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老者進屋時,張文就用神識偷偷的掃過老者,但是老者並沒發現,張文篤定老者修為不高,因為一個修為高的人,如果另一個人用神識掃過他,馬上就會被他發現。


    可是張文掃他時,他並沒有感覺到,以此認定為那個老者修為並不高,這時張文用禦物術驅動那杯茶,茶杯飄了起來。兩個老頭眼中一凜,他們感覺到此年輕人不簡單,他們真的還做不到禦物有術,張文茶杯在手,輕輕抿了一口,又撒手那杯茶又飄到了桌前原來的位置,兩個老者吃驚的神色不易言表。


    就對張文抱拳說:


    “小友,剛才的那一手絕技,我們無法做到,看來你的修為應該比我們高”。


    張文隻是風輕雲淡的說:


    “雕蟲小技,不夠看不夠看,獻醜了”。


    這時,那位老者說:


    “我去請太上長老”。


    功夫不大,一位年近100多歲的太上長老出現在張文麵前。


    張文抱拳行禮,


    隻聽那位老者說:


    “小友你好,我是這個家族的太上長老,已經不問世事多年,悉聞小友探訪我家族,特來見此一麵”。


    隻見老者一揮手,張文身前的茶杯飛了起來。


    張文也想用禦物術想把茶杯搶下,放到原來的地方,但是他辦不到。


    這個老者的禦物術,看那樣比他厲害。


    那個老者把茶杯用禦物術放到自己的麵前,用手輕輕接住,然後撒手,茶杯又放回到原來的地方。


    這引起了張文的興趣,他抱拳對著老者說:


    “老丈我們可可不可以切磋一番”?


    老者說:


    “可以,眾人來到,一個廣場的地方,這裏群山環繞,但是中間有一個小廣場,老者緩緩升高”。


    張文仰頭望著老者,也緩緩升高,下麵的兩位老者更是被驚得無以複加。


    難道這麽年輕輕的?也能跟他們家族的太上比肩,隻見老者在空中,拿出了一把浮沉,跟著對張文把浮塵丟出。


    老者對的張文一指那個浮沉像一個炮彈一樣,向張文飛來,速度極快!


    張文也把自己手中的劍擲向空中,對著那個浮塵一指,小劍與浮沉在空中相撞。


    但是張文的小劍隻是堅持了十息,就應聲而落。


    張文也沒管小劍,對著老者推出一掌,此時那老者離張文有十丈左右,那老者感覺到張文的掌風向他襲來。


    老者往旁邊一閃,勁風在他的耳旁吹過。把他的耳朵刮的生疼。


    老者也被震驚了一把,老者緩緩下到地麵,對張文一抱拳說:


    “我的浮沉雖然略勝一籌,但是你小小的掌風可是很剛烈啊,還好我躲的及時,如果躲的不及時,可能你這一下我就出醜了,但我修煉已經有200多年了,小友你才多大?看來你的修為比我略高一籌”。


    張文說:


    “獻醜獻醜,我是在你老丈麵前班門弄斧了”。


    隨後又解釋說:


    “我這些都是雕蟲小技,根本就不夠看”。


    說話間,老者的大手突然暴漲,對著張文的肩頭抓來,張文利用瞬移往旁邊一閃身躲開了,老者的大手抓空。


    張文向老者問:


    “你這是何意”?


    隻見那個老者善善一笑說:


    “這也是試探一下你的反應速度,看看你的臨陣反應”。


    張文說:


    “你的大手印不凡呐,但是張文感覺到那大手印,凝而不實,好像沒有什麽威力”。


    實際他想錯了,那是沒抓到他身上,抓到他身上,也夠張文喝一壺了,因為張文他所修煉的法術,除了禦物術和禦劍術還有火球術,其它的他真的不會。


    張文感覺到還是潛心修煉些法術。但是有幾項法術像穿牆術和土遁術,隻有到金丹時,他才能修煉。在築基中期,想都別想。


    那個老者說:


    “小友,你已經到了什麽修為”?


    張文說:


    “我就是築基中期修為”。


    老者想,張文這麽年輕,都已到了築基中期,比他這個金丹期也不遑多讓。


    看來他這個金丹期,也是有名無實,徒有其表而已,感覺自己的功法照比這青年人的功法相差甚遠,有許多的不足之處,那個老者就對張文說:


    “在陸地,我們可以切磋一番”。


    張文說:


    “我本來就沒有多少術法可用,你可以試著攻擊我一下”。


    隻見那老者在張文的前方站定,對張文的胸口推出一掌。


    張文沒有側身躲過,隻有舉掌相迎,就聽兩個手掌啪的撞在一起,張文在兩掌相撞的瞬間,往後退了一步,老者則退了三步。


    老者說:


    “小友的掌力好猛,我老頭甘拜下風”。


    張文說:


    “我對戰的技巧也不多,隻會這一點,別的真的不會,就會了一套掌法”。


    接著,張文舞動自己的雙掌,向這老者發起了攻擊,老頭也是疲於應付。


    但是能在張文狂風暴雨的掌下堅持下來,也足夠老頭驕傲了,因為他們修煉的,真的不同,他是修真的,老者是修煉古武的。兩種功法不可同日而語。這也就是張文在築基中期,如果真的是進入金丹期,兩個老頭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那幾個老頭一直把張文認為是修煉古武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去想張文是修真的。如果,真的是修煉古武的,修煉到這個程度,那也比他們的修為高了不少,他們真的還不敢小覷,此後張文又在那裏盤桓了幾日。


    在第五天時,張文告辭出了那個家族,又向深山中,繼續探索,覺得這一次很有收獲,也知道了自己有哪些不足,就像目前老頭使出大手印,他自己還真的做不出來,張文在神農架的邊緣處,接著又往回返,反反複複的在神農架探索了十天,感覺到這裏就是一座座大山,也沒有什麽發現。如果說有發現,就是發現了那個隱居家族,別的真的沒有什麽發現,張文就想在這樣的氣候,這裏下雨會更熱,他們怎麽能夠忍受得了?因為山間無風,偶爾的一天,張文入住一個山間的山洞,那裏麵冬暖夏涼,雖然此時正是冬天,可是進到那裏以後,它有一種十分溫暖的感覺。可能就是這種氣溫上的差異,才讓那個家族在這裏隱居了下來。出了神農架後張文決定,還是到當初自己築基的那個山洞去看看,那裏有靈乳,他之前的靈乳都用光了,如果有再收取一些,這已經是兩年多了,看看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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