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


    易中海被的氣的想罵娘了。


    這賈張氏還真是沒臉沒皮啊,自己明明比傻柱大那麽多,還厚顏無恥的說自由戀愛。


    自己攔著就要去街道和軋鋼廠鬧事!


    還讓秦淮茹撞死在他們家門口?


    深吸了一口氣,易中海打算放棄勸說賈張氏了。


    她就是一個滾刀肉,壓根不怕你威脅。


    可她不要臉,易中海要臉啊!


    真要是鬧到街道辦事處,鬧到軋鋼廠,丟人的是他。


    所以易中海準備去後院找傻柱,從傻柱那裏下手,讓他放棄賈張氏。


    世上女子千千萬,他不相信傻柱能吊死在這個拉閘斷水的歪脖子樹上。


    實在不行,就幫傻柱張羅相親,給他選一個家庭不太好,比較聽話的媳婦。


    讓他斷了和賈張氏結婚的念想。


    當他來到院裏,發現全院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陳鈞笑了笑,好奇的問道:“哎呦,易中海你臉怎麽了?跟賈張氏在屋裏打滾了?”


    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易中海剛剛和賈張氏幹了一仗。


    畢竟這撓人可是賈張氏為數不多的技能。


    易中海很反常的沒有生氣,而是深深地看了陳鈞一眼,開口質問道:“傻柱喜歡上賈張氏,是不是你搗的鬼?”


    傻柱的異常,就是從昨天開始的。


    而昨天賈張氏恰好找了陳鈞的麻煩,傻柱當時也幫襯著說了兩句。


    但這種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易中海一時間也拿不準。


    陳鈞攤了攤手:“易中海你什麽意思?人家傻柱和賈張氏兩情相悅,跟我有毛線關係?我又不是媒婆,更不是月老。”


    可易中海還是深深地看著陳鈞,想從他的反應中找到破綻。


    但很可惜,陳鈞很自然,什麽異常都沒有。


    “你瞅啥?”陳鈞問道。


    易中海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了後院。


    此時聾老太太屋裏,傻柱正端著碗一點點的給聾老太太喂一些熱水。


    該說不說,傻柱真挺孝順的。


    隻可惜何大清不給他孝順的機會,傻柱隻能去孝順別人了。


    聽到動靜,傻柱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好奇的問道:“一大爺,你跟人打架了?”


    易中海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也沒解釋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他直接拉來椅子坐在傻柱身旁,嚴肅的問道:“傻柱,你怎麽成這樣了?賈張氏比爹都大,你怎麽想著娶她呀?”


    一提到賈張氏的名字,傻柱便迷糊了。


    “一大爺,你不懂,花姐姐是內秀,雖然年齡比我大了些,但她成熟,勤快,善良。”


    “我是真的喜歡她,我如果不能把她娶回家,我何雨柱打一輩子光棍!”


    傻柱說話的時候很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賈張氏成熟???


    易中海心裏狂罵,她那是熟,不是成熟。


    什麽狗屁勤快,易中海認識她幾十年了,愣是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丁點的勤快。


    這自打賈張氏和老賈結了婚,洗衣做飯的事情基本沒幹過,全都是老賈來幹。


    就連刷鍋洗碗,那也是偶爾才做一次。


    善良就更別提了,用善良形容賈張氏,那就是對善良的一種侮辱。


    瘋了!


    一定是瘋了!


    不是傻柱瘋了,那就是他易中海瘋了。


    沒辦法,易中海隻好對傻柱擺擺手:“傻柱,你去我家拿點米麵,老太太這裏沒吃的了。”


    傻柱狐疑的問道:“一大爺,老太太家裏又不開火,要米麵幹什麽?”


    “讓你去你就去!”易中海瞪眼說道。


    得!


    傻柱見易中海生氣了,便屁顛顛的去中院了。


    剛一出門,聾老太太便長歎了一口氣。


    剛剛她就緩過來了,之所以裝出難受的樣子,就是為了拖住傻柱。


    這樣起碼可以讓易中海騰出手來收拾賈張氏。


    現在易中海回來了,賈張氏那邊怕是已經有結果了。


    “中海呀,賈張氏處理的怎麽樣了?”聾老太太問道。


    “哎,別提了,賈張氏鐵了心的要和傻柱結婚,我打了她一頓也不鬆口,還說我要是攔著他倆結婚,她就鬧到街道辦事處。”易中海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哼!我早就看出那賈張氏不是好東西,長得醜,想的美,懶成那樣還想嫁給傻柱?沒門!”


    聾老太太氣呼呼的罵完,深吸幾口氣才繼續說道:“我記得,傻柱之前挺煩賈張氏的,之前他找秦淮茹說話,賈張氏就罵罵咧咧,兩人為此還吵過一架。”


    她也覺得今天的事情過於蹊蹺。


    哪怕傻柱今天表白的是秦淮茹,聾老太太也不會覺得離譜。


    甚至還會悄悄誇一句她傻孫子膽大!


    可表白賈張氏,卻差點把她給氣過去。


    找賈張氏結婚,那不是奔著絕戶去的嘛。


    都那麽大歲數了,壓根沒辦法給傻柱生兒子。


    而且以賈張氏摳門的性子,肯定會阻攔傻柱給她養老。


    易中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事不對勁,傻柱雖然蠢了些,但也不至於蠢成這樣。”


    “老太太,你見識廣,傻柱這種行為會不會是遇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比如,撞邪?”


    撞邪?


    聾老太太聞言眉頭緊鎖。


    “不太像,撞邪的人瘋瘋癲癲!”


    “唉......”易中海歎了口氣。


    好半晌,這才無奈的說道:“這事,老太太你說怎麽辦吧,我聽你的。”


    聾老太太抬頭看了眼門口方向,突然說道:“先別急,隻要傻柱和賈張氏還沒離婚,一切都來得及。”


    “你這兩天盯死傻柱,千萬別給他領證的機會,然後找人問問,看是不是撞邪。”


    頓了頓,她轉頭看向易中海問道:“中海,你說是不是有人給傻柱子下藥了?真要是下藥,能不能報警?”


    “能,我懷疑是陳鈞幹的,那小子最近邪乎著呢。”易中海說:“等明天我去詐一下陳鈞,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


    另一邊,中院。


    傻柱拿了點米麵,卻沒去後院。


    而是直接走到賈家門口,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花姐姐,花姐姐......”


    話音剛落,屋裏便傳來了腳步聲。


    隻是沒走兩步,賈東旭的咆哮聲便傳了出來。


    “滾,傻柱你給我滾!”


    “再敢找我媽,我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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