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見狀笑了笑,解釋道:“之前母親身體不好,擺攤的話時間比較自由。”


    哦?


    聽到這個解釋,婁半城直接眼前一亮。


    眼前的陳鈞不僅廚藝好,而且還是個孝順孩子啊。


    不然以他的手藝,隨隨便便就能去大酒樓裏麵當廚師,不僅工作體麵而且賺的也不少。


    可他卻為了照顧母親,選擇了去大街上擺攤。


    這種行為,那些要麵子的大廚可是不屑去做。


    想到這,婁半城的招攬之心更重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想不想來軋鋼廠上班?我可以給你後廚班長的職務,雖然級別是八級炊事員,但我每個月可以給你五十塊錢的招待補貼。”


    來了來了!


    陳鈞想要的來了!


    隻要婁半城張了口,進軋鋼廠便不再是問題。


    他和楊廠長不一樣,楊廠長隻是空降到軋鋼廠任職,手裏的權力還沒那麽大。


    可婁半城不一樣,軋鋼廠本就是他的產業,隻是現在捐給了國家,安排人進廠工作還是輕輕鬆鬆的。


    不過陳鈞還是委婉拒絕道:“抱歉了婁董事,我家裏的情況比較特殊,目前還沒辦法來廠裏上班,要不您等我幾個月,等家裏的事情處理完,我再來咱們廠任職?”


    其實單看婁半城給出的條件,已經算是不錯了,三十多塊錢的基礎工資加五十塊錢的招待補貼,每個月就是八十多,都能趕上八級工的工資水平了。


    別看現在八十多塊錢的工資不是很多,可等明年實行計劃經濟後,各種酒樓和商鋪都會改革成公私合營。


    到時候那些大師傅的工資會斷崖式的下跌,一個月五十塊錢都屬於高水平工資了,以後易中海成了八級工,工資也才九十多。


    “哈哈哈,既然家裏有事情要處理,等上幾個月也無妨。”雖然陳鈞不能立馬來軋鋼廠任職,但婁半城還是很高興的。


    隻是這幾個月裏,婁半城還有不少招待,於是開口問道:“那這幾個月裏,廠裏有招待,你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幫忙?”


    “你放心,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當然可以,有事婁董事你招呼我就行,隻要能騰出時間,我保證能把招待做的漂漂亮亮的。”


    婁半城聞言心情大悅,笑著對陳鈞說道:“好好好,那咱們這就說定了,以後廠裏有需求,你得來幫幫場子。”


    “瞧您這話說的,以後我也是咱們軋鋼廠的一份子,為廠裏出份力是應該的。”


    從軋鋼廠三號食堂出來,陳鈞掏出婁半城給紅包,拆開往裏瞥了一眼。


    “還得是婁半城這種有錢人呀,出手真是闊綽,直接包了個五十的紅包!”


    隻是做了場招待,就拿了別人一個月的工資。


    當然,這次是婁半城著急,加上兩人第一次接觸,所以婁半城才給那麽豐厚的紅包。


    下次再來,怕是沒那麽多了。


    不過陳鈞還是很滿意的,除了婁半城給的紅包,他還打包了幾份菜回家,這收獲也算是很豐厚的。


    回去的路上,陳鈞順道去了趟供銷社,買了一些飯盒和小零嘴。


    沒有飯盒,打包東西太麻煩了。


    等回到四合院,陳鈞居然在前院遇到了林瑤和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手裏拿著幾個本子,正對著林瑤說著什麽,看情況似乎是在安排林瑤按什麽順序看書。


    哎?


    這是在給林瑤安排自學??


    看樣子,閻埠貴是對林瑤上學的事情上心了,擔心下一年林瑤跟不上課程,提前給她拿了學習用的資料。


    “三大爺!”陳鈞走進院裏,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見自家大哥回來了,林瑤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哥,給我帶吃的沒?”


    陳鈞拍了拍妹妹的腦袋,忍不住笑了笑,到底是十二歲的小孩子,滿腦子想的不是吃就是玩。


    “帶了。”


    說著,陳鈞從兜裏抓出一把葵花牌高粱飴。


    “哇,高粱飴!”林瑤驚喜的高呼,然後用兩隻手接過遞來的高粱飴。


    這年頭大白兔奶糖還沒問世,市麵上能買到的糖果也是少的可憐。


    高粱飴也是這兩年才開始在四九城裏出現,屬於比較高端的糖果,深受小孩子們的喜愛。


    “去,給解放他們分一分。”陳鈞說道。


    “啊?”


    林瑤一聽,小臉立馬垮了下來。


    這可是高粱飴,她自己都舍得不吃,怎麽還要拿出去分。


    陳鈞自然看出了林瑤的不舍得,拍了拍她的腦袋哄道:“快去,我這還多著呢,你要是聽話,等回家都給你。”


    林瑤聞言,便乖乖的點了點頭,捧著高粱飴去了三大爺家裏。


    閻埠貴見狀,也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哎呀,陳鈞你這也太客氣了,我隻是給林瑤拿了些學習資料,哎,這丫頭聰明,腦瓜好使,明天入學肯定能跟得上課程。”


    “多謝三大爺了,三大爺吃了沒?”陳鈞笑著問道。


    “吃......”閻埠貴話說一半,突然看到了陳鈞手裏拎著一些打包的菜,有些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改口說道:“還沒吃呢。”


    陳鈞也沒在意,接著說道:“那,去我家喝點?”


    閻埠貴聞言大喜,點頭答應道:“哈哈哈,那感情好,我回家那瓶酒,你放心,絕對是好酒!”


    好酒?


    陳鈞聽到這句話,嘴角忍不住咧起一個弧度。


    閻埠貴嘴裏的好酒,就是那種沒摻水的散酒。


    雖然是散酒,但平日裏閻埠貴也不舍得喝,有時候喝完半瓶,就往裏兌水,反複幾次那酒淡的跟白水一樣。


    不過也沒辦法,閻埠貴家裏就他一個人賺錢養家,平時不摳摳搜搜,養家都得費勁。


    所以時間一久,閻埠貴便養成了遇事先算計的性子。


    閆解成和閆解放兄弟倆正開開心心的吃著高粱飴,一聽閻埠貴要去喝酒,也吵著鬧著要去。


    但都紛紛挨了閻埠貴一巴掌。


    陳鈞請客吃飯,他閻埠貴就算臉皮再厚,也不能帶著小孩去啊。


    再說了,陳鈞對他們家可夠大方的了,之前是送魚,請吃飯,現在還給他們家孩子分糖果吃。


    這些,閻埠貴可都記在心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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