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早就注意到方道辰這邊的情況,早已經遠遠躲開。


    薑婉容對方道辰頗感興趣,眼角餘光一直在注意他這邊。


    見到喪彪起身向她們走來,薑婉容眼睛微眯,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眼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喪彪以其自認為拉風、霸氣的姿勢大步走向葉輕柔這一桌,目光淫淫盯著葉輕柔,正要開口說話。


    呼!


    長空掠過一支啤酒瓶,噗的一聲拍在喪彪後腦勺上,當場炸裂給他開了瓢。


    喪彪眼前一黑撲倒在地,幾秒鍾後他腦瓜子嗡嗡地爬了起來,甩了甩頭,伸手一摸一看,手掌上全是血。


    這一酒瓶子,拍得他頭破血流。


    喪彪眼珠子瞪得溜圓,他抬起頭剛要嚎叫是誰幹的,就看見方道辰站在遠處,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向他勾了勾手指頭。


    喪彪臉色瞬息血紅,從身後抽出西瓜刀,向方道辰一指:“槽尼瑪!砍死他!”


    周圍有人見到喪彪動了刀子,驚得連呼趕快報警。


    喪彪猙獰地環視一周,凶戾吼道:


    “誰特麽的敢報警,老子挑了他!”


    凶威赫赫,周圍的人當場就慫了下來。


    一眾小弟也紛紛從身後抽出西瓜刀,嗷嗷叫著衝向方道辰。


    郭守儀眼見對方動了刀,自己這邊卻手無寸鐵,心裏一哆嗦不禁有些慫:槽!這就動刀子了?


    他慌亂地抓起一張小馬紮,顫聲道:“辰哥……”


    方道辰淡淡一笑:“郭子,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讓哥教你嗎,今天哥就先給你上一課,什麽叫做拳頭夠硬才有資格講道理!”


    說完身形一閃,幾步就穿入混混中央,左臂一伸一架,右肘邦的一下砸在一混混臉上,血花四濺,滿嘴牙都崩飛了,哀嚎著當場倒地不起。


    閃身躲過幾刀劈砍,方道辰一記掃腿隻聽哢嚓一聲,慘嚎聲響起,一混混抱著詭異彎曲的小腿癱倒在地淒厲翻滾慘嚎。


    喪彪怒氣衝衝嗷叫著揮刀衝過來,沒等他衝到方道辰跟前,短短幾秒鍾地上已經慘嚎著躺倒了六七個小弟,無一不是骨斷筋折,地麵上鮮血斑駁。


    喪彪整個人亞麻呆了:麻麻耶!這小子怎麽這麽凶殘?


    就在這稍微一愣神的時間,最後一個小弟捂著褲襠抽搐著癱軟在地,兩眼翻白哼哼哼地隻有出氣了。


    當時一哆嗦,喪彪覺得褲襠就熱了起來,他驚恐大叫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他驚惶失措連連後退,方道辰邪笑著逼上前去。


    “啊!去死~”


    喪彪攢起最後一絲勇氣,一刀砍了下來。


    方道辰左臂一抬,嘣!如擊敗革之聲,西瓜刀像是砍在了堅韌的藤條上,被高高彈起。


    一直關注方道辰,滿臉意外驚訝的薑婉容,歘的一下驚得從椅子上竄了起來,眼中精光大盛!


    喪彪腦海一片空白:這是什麽怪物?


    噗!砂缽大的拳頭一拳給喪彪臉上開了花,將他轟飛出去好幾米遠,半邊臉骨眼見都塌了下去。


    鮮鹹的血液灌入喉嚨,喪彪猛烈嗆咳起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噴湧,看著相當殘暴嚇人。


    方道辰漫步走到喪彪麵前,邪魅笑道:“來呀,砍我呀,繼續。”


    嗷~


    喪彪哀嚎一聲,嚇得當啷一聲將手中西瓜刀丟了出去,慘叫連連:


    “你不要…..不要過來!我跟刀哥……混的,你敢動我,刀哥饒不了你。”


    方道辰可不慣他,俯身一拳又轟在喪彪臉上,冷笑道:


    “刀哥是吧?你咋這麽慫,這麽快就找人撐腰了?剛才的狠勁哪去了?”


    噗噗噗!


    一頓老拳沒有絲毫手軟地擂下來,喪彪的慘嚎聲變成了哭嚎聲:


    “嗚嗚嗚……不要打了,報警啊,快報警啊!”


    轟!


    圍觀群眾哄堂大笑!心中大爽:尼瑪的,剛才是誰牛嗶轟轟地說不準報警來著。


    方道辰蹲下身,在喪彪耳邊輕聲說道:


    “不打你也行,隻要你告訴我刀哥在哪裏。”


    喪彪這時候不敢有絲毫忤逆,顫顫巍巍地把刀哥的據點和切口交待了一清二楚。


    方道辰起身走到葉輕柔桌邊,微笑說道:


    “葉老師,沒嚇到你吧?這裏不太安全,你們吃得差不多了就趕緊回去吧。”


    薑婉容美眸閃動,輕笑道:


    “方弟弟,沒看出來,你可以啊!”


    方道辰盯著薑婉容看了一會兒,意味深長道:“那必須~滴!”


    砰砰砰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八塊腹肌,管用。”


    薑婉容目光灼灼地看著方道辰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方道辰:“走了郭子。老板打包,還有麻煩幫忙報一下警和叫救護。”


    經過這一番折騰,這一片區域的食客也沒了心情,紛紛結賬走人。


    聚友緣老板搖著頭,收拾起方道辰這一桌子雜物,心中很是懊惱,今晚的生意泡湯了啊!驀然看見一個碟子下壓了一遝花花綠綠的東西,抽出一看嚇一跳,竟然是一遝百元大鈔,數一數竟然足足有一千元。


    老板心中感歎,這年輕人,講究!


    回宿舍路上,郭守儀三人還處在極度的震撼中,尤其是郭守儀,就差滿眼冒紅心了。


    “辰哥,你這身手太牛嗶了!必須得教教我啊!”


    “還有還有,剛才我看那邊站起個大美女,我一下子就中箭了,辰哥,她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嗎?”


    方道辰有些意外:“你喜歡這一款啊?她叫薑婉容。”


    郭守儀一臉花癡:“婉容!多好聽的名字……”


    一巴掌削醒他,方道辰說道:“別想了,你駕馭不住。那位可不簡單,就你這小體格,不夠她一拳的。”


    “臥擦!是不是真的啊?”


    郭守儀一臉懷疑,嘀嘀咕咕道:“別是你自己看上了吧……”


    方道辰嗬嗬一笑:“隨便你,別到時候到我這裏來哭就行。”


    方道辰從澡堂洗去一身汗臭回到宿舍時,郭守儀仍然在給同學們繪聲繪色地講述方道辰的威猛,聽得同學們見到方道辰,齊齊起立直呼辰哥。


    方道辰嘴角一抽,打了聲招呼進屋,上床倒頭就睡,他要養精蓄銳,今晚還有事情要做。


    此時醫院裏,十幾個混混包裹著繃帶,躺在病床上哀嚎著,向前來做筆錄的警員哭訴著自己的慘痛遭遇。


    醫院外走廊上,大學城分局長周如龍,給治安所所長韓力遞了根香煙,自己也點了一根,悶了一口,說道:


    “下手挺狠啊,知道是誰幹的嗎?”


    韓力吞吐一口,說道:


    “這幫小混混,是所裏的常客了,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根據走訪的信息,是農科的一名學生幹的。”


    周如龍眉頭一挑:“一名學生?這麽能打?這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韓力淡淡說道:“根據走訪的情況,這些混混調戲幾位音院的女學生,農科的學生見義勇為,先動的手。後來這些混混就動了刀子,又是十幾個人,但是傷勢比較嚴重。明天我先去拜訪農科趙校長,聽聽他的意見。”


    周如龍有些意外:“畢竟還是學生,去見校長倒也合理,不過我聽你的意思,後續的工作……”


    韓力彈了彈煙灰:“老同學,你剛從下麵調到這裏,不了解情況,這可能是個機遇也可能是個坑,大學城這邊水可深。”


    周如龍心中一驚:“有什麽說法?”


    韓力微微左右觀察,然後才小聲說道:“全省的幹部,以及社會各界知名人士,多是從大學城各院校畢業出去的,這邊但凡有什麽惡性事件,輿論相當不利。另外,別看農科不起眼,但是趙老校長為人師表頗有風骨,在各個院校都曾擔任過要職,桃李滿天下,省裏不少領導都曾經是他的學生。”


    韓力向上指了指,說道:“有幾個學生,更是驚才絕豔。”


    韓力悶了一口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暗地裏的勢力盤根錯節,遠超你的想象。”


    周如龍頗為驚訝:“怎麽會?別的不說,按現在的力度,像我之前在的青江市,這些社會混混早就治理完了,晴朗得很。”


    韓力搖搖頭:“不一樣,這裏原本是城鄉結合部,地形複雜三教九流匯聚,有些勢力背景深厚,而且行事隱蔽,根本抓不到什麽把柄。偶爾抓住一個,馬上有人出來頂缸。”


    周如龍大吃一驚,心中都開始有些焦灼起來。


    韓力一口悶完,拍了拍老同學的肩膀:“注意安全。”


    午夜萬籟俱寂,方道辰悄悄溜出學校,在暗影裏潛行,來到一片雜亂的居民區。辨識了一下位置,方道辰走到一棟隱藏在黑暗中破舊門店前,有節奏地在鐵門上敲擊了幾下。


    一扇小鐵窗打開,一雙警惕的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


    “打烊了,明晚再來。”


    “今晚心火急,睡不著。”


    一分鍾之後,鐵門開了一條縫,方道辰閃身而入。


    進了門,守門人才看清楚方道辰麵容稚嫩,不像是社會人員,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這時,方道辰從懷裏摸出了一遝鈔票,看著足足有三四千那麽多,臉上露出狂熱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說道:


    “快帶路,我晚上還要趕回去。”


    守門人這才放下心來,心中切了一聲,暗自嫉妒:老子怎麽就沒托生個好人家,這花花大少,看樣子不到二十歲,特麽的花錢跟流水似的,槽!


    “跟我來。”


    守門人帶路,七扭八拐穿過好幾條狹小縫隙,穿過黑黢黢的樓梯,來到地下一個厚重的鐵門前,有節奏地當當當敲了幾聲,過了一會,一扇小鐵窗打開,冷漠的聲音傳出:


    “驗貨。”


    方道辰將手中鈔票遞了進去。幾分鍾後,鐵門打開一條縫,方道辰側身進入,守門人則是返回。


    進入鐵門後,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又打開一扇鐵門,往前走了十多米,拉開一道隔聲門,一陣震耳欲聾的暴躁呼喊聲傳來。


    眼前是一個賭場,近千平方米的下沉大廳,一百多號人分布在各處,麵紅耳赤瘋狂呼喊,人聲鼎沸烏煙瘴氣。


    一位美女侍應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先生,這是您的籌碼。”


    方道辰點頭稱謝,問道:“洗手間在哪裏?”


    美女侍應生指明了位置,方道辰走過去,目光打量找到了照明總閘,他伸手一拉,整個大廳立時陷入黑暗。場內瞬間安靜,隨後轟天的叫罵聲沸騰。


    哢!


    方道辰將總閘重新合上,大廳恢複了光明。十數個身形彪悍的小弟這時候已經向方道辰這邊圍攏過來。


    方道辰邦邦邦地敲了敲鐵欄杆,喊道:“今晚有事,大家先散了吧!”


    場中瞬間寂靜,守在周邊的小弟表情冷漠,從容打開數道暗門,場中人員麵色驚慌地通過暗門迅速逃散。


    很快場中為之一空,隻剩下身著黑背心的小弟。領頭者招呼一聲關門,周邊所有的大門關閉上鎖。


    方道辰施施然走到場中央,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淡淡說道:“我找刀哥聊點事情。”


    為首的小弟嗜血道:“小嗶崽子活膩歪了,想要見刀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麽東西。”


    說完就想動手。


    “等等。”


    一聲厚重鐵血的聲音傳來。


    小二層的玻璃門打開,一名一米九幾,滿身虯勁肌肉的光頭壯漢,一手摟著一名妖豔的豐腴女郎,一手拎著一把開山大砍刀,沿著樓梯漫步而下。


    刀背磕在鐵欄杆上鏗鏘作響,一股肅殺之氣開始彌漫。壯漢所到之處,所有人彎腰行禮直呼刀哥。


    刀哥來到方道辰麵前,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坐下,開山大砍刀橫在膝前,刀身隱隱閃耀出血光,鋒銳的殺意傳來,應該飲過不少人的鮮血。


    啪!


    刀哥一伸手,一旁小弟將早已準備好的雪茄奉上。陶醉地深悶一口,刀哥睥睨道:


    “小子,敢單槍匹馬來找我,有膽量。你找我聊什麽,如果聊不出個裏格楞,今晚你就不要出這個門了。”


    方道辰淡淡一笑:“刀哥爽快,那我就直說了。”


    “今晚你的小弟喪彪,當街調戲我老婆,被我廢進了醫院。”


    刀哥聽得一愣,向周圍的小弟問道:“喪彪是誰?”


    小弟們麵麵相覷,最後有小弟不確定地說道:“刀哥,好像聽賴狗說過,他有個遠房表弟外號叫喪彪,在美食街上混日子。”


    刀哥怒道:“特麽的賴狗又是誰?”


    有小弟報告:“刀哥,賴狗是給我們送啤酒的小店老板。”


    刀哥怒罵一聲槽!然後轉過頭對方道辰冷冷說道:


    “你也聽到了,不是我的人,和我沒關係。”


    方道辰淡淡一笑:“這個誰知道呢。既然喪彪號稱跟刀哥混的,我自然就找刀哥講道理。”


    刀哥目光凶戾如猛獸噬人:“小子,你知不知道跟我說這種話,會死人的。”


    方道辰身子前傾,正色道:“我叫方道辰,農科學院大一學生,我老婆叫葉輕柔,在音院讀大四。喪彪號稱和刀哥混,等他傷好出來,一定會想方設法請刀哥給他找回場子,刀哥身為老大,自然不能在小弟麵前丟了麵子,這一來二去,就會麻煩不斷。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把麻煩扼殺在搖籃裏比較好。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約束好你的手下和相關人等,不要來找我們,以及我們身邊的人的麻煩。”


    刀哥如同聽到了這世間最大的笑話,兩手一攤滿臉戲謔地環視一票小弟們,狂笑道:


    “桀桀桀!這小嗶崽子說要把麻煩扼殺在搖籃裏……”


    刀哥和一票小弟狂笑到抽,驀然刀哥麵目猙獰,嗜血道:


    “想跟我講道理?小子,你知道什麽是道理嗎?你的道理夠硬嗎?”


    呼!


    刀光閃耀,一道鋒銳當頭劈下。


    方道辰抬手一捏,鏗!


    刀光斂去,開山大砍刀被方道辰緊緊捏在了手中。


    刀哥瞳孔驟縮,右臂筋肉暴起想把刀抽回來,可是砍刀卻如同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刀哥大驚撒手就退,一個砂缽大的拳頭直接給他臉上開了花。


    轟隆!


    刀哥被一拳轟飛數米遠,後背砸在環廊的混凝土牆上,震得他一口鮮血狂噴。


    “弄死他!”


    刀哥瘋狂大吼。


    一眾小弟拎著砍刀和鐵棒,凶悍地一擁而上,人潮瞬間就堆滿了場中央。


    刀哥桀桀狂笑:“小嗶崽子,我看你還豪橫不?”


    隨後,刀哥看到了此生最為驚悚的場麵,深深刻印在腦海裏,成為他的夢魘,每每午夜夢回驚恐顫抖,大汗淋漓。


    噗!一具軀體打著旋被轟上半空,鮮血飆灑長空。


    砰!一具軀體如炮彈一般被轟得平飛出去,咣當一聲鑲嵌在鐵欄杆裏,登時就沒了聲息。


    噗噗噗,哢嚓!當!每隔幾秒就有一具軀體慘嚎著從場中央飛出。


    此起彼伏的喊殺聲,迅速變成了驚懼的慘叫。


    不到兩分鍾,三十多個小弟散落得到處都是,無一不是骨斷筋折滿口噴血。


    刀哥驚恐到全身抖若篩糠,腿一軟癱坐在地板上,滿頭冷汗淋漓。


    方道辰拎起刀哥的大砍刀,走到他的跟前。


    刀哥驚恐大叫道:


    “大哥有話好說,不要殺我!”


    方道辰在刀哥旁邊蹲下,瞟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我是守法公民,怎麽會幹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現在,刀哥你覺得我的道理夠不夠硬?”


    在刀哥驚恐的目光中,方道辰雙手搓動,像揉麵團一樣將刀哥的大砍刀揉成了一個圓鐵疙瘩,咣當一聲仍在了地板上。


    這一聲震嚇得刀哥頓時涕泗直流,瘋狂地點頭。


    方道辰嘿嘿一笑:“那就是說,我們達成一致了對嗎?”


    刀哥拚命點頭。


    方道辰:“那就好!以後要是有人找我們麻煩,我就認為是你幹的。”


    臥尼瑪!不帶這麽玩的。


    刀哥滿臉苦澀,他能約束好自己人就不錯了,哪裏能管得到其他勢力的人?但是這時候可不能說,會要命的。


    撿起刀哥掉落在地上的雪茄,掐掉沾染了刀哥口水那段,方道辰也試著深悶了一口。


    咳咳咳,嗆得方道辰眼淚都下來了。


    “媽蛋,真特麽難抽,也不知道電視上那些大老板,怎麽這麽喜歡。”


    前世他身處社會底層,自然是沒抽過雪茄,今天好奇心驅使,嚐試一下。


    刀哥一臉尷尬,心道雪茄哪有像你這麽抽的,不嗆死才怪咧。


    方道辰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你笑話我啊?”


    刀哥猛的一激靈,連忙拚命搖頭否認。


    方道辰扔掉雪茄,淡淡說道:“今晚浪費我不少精力,你說怎麽辦吧?”


    刀哥秒懂,看了一眼旁邊驚恐的妖豔女郎和地上的一灘腥臊液體,厭惡道:“去我辦公室,把那個黑色手提包拿來。”


    刀哥:“方少,這是我的賠償,請您收下。”


    方道辰將手提包打開,裏麵是滿滿一袋子百元大鈔,估摸著得有上百萬。


    方道辰感歎,跟仙界一樣,還是打劫來錢最快啊!不對,我穿越摟回來的東西,可比這值錢多了,看來得抓緊變現了,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方道辰:“是你主動賠償給我的哦,不是我想要的對嗎?”


    刀哥心裏直罵馬勒戈壁,臉上卻是一臉諂笑說當然。


    方道辰又和刀哥聊了會家常,了解了一下大學城和整個青川市的地下勢力情況,這才拎包原路離開。


    刀哥見到方道辰離開,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瑪的,這煞星總算是走了。


    一挺身想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噗通一聲又癱坐在地:瑪的,腿抽了。


    “槽!還不趕快把老子扶起來。”


    刀哥對妖豔女郎怒吼,女郎戰戰兢兢將刀哥扶到座位上,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抽一口。


    刀哥哆哆嗦嗦抽出一根香煙,點了好幾次才點著,一口深悶到底,驚恐的情緒才慢慢平息下來。


    “開門,叫他們進來。”


    女子連忙將鎖閉的鐵門打開,呼喊起來。


    不多時十幾個小弟拎著家夥衝了進來,看見滿目的瘡痍,驚的手中家夥事掉了一地。


    槽!今晚無妄之災,特麽的敢打我的旗號招搖撞騙,給我招災引禍。


    刀哥凶戾一笑:“給弟兄們療傷,然後去打聽一下今天晚上美食街發生了什麽事情。找一個叫喪彪的,他是賴狗的遠房表弟,找到了該怎麽做,你們知道。”


    安排好這些事情,刀哥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恭聲說道:


    “虎哥,我是小刀,不好意思半夜打擾,我有重大事件匯報,大學城來了條過江龍,很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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