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火劍?丟了?」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卻樂開了花,這破劍丟了可太好了!想當初我為了得到這把破劍,差點把命都搭進去,結果到頭來才發現,這玩意兒除了能噴火燒烤,屁用沒有!


    「是啊,馬少俠,這事兒可就怪了!那九天玄火劍一直被供奉在咱們天劍門的禁地——劍塚之中,有護山大陣守護,還有咱們掌門和各位長老日夜輪流看守,按理說,就算是隻蒼蠅也飛不進去啊!可偏偏……」趙德柱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一臉神秘兮兮的表情。


    「偏偏怎麽了?」我配合地問道,心中暗罵,這孫子演戲還真上癮了。


    「偏偏那九天玄火劍,不翼而飛了!而且,更詭異的是,咱們掌門和各位長老,事後都說自己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聽到,就像是……就像是被人施了迷魂術一樣!」趙德柱說到最後,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我心中冷笑,這還用說,肯定是有人暗中搞鬼唄!不過,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是來給你們天劍門當偵探的。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趙哥,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我故意壓低聲音,湊到趙德柱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會不會是魔教的人幹的?」


    「魔教?!」趙德柱臉色一變,驚呼出聲。


    我連忙做了個「噓」的手勢,低聲說道:「趙哥,小聲點!這事兒可不能亂說!」


    趙德柱也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壓低聲音,問道:「馬少俠,你的意思是……」


    「我隻是隨便猜猜,趙哥你別放在心上。」我故作高深莫測地說道,「不過,這魔教的人詭計多端,不得不防啊!趙哥,你最近還是小心為妙!」


    「多謝馬少俠提醒,我一定會小心的!」趙德柱感激涕零地說道。


    我心中冷笑,小心?你丫小心也沒用!因為,偷走九天玄火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下區區在下我!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會告訴趙德柱的。我要讓他親眼看到,我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巔峰,而他,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淵的!


    「對了,趙哥,我昏迷了多久了?」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趙德柱說道,「要不是我發現你受傷了,把你帶回來,你恐怕……」


    「三天三夜?!」我驚呼出聲,心中暗罵,這該死的係統,修複個傷還要這麽長時間,是想餓死老子嗎?


    「是啊,馬少俠,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趙德柱說著,竟然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我強忍著惡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趙哥,讓你擔心了,都是我不好,讓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迅速逼近!


    不好!是掌門!


    我心中一驚,連忙對趙德柱說道:「趙哥,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先回去吧!」


    「可是……」趙德柱還想說什麽,卻被我強行推出了房間。


    「砰!」


    我關上房門,啟動房間裏的禁製,然後深吸一口氣,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瘋狂運轉「最強嘴遁係統」。


    「係統,係統,快出來!老子要放大招了!」我心中狂吼道。


    「叮!最強嘴遁係統為您服務!」


    「快,快,快!把我的‘皮皮蝦’大軍召喚出來!」


    「叮!對不起,您的‘皮皮蝦’大軍正在休假中,無法召喚!」


    「臥槽!什麽情況?」


    「叮!由於您長時間沒有使用‘皮皮蝦’大軍,導致‘皮皮蝦’大軍士氣低落,集體罷工,目前正在馬爾代夫度假,預計一個月後返回。」


    我:「……」


    「那‘洪荒之力’巨獸呢?」


    「叮!‘洪荒之力’巨獸正在冬眠中,無法召喚!」


    「我……」


    「那‘六學’陣法呢?總該可以用了吧?」我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道。


    「叮!‘六學’陣法需要消耗大量嘴遁值,您目前的嘴遁值不足,無法使用!」


    「我……」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破係統,關鍵時刻掉鏈子!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穿金色道袍,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臉陰笑的趙德柱。


    「馬飛坤,你好大的膽子!」


    我心中咯噔一聲,完了,芭比q了!


    「馬飛坤,你好大的膽子!」 掌門一聲怒吼,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差點當場表演個「雞你太美」給他助助興。我眼角瞥見趙德柱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心裏暗罵,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居然也學會背刺了?


    「掌門,您這話說的,我怎麽就膽子大了?」我決定先裝傻充愣,看看這老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你還敢狡辯!」掌門胡子都快氣歪了,「九天玄火劍可是本門至寶,你竟敢私自將其盜走,罪不容誅!」


    我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這老家夥演技不錯啊,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我偷東西的時候明明小心謹慎,自認為天衣無縫,怎麽就被發現了呢?


    「掌門,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痛心疾首地捂著胸口,「我馬飛坤雖然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偷雞摸狗之輩!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哼,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掌門大手一揮,身後兩個弟子立刻上前,手裏捧著一堆……情趣內衣?!


    我瞬間石化,這尼瑪什麽情況?


    「這……」我指著那堆花花綠綠的東西,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這什麽玩意兒?我可不認識!」


    「馬飛坤,你還要裝蒜!」趙德柱跳出來指證我,「我親眼看見你鬼鬼祟祟地進了藏寶閣,還從裏麵拿走了一個包裹,就是這個!」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德柱,這貨為了陷害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趙師兄,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血口噴人?」我痛心疾首地控訴道,「我馬飛坤行的端坐得正,你為何要如此汙蔑我!」


    「哼,你敢做不敢當,還有臉說我汙蔑你?」趙德柱冷笑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沒人知道嗎?我告訴你,你偷盜九天玄火劍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門派,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我心裏咯噔一下,偷盜九天玄火劍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傳遍整個門派?除非……


    我猛地抬頭看向掌門,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我瞬間明白了一切,這根本就是一個針對我的圈套!


    「好,好得很!」我怒極反笑,指著掌門和趙德柱的鼻子罵道,「你們這群偽君子,為了除掉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大膽!」掌門勃然大怒,一股強大的威壓朝我襲來,我頓時感覺呼吸困難,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


    「掌門息怒!」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艱難地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衣,仙氣飄飄的女子走了進來。


    「大師姐!」在場的所有弟子紛紛行禮,就連掌門也收斂了怒氣,恭敬地喊道,「你怎麽來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她就是我的金手指?


    這白衣女子一出現,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我注意到,就連趙德柱看向她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癡迷,看來這位大師姐不僅人美,地位也不一般啊。


    「大師姐,您怎麽來了?」掌門語氣明顯比剛才溫和了許多,仿佛剛才那個想把我碎屍萬段的人不是他一樣。


    「掌門師伯,弟子聽說今日之事,特來一探究竟。」大師姐微微一笑,聲音如空穀黃鸝般動聽,聽得我骨頭都快酥了。


    「哼,這小子膽大包天,竟敢盜取本門至寶,罪不可恕!」掌門指著我,義憤填膺地說道。


    大師姐秀眉微蹙,轉頭看向我,那雙清澈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這位師弟,不知你可認罪?」大師姐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心裏暗罵,這還用問嗎?人贓並獲,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不過,我馬飛坤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我就不信這大師姐能把我怎麽樣!


    「大師姐,弟子冤枉啊!」我立刻換上一副比竇娥還冤的表情,聲淚俱下地控訴道,「弟子對師門忠心耿耿,天地可鑒,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弟子!」


    「哦?那你倒是說說,是誰要陷害你?」大師姐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眼珠一轉,立刻想到了那個濃眉大眼的趙德柱。「回大師姐,弟子懷疑是趙師兄!他一直對弟子懷恨在心,這次一定是想借機報複!」


    「你胡說!」趙德柱頓時跳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偷東西被抓,居然還敢汙蔑我?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夠了!」大師姐一聲輕喝,趙德柱立刻乖乖閉嘴。「是非曲直,自有公斷,你二人不必在此爭吵。」


    說完,她轉頭看向掌門,語氣恭敬地說道:「掌門師伯,弟子認為此事尚有疑點,不如等查明真相後再做定奪。」


    「這……」掌門麵露難色,他顯然是想趁機把我除掉,但礙於大師姐的麵子,又不好發作。


    「怎麽?掌門師伯難道信不過弟子嗎?」大師姐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不敢不敢,既然大師姐開口了,老夫自然照辦。」掌門連忙說道,「來人,先將馬飛坤關押起來,等候發落!」


    我心裏暗罵,這老家夥還真是老奸巨猾,表麵上答應了大師姐,實際上還是想把我關起來,然後再慢慢炮製我。


    「慢著!」就在這時,大師姐再次開口了,「弟子願意為這位師弟作保,讓他暫時住在我的紫竹峰,不知掌門師伯意下如何?」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大師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怎麽突然間對我這麽好了?


    掌門也是一臉驚訝,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既然大師姐如此信任他,那就依你所言。」


    我心裏頓時樂開了花,看來我的春天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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