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碧加樂園,摩天輪,


    在所有人忙碌的時候,一群人陪著森穀帝二通宵的時候,科恩和基安蒂趁著琴酒沒有給新任務,居然跑來坐摩天輪了。


    基安蒂看著心不在焉的科恩,問道:


    “科恩,你今天怎麽回事?不是你要坐摩天輪的麽?怎麽感覺心不在焉的。”


    “...”科恩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基安蒂,我感覺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很重要的事,我感覺要出事。”


    基安蒂愣了一下,回憶了一下這幾天的任務,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好像沒有吧?這幾天不是監視就是監視,而且監視目標都死了,沒啥事了吧?”


    科恩繼續沉默,基安蒂見科恩又要開始讀條,直接打斷科恩的讀條,把科恩拉到窗邊,說道:


    “任務沒出問題,其他的無所謂,不管他,趁著琴酒顧不上我們,好好玩!”


    ......


    柯南病房,


    眾人都已經離開,病房中就剩下柯南一人。


    知道環狀線炸彈早被拆除後,眾人都放下心來,見柯南沒有大礙就各忙各的去了。


    博士回家準備手搓一個比對聲紋的設備,園子和小蘭回事務所了,小蘭想讓園子幫忙挑一件給新一的禮物,目暮則是趕回警視廳了,兩哀在把柯南說急眼後也離開了。


    本來留下了毛利小五郎照顧柯南,柯南剛想找借口支走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說了聲要買酒就自己離開了。


    在所有人離開後,柯南拿出筆記本,開始回憶剛剛看到的案卷,和這幾天發生的所有爆炸案,開始畫關係圖。


    足足畫了十幾頁以後,柯南看著這些關係圖,陷入了沉思,有些抓狂的想到:


    “這些真的有關係麽?真的是一個犯人所為麽?要說共同點,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森穀帝二有關?但這說不通啊,這裏麵有一半的人和森穀帝二隻是點頭之交,甚至沒見過麵,隻是間接有關係。”


    柯南煩躁的把筆記本扔在一邊,抓了抓頭發,突然柯南抬起頭,激光一閃,想到:


    “這些的起點是哪?東洋軍火庫被盜!時間,空間。”


    柯南不知道從哪摸出一份地圖,開始在地圖上寫寫畫畫。


    ......


    警察醫院外,咖啡館,


    離開柯南病房的兩哀,隨意找了家咖啡館鑽了進去,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點了兩杯飲料後一個小蛋糕後,等東西上齊,見服務員走遠,小哀立馬坐到了烏丸哀身邊,說道:


    “快問問琴酒,這是怎麽回事,然後你再去打擊江戶川一下,看著剛剛江戶川那抓狂的樣子就好笑。”


    烏丸哀伸手戳了小哀腦門一下,說道:


    “你悠著點,我們可不準備讓柯南知道你也是變小的,不對,應該說不承認!畢竟柯南自己是變小的,你的身份就算能忽悠住柯南這個傻小子,也不可能瞞過柯南他爹。”


    “放心啦,我有數的,死不承認嘛!我懂得。”小哀一邊說著一邊從裙子裏掏出耳機,自己戴上一隻,把另外一隻和接口都遞給烏丸哀。


    烏丸哀接過耳機,插上手機,然後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


    森穀帝二宅,地下酒窖,


    庫拉索跟著森穀帝二到處瞎轉,留下成實獨自一人麵對著兩瓶半酒,琴酒坐在桌子前,擦著槍,槍擦完了,又從大衣裏摸出一堆軍刀開始磨,看的成實和安室透眼皮直跳。


    至於伏特加,也學著自己大哥,開始磨刀。


    安室透悄悄的遠離了琴酒幾步,心想:


    “琴酒這幾天是累瘋了?我還是躲遠點吧,感覺琴酒想找個出氣筒。唉!這個成實小姐好勇啊,這還敢湊上去。”


    成實感受著琴酒周邊的低氣壓,但還是鼓足勇氣走到琴酒身邊。


    琴酒瞥了一眼成實,沒有說話,繼續磨刀,成實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


    “琴酒大人,那個,那個庫拉索姐姐走的時候交代過,如果您想拿這些公安出氣,不可以留下槍傷,且刀傷不可以見骨,她說您自己應該有分寸,我還要給庫拉索姐姐送飯,我先走了。”


    成實說完,沒等琴酒回話,拿上自己的東西,一溜煙就跑出了酒窖。


    琴酒看了看地上幾個公安,又把目光看向躲的遠遠的安室透,說道:


    “波本,過來坐,站那麽遠幹嘛?”


    安室透剛想找個借口開溜,琴酒的電話就響了,琴酒看了眼安室透,然後掏出手機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烏丸哀的聲音傳來,問道:


    “琴酒,昨晚什麽情況?科搜研和東京看守所是你幹的麽?”


    琴酒聽到烏丸哀的話微微一愣,拿起槍,指著想要靠近的安室透,然後才回答道:


    “科搜研是我和波本幹的,東京看守所怎麽了?我不知道啊?”


    烏丸哀繼續問道:


    “你好端端的把科搜研炸了幹嘛,為了森穀帝二的聲紋,你炸一部分就行了啊,至於把科搜研炸的這麽徹底麽?至於東京看守所,昨天夜裏有人劫獄,人沒抓住,跑了,真不是你幹的?東京這地界,除了你還有誰閑的沒事劫獄。”


    琴酒聽到烏丸哀的話,臉色黑了幾分,繼續槍指著安室透,然後說道:


    “真的不是我!我聽你說才知道東京看守所出事了,至於科搜研,是怕那個蠢貨再留什麽證據,幹脆先廢掉警視廳的技術手段,還有半天就結束了,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琴酒表示這個鍋我不背!


    安室透被槍指著不敢靠近,聽著琴酒打電話,心裏琢磨著:


    “奇怪,組織成員打電話都會稱呼代號的啊,除非沒有代號,但是琴酒這語氣,對方明顯和琴酒平級甚至要高於琴酒,琴酒是不想讓我知道對方的代號?”


    琴酒和烏丸哀結束通話以後,把槍放下,看向安室透,說道:


    “波本,你想幹嘛?”


    安室透倒是不慌,走到琴酒對麵坐下,說道:


    “不是你叫我過來坐的麽,我倒是想問問,你直接拿槍指著我什麽意思?一個代號都沒有的成員,也要防著我?”


    琴酒冷笑了兩聲,說道:


    “你平時打工已經夠辛苦了,手頭拮據,不想再讓你破費,你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係的好,我這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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