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他們,把人帶回所裏審問!”


    為首的公安見場麵越來越亂,直接快刀斬亂麻,從腰間摸出一副銀手鐲。


    “哢嚓!”


    冰冰涼涼的銀手鐲一戴上,賈張氏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直接慫了。


    “易中海,我這次要是進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東旭,照顧好你媳婦,以後離易中海這個遭天殺的遠一點!”


    就這樣,賈張氏被帶去派出所問話了。


    可走之前,眼睛死死地盯著易中海,仿佛要從他身上挖下一塊肉似的。


    她算是想明白了,這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聯手做局,不是針對陳鈞,是針對她啊!


    隻要把自己收拾了,那以後自己的好大兒,不就成了易中海的好大兒了嗎?


    自己生不出來,卻惦記自己的兒子,易中海真該死!


    看著賈張氏離開的背影,院裏人都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嘶,偷東西的居然是賈張氏,真是讓人意外!”


    “意外個屁啊,賈張氏不一直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嘛,我家門口之前曬得幹辣椒就被她順走了好幾串。”


    “就是就是,我家的大白菜也少過,院裏小娃娃給我說是賈張氏拿走的。”


    “嘖嘖,慣犯呀,難怪公安進去搜查的時候她非纏著易中海要錢,這是想阻止公安去搜查呀。”


    “哎,你還別說,一大爺那二十塊錢不該給呀,這不是搜出東西了!”


    “是啊,一大爺又虧了二十塊錢!”


    院裏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著,聊什麽的都有。


    有的說賈張氏活該,她之前手腳都不幹淨,有的則認為賈張氏不像是小偷,有點像被一大爺誣陷的。


    還有的說一大爺是想當賈東旭的爹,可又不想當賈張氏男人,所以想個法子把賈張氏弄進去。


    聽著耳邊傳來的嘀咕聲,易中海臉都綠了,索性扶著聾老太太回屋了。


    陳鈞看了會熱鬧,也回家了。


    現在家裏一團糟,得好好收拾一番。


    公安搜查的時候倒是很注意,不會亂丟東西。


    可易中海那個老畢登就不行了,床上,櫃子裏整的全都是亂糟糟的。


    不過陳鈞倒也不生氣,這次一共賺了四百塊錢加一個玉鐲,贏麻了!


    就在他們一家三口收拾房子的時候,許大茂這貨興高采烈的跑了進來。


    “哈哈哈,陳鈞你太牛了,一出手就坑了易中海四百塊錢,都趕上我兩年的工資了!”


    “這老王八早就該收拾了,我要是有你這個本事,我也收拾他!”


    看傻柱和易中海倒黴,是許大茂為數不多的快樂之一。


    這些年時不時地遭易中海的打壓,許大茂卻很少有反擊的能力。


    再看看人家陳鈞,片刻功夫便坑了易中海四百塊錢。


    真是大快人心,最好把易中海氣吐血才好!


    “哎,陳鈞,你說賈張氏是怎麽知道聾老太太屋裏有寶貝的?”許大茂納悶的問道:“咱們住在後院都不知道,她一個中院的咋能知道啊。”


    許大茂隻是湊著看了場熱鬧,當然猜不到這鐲子在陳鈞的手裏。


    更猜不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想害陳鈞。


    陳鈞聞言笑了笑:“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傻柱告訴她的呢。”


    傻柱?


    許大茂聞言摸了摸下巴,感覺陳鈞說的有道理。


    傻柱是聾老太太的好大孫,而秦淮茹又是傻柱的愛慕對象。


    所以傻柱很有可能把聾老太太的一些寶貝炫耀給秦淮茹。


    這麽一來,賈張氏知道聾老太太有寶貝,也都說得通了。


    “牛啊,陳鈞你腦子真好使!”許大茂一臉真誠的說道。


    另一邊,聾老太太家裏。


    “這到底怎麽回事,放到陳家的鐲子為什麽會出現在賈家?”聾老太太繃著了老臉質問道。


    易中海有些尷尬的張了張嘴巴,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懷疑是陳鈞那小子提前發現了鐲子,所以找機會塞到了賈家。”


    “但我有一點想不通,陳鈞為什麽會把鐲子塞到賈家,而不是塞到柱子或者我家。”


    聾老太太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悅的說道:“想不通就不要想!”


    “把鐲子給我,我先放回去,這麽金貴的東西可不能丟了。”


    易中海聞言點點頭,從兜裏摸出那個小皮夾遞了過去。


    聾老太太接過,習慣性的解開繩子往裏看了一眼。


    然後,聾老太太便僵住了。


    易中海見不對勁,忙問道:“怎麽了?鐲子壞了?”


    聾老太太眼神複雜的看了眼易中海,有些顫抖的伸手把小皮夾裏的鐲子拿了出來。


    “這....這不是我那塊鐲子!”


    易中海定睛一看,腦瓜轟的一聲直接麻了。


    今早還質地高檔的鐲子,現在卻變成一塊不值錢的破鐲子了。


    這鐲子拿出去賣,一塊錢都賣不出去的那種!


    “中海,這到底怎麽回事?”聾老太太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正所謂清酒紅人麵,財帛動人心!


    這麽貴重的鐲子,聾老太太有理由懷疑易中海動了貪心。


    畢竟這鐲子是交到了易中海的手裏,可現在卻被人掉包了。


    易中海哪裏會猜不出聾老太太的心思,連忙解釋道:“老太太,我可沒動您的鐲子,不信可以問問柱子,我交給他的時候,鐲子還好好的。”


    “肯定是陳鈞,這小子發現衣櫃裏的鐲子,然後把鐲子掉了包,又藏到了賈家!”


    易中海說完,自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破鐲子和聾老太太的鐲子大小一樣,顏色也差不多,就算是公安看到了,也會認定這個鐲子就是老太太丟的。


    畢竟這破鐲子和老太太描繪的一樣!


    這樣的話,那鐲子一定在陳鈞的手裏。


    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他們總不能去派出所報案,說自己要陷害陳鈞,但被陳鈞提前發現,把鐲子掉包了吧?


    想要把原本的鐲子拿回來,怕是沒什麽希望了。


    隻能找機會和陳鈞談一談,看能不能花費點代價,將鐲子贖回來。


    聾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番易中海,暫時選擇了相信。


    “老太太,你得把賈張氏弄出來呀,不然賈東旭心裏肯定不舒服。”易中海想把賈張氏撈出來,但這需要聾老太太答應。


    “救她幹什麽,讓她在裏麵待著唄!”聾老太太嫌棄的撇了撇嘴,一副不待見賈張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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