜訪。


    “看來老叔不在這裏,真的不行,給老叔打電話,叫他快回來,我懶得接待他們”。


    錢朵朵說:


    “你老叔跟老婆孩子聚一聚,你這麽著急,招人回來幹啥?有事自個處理一下就完事了唄”。


    無奈張文走出了小居。一看到對麵又來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


    張文拿出了江湖那一套禮節,抱拳行禮說:


    “各位幹嘛的”?


    那個人說著蹩腳的中文,


    “我們路過此地,看你的小居不錯,挺想在這裏借住一宿”。


    “如果借助一宿兩宿還行,日子多了,真的不行,我們這有安排”。


    看幾個人也不像是買賣人,有幾人不像中國人全穿的西裝,長相特黑好像是長年在外務工的人,


    但看幾人的眼睛又不像,幾人的眼睛看到張文後有一股殺氣一閃而逝。


    保鏢之類的人,一個個膀大腰圓當他們走進小區。


    雷老對著二女說:


    “這幾個人也不像住宿的人,你看看那一個膀大腰圓的,他們要幹什麽”?


    二女不在意的說:


    “他們幹什麽也是白幹,在我老公跟前,他們就是渣。翻不起什麽大浪”。


    雷老瞅瞅二女點了點頭說:


    “小張足夠應付他們”。


    老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進入修煉之中,


    張文給那個幾個人辦理了入住。


    張文出來時,那個人的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但是叫張文捕捉到了。張文想,一看這幾個人是來者不善的,我現在隻有靜觀其變。看他們到底是玩什麽花樣?


    張文表麵上雲淡風輕,沒有反應出來,走出了民宿後。他回到別墅。


    看著二女,


    “那幾個人來者不善。但我看著不像殺手,那幾個人都像保鏢之類的,按理說有大人物啊。看他們之間就有幾個穿西裝的,沒看著有大人物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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