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一接到張文的電話,高興的就跳了起來,摟著茉莉說老公來電話了,茉莉推開錢朵朵說:


    “那是你老公,不是我老公,你摟著我幹嘛”?


    錢朵朵說了一聲,


    “切,早晚不是你老公”?


    錢朵朵問張文,


    “啥時能到家”。


    “應該是兩天以後吧”,


    錢朵朵說好,


    “我們在家等你”。


    放下電話,張文感覺到很失望,怎麽都20天不見麵了,怎麽就這幾句話?


    好像他們沒有結婚時,那種如漆似膠的,那種溫情的畫麵,好久沒見到了,是不是結婚久了,自己變得矯情了,電話裏錢朵朵依然熱情,好像變成冷淡的是自己。


    再一想也理解了,畢竟已經結婚了,不是熱戀那個時候,自己這從結婚後?也覺得欠錢朵朵的很多,但修煉之人一時真的無法彌補。


    這次回來後還是帶他們去普吉島吧,到那裏散散心,也給茉莉吃一顆定心丸,要是這樣負了一個癡情的女人,人家姑娘會對他失望至極的,也會傷了一個姑娘的心。


    兩天後張文回到家,錢朵朵,為了表示歡迎,也是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張文愛吃的,張文開心的是在修煉之餘,還是有妻子照顧,他感到暖心。


    他不明白的是,有些修煉之人苦行僧般的生活為什麽不找伴侶?難道這樣像他一樣一邊修煉,一邊跟夫妻恩愛不也是挺好的生活嗎?雖說修煉之人心裏比較冷,心比較硬,沒有多少情感,其實那都是些表麵的現象,他們把火熱的情感藏在心中,不好對人顯露。


    開始剛剛築基時,他還感覺到他結婚有點早,這時又想到結婚的好處,他真的有那種矛盾的心理。


    不知那時想的是對是錯,反正現在他感覺到,跟前有錢朵朵並不是什麽壞事,因為進到家門時沒有看見茉莉,他就像是隨意的問了一聲,


    “茉莉丫頭回去了”。


    錢朵朵說:


    “你終於想起茉莉了”。


    這時茉莉從外邊走了進屋裏。含情脈脈的盯著張文,張文說:


    “你不用,用那樣的眼神盯著我,兩天以後咱們去普吉島”。


    當然二女知道他說的去普吉島去是什麽意思?


    張文接著說:


    “咱們找一個最大的教堂。舉辦一場西式婚禮”。


    但茉莉的眼中並沒有那樣的熱切,倒是錢朵朵表現的出人意料的熱情就說:


    “真的”。


    也不知她是對那場婚禮渴望還是對去普吉島旅遊渴望。看著錢朵朵那傻傻的模樣,張文拍了拍她的頭。


    就說:


    “我走這20天,你們修煉怎麽樣”?


    錢朵朵說:


    “我倒是修煉了20天,不知道某人修沒修煉20天”。


    茉莉就說:


    “也不知道是誰中間修煉時總是醒來,反反複複的醒來,那是什麽意思呢”?


    錢朵朵說:


    “我想我老公了,不行哦,有一階段我反複的不能入定,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你,那你叫我怎麽不想呢”?


    茉莉說:


    “某人還算誠實。她就是那個狀態”。


    但是張文聽到後若有所思。他想如果這20天真像茉莉說的那樣,那說明他們兩口子感情還在,可是對一個沒有結婚的人,還是那樣安心的處在修煉之中就不正常了。難道她不是應該很惦記我的嗎?要不為什麽要堅決的要嫁給我?還是自己迫不得已,把自己逼到了這個份上。他想不透女人的腦袋裏想的是什麽?


    張文也是鬱悶的,吃完了二女為他準備的那桌飯菜。


    吃完飯後他找到自己的老叔,對老叔說:


    “這些日子沒有什麽人來吧。也沒有發生什麽事吧”。


    老叔說:


    “事兒是沒有發生什麽事兒,但是人卻來了不少,你看那裏的民宿都住滿了,還打發走了一些人”。


    張文說:


    “他們都是什麽人”?


    老叔說:


    “看那樣子都是一些武林人士都是組團來的”。


    難道他們的小居民宿就那麽出名嗎?


    老叔說:


    “民宿可能是在老百姓的心裏沒有那麽出名,但是在他們武者那裏就相當的出名了,要不為什麽來的全是練武的人?以前咱也沒接觸過這些人,這是一次來了好多人”,


    張文又說:


    “那都住滿了,那不是好事兒嗎?咱們的收入也相應的增加了”。


    老叔說:


    “我看除去這些客人,咱們別墅每天的費用的支出,就是小酒廠,一個小作坊就完全夠用。那些民宿賺的錢屬於格外的收入”。


    其實民宿沒有請幾個人,除了老叔外還有一個酒廠有兩個工人。


    張文說:


    “再幫我找兩個傭人幹淨利索的,讓他們沒事時做做飯”。


    老叔答應後去辦此事去了。


    張文找了一輛自行車慢悠悠的騎向了子健的漁場。


    他想到明兒個自己也養兩條狗,沒事出去遛遛狗,到了子建的漁場,子建一看張文來了就說:


    “今天怎麽這麽有空?你可好長時間沒來了”。


    張文說:


    “怎麽就好長時間沒來了?我就20天沒來,我剛剛從山東回來”。


    子健說:


    “你這20天上山東了,上山東幹嘛了”?


    張文說:


    “我去山東蓬萊島去旅遊了。連帶著探探險”。


    想到探險。


    臨回來時他跟歐陽約好了等到幾年後,興安嶺秘境開啟時,歐陽會通知他,因為他身處東北離興安嶺秘境比較近,為什麽要一個西南的人?來通知他,歐陽說:


    “你本身就是東北的,你們離東北比較近,是你應該通知我”。


    張文說:


    “有時候我修煉可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消息真的無法通知你。就是這次的秘境開啟,我也是偶爾才聽到的”。


    他對子健說:


    “咱們鄉裏的花鳥市場有沒有賣狗崽子的?買兩隻養著玩”。


    子健搖了搖頭說:


    “咱這地方哪有賣那東西的,那東西得上市裏或者是縣城去買,要不哪天還是去縣城裏買吧”。


    他又問子建,


    “那咱們這裏老百姓家有沒有養狗的”?


    子健搖搖頭說:


    “有養狗的也趕時候,有養狗的不少,但是現在的狗,全是那種寵物狗,體型小,養那小狗有什麽用?還是去市場吧各種各樣的狗全都有”?


    子健這時的魚塘第二批魚也好快要出坑了。


    就對張文說:


    “如果我第二批魚出坑,你有時間來吧,看看咱們出魚”。


    因為子健幾次出魚,張文都沒有趕上,都是有事錯過了。


    張文說:


    “我知道了”。


    他想,就是有時深度修煉忘了自我,忘記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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