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著?”


    唐久苦著眉頭,感覺這人就在嘴邊,可就是想不起來。


    “算了,總會想起來的。”


    唐久舒展眉頭,道:“做的不錯。”


    “既然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了,那我們也該動動了!”


    聽見唐久的話,他們全部臉色一正,嚴肅的望著唐久。


    “甲字一!”


    “屬下在!”


    唐久有條不紊的下命令:“率領甲乙丙丁四方密探,務必找出一條最隱秘的路線!”


    甲字一大聲回道:“是,大人!”


    “清道夫!”


    唐久頓了頓看著露著憨憨笑容的陳重道:“你是叫陳重吧?”


    陳重憨笑著點頭,道:“嘿嘿,大人,俺是陳重。”


    “好!”


    “清道夫、陳重!”


    “屬下在。”


    唐久敲擊著扶手,道:“你們兩個,立刻去挑選各自所屬的精銳,每部不可超過千人!”


    清道夫和陳重站起身抱拳道:“是,大人!”


    唐久大手一揮:“都去吧,抓緊時間!”


    清道夫他們走了,大廳隻留下唐久和袁戈。


    袁戈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大人,那他們都有安排了,我做什麽啊?”


    唐久暼了袁戈一眼,道:“怎麽可能把你忘了?”


    “嘿嘿……”


    唐久知道,袁戈已經突破了不惑境,雖然隻是初入不惑境,可實力比之前可是要強的太多了。


    “你去找你師兄,就說我讓的,你就這麽跟他說……”


    “然後你弄好以後,就找個地方等我的命令!”


    袁戈壓製自己的歡呼雀躍,用力點頭:“放心,大人!”


    “去吧。”


    袁戈離開後,唐久一直坐在那裏沒動。


    他在想一個問題,


    當時出現的那個神秘勢力一定不是婆羅門的。


    可除了婆羅門,還有哪個勢力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而且這股神秘勢力對錦衣衛還處於敵對狀態。


    單單從之前透露出來的實力看,這神秘勢力可不比婆羅門弱上多少。


    如果真刀實槍的硬碰硬,唐久還真不怕他們,並且有把握全殲他們。


    可是這些人藏的太深,根本不可能麵對麵的硬碰硬。


    還有最讓唐久擔心的就是,這股勢力會不會和婆羅門合流!


    就單說婆羅門,錦衣衛單獨對上,就已經不是對手,再加上他們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唐久目光深沉的看著外麵,若有所思。


    這時,袁戈去而複返,手裏還拿著一封信。


    “大人,這是摩奴寫給您的信。”


    “摩奴?”


    “對了!”


    唐久就說對極北之地這麽熟悉呢。


    原來是摩奴,他就是從極北之地的吠陀教走出來的。


    難怪會這麽耳熟!


    唐久接過信,抖開一目十行的看了下。


    可越看他臉色越沉重,短短一張紙上寥寥數百字,他竟然看了一刻鍾!


    袁戈有點疑惑,開口問道:“大人?”


    唐久雙手一搓,信紙化為碎屑,單單搖頭說道:“沒事,你忙你的吧。”


    袁戈遲疑了一下,應了聲是,就退了出去。


    唐久坐在那裏,如淵如獄,渾身真氣翻滾。


    “竟然是這樣!”


    唐久眸光冰冷,曾經坡底數十萬孕養的殺氣已經與真氣凝為一體。


    金黃色的真氣泛著絲絲血紅色光芒。


    “摩奴,你是想要本官謝謝你呢,還是想要正大光明的贏過本官?”


    “無論是哪一種,本官這次都承了你的情!你我對決之時,本官必定全力以赴,給你一個公平!”


    摩奴信中沒寫太多東西,首先就是慶祝唐久痊愈並且實力大進。


    還有就是他說明了,那夥人拿著橙橙小女孩獻祭的事被他攪和了,但是時間隻剩下一年。


    他告訴唐久,無論如何,一年之內都要把他們滅掉。


    最後他才告訴唐久,其實他就是婆羅門的人大門主!


    “想不到啊想不到。”


    唐久無語苦笑:“處心積慮想要找的婆羅門大門主,竟然就是他!”


    隨即唐久眉頭緊蹙,嘀咕一聲:“鬼穀先生不是說婆羅門的大門主與他年齡相差無幾麽,怎的摩奴就成了大門主?”


    不過!


    不管誰是大門主,迎接他們的除了毀滅,再無其他一條路!


    唐久不管摩奴是不是婆羅門大門主,他隻想要滅掉婆羅門,然後解決掉鬼穀祖師爺留下的預言!


    而要解決預言中的災難,那就需要無與倫比的實力!


    要有:翻江!倒海!毀天!滅地的力量!


    “還是實力不夠啊!”


    唐久幽幽一歎,有點失落。


    “大人……”


    就在唐久為自己的實力感到不足的時候,徐長庚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廳門口。


    唐久被驚醒,抬頭一看:“徐先生?”


    徐長庚輕輕踱步走進大廳。


    隨意坐在一張椅子上。


    兩年時間沒見,原本中年的徐長庚此時已經雙鬢斑白。


    就連臉上也生出了深深地皺紋。


    “徐先生,您?”


    唐久對徐長庚很是尊敬。


    徐長庚準確來說,並不算是錦衣衛的人。


    他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才與錦衣衛合作的。


    “無礙。”徐長庚心情沒什麽起伏,淡淡的說了聲。


    “大人,我知道你會醒來,所以一直在準備。”


    “袁戈這次通知我大人醒了,正好我也準備好了,所以特地卜了一卦才來。”


    唐久搖頭,沉聲道:“徐先生,您不必如此的。”


    徐長庚沒什麽表情,繼續道:“此次卜卦,吉下各占一半!”


    “我修為不濟,沒有算出應對之法,隻能告訴大人。”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徐長庚好像很著急一樣,語速很快。


    徐長庚越說,胸口起伏越來越大。說到最後,嘴角不斷溢出鮮血。


    唐久騰的一下站起身,瞬間出現在徐長庚身旁,伸手扶住他。


    徐長庚擺了擺手,待氣息喘勻後,才慢慢道:“我已經沒救了,心力耗盡。”


    “徐先生。”唐久聲音有點悲涼。


    “嗬嗬。”徐長庚軟倒,被唐久扶住,道:“我本是一屆書生,如果不出意外,我應該連中三元,入朝為官。”


    徐長庚的聲音越來越弱:“可恨天官盟欺我會試之際,殘害我的妻兒!”


    “幸得齊麟大人相助,才得以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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