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汗如雨下:“我,我投降!”


    殺手被拖死豬一樣拖回了易軌公司。


    一路上,遇見的易軌公司員工雖然麵露好奇之色,不過他們看到渾身是傷的人,沒有像普通人那樣驚慌失措,眼中沒有一點恐懼。


    隻是站在原地,好奇的觀望一會兒,然後該工作的工作。


    殺手疼的滿臉是汗,他看著那群異常冷靜的員工,內心無比倉惶,這是多可怕的一家公司。


    為什麽仿佛每一個人都見慣這種場麵,這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嗎?怎麽一個個的都像是經曆過大場麵的訓練有素的黑x黨一樣?


    可惡!


    那人給的情報是假的!


    殺一個普通公司老板,和殺一個黑x黨首領的價格和代價完全不一樣!


    殺手麵無血色,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估計沒有什麽好下場了。


    夏國發生槍擊案,那些警員不是很快就會趕來嗎?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人來抓他?


    快來個人救救他啊!


    殺手一路呻吟慘叫著被拖進電梯。


    來到了四樓的審訊室裏。


    別問一個正經的清潔運輸能源公司內部,為什麽會有審訊室這種地方。


    問就是北沐大手一揮,說如果有臥底來偷情報,到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北沐站在審訊室門外,問守在外麵的一個黑西裝員工,“他招了沒?”


    “這人的骨頭挺硬,不管我們怎麽拷問,他都說不知道雇傭他的那個人是誰。”


    隱隱約約,門內不時的傳出淒厲的慘叫聲,“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說,我說,額啊!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北沐若有所思:“看來他的骨頭真的挺硬。”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那邊接通。


    “喂?喂?”


    北沐一臉理所當然的要求道:“白左,回一趟公司,有點事需要你去做。”


    “很不幸呢,因為我昨天去飆車不小心把腿撞斷了,因此我已經請了一周傷假,正在休息呢。”


    白左找了個一聽就是借口的借口。


    異軌會有各種治療傷病的手段,別說是把腿撞斷,就算是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隻要沒有當場死亡,也能給你救回來。


    再嚴重的傷,進一次醫療艙基本上就能給你治好。


    斷手斷腳,也有義肢代替。


    保證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的繼續去出任務。


    “真的不來嗎?我這裏抓到了一個骨頭挺硬的殺手,一直在嚴刑拷問他,可惜他不肯說出雇傭他的人到底是誰。”


    “嚴刑拷問?哇!那還挺有意思的,真的嗎?骨頭這麽硬嗎?好厲害,我真想見見這位骨頭很硬的殺手先生。”


    北沐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是呢,所以我很頭疼呢,要是有你在就好了,如果換作你來拷問,應該很快就能從他嘴裏撬出情報了吧?”


    誰讓白左擁有著操控人心的能力。


    白左沉默了一會兒,“我十分鍾後回去。”


    電話掛斷。


    北沐轉了轉手機,“就算對方察覺到了我的用意,也會被那個硬骨頭殺手吸引,這就是陽謀。”


    周圍的黑西裝都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聽見。


    北沐回到頂樓的辦公室,淩含玉繼續處理公司的事務。


    北沐雖然在辦公室裏玩遊戲,淩含玉時不時的來詢問他一句。


    “警局那邊打電話過來詢問了?把事件推到異常頭上,就說對方疑似被異常影響。”


    “周邊的監控?讓唐候去處理。”


    “至於那些路人,給筆封口費,讓他們簽下保密合同。”


    北沐玩遊戲之餘,一邊不耽誤的下達了一條條指令。


    淩含玉見怪不怪的按照他的指令吩咐下去,很快就把這件事的影響力壓到了最低,熟練的像是做過了幾百上千次一樣。


    ……


    白左來的很快。


    他穿著普通的休閑服裝,估計因為今天的氣溫又降了不少,他在脖子上圍了一條黑色的圍巾。


    外麵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裏麵搭著高領的白襯衫,配合上他那張稚嫩的麵容,像是一個剛剛放學的學生。


    “呀,各位上午好。”


    白左心情很好的舉起手朝眾人打招呼。


    黑西裝員工立刻朝他微微鞠躬:“白左先生上午好。”


    “那個硬骨頭在哪?”白左略帶興奮的問。


    他的語氣微微有點上揚,配合上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像是初升的朝陽,朝氣蓬勃富有生機。


    但隻要與他的雙眼對視,那個荒誕的念頭就會立刻打散。


    這人絕對不是那種天真朝氣的人,如果因為他外表的稚嫩而小看他,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在裏麵。”


    黑西裝員工恭敬的把門打開。


    殺手被綁在椅子上。


    身上受了不少傷。


    看到有人進來,殺手麵帶哀求的說:“嗚嗚,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不想說,要麽你就殺了我。”


    白左好奇的湊過來,“這位先生看起來並不怕死呢?也是,做了這一行的人,多少也有點覺悟。”


    白左攤開手,讓人去拿濕紙過來,“今天我不想弄髒手,嘛,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白左看到殺手的瞳孔一縮,滿意的說道:“看來你知道。”


    “用這個一層一層的貼在臉上,慢慢的窒息而亡,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個十幾分鍾。”


    “大概會是非常痛苦的過程吧?”


    殺手的臉皮一陣顫抖,他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大概也在想象有多痛苦。


    他看著有人端上來了一疊濕紙,想象著那些濕紙蓋住他的臉,一層貼上去時,他還能呼吸,雖然會有些艱難,但是,隨著濕紙貼上來的層數越多,他呼吸會越艱難,最後會因為無法呼吸而活生生窒息而亡。


    如果增加濕紙的過程緩慢一點,這個過程會延長到令人無比痛苦和折磨的地步。


    光是想象,殺手就被嚇得肝膽劇顫。


    白左用手指挑起一張濕紙,在白紙的對比下,他的手指顯得格外修長又纖白。


    但看在殺手的眼中,卻感覺對方像是一個正在對著自己微笑的惡魔。


    眼看白左離他越來越近,殺手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打破,他情緒潰堤的大喊:“我在內網接的懸賞,他的內網號,還有接頭暗號,我全都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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