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公安局在正月16前找過他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看來他們是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但公安局那邊沒事了,錢朵朵這邊又來事了,錢朵朵那個發小回來了。


    這天錢朵朵給張文打電話,讓張文過去。


    張文趕到錢朵朵家以後,看見屋中有一個青年,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正在屋裏和錢朵朵的父親誇誇其談,他說:


    “我回國內是做買賣的,工作指定是不去工作,我準備注冊一家公司,做國際貿易,等等”。


    他口若懸河,相當的自信。


    錢文宇想,既然他要做買賣那就離不開錢,看他說的這樣篤定,想必手裏一定會有些錢。但錢文宇知道他們就是普通人家,可能他留學幾年都把家底掏空了吧。


    想到這裏錢文宇搖了搖頭。


    屋中還有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很顯然是那個男孩的媽媽,那個男孩的媽媽說:


    我們家偉濤在外國鍛煉兩年,眼界開闊了,見識增長了,對於他的計劃,我們兩口子都很支持他,但是他們雖然相談甚歡,相談之間根本就沒有談到兩人往日兩個孩子定親的事上,事情也就這樣的過去了。


    錢朵朵把張文與那婦人做了介紹。


    那婦人看了看張文,就說:


    “小夥子在哪工作”。


    張文說:


    “在古玩店工作”。


    “小夥子哪裏人呀”?


    “東北”。


    一聽張文是東北人,那婦人立馬換了一副口氣說:


    “哎呦,東北人,太遠了,要想在魔都紮根很不現實”。


    說完搖了搖頭,滿臉的不屑。


    張文笑著說:


    “我根本就沒有在這裏紮根的打算”。


    他故意的想逗逗那婦人就說:


    “隻要兩個人相愛,我到哪裏,朵朵會跟我到哪裏”。


    此時屋裏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那婦人張開大大的嘴,半天合不上。


    錢文宇打破這一沉默說:


    “大夥別站著了,快坐快坐”。


    一會又恢複剛才的樣子,兩家人相談甚歡。


    那婦人在不住的打量張文。


    看張文雖然穿著普通,模樣普通,剛才又聽張文那樣說話,那婦人就感覺到張文這個人不簡單。


    那個男孩的媽媽越看張文越覺得這個男孩的不凡。


    你想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能讓錢朵朵這小家碧玉型的乖乖女看上,那這個男孩的身上肯定有吸引女孩的地方。


    她兒子再怎麽表演也沒戲,因為從母子進屋開始時,錢朵朵隻是跟老婦人說了一句話,說完後再沒有開過口。


    人還是真的在不斷變化,過去在他們麵前那個愛說愛跳的小女孩不見了,她變成了一個大美女,但過去的心願隻是心願,誰也不要把它當真。


    本來兩家的關係,就是很普通,隻是鄰裏之間的普通關係,他們來到也是想試探一番,沒想到錢朵朵訂婚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從錢朵朵家吃過飯後,張文就趕回了道觀。


    張文就又在安心的在道觀裏修煉,時間的腳步走得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17年的八月份。這時茉莉打電話說:


    “瑞麗的翡翠公盤要在八月底開始”,


    她邀請張文去她的公司,還當她們公司的賭石顧問。


    張文愉快的答應了,因為當賭石顧問能撈一筆錢,到八月底的那一天,他跟古玩店請了一個禮拜的假,隨著茉莉向瑞麗而去。


    期間錢朵朵也要求隨行去往了瑞麗。


    因為她是一個不安定的女孩,每年夏天都是出去遊山玩水。


    方淑雲,這個小尾巴也跟來了,他瞅著張文說:


    “怎麽在哪裏都能見到你”?


    張文說:


    “你隻要跟錢朵朵是閨蜜,你什麽時候都可以見到我,別說你不想見到我”。


    茉莉的眼眉皺了皺。


    心裏想這兩個尾巴怎麽總跟著張文?


    但是她又不會說啥,因為隨行是她們自己出資而已。也不用她背著抱著,一切由張文替他們打理。


    想到這裏她也就釋然了,因為都是大人,都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茉莉的隨行一個財務,四名保鏢,因為考慮到瑞麗那個地方比較亂,這次跟隨了四名保鏢前去保護茉莉的安全。


    他們一行八人登上了飛往雲南的班機。


    錢朵朵跟方淑雲也是在平洲公盤時吃到的甜頭,這次據理力爭非要跟來,張文也沒有辦法,隻有帶著她們同行。


    飛機在瑞麗的德文機場降落,他們還要驅車92公裏,去到瑞麗的小鎮。


    當時錢朵朵租了一輛越野吉普車,一同前往瑞麗。中途沒有發生什麽事,一路平安的到達了瑞麗。


    在公盤期間,瑞麗的小鎮也非常熱鬧,張文因為頭一次來到瑞麗,對什麽都感覺到新奇,在德文機場降落時,他就發現德文機場有很多金色的塔,一個城市有十幾座那樣金色的塔,他感覺到很奇怪。


    難道?瑞麗市這個城市是佛教的發源地嗎?為什麽有這麽些金塔?他弄不清楚,因為頭一次來,對這個城市也很不了解,如果說是佛教的發源地,那有這些金塔也正常。


    走在瑞麗的大街上,張文問茉莉:


    “這次你們的預算是多少”?


    茉莉說:


    “大約兩個億左右”。


    其實在公盤期間,兩個億真的不算多。有的商人一出手就是十幾億20幾億。


    他們一兩個億有點拿不出手。


    但茉莉說:


    “家族就這點流動資金都拿來了”。


    真不知道一個珠寶公司的流動資金才這麽點,這點錢能辦什麽事兒?有時一塊原石,拍賣都要幾百萬,看來他們也買不了什麽貴重的東西。


    茉莉就說:


    “這次我們家族不準備競拍”。


    因為上次競拍,買了幾塊原石,雖然出的玉石很好,但是張文給他選的那些普通玉石,都是上品玉石,不比拍賣的差,所以他們準備利用張文的技術買那些普通原石,要是那樣的話,兩個億足夠的。


    其實有些錢都花在了拍賣原石上,真不如買那些普通的,因為拍賣一塊原石叫價都叫到了好幾百萬。


    張文說:


    “那樣的話,咱們可以提前回去了。因為買那些普通原石很簡單,挑好了,直接交易就行了,不用等待翡翠公盤開始了”。


    茉莉搖搖頭說:


    “除了咱們挑好的,如果真的剩下的資金多,我還想拍一些,因為去年張文在平洲給他拍的,到底是比那些普通的原石解出的玉石要好”。


    張文點了點頭。


    茉莉說:


    “看看剩多少資金吧”。


    他們在公盤的頭一天。


    張文就給他選了200多塊原石,那些原石都打包,空運走了,接下來就等著,公盤開幕拍賣原石。


    張文在給茉莉推薦買下的200塊原石中,也自己也買了幾塊,跟他們的原石一起打包,空運走了,買完心裏有底了,這幾塊原石,他相信能開出好的玉石。


    其實,瑞麗的原石都被三大家所控製,別人想插手根本就插不進手去,因為這是一股地方勢力,隻要你買原石,必須經過他們的手,他們壟斷了瑞麗的原石市場。


    第二天,當他們走進大廳時,一個30多歲的男子看見了茉莉老遠就打著招呼,那個男子說:


    “哎呦,這不是茉莉小姐嗎?你們今年又參加翡翠公盤來了,怎麽樣?我去年跟你說的事你想的怎麽樣”?


    茉莉的眼眉皺了皺。


    茉莉說:


    “去年我都沒來,你跟我說什麽事兒了”?


    那個男子戲謔的說:


    “你嫁給我呀,我不向你求婚了嗎”?


    茉莉眼眉皺起說:


    “你啥前說讓我嫁給你了,再說你說讓我嫁給你,我就嫁給你啊,你算什麽東西”?


    那個人嘿嘿一笑說:


    “我看你茉莉小姐長得漂亮,所以我是見色起意,我說了,答不答應在你”?


    這時跟在茉莉後邊的四名保鏢,一邊一個把茉莉保護起來。張文的眼神一冷,就見他眼中白光一閃,那個說話的男子撲通跪在地上。


    茉莉笑了笑就說:


    “哎呦,阮公子,你這是怎麽了?不是年不是節的,你跪地下幹啥呀?再說我也沒答應嫁給你呀,你怎麽就跪下了”。


    周圍圍了一幫看熱鬧的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這事發生的有點詭異,但他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那個30多歲的男子也是一臉的懵逼。想起來,起了兩下,沒有起來,就說:


    “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在搞我?為什麽我的膝蓋這樣疼”?


    張文的嘴角往上勾了勾。沒有說話。


    對茉莉說:


    “咱們走吧,跟這樣的人扯不清楚”。


    在張文他們走後。


    那個人才慢慢的爬起來,爬起來以後,他還在懵逼狀態中,幾個保鏢一看張文,眼神縮了縮心想,這個人不簡單,怎麽平白無故的就叫人下跪?


    在整個的瑞麗公盤期間,那四個保鏢對張文恭敬有加。那個30多歲的阮姓男子,再也沒有來,占過茉莉的便宜。


    阮公子是屬於瑞麗的三大家之一,它三大家有一個趙家,陳家和阮家。


    瑞麗的翡翠原石市場都被他們三家壟斷。他們或從緬甸進口原石,或從瑞麗的本地,買斷原石,壟斷了國內外市場,原石隻有從他們手裏買,外流的根本不存在,別人也很難插手進他們的原石產業,這些年了,由來如此,他們長期壟斷瑞麗的原石產業。


    在他們壟斷下的瑞麗原石產業,價格比以前高五成左右,要不以前瑞麗的原石沒有那麽貴,他們比平洲市場的原石價格要貴三成。


    這也是多數人選擇平洲公盤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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