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邊跑外賣一邊修煉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來到了月底,但張文的修為毫無寸進,就停留在六層裏,他也沒著急,他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書上說修為太快也可能根基不穩,根基不穩的情況下,修煉幾層都沒有用,根基不穩,也許會造成他修煉半途而廢。


    這天張文又騎車來到了小山包,登上小山包,閉眼睛感受一番,神識沒有進化,還是那麽遠,他睜開眼睛。極目遠眺,但是這次遠方的物體,他看的很清楚。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神識進化的表現,他又閉著眼睛,試著往遠方掃了一下,還是不可以,暫時隻停留在20米處,那個螞蟻被他掃到,看的相當真切,如果神識不再進化,有著20米,也足夠了。


    他想什麽事兒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有得到,必然有失去,他不是理想主義者。有得有失,被他研究的通透。


    生活中不必追求完美,那樣會很累,順其自然就好。


    當晚上回到家一看,看到手機短信上。今天掙了150多塊錢,還不錯。如果照這個程度算,一個月也有5000來塊錢的收入,不是天天停留在表麵上掙150,有時候也掙到一百八,但是200他是沒賺過,又好幾天沒有去古玩街了,沒接到那裏的單,接到那裏的單以後他想在古玩街重新再走一遍,轉一轉,看一看。


    那次古玩街撿了個大漏,讓他高興了很久。


    現在送外賣生活過得很愜意,唯獨讓他想到煩心的事,就是白小藝,這個女人太難纏了,他真的不想跟她接觸,可是白小藝這個女人好像沒有臉皮一樣,一直在纏著他。


    你說一個大美女纏著他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有什麽企圖呢?他到現在也搞不明白。其實白小藝還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在他工作頭一年時,他就遇到了白小藝的兩位追求者,但是白小藝都拒絕了,此後再也沒來過,最近有沒有不知道,但是白小藝絕對不缺追求者。


    晚上吃了點飯。他其實自己會做飯,但他不會去做,現在有錢了,買了一口吃了,吃完飯。也不出去,洗完澡後就坐在炕上修煉,正在他入定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想這是誰呀?沒有個眼力見,在他入定時候敲門,看來這個小區不能住了,再換一家,周圍的人亂七八糟的,人太多,找一個清淨的地方,但是清淨的地方,錢很高,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經濟資本來支付那麽高的費用。下地開了門,一看是對門那位女士。


    張文就說:


    “你有什麽事”?


    對門的那位女士說:


    我的房間燈不亮,想讓他給修修,因為他也就是早晚出門,碰見那女是幾次?說過一次話。再就是沒有說過話,現在這女士求到自己頭上了,看來得幫一把,那女人還穿著上班時的工裝,連衣服都沒有換。


    張文走進她租的房子裏,還有一位女士正坐在床上疊衣服。看來她們也是剛下班。


    坐在床上的女士,看著張文進屋就想。


    這個男人長得不怎麽樣,臉倒挺白,以前看過幾次,也沒這麽白呀,也發現了張文騎著小電驢在樓道裏放著。


    那位女士就問:


    “你是送外賣的”。


    張文說:


    “對送外賣的,現在不實行送外賣嗎?大學生都送外賣。我這也不是大學生,找個送外賣的活不是挺好嗎”?


    一個月掙幾千呢?其實他在撒謊,他不想讓兩女知道他的職業是什麽?


    兩女長得都是一般人,沒有出奇的地方,其實在他的生活理念中,如果能找一個一般的,同心同德的能跟自己過日子的就行了,他也沒有太高的要求。


    但有一個前提。必須是兩個人共同奔赴,那個女人把張文領到,電閘開關的地方。


    王偉卸下了電閘開關的護罩,對那個女人說:


    “你這不是跳閘了嗎?把他們摁上去就好使”。


    那個女人說:


    “我們也沒弄過呀,不會弄,不知道哪出的毛病”。


    王偉幫他們弄上,那小閘門推上後燈亮了,把原來的護罩給他安上,跳下椅子,那個女人說:


    “謝謝你啊!還沒吃飯吧?要不跟我們這吃,我們剛剛做好飯。還沒吃呢”。


    張文可不想在他這吃飯。


    張文謝絕了那位女士的好意,就說:


    “謝謝!我早就吃過了”。


    剛走出了兩位女士的房間,


    這時,白小藝來了,看見張文從兩女的房間出來,立時瞪起了眼睛,但張文連看都沒有看她,對那個女的擺了擺手說:


    “回見”。


    那個女的也衝他擺了擺手說:


    “回見”。


    那個女的也看見了白小藝,就對白小藝點點頭。


    張文說:


    “你快去吃飯吧”。


    但那個女孩對張文的說:


    “你女朋友來了”。


    張文矢口否認說: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就是個女的老纏著我一直不放”。


    對一個另外的陌生女人說白小藝不是他的女朋友,這是當麵打臉的節奏啊。


    白小藝眼神冰冷,所以張文開門進了屋,使勁的把門關上,把白小藝直接關在了門外。


    白小藝一臉茫然的敲了敲門,張文在門裏,她對張文說:


    “張文你不是個男人,男人沒有你這樣的小肚雞腸”。


    張文說:


    “門也沒插,愛進就進來吧,不進拉倒”。


    原來他真沒有插。白小藝一拉門,門開了,進到了裏邊,她進了屋,還是幫王張文收拾衛生,張文不管不顧的坐在床上,試著入定,但是看著白小藝那張臭臉。他心煩意亂,一時無法入定下來。


    這時,白小藝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張文穿過的短褲,拿在手裏對張文說:


    “你就這就是這樣生活的”?


    張文啪的一下搶了過來,說:


    “我愛怎麽生活,怎麽生活,我怎麽生活,咋的了,有你啥呀?你少管我,你又不是我媳婦兒”。


    白小藝說:


    “你想叫我成為你媳婦,咱明天就可以”。


    這一下子給張文整滅火了。


    他指著白小藝的鼻子,狠狠的對白小藝說:


    “白小藝,你別玩火,玩火,吃虧的是你,你要記深深的記住這一點”。


    白小藝把頭一揚,說:


    “我不怕,我今生今世就纏著你,哎,你不娶我,我也纏著你。你要是找別人,我就把它給你攪和黃了”。


    張文憤怒的搖了搖頭,他也無心修煉了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隻剩下一個短褲,白小藝看到張文那個舉動,就說:


    “張文你幹啥耍流氓啊”?


    張文開門就進了浴室,他準備洗個澡,因為他都是每次修煉完才洗澡的,因為修煉以後身上會出一些雜質。這也是懶人所為,青年人沒有這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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