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眼饞一大爺這個位置很久了,現在看到易中海栽了跟頭,便迫不及待的想和閻埠貴合作。


    萬一成了,他劉海中可就是一大爺了!


    單單是想想,就讓劉海中激動地不得了。


    閻埠貴可太了解劉海中了,兩人認識幾十年,劉海中撅起屁股,閻埠貴都能提前猜出拉的是稀的還是稠的。


    所以壓根就當沒聽到,而是開口說:“真的假的,老易能幹這麽沒把握的事?”


    在閻埠貴心裏,易中海辦事很穩妥。


    如果作弊的風險太大,易中海肯定不會為了賈東旭鋌而走險的。


    “哈哈哈,運氣不好唄。”劉海中咧嘴笑著說道:“之前轉正考核,二級考核,這種小規模的考試隻需要車間主任在場。”


    “易中海他們車間的主任叫郭大撇子,那家夥比較懶,直接把考核的事情丟給易中海了,原本萬無一失,可好巧不巧遇到吳主任抽查了,結果就露餡了。”


    說著,劉海中撓了撓下巴,搖頭說道:“我們廠的公廁可大著呢,賈東旭怕是天黑前回不來嘍。”


    聽完劉海中的話,閻埠貴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易中海也忒倒黴了吧?


    第一次幫賈東旭作弊,就趕上吳主任抽查。


    不,搞不好賈東旭轉正考核也有貓膩,嘖嘖,這樣看,易中海和賈東旭受處分,那也是活該。


    好好學習,認真考試不就得了,走歪門邪道。


    閻埠貴身為老師,對這種考試作弊的事情也是嗤之以鼻。


    “哎,老閻,我剛剛說的事情你怎麽考慮的,你要是同意咱們就一起去街道辦事處,說不定真能把易中海給擼下來,到時候四合院咱們哥倆說的算。”


    劉海中亡易中海之心不死,一心想當上院裏的一大爺。


    可閻埠貴卻屢屢忽略了劉海中的提議。


    從之前他就看明白了,劉海中和易中海是站在一邊的,最近幾次開會甚至都沒找他打商量。


    可現在易中海栽了跟頭,劉海中非但不想辦法幫一下盟友,反而想背後捅一刀子。


    這種人,閻埠貴敢結盟嗎?


    再說了,當二大爺和當三大爺有區別嗎,不都是院裏的管事大爺。


    就算是易中海這個一大爺,最近不也被陳鈞氣的夠嗆嗎?


    所以在閻埠貴看來,管事大爺一職雖能帶來一些便利,但遠沒有聽起來那麽的好使。


    而且劉海中和陳鈞的關係也不太好,閻埠貴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跟他一起去街道辦事處。


    先不說別的,單單閻解成每月三十塊錢的工資,閻埠貴就不可能和劉海中結盟。


    就當他們兩個相互拉扯的時候,中院突然傳來了盤子摔碎的聲音。


    兩人先是一愣,旋即便朝著中院跑去。


    “天天白菜燉土豆,你就不能換個花樣?這土豆和白菜燉一起能好吃嗎?”易中海的喊叫聲從屋裏傳了過來。


    “怎麽,知道我受了處分,連你也看不起我了?”


    話音未落,屋裏又傳來盤子砸在地上的聲音。


    這下好了,院裏的其他人聽到動靜,也都跑中院看熱鬧了。


    劉海中見在場的人那麽多,挺了挺腰杆,推開了易中海家的房門。


    “哎呀,這是咋回事,好端端的你們兩口子怎麽吵起來了?”


    “還摔盤子,盤子不花錢呀?”


    劉海中邊說,邊把兩扇的房門推開,將易中海從屋裏拉了出來。


    易中海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自己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一大媽坐在椅子上抹眼淚,委屈的說道:“你在廠裏受了處分,拿我當出氣包呀?白菜燉土豆怎麽了,咱家都吃多少年了,我天天洗衣服做飯伺候你,今天還伺候出錯了?”


    “能過過,不能過就離,咱們明早就去離婚。”


    說完,一大媽便嗚嗚嗚的哭泣起來。


    院裏的人聽完一大媽的話,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易中海。


    啥情況?


    一大爺被廠裏處分了?


    被這麽多人看熱鬧,易中海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便揮了揮手說:“看什麽看,都給我回家。”


    有些人畏懼他一大爺的身份,轉身回家了。


    可有些想看熱鬧的,不吃完瓜能走?


    聽到動靜的賈張氏也從屋裏走了出來。


    院裏人見狀,不由得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嘶,賈張氏臉上抹了什麽東西呀,怎麽煞白煞白的?


    賈張氏沒在意他們的目光,而是徑直走到易中海的麵前,有些疑惑的問道:“東旭呢?我兒東旭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


    易中海和一大媽吵架的事情,賈張氏一點也不在乎。


    她隻在乎賈東旭什麽時候回來,還指望他和麵包餃子呢。


    可平日裏易中海和賈東旭都是一起上下班,今天怎麽例外了?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麵皮不由得抽了抽。


    賈張氏瘋了吧?


    怎麽打扮的怎麽跟個鬼似的?


    雖然心裏很想吐槽,但易中海已經沒心情問了,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賈張氏如果知道賈東旭去掃廁所了,肯定炸鍋。


    到時候打起來,自己隻會更丟人。


    於是他看了一眼劉海中,又扭頭回屋了。


    “砰!”


    房門被狠狠的關上。


    “he...tui....”


    劉海中朝房門上啐了口唾沫,有些遺憾的回家了。


    賈張氏卻沒走,她得在院裏等賈東旭和傻柱。


    想到傻柱,賈張氏便忍不住摸了摸臉,心裏開始期待傻柱會送她什麽驚喜。


    雪花膏?


    還是麥乳精?


    實在不行,蛤蜊油也可以。


    禮輕情意重,隻要是傻柱送的,她都喜歡。


    隻是讓賈張氏沒想到的是,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她也沒瞧見賈東旭和傻柱的身影。


    ......


    另一邊,四九城某胡同口。


    一個穿著黑棉襖戴著深綠色狗皮帽的男人,和許大茂勾肩搭背的從昏暗的胡同裏走了出來。


    許大茂一臉的亢奮,仿佛中了大獎一般,正喋喋不休的身邊的男人說著什麽。


    “大茂,你就說剛剛潤不潤吧!”


    說話的這人也是軋鋼廠的,他是采購員,這個月的采購標準還差了一大截,所以想請廠裏的放映員幫幫忙,明天跟著他下鄉放電影。


    可許富貴這人太軸,男人沒說動,所以便找上了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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