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說什麽,就是明天驗收的事情,讓你明天晚上六點,一起過去,就是這樣。”


    陸知晚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每次說話,就不能一次說完。”


    秦朝陽一邊開著車,一邊無語地道。


    “我沒有一次說完嗎?”


    “是你自己太急了,我都還沒說完,你就問了。”


    陸知晚反駁道。


    “好吧!”


    秦朝陽也是無語。


    也就一兩分鍾的時候,秦朝陽便是回到院子前了,隻是,他發現自家院子門口,停放著一輛車,似乎是有什麽人來了。


    “咦,那是誰的車?”


    秦朝陽遠遠便是看到。


    “誰知道了,估計周圍鄰居亂放的吧?”


    陸知晚回答道。


    “亂放也不能放我家門口啊!”


    秦朝忍不住吐槽道。


    隻是,一會兒之後,有兩人便是從車上下來了,一人是個小夥子,秦朝陽並不認識。


    另外一個人,秦朝陽一眼便是認出來了,那不是東海省的一省之長張誌新嗎?


    “額,那是張省長!”


    陸知晚也是認出來了。


    “他怎麽來了?”


    秦朝陽有些好奇,又想到剛剛李逸的那個電話,心中多少又是有了一些猜測。


    秦朝陽將車停好,便是下來。


    “秦先生,陸小姐,好久不見了。”


    張誌新走過來,一臉的笑容,分別親切地和陸知晚、秦朝陽握了握手。


    “張省長,你來了很久了嗎?”


    “我們剛剛出去了,好巧不巧。”


    秦朝陽有些抱歉地道。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來,我剛停好車,你們就回來了。”


    張誌新連忙說道。


    “張省長,裏麵請吧,喝杯茶。”


    秦朝陽做了個請的動作。


    “也好。”


    張誌新聞言,相請之下,便是和秦朝陽一起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之後,陸知晚便是非常懂事地泡茶去了。


    “張省長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秦朝陽開門見山地詢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周日有個晚宴,我想邀請秦先生過去,就吃個飯。”


    張誌新接過陸知晚遞過來的茶,說道。


    “我聽說,這個晚宴是事關東海省經濟發展和各種商業項目的晚宴。”


    “商業上的事情,我可不是很懂,我去會不會不合適?”


    秦朝陽委婉地道。


    “哎,怎麽會呢?”


    “秦先生,你現在不也搞這個好健康湯品,餐飲行業。”


    “我有關注相關的新聞和網絡上的谘詢,陸家和林家對你都是鼎力支持的。”


    “嚴格意義來說,秦先生也是商界人士。”


    “秦先生如果能在宴會露露麵,對以後秦先生的開展業務,也是大為有利的。”


    張誌新擺擺手,耐心地為秦朝陽解釋起來。


    “既然張省長這麽說,你這邀請我不接受也不行了。”


    秦朝陽打趣道。


    “秦先生於我而言是貴客,能邀請到你,是我的榮幸才是。”


    “小林,把我的公文包拿過來。”


    張誌新說罷,便是對外麵喊了一聲。


    不多時,司機小林,便是將張誌新的公文包拿了進來。


    “這裏有十張請帖,其中四張請帖,是前排的貴賓席位,其中六張是後排一些普通席位,都算是比較靠前的席位了。”


    “這十張請帖,都給秦先生你了,怎麽安排,你說了算。”


    “你要是有特別看好的企業、特別看好的家族、特別看好的青年才俊,也可以帶上。”


    “這晚宴是交流之盛會,很多人,爭破頭皮都不一定能拿到一張請帖。”


    “秦先生一定要善用!”


    張誌新將請帖交給了秦朝陽,又是拍了拍秦朝陽的手背,鄭重其事地叮囑道。


    “那就謝謝張省長了。”


    秦朝陽有些感激地道。


    果不其然,和他之前想的差不多,張誌新是來送請帖的。


    讓秦朝陽沒有想到的事,為了這個請帖的事情,張誌新還親自跑一趟。


    “不客氣,這是我之前早就跟你說過的事情。”


    “因為一些原因,這個晚宴,一直推辭了。”


    “本來是想著,利用這個晚宴為你接風洗塵的,看來現在已經晚了。”


    張誌新哈哈一笑,頗為無奈地道。


    “什麽接風洗塵的,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必要,張省長太客氣了。”


    秦朝陽客套道。


    “秦先生是我尊敬的人,我之所作所為,皆是出自肺腑真心。”


    “我張某真心希望,以後能和秦先生合作愉快。”


    張誌新頗為感慨地道。


    “我也一樣。”


    秦朝陽笑著道。


    這接下來,兩人又是推心置腹,親切交談,大約過去半個小時左右,張誌新才提出道別了。


    “秦先生,我這還有工作,就不多作逗留了。”


    “我們到時候見。”


    秦朝陽將張誌新送到門口,張誌新再次道別道。


    “好,張省長慢走。”


    秦朝陽揮揮手。


    不多時,張誌新的車便是離開了。


    “真是說什麽來什麽!”


    秦朝陽甩了甩手中的一疊請帖,有些感慨地道。


    “你和這個張省長說話,怎麽感覺怪怪的。”


    陸知晚用奇怪地眼神看著秦朝陽。


    “額,怎麽就怪怪的了?”


    秦朝陽反問道。


    “你和他又不是同事同僚,為什麽說以後要合作愉快呢?”


    “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麽合作?”


    陸知晚心思很是敏捷。


    “不是同事同僚,怎麽就不能合作了?”


    “人與人之間,無論何種身份,何種地位,不都是存在可以合作的可能性的嗎?”


    秦朝陽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


    “你這麽說,也有一點道理吧。”


    對於秦朝陽的說辭,陸知晚一時間也是無法反駁。


    她說著,隨便收拾收拾石桌上的茶杯什麽的,便是往屋子裏麵去了。


    秦朝陽看著手中的四個請帖,則是掏出手機,打通了李逸的電話。


    這個時候,李逸很快便是接電話了。


    “喂,朝陽兄弟,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李逸的聲音。


    “李逸兄弟,你現在可以過來一趟,你拜托我的事情,我給你辦妥了。”


    秦朝陽開口便是說道。


    “辦妥了?”


    “朝陽兄弟,你說的事情,是請帖的事情嗎?”


    李逸一聽秦朝陽的話語,語氣都變得有些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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