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世界,詭異已存在多年且無處不在。


    這些詭異逐漸占據了大部分地區,導致許多的區域變成了一個個禁區。


    而活人被逼的隻能退守在一個個城池內部,無法自由出入。


    為了不使人類滅亡。


    人類隻能研究著怎樣讓詭異與人類和諧共存的方法。


    然而,現實十分殘酷,詭異與人類,似乎天生便是對立麵。


    因為詭異以人類為食,吞噬人類,可以增強它們的實力。


    這種不可調和的獵食關係使得人類的共存計劃徹底破產。


    當餐盤上的肉叫囂著要與你共存,你會放下筷子,放過這塊肉嗎?


    何況詭異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可言。


    低級的詭異,甚至都沒有理智,隻有狩獵、晉升的本能。


    人類隻好尋找別的辦法,終於,有一個人發現,他可以把詭異關押在身體裏麵,用身體與精神壓製詭異,實現了與詭異共存的一個平衡點。


    並且還可以借用詭異的能力。


    這個發現令全部人都振奮起來。


    後來經過一番研究和實驗,他們發現,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身體關押詭異,實現這個共存法。


    隻有一些擁有特殊天賦的人,才可以這麽做。


    而大部分人,如果想要強行關押詭異,最後都會落得個爆體而亡或者被詭異侵占身體變為詭異的下場。


    當然,這個發現已經足夠振奮人心,至少,人類找到了一條不會滅亡的道路。


    一部分人成為了馭詭師。


    他們關押著詭異,一邊與詭異戰鬥,守護著人類最後的地盤,一邊承受著詭異的侵蝕,忍受著身體一點點被詭異侵占的痛苦與恐懼。


    大多數馭詭師的壽命都很短暫。


    不是死於詭異的口中,就是死於詭異反噬。


    這就是馭詭師。


    剩下的大部分人,他們找到了能測算特殊天賦的物品,篩選出了具有特殊天賦的人,然後從小培養他們對於詭異的耐受性。


    等他們長大後,便能成為馭詭師,這樣一代接一代的傳承下去,人類才能從詭異的侵占下得以苟延殘喘的生存下來。


    密鑰會社,則是他們那個世界的其中一個小組織。


    他們來到藍星時,自然是無比震驚的。


    震驚藍星的人口數量眾多。


    震驚這裏的詭異稀少,甚至還有安全buff,能保證白天的安全。


    震驚這裏有契詭師,可以收容詭異,保護普通人的存在。


    這對於他們那個世界來說是難以想象的事。


    這裏的藍星,非常像是他們那個世界,詭異剛剛降臨不久後的模樣,但也有些不同。


    至少他們那個世界,當初詭異降臨之時可是一片亂象。


    詭異的存在太過於超出想象,又因為物理武器無法對詭異造成傷害這一點,那個時候的人們幾乎已經絕望。


    混亂、搶劫、殺戮等等犯罪現象成倍增長。


    在短短的一個星期內,全球就減員了百分之一的人口。


    其中,被詭異殺死的人也隻占了百分之二十。


    “哼,契詭師。”


    高層們對契詭師的存在,大概是既羨慕又嫉妒。


    但是因為不清楚契詭師具體的能力,倒也沒到恨的那個地步。


    現在,他們大部分都是把契詭師當成了競爭對手。


    或許契詭師也是和他們一樣,用身體關押著詭異,才可以借用詭異的能力。


    隻不過職業的名稱換了一個,他們那個世界叫做馭詭師,而藍星的叫做契詭師。


    然後根據這個世界詭異剛剛降臨不久,他們推測出,或許這個組織也才剛成立不久。


    那些契詭師也是才剛成為契詭師不久。


    因此高層對他們的態度中,是包含了一部分不屑在內的,當然,也因為契詭師強大的實力,這個不屑還包含了一絲的畏懼。


    總之成分很複雜。


    莫辰低下頭,耳朵聽著那些高層們對契詭師的謾罵聲。


    他內心想:如果他一開始加入的是契詭師的陣營,而不是這個所謂的密鑰會社那該有多好。


    這裏的高層,一個個都愚蠢愚昧,明明沒啥本事,卻一個個自大的不得了。


    可惜,他沒那麽好的命。


    那個被契詭師保下來的學生,他們急切的想要得到,但是對於要不要得罪契詭師,他們有了爭議。


    “那可是難得的人選,難道我們就要這麽放棄嗎?”


    “我們現在被官方盯上了,這個時候去找契詭師的麻煩,恐怕會更加難以收場。”


    “難道你還怕了他們不成?”


    “不過就是一群普通人,要不是我們無心與他們對抗,區區一群普通人,就算把他們都殺了,難道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麽樣?”


    “普通人就算了,契詭師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嗬,不過是利用了詭異的能力,怎麽,誰還不會點特殊能力,就他們能耐?”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誰說我怕了?我這不是為了會社考慮嗎?”


    “我覺得,那個學生還是不能放過,我們已經找遍了所有學校,隻找到這麽一個合適的人選,錯過了他,還不知道要等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下一個。”


    他們不斷的爭執著,誰也說不服誰。


    “就算是了為了會社的利益,那個學生也不能放過!”


    “嗬,一個被隱去了所有信息的人,你怎麽把他找出來?”


    “我不信他的所有信息都消失,他在這裏總會有親人,有朋友,有同學吧?”


    “從別人身上下手,我不信挖不出來這個人的下落。”


    “莫辰,你手下不是收了幾個他的同班同學嗎?找個機會把他們約出來?”


    莫辰抽了抽嘴角,隻好開口說道:“那些學生都被官方拘留警告了,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都被盯著。”


    現在這個時候去接觸他們,那不就很容易暴露他的行蹤了嗎?


    也許,那些調查隊的人就埋伏在那些同學家附近,就等著他露頭呢?


    高層們一聽也是。


    他們隻能暗中去調查,想要查出那個人的信息與資料。


    卻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全部都被沈獄聽在耳中。


    這個密鑰會社已經進入了沈獄的視線,他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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