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瑤子看著景水菡想把自己支開,便再沒勇氣拆穿。


    一臉不開心地雙手撐扶著下巴,撅嘴嘴巴,轉頭就見墨玄關鍵時刻總喊著“菡菡”兩字護身,就感覺自己引狼入室,氣得雙眼死死瞪著墨玄。


    所以她更加不能離開,要死守著,寸步不離。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你。”


    景水菡便默許了!


    從袖口裏掏出那本封存已久的畫卷,擺在桌麵。


    書瑤子見狀驚慌站起身來,匆忙把那一角精致畫卷露出的壁紙卷回,急忙說:“主人,你怎麽這時候打開畫卷,這不還有一外人在嗎?”


    景水菡拉開書瑤子的手,擺開畫卷,含笑著說:“世子他是愚人,他就算看,也不知這是何物。”


    看著書瑤子眼裏帶著一絲怒氣,直瞪著世子的舉動,漫不經心地說,“你今日怎麽了?對世子充滿了敵意,你不是一直不喜歡世子,過幾日我們再不會有再見到他了,你還不高興?”


    “我,我哪有?”書瑤子頓時愣回神,做賊心虛,歎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坐回石凳,雙手撐著下巴,眼睛死死監視著墨玄。


    景水菡看著這,覺得書瑤子做法幼稚又可愛,被逗笑了得,溫柔細語地說:“好了。這畫卷,星辰上仙有記載過靈草,我得把它們悟透,你忘了我們還有很多靈草未收集,到時往東走,我們都把屬於春象的靈草都收回來。”


    “知道了!主人你別解釋了。”書瑤子眼睛一直來回在墨玄臉上來回掃動,把他當成眼中釘。


    “袖口裏還有一把油紙傘。”


    “主人,你就別介紹了。這是星辰上仙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星辰上仙可是神一樣的存在你心裏,比那些什麽墨公子還有盛公子可強百倍都不止。”


    景水菡聽著書瑤子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察覺語氣還帶有一絲醋意,很認真地問:“有嗎?”


    “有呀!你主人你忘了?”書瑤子撐開水藍色的油紙傘,摸著上麵的壁畫,一本正經道:“你曾說這朵花是雪蓮花代表主人,這是蘭花草是代表星辰上仙,你們要畫在一起,一生一世都不分開的,還說要跟星辰上仙一起去一個山洞裏隱居,過起神仙眷侶的生活。”


    說著間,還不忘記恨的眼神瞪著墨玄,看著他心裏冒火的樣子,心裏早已樂開了花。


    墨玄著聽得認真卻一臉淡定。


    景水菡聽著目光柔和,羞紅了桃腮地抿嘴淺笑,像兩抹粉嫩的桃花般羞澀盛開,清妍恬靜。


    “不與你胡鬧。”說著間,景水菡開始調製弦音,深情目光流露,雙手放在琴弦上,輕柔地彈起悠長輕快動聽的琴聲,神情動作都陶醉於彈琴之中。


    墨玄靜靜欣賞著,腦海裏倒是想起了自己也曾吹過一種樂器,如這般動聽。


    因記憶悠久,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一時間,為了揭開這一迷惑,墨玄如一縷煙絲抽出盛晉軒身體飛走了。


    “頭,疼!”盛晉軒站著腳麻得站不穩,跌跌地走到石桌旁扶著,才站穩腳跟,忍不住第把鞋子脫下丟開。


    景水菡見狀停下彈奏,看著反常舉動的盛晉軒,淡淡問道:“世子,這怎麽了?”


    “主人,別理他!他假裝的。”書瑤子繞出石墩,無視地上丟的兩隻靴子,緊盯著墨玄,生怕他作出什麽出格的行為。


    忽然,世子抬起頭間,書瑤子撲住到他,那雙呆氣無神的眼珠子,心裏落了一拍,心裏十分慌亂地暗罵,糟了!


    方才說那麽多讚揚星辰上仙的話,不會把墨玄氣走了吧!


    看著水池旁,四周圍牆,天邊都沒有墨玄的存在跡象,心裏慌亂如麻,完了完了,他該不會把重要事情向萬獸妖稟報。


    想到這,書瑤子連忙化成一縷煙絲追出世子府。


    墨玄飛離世子府,在大街小巷小攤位上,一路尋找著記憶裏的東西。


    但都一無所獲,落在一隱蔽屋簷上,挺立身姿,微風徐徐,吹拂著千絲墨發飛揚,一襲黑袍,衣袂飄飄,背影顯得落寞孤寂。


    “原來你在這!方才我讓你走,你幹嘛偷聽我與主人說話!還控製我說了問了你不該問的話?你有什麽企圖?”書瑤子終於在一屋簷上捕捉到一絲墨玄氣息,飛近落在六步之遙處,質問道。


    墨玄沉著臉轉過身,目光淩厲,“企圖?在下若沒有說錯,先前可是書姑娘硬要在下附身世子相助,現卻來質問在下企圖?會不會有些可笑?”


    “我,可我,”書瑤子知道自己不占理,結巴得強行辯解,“可我明明暗示過你讓你與欣欣姐姐離開,你為何不肯?還點我穴,你不道德。”


    “在下愚鈍,不知那會書姑娘何意?實屬抱歉。”說著,墨玄雙手作揖說道。


    “你,”書瑤子氣得跳腳,“既然知道我們接下所要做的事,你要怎麽做?”


    “無可奉告!在下有事!告辭。”


    “哎!你就這樣走了!我們約定的事?”


    書瑤子看著走掉的墨玄,氣得哭哭啼啼地回到世子府,準備向景水菡訴苦,“嗚嗚!”走進世子府的一路上,都在哭啼。


    景水菡指尖尖挑撥琴弦動作,哭聲由遠及近,有些好奇道:“怎麽有哭聲?誰在哪?”


    侍女們候著,都聽不到,紛紛搖頭。


    一侍女匆忙拐角處穿過小橋流走,來到亭台前,行禮道:“拜見世子妃,”


    “平身,起來說。”


    “回世子妃,瑤瑤姑姑獨自在正廳堂坐著,一直哭,不管怎麽哄都與奴婢們說一句話?奴婢們不知道怎麽辦?”


    景水菡沒有回應,但卻站起身踩著小碎步,緩緩走入正廳。


    景水菡雙手撚起下擺,邁入門檻站直身子,一個揮手,便把整個廳堂候著的侍女撤出去,來到書瑤子身旁的凳子上坐著,看著梨花帶淚的小臉,幫其擦去淚珠,放輕語氣說:“瑤瑤,你方才上哪去?這會怎麽又哭了?”


    書瑤子看到來人是景水菡,一把抱住景水菡,把頭埋在她肩上,哭得更痛徹心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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