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出擂台的那一刻,張文就發現一個奇怪的人那個人用麵巾包住整個臉,光剩一雙眼睛,對著張文就撞過來,張文直接一閃身,那個人撞了一空,接著那個人伸出手,手裏有一把刀,向著張文的腹部就捅來,張文的嘴角隻是扯了扯,立掌直切直接把刀切掉在地上,那個人捂著手腕慘叫一聲。


    張文說:


    “你這演技太拙劣了,其實你從對麵一來,我就發現你了”。


    那個人也算光棍,對張文說:


    “既然被你抓到了,要剮要刮隨你”。


    張文覺得,這裏有這些人,不宜當場解決,隻是在他的肩膀處拍了一下,接著張文領著二女,就出了演武場。


    他們在小鎮逛了一會兒。午間吃了點飯,張文就跟二女商量,咱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因為這裏現在也沒什麽看的,這裏就是一個小鎮。如果不舉辦這次武術交流會,可能默默無聞,可能誰都不會注意它。可是一經舉辦這個交流會,這裏此時才有名,遊人們紛紛來到這裏,在這裏駐足。


    臨走,他隻是跟趙青峰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二女走了。


    再說那個被張文拍了一掌的殺手,隻是到家時並沒有意外發生,他隻是跟老板說,任務失敗,看來還是有不少人惦著張文的這條命。


    那個殺手也是在四個小時以後爆體而亡,沉寂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還會有殺手?。


    早上連張文的行蹤都摸得相當清楚,看來在暗中還是有人在監視他。


    張文說:


    “既然來到了這裏,咱們就先遊遊西安,第一先去西安的兵馬俑”。


    二女也同意,他們參觀了西安的兵馬俑,一走進兵馬俑館,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


    錢朵朵說:


    “這地方我都來了好幾次,實際上看完了,也就那樣,沒什麽意思,但沒看到過的人,覺得這裏挺好玩的。一般來到西安,都要到這裏走一趟”。


    茉莉說:


    “我因為工作忙,還沒來過這裏”。


    錢朵朵說:


    “你也太悲哀,我還有工作,我哪年都抽出兩個月時間去旅遊,全國我不說都走了一遍也差不多少,幾乎我都走到了,從畢業接我媽媽班開始,我幾乎,哪年都去旅遊”。


    茉莉說:


    “咱們可能工作的性質不一樣,你當一個經理,有那麽多時間,而我當一個經理,什麽事兒都要親力親為,幾乎沒有閑暇時間幹別的”。


    錢朵朵說:


    “那樣你就是失敗者,你看看你現在,不挺好嗎?我現在還有公司,隻是把它交給了經理人打理”。


    茉莉說:


    “我們家族的產業跟你那個產業不一樣”。


    錢朵朵說:


    “有什麽不一樣,無非是掙錢不掙錢,交給別人,隻不過是少掙點,讓別人拿走一些。你們是想把你家族掙的那點錢全收入囊中,而不舍得往外分點,這就是自己家族做企業的悲哀,事實上有一些有錢的大老板說,有錢一起賺,那不是他們大方,事實上,你想想,真的是有錢大家賺,做家族企業,也不能那麽死性,不要把賺100萬全收入自己的囊中,應該往外灑點水”。


    茉莉說:


    “你們家族的企業才多大,我們整個家族的企業。接近好幾百億”。


    錢朵朵說:


    “好幾百個億,你隻不過是珠寶公司的總經理,你管珠寶那一攤”。


    茉莉說:


    “我跟你說,珠寶那一攤如果經營不好,效益不好也很難賺到錢”。


    錢朵朵說:


    “那你這樣不挺好嗎?你看你無官一身輕,把什麽職務都卸掉了,可能現在要不信你回家查查你叔叔的賬,可能他的經營保證不如你。就是他把掙的每一分錢都收入囊中,他也不如你的業績好”。


    茉莉說:


    “但是隻要他努力了,家族裏的人看到了,認可了他,也就行了”。


    錢朵朵說:


    “還好,他們不是奪權,如果是奪權,像你們家族那種情況,真的有生命危險”!


    大家族的權利交接都是有流血事件的,也都是有據可查的,因為每一個家族的經營者,當老家主退居幕後,都想把大權獨攬,排斥異己,都想一家獨大!


    其實茉莉他們家族涉及到許多產業。他們的珠寶公司隻不過是其中產業的一種,占他們家族很小的一部分。


    錢朵朵就說:


    “這麽長時間了,你還習慣嗎”?


    茉莉說:


    “我早就習慣了”。


    聽著二女的談話。


    張文跟在後邊,默默的想,沒有吱聲。他邊走還邊用神識掃視著四周。很怕哪裏又衝出一個殺手傷及二女。


    他們是別想傷及到他,他隻是不想給二女帶來傷害,因為跟他一起。如果真的傷害到二女,那他會自責的。


    二女也放心,因為身邊有一個男人跟著,這個男人還超級有能力,護她們周全。


    所以二女玩的很開心,而張文就鬱悶了,自己想想以後再旅遊時,再也不帶二女出來了,他感覺到無趣,二女好像考慮到了張文這點。


    就湊在張文身邊,錢朵朵就問:


    “老公你怎麽了”?


    張文尷尬的笑笑說:


    “沒怎麽?這次主要出來陪你們,隻要你們玩的好就行,我其實哪裏都能適應”。


    這時茉莉說:


    “聽你的口氣好像玩的不高興”。


    張文想能高興嗎?連個跟我說話的人都沒有,我一邊玩,一邊還要替你們提防保護,能高興起來那才怪呢。但他隻是想到這裏,沒有說出來。


    錢朵朵說:


    “你這一走把演武場給曬台了”。


    張文說:


    “他們又不是專為我辦的,為什麽是曬台”?


    錢朵朵又說:


    “但是人家請你了,你隻是看了兩場就溜了”。


    張文說:


    “他們可以繼續切磋”。


    他們剛出了兵馬俑的展館突然張文碰見一個青年,他感覺那個青年身上有靈力波動,他以為是殺手,又加強警惕,可是那個青年從他身邊走過。並沒有發現張文身上有絲毫的靈力波動,所以他也沒在意。


    但是張文可發覺他身上真的有靈力波動,還好張文懂得隱藏。隻是那輕年的修為太低,也不懂得隱藏,他在二女身上發現了淩厲波動,被那個青年感覺到了。


    那個青年麵對二女就說:


    “小姐,能認識一下嗎”?


    張文跨步擋在錢朵朵和茉莉的身前說:


    “有何指教”?


    接著放出了自己的靈力威壓向那個青年席卷而去……。


    那個青年人身體一抖說:


    “難道你也是修煉者”?這比他師父的靈力威壓還強!


    張文瞅著那個青年說:


    “你也是修煉者”。


    那個青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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