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飯後,張文跟錢朵朵說:


    “咱們還是去縣城吧。我要報駕校。你還是在家,別去了,陪陪小妹,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錢朵朵點了點頭,就說那你注意安全,張文一個人,去的駕校,這個駕校叫長生駕校。


    怎麽叫個長生駕校的名字?張文不理解來到地方,他才知道開這個駕校的人叫劉長生,要不怎麽就寫個長生駕校,交了2800塊錢。其實張文從來沒有摸過車,對於學車他當時在腦子裏也沒有那樣的概念,可是一摸上車,它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修煉的人可能學東西都比較快。教練先拿過一本溥溥的書,叫張文在學習期間背下來,張文看看無非是一些交通法規,張文看了一遍就背的滾瓜爛熟。筆試無疑是頭一名,實操也是頭一名。因為修煉的人都理解一通百通的道理。


    第16天的時候。那個駕校的師傅對張文說你可以不用學了,隻要跑完這600公裏,你就出師了,那個師傅也覺得一個從來沒有摸過車的人,對於駕駛如此熟悉,這是這些年來,他沒遇到過的,也是張文第一個被他遇到。


    那個師傅對張文說你屬於妖孽型的,在學車之餘,張文修煉也沒有落下。他還是在如饑似渴的處在修煉當中。有時候也帶著錢朵朵,登上前麵這小山包。修煉他的那套掌法。


    他發現,每打出一掌以後。前方的樹都會顫兩顫,他覺得能不能隔空打到樹身上,或者前方有人,我這一回手,一個嘴巴子扇過去,那個人能感覺到,這擱一般人來講,這是不可思議的事兒,因為距離遠,隔空掌打得那麽響。


    錢朵朵看到張文在練習那個掌,就對張文說:


    “你練習的是什麽”?


    張文說:


    “我在練習一種防身的功夫”。


    他胡編亂造就說一些有錢人在有錢以後不是請保鏢。就是自己練習一種功夫,用來防身。


    錢朵朵認為那沒什麽用,因為現在是熱武器時代,冷武器真的幾乎沒有用,你功夫再高,一杆狙擊槍就能把你搞死。


    張文說:


    “話是那麽說,但是如果我真的功夫高,槍打不到我。那你又怎麽解釋”?


    錢朵朵說:


    “那你真成了神人了,狙擊槍還打不到你,張文說,有一天我真可能要到那一步,你怎麽解釋”?


    錢朵朵說:


    “那我是徹底服你了”。


    張文看了看錢朵朵矯俏的樣子,刮了刮錢朵朵的鼻子,對她說:


    “將來有一天你的丈夫,真的能飛天遁地,你信嗎”?


    錢朵朵搖了搖頭說:


    “我不信”。


    張文掐了掐他的鼻子說:


    “你不信也得信”。


    張文說:


    “我叫你看一個新鮮東西”。


    隻見張文兩個手指一對,一朵火苗出現在手中,接著一個火球。張文順手就撇了出去,錢朵朵張大了嘴啊,盯著那顆火球說:


    “怎麽會出現火球”?


    張文說:


    “就是這麽奇妙,其實你不懂的還很多,我的身上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那個火球被打在石頭上,石頭上有一些幹草,呼啦一下就著了,錢朵朵說:


    “你要把這裏的的果樹燒掉嗎”?


    張文說:


    “我的火苗我可以控製,你信不信”?


    隻見那個火苗離那棵樹就是兩尺遠,就是燒不到樹。待火苗熄滅時,張文走到跟前,用腳踢踢那塊石頭,隻見那塊石頭被燒成了一片飛恢。


    錢朵朵更加的不可置信,就說:


    “這怎麽能夠,不,這怎麽能夠”?


    張文撇撇嘴,又刮了刮了錢朵朵的鼻子:


    “什麽怎麽能夠就這麽能夠,怎麽能夠”?


    錢朵朵半天才說出話來:


    “怎麽能夠這樣把石頭都燒化了”?


    張文說:


    “把人燒化也是一瞬間的事,你信不信”。


    錢朵朵點點頭,把石頭都燒化了,那人難道還比石頭硬嗎?錢朵朵不得不重新打量張文,就說:


    “有一天我不在你跟前兒了,是不是你把我燒了”?


    張文說:


    “哪能呢?我再怎麽幹什麽?我也不能燒我媳婦”。


    一個月之間張文順利的拿到了駕駛證。


    再去取駕駛證時。張文買了兩條中華煙,送給了師傅,那個師傅。對張文的舉動。很是吃驚。因為這個張文把人情世故。理解的淋漓盡致,做得非常透徹。


    張文說:


    “感謝師傅這一個月對我的幫助”。


    揮了揮手,跟師傅告別。


    錢朵朵跟張文馬不停蹄的奔向市裏。在四兒子店買了一輛轎車,車是送給老爸的,因為他老爸早就會開車,隻是家沒有錢買車。他老爸對各種的農機具還非常的熟悉。這次他回來也是還了老爸的心願,他跟錢朵朵一起回家。


    農村這樣的新鮮事兒不多,他們一回來就轟動了整個小村子。


    說老張家那個小子考大學,念大學以後在魔都工作發財了,找了一個有錢的媳婦,還給買一輛轎車,花了200多萬,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


    他成了這個小村莊的一個傳奇。


    其實當時在村裏的都是些老年人,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都不在,張文回來一次,連發小都沒見著一個,還有與自己走的最近的同學也沒見著,聽說他們都去了南方打工了。


    那天晚上二叔二嬸,老叔,老嬸聽到信都來了。


    知道了自己大哥家在市裏買房子了都高興,自己的大侄子有能耐了,不但買了房子,還買了車,還把女朋友帶回來,就想到自己的大侄子在魔都一定混得不錯,要不這一切怎麽能解釋得通。


    當兩位叔叔看見錢朵朵那精致的麵容被驚豔到了,還聽說是位富家女就想到侄子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但兩個叔叔也沒在意,沒到結婚不能做數,這有很多不確定因素。隻不過是在談戀愛而已,結了婚又能怎麽樣離婚的比比皆是。


    知道自己的大哥家要搬走,他們顯得很失落,張文看到他們的樣子就說,如果你們想在市裏買房子,我可以送你們一家一套。


    張文語出驚人,對於張文來說,兩套房子而已,那是小錢,真的是玩玩兩塊石頭的事,他真的沒有在意。


    二叔說房子就算了吧,畢竟那不是小事,也不是小錢。老叔也說,還是算了吧,等將來我們孩子需要買房子時,你支援一下就行。


    人家的兩位叔叔根本就沒想到占自己侄子的便宜,他們是在替自己的侄子省錢呢。


    聽到兩位叔叔這樣說。張文決定明天就去市裏買兩套送給他們。


    第二天,他去到了同樣的小區。那銷售人員看到昨天那個青年又來就問張文:


    “你們還有什麽事兒”?


    張文說:


    “我還要買房”。


    銷售人員聽到吃驚的說:


    “你要做投資嗎”?


    張文說:


    “難道不可以嗎”?


    接著他又添了兩套同樣麵積的,緊挨著的,對門的樓房。


    正好他們三家,在一棟樓還是門對門的那種。


    這兩棟樓花了260萬。這是給兩個叔買的。


    接著他又聯係物業,裝修的事,把一些事情敲定後,張文又付了裝修費60萬。


    人們都不理解,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但是他們理解錯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人,能考上那樣高等學府嗎?那可是魔都大學。


    待家人的生活恢複正常後,張文要回魔都了,雖然沒有工作,但是他還惦記那個小道觀,想在那裏修煉一番,他感覺在他家附近的山上,也沒有小道觀的靈氣濃鬱,這才是他決定回魔都的原因,明天走。


    張文又拿出了兩張房產證。交代爸爸媽媽,告訴他們他走後把兩個房產證交給二叔跟老叔,這是給他們買的房子。連同裝修的錢都給交了。到時他們請等著接房就行。


    老媽看著張文就說:


    “這孩子得是有多少錢呢?又花了好幾百萬”。


    張文知道老媽的意思,就是說:


    “媽你不用為錢的事發愁”。


    他爸爸媽媽也不知道張文沒工作。還以為自己的孩子在那裏工作呢。這次回來隻是休假而已。


    回到魔都後,張文又在小道觀裏修煉。這期間再也沒人打攪他。


    後來他聽說白小藝,辭了工作,從那個公司裏出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可能是感情受挫,人在另一個環境需要恢複一段時間,但是有人斷言,白小藝這輩子可能不想結婚了,因為自己的原因是把一個男孩,推出了自己的身邊,他要為他犯過的錯誤買單。


    在一次王張文跟錢朵朵逛街時,他們遇到了白小藝,幾個人隻是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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