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情魅這樣,另一隻沒拿東西的手,突然多了一把飛刀。此時在後廚房間裏的劉叔,也注意到了門外站著的黑衣人。


    劉叔看著站在屋外的黑衣人,有些不解的走了過去。站在門外的黑衣人,自然是察覺到了劉叔的動靜,但他並不在意。


    隻見,黑衣人對著躲藏在屋子房梁上的情魅,微微一笑,然後手中已經準備好的飛刀,直接就朝情魅而去。情魅原本是有能力,躲開黑衣人飛來的飛刀,但就在情魅想要移動時,情魅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情魅心中一驚,立刻朝屋裏看去,就見劉叔正朝著這裏走來。情魅深知現在隻要自己一動,就會被發現,所以他隻能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飛刀朝自己射來。


    黑衣人的動作迅速而果斷,飛刀如閃電般朝情魅飛去。情魅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盯著飛刀,心跳急速加快。然而,他知道自己無法躲避,隻能克服住想要離開的衝動,等待命運的裁決。


    終於,飛刀射中了情魅的手臂,他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但他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以免被劉叔察覺。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衣物。情魅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痛苦,希望劉叔不要發現異常。他心中祈禱著黑衣人盡快離開,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黑衣人見自己飛刀射進情魅身體裏,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然後對著情魅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情魅心中暗恨不已,但又無可奈何,隻能繼續忍耐。


    此時的劉叔也走出了房門,他看著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的黑衣人,警惕地問道。


    “你怎麽還在這裏?”


    黑衣人聽到劉叔這話,收回了看向情魅的眼神,轉過身,看著站在那裏的劉叔。他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哦!剛剛看到一隻大老鼠,從這邊走過,所以忍不住逗弄了一下。”


    情魅聽到這話,眉頭微皺,心裏暗自嘀咕著:“這可不好辦啊……”她趁著兩人在說話的時候,沒有看向自己,立刻做出了反應。隻見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隻靈活的貓一樣,迅速地爬上了屋頂。


    劉叔在聽到有老鼠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眼神也變得銳利。他開口向黑衣人問道:“在哪裏呢?我怎麽沒看見?”


    黑衣人聽到劉叔的話後,並沒有回答,隻是眼神直直地朝著情魅原本藏身的房梁望去。


    劉叔見黑衣人不說話,感到有些疑惑,但還是順著黑衣人的眼神看去。然而,他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不禁有些不解地問道:“老鼠呢?怎麽不見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劉叔,淡淡地說道:“可能跑了吧!”說完,他轉身朝著院門的方向走去,完全沒有理會,還站在自己身旁的劉叔。


    劉叔聽到這話,有些摸不清頭腦,但看黑衣人已經離開了,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轉身就回了屋。


    此時翻到屋頂的情魅,拔出自己手臂上的飛刀,看了一眼,然後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把飛刀上的血跡擦幹淨後,才把飛刀收回自己的懷裏。


    做完這一切後,情魅拿出金瘡藥,散在了了自己的手臂上,撕下一塊衣角,手口並用,把自己受傷的手臂包紮好。


    情魅剛把自己的手臂上的傷口包好,裏麵就傳來了說話聲。情魅趕緊拿開了屋頂的一塊瓦片,然後朝屋子裏看去。


    就見假柳林(這裏的柳林,指的是易容成柳林樣子的黑衣人。)被十幾個人黑衣人圍在中間,而劉叔則站在假柳林身旁,等待著假柳林的吩咐。


    此時站趴在屋頂上的情魅,並沒有察覺出,屋子裏的那個假柳林是其他人假扮的,依舊看著下麵屋子裏的人。


    隻見,劉叔把一個包袱遞給了假柳林,然後對著假柳林點了點頭。假柳林接過包袱,湊到劉叔耳旁,悄悄說了一句話。由於假柳林的聲音太小,情魅並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麽。


    假柳林說完話後,就接過身旁黑衣人遞過來的麵具。


    “走吧!”這次假柳林並沒有壓低聲音,所以躲在屋頂上的情魅,把這句話聽得十分清楚,就在情魅以為他們這是要有所行動時。


    站在一旁的劉叔,拉住了假柳林,開口說道。


    “將軍,這麽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放心吧!劉叔,他們不會想到,我會原路返回,走其他路去京城的。”


    “可是萬一……”


    “沒有萬一,我已經決定好了,就這樣做。”假柳林打斷劉叔的話,語氣堅定地說。


    “那好吧,將軍,一切小心。”劉叔無奈地歎了口氣,鬆開了手。


    假柳林接過身旁黑衣人遞過來的麵具,然後戴上了麵具,然後帶著一群黑衣人離開了屋子。


    “劉叔,沒有萬一,相信我。”假柳林說完這話,拍了拍劉叔的肩膀,然後帶著身後的十幾名黑衣人,朝著之前來時的密道的所在處走去。


    劉叔見此,也沒有多留,直接就朝假柳林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時,在屋頂上的情魅,還有些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柳林會這麽安排。但他很快又回過了神,立刻使用輕功從屋頂飛了下來,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黑夜裏。


    等情魅再出現時,他已經到了出城密道屋子的房頂上了。情魅看著站在下麵的劉叔,正在把密道口恢複原樣,心裏知道柳林怕是已經進入密道,出城去了。


    情魅見此,立刻從自己衣袖裏拿出一個竹哨,然後放到嘴邊吹了吹。雖然情魅在吹哨子,但哨子卻並沒有發出聲音來。這是因為這個哨子並不是普通的哨子,而是一種特製的傳訊工具。


    情魅吹完哨子後,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然而,他並不著急,而是從容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輕輕地將其放置在一旁。


    然後,伸手按在了受傷的地方。刹那間,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浸濕了原本用來包紮的衣角,鮮紅的顏色迅速蔓延開來,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但情魅似乎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他麵無表情地伸出手指,用力按壓著受傷的部位。


    隨著手指的觸碰,鮮血立刻穿透了衣角,沾染到了情魅的指尖。他毫不猶豫地將手指當作畫筆,以鮮血為墨汁,開始在紙上寫下剛剛所發現的重要信息。


    當情魅完成書寫時,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而手臂上的衣角早已被鮮血浸透。然而,他並未在意這些,隻是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黑夜。


    就在情魅準備再次吹響竹哨時,一隻灰色的鴿子突然從天而降,落在她的麵前。情魅盯著眼前的鴿子,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了它。


    這隻鴿子似乎並不害怕情魅,反而用一雙小眼睛好奇地看著她。情魅迅速解開鴿子腿上的竹筒,將裏麵的竹塞拔出,然後將剛剛寫好的血紙,小心翼翼地塞進竹筒裏。接著,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輕輕打開蓋子,一隻黑色的蟲子出現在情魅麵前。


    情魅把盒子,放在了灰色鴿子的身體旁邊,那隻黑色蟲子在靠近鴿子時,立刻感覺到了什麽,從盒子裏鑽了出來,直接鑽進了鴿子的身體裏。


    令人驚訝的是,那隻鴿子並沒有反抗,隨著黑色蟲子進入,灰色鴿子的身體裏。那隻鴿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紅光。緊接著,鴿子扇動翅膀,飛向天空,朝著血情所在的山脈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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