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的正月初五,張文要跟錢朵朵結婚,對於張文跟錢朵朵結婚,茉莉顯得很淡定,但是張文也如何想著給茉莉一個交代?他跟錢朵朵結完婚後,準備去東南亞辦一個旅遊簽證,去蜜月旅行。


    但許多事都不確定,還不知道能否成行。


    對於茉莉暫時隻有師徒相稱,茉莉此時的任務就是以修煉為主,別的無關緊要的事則不去考慮。


    對於茉莉的事,張文覺得頭疼,不好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隻能敷衍了事。


    如果真把茉莉收了,又不否合他做人的原則,自己一個窮小子得到的夠多了,不能貪得無厭,占盡天下好事!


    茉莉的意思則表明,我隻要能修煉,其餘的別無所求。


    茉莉對張文說:


    “我隻要能跟你修煉就滿足了,名分對於我來說真的不重要,就是這樣,我們一直生活在魔都都行,我都不可以要名分,那不過那不過是一張紙,對於咱們修煉之人來說,根本就真的不重要”。


    錢朵朵說:


    “既然張文沒有那個意思,咱們還是去東南亞旅行吧,咱們都已經那樣了,還怕什麽?要不我跟張文離婚?重新再扯個離婚證,咱們就公平了,然後咱們還都是他的老婆,是不是這樣就公平了”?


    茉莉說:


    “我們咋樣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好不好,東南亞應該是你們倆去,跟我有什麽關係”。


    張文搖了搖頭說:


    “那樣不行,我必須給我爸媽一個交代,你必須是我媳婦,離婚這事想都不要想,要不叫我爸知道會把我的腿打折”。


    錢朵朵說:


    “你這樣的人,還怕你爸呀”。


    張文說:


    “當然要怕,人這一輩子總要怕一個人,你別看我這麽厲害,但我在我爸麵前還是怕他揍我”。


    聽到張文的話,錢朵朵和茉莉捂著嘴就笑。


    錢朵朵說:


    “你那麽厲害,你爸打你,你不打得他你奶奶看見都不認識”。


    張文說:


    “亂彈琴,我自己的父親能打嗎?縱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能動自己的父親一下,這是做兒子的原則啊”。


    茉莉在跟前聽了點了點頭說:


    “這是一個孝子啊,大大的孝子”。


    張文說:


    “不可以嗎?孝心不是咱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嗎?每一個人都應當孝敬自己的爹娘,你們也如此”。


    茉莉說:


    “我的爹娘可能我孝敬他們,他們都不待見我,因為我把一身的職務都卸去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留念想,我爺爺現在都恨死我了,因為我不管家裏的珠寶公司,我二叔這一年珠寶公司經營的並不好,沒有我經營時的業績好,但是沒人替他管理,他也隻能如此了”。


    張文說:


    “看來你還是挺有商業頭腦的,如果給你一家企業,你能經營好嗎”?


    茉莉搖了搖頭就說:


    “如果我熟悉的企業,我還能得心應手,再不熟悉的企業,我也是無能為力呀”。


    張文忽然想到說:


    “今年你們的珠寶公司沒請賭石顧問嗎,怎麽沒有動靜”?


    茉莉也搖搖頭說:


    “不清楚,今年他們的原石是怎麽買的?誰知道呀”。


    這時卻是接到了茉莉她二叔的電話。


    她二叔就說:


    “今年的翡翠公盤,要在正月舉行,你當年那個賭石顧問怎麽樣?給我介紹一下,咱們家的珠寶公司的玉石已經不多了,急需采購一批”。


    茉莉瞅著張文就笑著說:


    “你剛說完,這不就來了?他們還要請你去當公司的賭石顧問”。


    張文想那樣咱也不吃虧,我可以撈一筆錢。


    張文說:


    “今年你們倆都跟我一起去,咱們在原石市場撈一筆回來”。


    初五的腳步快要臨近了。因為他們初十就要趕赴,瑞麗的公盤去參加賭石節,所以他們顯得很急著在東北老家辦婚禮,也沒有什麽人,是自己的一些鄉親和張文的親人,張文的舅母,姨媽,還有張文的嬸娘,二叔老叔。


    婚禮那天,張文雇了兩輛小中巴,在通往他們的屯子,專門拉那些趕禮的人,張文跟他爸媽商量就說:


    “咱們家已經都到城市了,等那些人來隨禮,咱們收了,但是第二天你們給他們還回去,咱們不要他們的禮”。


    爸媽聽到兒子那樣說了,就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知道自己的兒子賺錢了,這點禮錢他們真的看不上,他爸爸說:


    “不但給禮錢還回去,咱們還要給人家倆錢兒,誰家隨禮了,咱們照樣給人還回去,另外再給人倆錢”。


    張文點點頭說:


    “可以”。


    就這樣,張文在市裏結婚時,擺了20桌,眾鄉親有隨200的,有隨500的但是他們隨完禮的第二天,張爸把那些錢都如數的退給了他的鄉親們。


    並且說明,別看我們把禮錢還回來了,你們誰家有事我們還是一樣去隨禮!


    鄉親們還一個勁兒的說:


    “那兩個伴娘好漂亮”。


    其實那個伴娘,就是茉莉和方淑雲。


    張文的爸爸說:


    “那伴娘是我兒媳婦的閨蜜”。


    因為張文結婚,錢朵朵都沒有通知別人。


    錢朵朵家就錢爸錢媽還有方淑雲來了。


    錢朵朵想反正回魔都還要辦。


    因為張文明確了自己的態度就說:


    “我這一輩子就你一個媳婦,多一個我也不要,別到時候弄得不愉快”。


    錢朵朵聽見張文說那話,自己硬是沒敢告知方淑雲,尋思等回到魔都擺酒時再視情況而定。


    張文的婚禮辦的很平靜,也沒有張揚,張文又給舅舅家一家給了100萬,給姨家100萬,這一場婚禮,反而沒掙錢,倒讓張文破費了不少,但張文想,那都是小錢。


    等著這次,瑞麗的公盤時,自己又有幾億進賬,想到那些還真是小錢。


    婚禮辦過後,眾人在初八急急忙忙的返回到了魔都,因為初十他們就走了,初九那天他們在魔都,又擺了幾十桌,都是錢朵朵的親戚,和張文的那幫同學同事,還有錢朵朵的朋友,在那個婚禮上,方淑雲喝多了,因為她心裏不痛快。


    錢朵朵無奈的望著張文。


    像是說就怪你,你結婚時在東北,結婚時不讓我告訴閨蜜,我閨蜜都生氣了,張文把眼睛一閉就說:


    “那也沒擋了她去呀,她不是還去了”。


    錢朵朵說:


    “那不是我媽告訴她的,我並沒有邀請她參加我的婚禮,做為我唯一的閨蜜,她能不挑理嗎”?


    張文說:


    “等她心情好點,你跟她解釋一下不就行了”。


    錢朵朵說:


    “還是你去解釋吧,我說不出口”。


    張文說:


    “好,以後我去解釋”。


    按照張文想的,這事沒什麽難度他在東北結婚,反正回魔都同樣要辦一下。


    白小藝聽到張文結婚時,也來隨禮了,但是,張文把禮錢退回給了白小藝,就說:


    “你來了,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今我也結婚了,你也就是盡快尋找良人結婚吧,我們真的永遠不可能了”。


    白小藝幽怨的盯著張文,對張文說:


    “你就那樣,小肚雞腸,還記得當時的事”。


    張文搖了搖頭說:


    “這事兒可能我會記一輩子,永遠不會忘記”。


    但是臨走,白小藝又把那錢,給了張文,就說:


    “咱們認識一場,我也傷害你一回,這錢你就收著吧,你不收著更叫我心裏不安”。


    張文想想也是,就收下了白小藝的禮錢,白小藝沒少隨,隨了一萬塊錢,看著白小藝離去的背影,張文心裏說:


    “應該是挺好的一段姻緣,被你這個高傲的女人,給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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