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


    飛鳥a算是差不多了解一些這座城市的構成。


    城市由大多數的精英、有權者、有錢人,以及一部分的普通人構成,這個構成大概就是精英5,錢權1,剩下的平民4。


    精英倒是能在各行各業占據一些名額,並且能做出一番實事。


    但是,想讓這麽一座大城市運轉起來,需要消耗的資源是非常多的。


    而精英有自己的事要做。


    有錢人不可能去做那種粗活累活,那麽這個活,當然就落到了這些普通人的頭上。


    大到出城挖礦,小到各種雜活,都落到了這群普通人身上。


    飛鳥a看完後,隻覺得這種製度和分配不太公平。


    不過,人性嘛,他也能理解。


    那些上位者如果不這麽做,那麽那些普通人又怎麽肯定冒著危險去做那些累死累活的事呢?


    飛鳥a路過一家門口,裏麵傳來了一群孩童嬉鬧的聲音。


    “你怎麽還看那本破書?”


    “別看了,和我們一起學習怎麽修下水道吧?”


    “我今天修好了一個電風扇,我爸爸都誇我有這方麵的才能,以後一定能在這裏立足。”


    “我爸爸也教我怎麽鍛煉身體,他說有一個強壯的身體,才能搬更多的磚。”


    “還有我,我已經學會辨認了許多種礦物,我爸爸說等以後我長大了,一定能在城外找到更多的礦石,賺夠居住費。”


    “我媽媽也教我怎麽織毛衣和修補衣服。”


    “我媽媽還教我辨認雜草和菜,教我怎麽種好地。”


    “你看這些書又有什麽用,你又不認識上麵的字。”


    “是啊,你看這些做什麽?不好好跟著爸爸媽媽學門本事,將來你怎麽在這裏呆下去?”


    “居住費越來越貴了,我們要努力賺錢,才能不被趕出去。”


    孩童們本該天真的話語,卻聽得人心寒不已。


    一個小家夥磕磕巴巴的反駁著:“我隻是,隻是非常好奇,我想看懂上麵的字,想要看懂那些畫裏講的是什麽故事。”


    飛鳥a側頭往裏麵一看。


    一位孩童坐在一個破木板做成的板凳上,手裏捧著一本破破爛爛,被人淘汰下來的書籍,十分珍惜的翻看著。


    那是一本帶著圖案的圖畫書。


    大概講述的是一些適合兒童們看的寓言故事吧?


    一些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小孩則聚集在旁邊,有些人手上還拿著不同的工具,有些人則拿著毛線正在編織著毛衣。


    他們沒有一個人在玩。


    或許,這樣的家庭,是沒有玩的時間。


    他們很懂事,知道自己不該玩鬧,而是主動的幫家裏負擔起生活的重擔。


    飛鳥a摸了摸下巴。


    他走了進去。


    他的到來引起了這些孩子的注意。


    有些人警惕起來,“你是誰?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有人則因為飛鳥a帥氣的外貌,而放下了對他的警惕。


    “大哥哥好帥啊,你是都市那邊的人嗎?”


    飛鳥a走到拿書的那個小孩旁邊,“你想要知道上麵講的是一個什麽故事嗎?”


    那個小孩仰頭看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想。”


    飛鳥a:“好,你以後會知道的。”


    說完,飛鳥a便離開了這裏。


    小孩們對他的來意一頭霧水。


    但是很快,他們又把這個插曲拋到腦後,專心幹自己的事。


    隻有那個小孩,心底升起了一絲希望。


    他摸了摸手上書籍裏麵即使有些模糊,依舊不難看出精致秀美的圖畫,內心無比的期待那個未來的到來。


    這是他第一次,那麽希望能快點長大。


    飛鳥a大致的理解了這個特殊場景為什麽叫自由之境。


    雖然它跟自由根本就是對立麵。


    高層用洗腦,以及杜絕對底層的文化啟蒙來達到控製底層人的手段,讓那些底層人不得不去幹重活髒活,才能賺的到錢留在城市裏麵。


    甚至他們明明居住在同一個都市裏麵,那些普通人卻默認自己居住的是“鄉下”,而那些精英們才是真正的“城裏人”。


    這種高壓環境下,都還沒有人反抗,也沒有人鬧事,這不太符合人性。


    而且,從這些普通人身上不斷冒出的怨氣,以及不斷吸取著他們身上怨氣的市中心得高樓,又是怎麽回事?


    飛鳥a冷笑一聲,自由嗎?真的可笑。


    這跟自由根本不沾邊,難道,那些精英們才算是自由的?


    飛鳥a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關在籠子的那段時間。


    “既然這裏叫做自由之境,那麽,就讓我來給你們帶來真正的自由吧。”


    “讓自由的風在這片土地上掀起狂瀾。”


    首先,飛鳥a去了市中心。


    他認為問題就出在那棟大樓裏麵,能吸收掉那些人怨氣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這座城市的科技含量很高,特別是監控,幾乎遍布城市裏的每一個角落,導致這裏根本就沒有小偷小摸的情況發生。


    不過,監控捕捉不了迅疾的風。


    借助風力。


    飛鳥a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就進入到了大樓裏麵。


    而在進入大樓的一瞬間,他拿出了一個幹擾器,幹擾了大樓裏麵的監控設備。


    沒有人察覺到異常,即使是在監控室值守的保安,他們一直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大樓的幾十個監控畫麵,但是那些畫麵一切正常。


    上麵也沒有出現任何可疑人員的身影。


    當然了,幹擾器可是出自研究部的那位s級研究員之手,這裏麵的科技含量吊打他們不知道多少年。


    攜帶著幹擾器,飛鳥a一路暢通無阻的混進了大樓裏麵。


    在打暈了一個高管時,他化做了對方的模樣,把對方隨便塞進了一個櫃子裏,就扮成對方,表情自然的走了出去。


    外界。


    米國高層看到這一幕臉上一抽。


    他們把飛鳥a這麽輕易就混進一座城市看起來就十分機密的大樓裏麵的行為,聯想到了自己身上。


    要是對方也這麽混進他們的一些機密場所,他們能不能及時發現對方?


    答案當然是不能。


    當然不管發沒發現,他們也拿飛鳥a沒有辦法。


    一個s級契詭師的身份就能讓他們老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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