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溫以嫀還直勾勾盯著他看。


    剛剛從生意場上下來的男人還穿著正裝,但合身的高級西裝已經脫下,隻著一件質感優良的白襯衫,半截下角塞進泛著金屬質地光澤的皮帶下,襯得腰身精瘦有力,結實的大長腿被修剪得宜的西褲完美包裹住,一米八八的模特身材讓他穿什麽都像是在走t台。


    他似乎有些熱,早上出門前她幫忙打好的領帶結被扯開,指尖微動,又解開三顆紐扣,露出小片誘人的鎖骨,隱約可見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怎麽看怎麽香豔。


    溫以嫀眼也不錯地看著。


    陸循沒留意自己現在的姿態,也沒注意到她直勾勾的打量,正懶洋洋支著下巴,半垂著深邃眼眸似乎是在想什麽事情。


    一邊想,一邊用指尖輕點下巴,白皙的手腕幹淨分明,十指修長,宛如手模,隨隨便便搭在那張攝人心魄的漂亮臉蛋上,偏粉的薄唇愉悅地勾著,明明沒穿擦邊也沒暴露什麽不該看的,但......但是,溫以嫀輕輕咽了咽喉嚨,莫名就顯得很色氣。


    聲音也好聽,好像低沉的大提琴,語調不急不緩,腿還長,她還知道很有力,因為那晚就是他用一條腿就能夠壓製住自己,然後抬起她的腰......


    可能是許久沒聽到她問出聲,陸循一抬頭,女孩也不知道在發什麽呆,虛無的眼神也不知道落在哪裏去了,明明都讓她問了,但她一直低著頭,冷白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了起來。


    誘人的粉暈從膚如凝脂的臉蛋蔓延至脖頸,耳朵和鎖骨,最後整個人都變成了粉撲撲的洋娃娃一個。


    托林晚星女士的福,陸循小時候被當女孩子養過一段時間,他有很多很多精致的玩具,其中就有一整麵牆的洋娃娃。


    娃娃們二次元的麵容精致無瑕,按理說現實中的人很難比擬,但都沒有此刻的溫以嫀好看,呆萌的樣子簡直戳中了他的心巴,陸循第一次見她就狠狠喜歡上了她。


    “......”


    陸循短暫陷入了一會美好的童年回憶中,突然注意到她一直在看自己的下半身,再一看,他的腿已經蠻橫占據了溫以嫀身側的椅子,將人完完全全禁錮在雙腿之間......


    再一看她豔若桃李的小臉蛋,他略挑了挑眉,眉梢流露出一絲挑逗,小腿往裏收了收,就這麽碰到了她的椅子,輕輕一踢,讓椅子帶動人晃了一下,看著就好像是他故意逗人玩一樣。


    “???”溫以嫀倉促抬起頭,眼底還有未散的迷離,但不知道飛哪裏去的魂早已經被他勾了回來。


    女孩還睜大眼看著他,眼底還有未褪去的迷茫水潤,陸循喉結動了動,沒什麽誠意地說了句“抱歉啊”:“沒注意。嫀嫀,這麽久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沒什麽要問的?”


    再次聽到他的詢問,溫以嫀這才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強行從剛剛的旖旎記憶中抽回神:“嗯嗯嗯嗯!是要問、問的......你們口中那個嫀嫀,說的是我嗎?”


    她果然還是聽到了,難怪剛剛一直在發呆恐怕就是在胡思亂想吧?


    陸循絲毫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無意中的美色誘惑了溫以嫀。


    他輕歎了口氣,眼中卻閃過一絲隱蔽的期待,隨即盯著她,肯定地點了點頭:“嗯,是你。”


    從來都是你,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第二個人。


    溫以嫀心一緊,竟然真的是她......


    猜測得到肯定的溫以嫀懸到半空中的心髒忽然穩穩落回原地,隨即忽地心跳加速,仿佛一名即將揭露神秘真相的偵探,在即將揭曉的真相之前心髒快得幾乎要從胸口裏跳出來,她甚至聽到了耳膜中傳來一陣陣刺激的砰砰聲,清晰而有力。


    再一看陸循認真的神色,溫以嫀稍微冷靜下來:“那......那你是......繁華中學小巷子那裏就認識我的?”


    一說到這個,她又揉了揉頭發,打理好的柔順長發被她抓得淩亂,顯然陸循的承認讓她收到了衝擊,溫以嫀盡量尋找合適的理由可以用來解釋陸循一直在帆城大學等自己這件事。


    “你對我一見鍾情......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去帆城?萬一我不去,你豈不是白白放棄了家裏麵給你安排的路?”


    她顯然對這件事很震驚,漂亮小臉上還帶有濃濃的茫然,陸循看得心一動,心裏築起的高牆在她麵前跟泥糊似的,在她專注到像是清澈湖水的注視下一下子就被泡塌了。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去,但我知道你喜歡帆城,帆城大學的舞蹈係很出名。”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在寂靜的房間裏卻還是能夠讓溫以嫀清晰聽到他接下來的話。


    “所以我想,你如果要來帆城,肯定是先考慮這裏,我在這裏的話,能夠跟你有更多相識的機會。”


    其實陸循也不是很了解她的每一個細節,畢竟書裏關於她的描寫實在不多,他隻能從隻言片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就連帆城大學也是靠著一句“陸學長”的提示去猜的。


    然後靠著這個最可能的猜測去等,等她來帆城找自己。


    陸循真誠的臉色不像是在說謊,溫以嫀輕輕咬住唇似乎有些糾結,所以他承認他對自己是一見鍾情了?才見了一麵,就願意放棄原先的計劃留在帆城等她嗎?


    一見鍾情不外乎是見色起意,隻是一個人的淺薄單戀,竟能夠支撐起這麽久的等待?


    那可是四年,不是四個月更不是四天,是整整一千五百多天!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是怎麽過來的?而在她的人生中,他們認識到現在也沒有超過八百天......


    陸循的眼神是略帶侵略性的灼熱,溫以嫀有些慌亂地避開他過於露骨的眼神,生怕自己對不起他沉積多年的沉甸甸愛戀,這對他不太公平,畢竟在交往過程中陸循對自己很理智,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主動的,可是現在陸循告訴她,他早就對自己情根深種了?


    這份跨越多年的愛太沉了,沉到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也回應不了相應的愛意。


    難怪虞嫣說她隻走了一步,而陸循卻走了九十九步......


    情深不可負,溫以嫀想了想,看著他回答時的用詞斟酌了些:“我那時候還沒成年,你之前還說不記得我,其實,其實我們才見一麵而已,你為什麽會喜歡上我?萬一我不值得你等四年呢......”


    瞧出她的猶豫,陸循有些黯然。


    他遲遲沒有挑明一方麵原因是劇情的限製,他無法直接言明,隻能在她猜到的時候才能夠給出一些提示。


    另一個原因就是怕自己會嚇到她。


    哪有正常人會在還不認識自己,甚至還沒成年的時候就盯了那麽久的?


    就跟見不得光的可憐蟲一樣在暗中窺視了這麽久,嫀嫀肯定認為他是一個變態了吧?


    雖然心裏慌得不行,陸循麵上卻越發淡定:“一麵就夠了。”


    溫以嫀咬咬唇:“萬一我不值得你等......”


    似乎看出她並沒有排斥自己多年的覬覦,有的隻是遲疑,陸循掀眸,堅定地伸出手突然握住了她戴有婚戒的那隻手上,扣住手腕!


    在用力的拉扯下,溫以嫀微微睜大眼一下子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了,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並腿坐著,女孩倉促抬起頭跟他四目相對著,發現在他漆黑明亮的眼裏隻能看到自己一個人的身影。


    看著看著,她眼也不眨地跟他對視著,兩人或直白或蘊含著濃濃的情愫。


    見她沒有反抗,男人用溫暖的大手瞬間包裹住了她的手背,熾熱的力道讓溫以嫀心一顫,縮了縮手又被他捏了一下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


    兩枚同款的婚戒遙相呼應,十指糾纏著在光下閃耀不容忽視的光芒。


    陸循不允許她後退。


    溫以嫀的目光瞬間就被那縷光芒吸引了,求婚戒指的存在讓她的慌亂安定下來。


    陸循低頭抵住她的額頭蹭了蹭,緊緊望進她的眼裏,漆黑的眼中似燃燒的燭火一樣明亮:“不需要太多麵,我跟你見一麵就可以確定下自己的心意。”


    “嫀嫀,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


    小陸循的迷茫:(我居然有兩個老婆?)


    小陸循還是個被媽媽精致打扮的“小姑娘”時,就知道自己未來會有兩個老婆,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


    林晚星生陸循的時候傷了身子不能再有孕了,可惜一個兒子滿足不了她那顆給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心,就趁兒子還小不懂事的時候給他買芭比娃娃,穿漂亮裙子,還給他紮辮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導致天真爛漫的小陸循有段時間男女不分,自稱本公主。


    就在他掰扯芭比娃娃手臂的某天,他不大的腦瓜子裏突然塞進了十二個大字,並且隨著年紀的增長那些方方正正的字體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他不認識字,說話還口齒不清,嘰裏咕嚕地跟林晚星也描述不清楚,很快就忘了這件事,隻除了那些越滾越多的字體。


    這種情況過了大概了小半年,腦海中的字也越來越多,幾乎有小半本書了,小陸循也長大了點,陸陸續續開始認字了。


    認字第一天,他就聰慧地認出了這串字的前頭最大的那十二個字分別是:又a口門一女又蟲蟲耳人了。


    他問爸爸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陸衡舟哪裏知道這句混亂無序的話是什麽意思?以為是這兩天的開蒙效果讓乖兒子對字有了興趣,馬上親了一口兒子的小臉蛋誇他這麽快就會自己組詞了雖然組得亂七八糟但還是真棒!


    已經漸漸懂事了,不喜歡被人親的小陸循皺著冷淡的眉頭擦去臉上的一點口水,見爸爸不懂,隻好一個個字畫出來。


    隨著那十二個字一個個被歪歪斜斜畫出來,陸衡舟慢慢瞪大了雙眼:“兒子你啥時候背著我跟你媽認這麽複雜的字了?”


    小陸循沒說話,還在勤勤懇懇臨摹自己不認識的生僻字,陸衡舟一個個念出來:“雙、a、豪、門、夫、婦、又、強x2,聯、合、了?嘿橫平豎直寫得真漂亮不愧是我兒子!”


    “不過這啥東西啊?”陸衡舟戳了戳兒子在寫字板上寫出來的十幾個字,突然激動地衝路過的林晚星吼道,“媳婦媳婦!你上次看的腦殘霸總小說是不是被兒子看到了?”


    林晚星前兩年生孩子走樣的身材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曼妙,穿著真絲睡衣敷著麵膜漫不經心走過來:“昂?”


    陸衡舟趁機摸了一把老婆的小腰:“《雙a豪門夫婦又強強聯合了》!!是不是這個書名?你看咱乖兒子居然會寫這麽多字!簡直是神童!”


    品味遭到質疑,林晚星白那對父子一眼:“老娘才沒那麽土!”


    但聽到兒子會寫字的,她還是過去看了一眼。


    小陸循穿著蕾絲公主裙,紮著小辮子,端端正正坐在爸爸懷裏指著自己辛辛苦苦畫出來的字體,揚起瓷白漂亮的小臉蛋問她:“媽媽,這是什麽意思?”


    夫婦倆心大,也沒留意這孩子從哪知道這十幾個字的,林晚星一拍大腿,這明顯是一本書啊!還是一本豪門雙強文。


    麵對勤奮好學的兒子,林晚星笑眯眯解釋:“意思就是都很厲害的夫妻倆手拉手向美好生活奮鬥噢。”


    小陸循歪了歪頭:“夫妻?”


    旁邊的陸衡舟當即自豪挽住林晚星女生的手臂:“是的乖兒子,我跟你媽媽就是夫妻,奮鬥就是一起上班,上班是為了賺錢養我們的小家,美好生活就是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說著,他還在紙上寫下“夫妻”兩個字,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教小陸循識識字。


    小陸循歪頭盯住他寫下的“妻”字,看到腦海中十二個大字後麵跟著的一長串小字,又問:“那前妻是什麽?是以前的妻子嗎?爸爸你以前還有第二個妻子嗎?”


    這話一出,陸衡舟在林晚星“你在瞎教什麽”的譴責目光下僵了一下:“可別亂說啊,我就隻有你媽媽一個人,我家世代都是貞潔烈男從來沒有前妻這種東西!”


    小陸循迷茫了一下,隨即,突然肯定地點了點頭:“有的。”


    林晚星似笑非笑,飛去一個待會收拾你的眼刀,陸衡舟頓時冷汗直流:“星星你別聽兒子亂說,我隻有你一個人,我對其他女人舉不起來......”


    “臭流氓在孩子麵前亂說什麽瘋話?”林晚星打他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麽,狐疑地睨著他,“還是真帶孩子見了什麽不該見的人?”


    陸衡舟已經完全顧不上兒子了,雙手舉著恨不得馬上自證清白:“哪能啊?我們從小長大你還不知道我嗎怎麽會有別人......”


    小陸循絲毫不知道爸爸媽媽因為自己的幾個字吵了起來,他還伸手去抓寫滿字的字板,忽然喊道:“我有兩個老婆!”


    陸衡舟跟林晚星齊刷刷看過來,大驚失色:“大清早亡了,兒子!誰教你開後宮的?”


    小陸循聽不太懂他們的話,還在搜尋著腦海中的那些小字,找出自己認識的字:“一個是前妻,一個是真命天女?嗯!我以後要娶兩個老婆!”


    林晚星徹底生氣了,拍了陸衡舟手肘一下:“看你帶阿循亂看什麽玩意了?這麽小的孩子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小小年紀就打算要兩個老婆,我看兒子都是你教的吧?上梁不正哼,你是不是也想找個真命天女去?我變成前妻了?陸衡舟我看你真是膽肥了......”


    陸衡舟簡直比竇娥還冤:“星星冤枉啊......”


    語出驚人的小陸循突然又扯扯身上漂亮的小裙子:“不過,女孩子跟女孩子也能結婚嗎?”


    “......”


    正罵老公的林晚星僵住了,看到小陸循正穿著少女心滿滿的漂亮裙子,紮著小辮子,被自己打扮了大半年都快發生性別認知障礙了,頓時悔恨不已!以為這些錯誤的認知都是因為自己給他經常穿裙子造成的,當即就給他上了一堂性別普及課表,並且給他換回了男裝。


    但小陸循嘴裏還是時不時蹦出幾個字,什麽“前妻”“真命天女”已經是常規操作,他還不認識“溫”跟“嫀”字,這兩個字太複雜了,隻知道“以”字。


    於是他張口閉口就是“一一老婆”,時常把林晚星跟陸衡舟弄得心驚膽戰,以為是被髒東西纏上了,帶著他去看了幾次心理醫生又去看了幾個大師,等到他不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才認認真真開始養娃。


    ......


    小陸循的嫌棄:(我不要髒兮兮的真命天女了!)


    而陸循之所以不再喊那些讓林晚星擔心的話是因為他認識的字越來越多了,慢慢看懂這本書的字,並且一個個字解密過去的時候,他學會了接受腦海中的那本書,接受自己是跟別人不同的。


    他堅信自己是唯一的英雄,未來會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不然別人都沒有書,偏偏自己有書呢?


    小陸循舉著林晚星新給他買的奧特曼,他是光,他是世界中心,他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隨著他漸漸長大,小陸循也漸漸霸道起來,獲得外界的信息也越來越多了。


    他很快就知道那本書的真命天女是一個叫沈晴的小丫頭片子,同一個圈子的人查起來並不太難,不過......書裏說眼前正在吃鼻涕的小丫頭是自己的第二個老婆?


    音樂聲悠揚,眼前是一個又一個大屁股,不小心被那些不長眼的大人撞了一下又一下的小陸循嫌棄地抱住陸衡舟的大腿,要他把自己抱起來。


    他小小年紀就有了自己的潔癖,他才不要看大人的屁股跟大腿。


    此刻,跟隨父母參加上流宴會的小陸循穿著連體小西裝,係著精神的蝴蝶領帶坐在跟合作夥伴談笑風雲的陸衡舟手臂上,而借著接近兩米的高度,他很快就越過重重人海盯上了那個叫沈晴的小丫頭。


    傻啦吧唧被沈寒牽著手,連什麽東西能吃什麽東西不能吃隻知道吃自己鼻涕的小丫頭是自己未來老婆?


    小陸循緩緩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他拒絕邋裏邋遢的老婆,他產生了找”以以老婆”的想法,但是他還不知道“以以老婆”是哪家的孩子。


    於是他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爭取了幼兒園班長的職位,讓底下的人幫自己找一個叫“溫以嫀”的人。


    是的,經過這段時間的開蒙,他終於知道自己的繁體字老婆叫什麽名字了!


    ......


    小陸循的自白:(君生我未生......)


    花城。


    經過他艱難的翻閱,他終於在那本書極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花城”這兩個字。


    小小年紀的他已經學會找地標了,很快就從地圖上找到花城這個地方是在距離帆城幾百公裏的另外一個城市。


    已經當了大半年班長的小陸循恍然大悟,難怪找不到繁體字老婆,原來她不在帆城跑花城去了!


    剛好家裏的子公司開到了花城,陸衡舟要去花城視察家裏的子公司,小陸循剛好放暑假了,也跟爸爸媽媽來花城旅遊。


    期間,他致力於找到一直跟自己玩捉迷藏的繁體字老婆,每次出去玩都要留意附近的信息。


    但他已經長大了,知道有些事不能隨隨便便問出口,不然會被人以為是髒東西上身,他可不想長途跋涉再去一趟廟裏聽和尚念經。


    於是他無師自通了“錢能解決一切問題”的理念,很快就找了偵探,學著大人的語氣跟私家偵探溝通找人事宜。


    四歲的他每天玩累了的睡前,都要在兒童手表上問私家偵探有沒有找到一個叫“溫以嫀”的人。


    小陸循看了好幾個同名同姓但已經成年的“溫以嫀”,果斷否決了這些人是自己繁體字老婆。


    此刻的小陸循不會知道自己老婆還在虞嫣肚子裏沒被生出來。


    理所應當的,在這次的花城之旅,可憐的小陸循並沒有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繁體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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