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錯了吧,何大清都跑都跑了,不得跑遠一點?”陳鈞沒好氣的說道:“再說了,何大清回不回來,管你秦淮茹什麽事呀?”


    秦淮茹聞言臉色一僵,有些尷尬的看了眼一旁的陳雪茹,這才開口說道:“這不是傻柱和我婆婆.......”


    哦~原來是這樣。


    陳鈞這才反應過來,何大清或許是唯一一個能阻攔傻柱和賈張氏扯證的。


    秦淮茹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來他們家打聽何大清的情況。


    見狀,陳鈞看向陳雪茹,有些好奇的問道:“剛剛你怎麽來的?”


    陳雪茹努力將嘴巴裏的大餅卷肉咽下去,這才騰出空來回答:“坐車來的呀,不然那麽多東西,我自行車可帶不下。”


    “坐窩脖車來的?”陳鈞試探性的問道。


    “哦,你也認識窩脖?”陳雪茹意外的說道。


    這窩脖平時在正陽門那一帶活動,平時也不怎麽來南鑼鼓巷。


    而且窩脖是他們這些認識的人才會喊的名字,平時別人都喊他蔡全無。


    陳鈞怎麽會認識窩脖呀?


    “額,知道他,但不認識。”陳鈞含糊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對秦淮茹說道:“你回去吧,剛剛來的不是何大清。”


    “不是?那咋可能,三大媽她們不會認錯的。”秦淮茹連忙說道。


    這何大清都在院裏生活那麽多年了,和院裏的大媽可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麽可能認錯。


    但陳鈞卻很確定的說道:“放心,絕對是認錯了,何大清已經不在四九城了。”


    “你怎麽知道他不在四九城?”秦淮茹不死心的問道。


    何大清已經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這要是再攔不住傻柱,等他和賈張氏扯了證,那一切都完了。


    我怎麽知道?


    我要是說我看過電視劇,你能信嗎?


    陳鈞懶得跟秦淮茹解釋,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愛信不信,不信你自個出去找去。”


    秦淮茹見他一副要趕人的模樣,有些不舍得看了看大餅卷肉,狠狠咽了咽口水便掀開簾子出去了。


    見秦淮茹出來了,三大媽等人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可得知那人不是何大清的時候,三大媽這些人都難以相信。


    跟何大清認識那麽多年,怎麽可能認錯嘛!


    三大媽覺得這陳鈞,肯定藏著什麽小秘密,等三大爺回來了,讓他去探探口風。


    而屋裏的陳雪茹吃完大餅卷肉,舒服的揉了揉小腹,美美的喝了點水,感覺自己有些撐了。


    這大餅卷肉不僅分量足,味道也是特別好,以後倒是可以常來陳鈞家裏蹭飯。


    吃飽喝足,陳雪茹往椅子上一躺,有些不想動了。


    於是便好奇的追問窩脖的事情。


    陳鈞也不知道該怎麽和陳雪茹解釋,想了想隻能開口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院裏有個何大清的,他和窩脖長得一樣。”


    “這何大清前幾年突然丟下兒子女兒跑了,到現在也沒音訊,所以院裏人瞧見窩脖,誤以為是何大清回來了。”


    “啊?長得一樣?”陳雪茹感覺這個事情過於離奇,於是坐直身子好奇的追問到:“那剛剛懷孕的女人,是何大清的女兒?”


    陳鈞聞言擺了擺手:“不不不,她不是何家的人,她是賈家的兒媳婦。”


    哈??


    這可把陳雪茹給聽迷糊了。


    怎麽又冒出來一個賈家?


    賈家的兒媳婦,為什麽要關心何大清呢?


    見陳雪茹一副懵逼的模樣,陳鈞笑著解釋道:“這個何大清有個兒子叫傻柱,在豐登樓裏當廚子,這傻柱之前喜歡賈家的兒媳婦,但最近幾天換口味了,突然喜歡上那孕婦的婆婆了,為了這事,賈家可愁壞了。”


    哈???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陳雪茹更震驚了。


    好亂的關係啊。


    這何大清的兒子,居然同時喜歡上了賈家的兒媳婦,和賈家的婆婆?


    這......這不僅差了年紀,還差輩了吧?


    “所以,賈家的兒媳婦聽說何大清回來了,想讓何大清去管一管傻柱,別總想著不勞而獲。”陳鈞繼續說道。


    陳雪茹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解的問道:“不勞而獲?”


    “對,傻柱想不費吹灰之力,就擁有了兒子,兒媳,甚至是孫子!”陳鈞感慨:“這小子,是想走捷徑呀!”


    陳雪茹:“......”


    什麽鬼,這也能稱作走捷徑?


    好亂啊!


    這小小的四合院,聽起來關係好亂,好複雜呀。


    那以後自己要是住在這樣的四合院裏,是不是隔三差五的就能看熱鬧了?


    想到這,陳雪茹不由得看了眼陳鈞。


    陳鈞沒覺得有什麽異常,而是邀請陳雪茹留下來吃晚飯。


    “陳老板,下午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晚上在家吃頓便飯吧,你這蹭頓飯也太客氣了,帶了那麽多東西,晚上給你燉肋排。”


    燉肋排?


    陳雪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可旋即又想到,吃晚飯的時候,那陳鈞的母親豈不是就下班了?


    想到這,陳雪茹不由得有些緊張。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傍晚。


    傻柱揣著中午沒送出去的飯盒,有些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今天可真倒黴。


    偷盛飯盒被後廚的人舉報,罰了他三天工資。


    罰錢也就罷了,這飯盒還沒送出去,派出所的人壓根就不給他見花姐姐的機會。


    所以傻柱尋思著,幹脆把飯盒給秦淮茹吧。


    秦淮茹肚子裏懷的可是他的孫子,得補充營養。


    走進後院,傻柱看到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於是主動走了過去。


    秦淮茹在這個時間洗衣服,也是在等傻柱。


    見傻柱揣著飯盒朝她走來,一時間有些恍惚。


    傻柱之前,也是這樣給她帶飯盒的。


    莫非,傻柱已經恢複正常了?


    “淮茹呀,這飯盒你拿著,裏麵可都是好東西,吃了能補營養。”傻柱一臉慈祥的說道。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到傻柱喊他淮茹。


    得!


    病還是沒好!


    你之前可是喊我秦姐的。


    秦淮茹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將飯盒接了過來,然後對傻柱說:“傻柱,我今天看到何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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