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何雨柱,這時候賈張氏也接話道:“對,我看著他們兩個進的廁所。”


    “這件事,這件事肯定和傻柱有關係,殺千刀的設計誣陷我們啊!”


    易中海就是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跟著解釋道:“我就是聽老嫂子說柱子想要在廁所強迫淮茹,然後我跟著過去看了一眼。”


    “結果廁所裏什麽都沒有,再然後就有人打了我一棍子,等我一醒來就在地窖裏了。”


    眾人這下子更迷糊了,殊不知何雨柱就在這等著他們呢。


    “不是我說,你們家棒梗那個白眼狼被關進少管所,那是他咎由自取。”


    “可你們自己做了這麽不要臉的事情,反過來卻往我的身上賴,你們不覺得這算計實在是太可笑了嗎?”


    秦淮茹趕緊搶白道:“可是,可是剛才就咱們倆在廁所裏,然後我醒了就在地窖了,你說除了你還能有誰?”


    賈張氏也跟著補充道:“對,肯定是這樣的。”


    “是嗎?一大爺你是不是得站出來說點什麽了?”


    劉海中聞言輕咳了一聲,接著又故作姿態的歎了口氣,等吊足了現場眾人的胃口。


    他這才一臉失望的說道:“老易,你這個人品質實在是問題太大了,做了醜事不承認就算了,為什麽還要把人家柱子給拉下水呀?”


    “你們這樣做簡直就是道德的淪,那個淪喪,對淪喪。”


    一旁的閻埠貴有些無奈的推了一下劉海中。“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拽詞,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劉海中十分不悅的一把推開他。“今天,我劉海中用我四合院一大爺、軋鋼廠七級鉗工的身份保證,這件事跟柱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因為剛才我去廁所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柱子,那時候廁所裏就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


    “而且聽到動靜的時候我也在場,柱子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把你們三個大活人給弄進地窖裏?”


    何雨柱一陣無語,作證就作證唄,至於把那點頭銜全都說一遍嗎?


    緊跟著一旁的林東也及時捧哏:“對呀,你當我們都是大傻子呢?”


    “三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被人弄到地窖裏,而且還一點動靜都沒鬧出來。”


    “最重要的是,剛才打開地窖的時候,你們三個人可是抱在一起的,這大家夥剛才都看見了的。”


    張建軍跟著說道:“是啊,你們撒謊也找一個靠譜點的理由好不好?”


    “就賈張氏是那個體重,別說一個人了,兩個人都夠嗆能搬得動。”


    賈張氏一聽就不樂意了。“張家小子,你說什麽呢?什麽叫兩個人才能搬得動我?”


    “哼,難道我說錯了嗎?”


    閻埠貴趕忙打斷了眾人的爭論。“行了都先別說了,這事情還不夠丟人的嗎?你們現在怎麽還議論上胖瘦的問題了?趕緊的把衣服都穿好了出來再說,”


    而何雨柱看到輿論完全倒向了自己,心想此時不動手還更待何時。


    於是等易中海他們三人剛走到地窖門口,何雨柱立馬就站出來怒斥道:“易中海、秦淮茹,我以前可是給過你們機會的。”


    “可今天做你們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竟然還要拉我下水,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很好欺負啊?”


    易中海一臉慌張的解釋道:“柱子,你聽我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這件事跟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我說我是被人打暈了,然後醒了就發現在地窖裏,你們能信嗎?”


    何雨柱心中冷笑,下一秒衝上去直接化掌為拳,兩拳下去就把易中海打的鼻血橫流,就連牙齒都飛出來了兩三個。


    一旁的賈張氏本來還想狡辯兩句,可是看到何雨柱下手這麽狠,嚇得她趕忙捂住了嘴巴。


    但何雨柱怎麽可能忘了這個老虔婆,教訓完易中海之後,回頭就是一記窩心腳,直接把賈張氏釘在了廁所的土牆上。


    “賈婆子,你這個老不死的,天天嚎喪咒死了你的兒子和丈夫,現在連我這個鄰居都不放過了是不是?”


    “柱子,誤會,真的都是誤會。”


    啪啪~


    何雨柱回頭兩巴掌扇下去,秦淮茹的臉立刻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但是接著何雨柱又是一拳打在了她的麵門上,秦淮茹的門牙直接就崩飛了兩顆。


    秦淮茹嚇得趕忙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真的都是誤會。”


    “還特麽的說是誤會,剛才這事要不是一大爺給我作證,今天老子就得被你們折騰的家破人亡。”


    眾人看著何雨柱凶悍的模樣,立馬一起上前拉住了他,但是這次可沒人替易中海他們說話。


    閻埠貴最先開口勸慰道:“柱子,你先別衝動,這人你剛才也教訓過了,可要是萬一你把人失手給打死了,你不一樣也得挨收拾嗎。”


    眾人趕忙跟著附和了幾句,林東更是鄙夷道:“是啊,柱子,這易中海和秦淮茹是什麽樣的狗東西你,你為他們犯事不值當。”


    更有甚者直接就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上吐起了唾沫。“呸,狗東西,耍流氓還想拉別人下水,真是惡心。”


    何雨柱看自己揍了他們一頓,現在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冷著臉說道:“報公安吧,該槍斃就槍斃,省的一天到晚在院子裏不消停。”


    他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這件事有多麽嚴重他們都清楚。


    這要是被公安帶走了蹲個幾年那都是輕的,甚至再嚴重一點,直接被槍斃了都有可能,但這幫人又覺得這麽做也無可厚非。


    而易中海等人嚇得趕緊跪下給何雨柱磕起了頭。“柱子,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誣陷你。”


    “這件事,這事情真的太離奇了,我,我真的是被人打暈了,扔到這裏來的,”


    一旁的秦淮茹倒是想說,打暈她的就是何雨柱,可現在到了這個份上,她知道自己說什麽別人都不會相信,反而要是說了實話,很有可能還得挨頓打。


    於是秦淮茹幹脆跟易中海統一了口徑。“對,對,我也是被人打暈的,但是我並沒有看到是誰打暈的我。”


    “而且,而且你們想想,如果我們真的做了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衣服怎麽可能還穿在身上?”


    眾人一回味,好像確實是這麽一回事,而且他們真是要做了這種事,怎麽可能自己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難不成是等著別人來捉奸嗎?


    其實何雨柱的心裏也十分清楚,今天這件事鬧到了這個份上,要是真的把公安給招來了,後麵的發展很有可能就不在他的掌控之內了。


    閻埠貴臉凝重的搖了搖頭:“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對勁,而且這要是真的鬧大了,那咱們院子的人也得跟著受影響。”


    眾人也都跟著點了點頭,閻埠貴說的確實沒錯,這事情要是鬧大了,他們院的在附近那絕對是出名了。


    到時候大人還能好點,可要是孩子出門的時候,萬一有人指著鼻子說你們院裏住著破鞋,那孩子還能抬得起頭嗎?


    但馬華卻一臉氣憤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師父就白白被冤枉了?”


    閻埠貴趕忙解釋道:“你這孩子,我怎麽能是那個意思呢?”


    旁邊的劉海中一本正經的說道:“柱子,你看這樣好不好,照老規矩你說個數讓他們賠償你的那個心靈損失。”


    閻埠貴糾正道:“那叫精神損失!”


    “都一樣,反正都是賠錢。”


    賈張氏一聽苦著臉說道:“啊,又要賠錢,這這?”


    “不賠錢也行。”


    賈張氏等人眼睛一亮,還沒等他們高興起來,就聽何雨柱冷笑道:“那就報公安吧,流氓罪槍斃得了。”


    這下子不用其他人多說什麽,易中海他們搶著說道:“賠,多少錢我們都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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