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懶散地斜靠在椅子上,眼神隨意地掃過血情。血情看著樓主的眼睛 ,平靜的就想要使用輕功,飛到比武台上去。


    然而,就在她準備的瞬間,一旁的血池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她。


    血池的動作迅猛而堅定,她緊緊地抓住血情的手臂,讓她無法掙脫。血情微笑的看著血池,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她試圖用力掙脫,但血池的力量卻讓她無法如願。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短暫的僵持。血情看著被拉住的手臂,開口道。


    “血池,你拉著我幹嘛?”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傷得有多重,你這樣,你會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血情看著拉住自己衣袖的手,皺了皺眉。


    “血池,還請自重。”


    血池聽到這句話後,身體微微一震,臉上露出一絲失落的表情。他緩緩地收回了手,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歉意,輕聲說道。


    “不好意思,是我逾越了。”


    血情看著放開的手,微笑著回應。“沒事,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隻是,還請你以後不要這樣,我不太習慣。”


    “我會注意的。”


    “謝謝理解。”


    她的聲音中帶著放鬆,讓血池原本緊張的心情,也變得得放鬆下來。


    血情說完這話,就把目光放在了血影身上,然後對著血影搖了搖頭,示意血影放心 ,然後用輕功飛到了比武台上。


    銘微笑著,看著眼前比自己小幾歲的血情,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優雅地抬起手,向血情行了一個江湖禮,嘴角揚起,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


    “新任血刹見過,血情大人。”


    血情麵無表情地看著銘,身上散發著一種冷冽的氣息。她的眼神如寒星般冰冷,透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和威嚴,也對著銘回了個禮。


    “血情見過新任血刹。”血情麵無表情的開口。


    銘似乎並不在意血情的冷漠,他繼續笑著,仿佛在挑戰血情的耐性。他的笑容中透著自信和不羈,似乎對自己的新身份充滿了驕傲。


    血情依舊沉默著,但是她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她靜靜地審視著銘,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整個場麵充滿了一種緊張,而又微妙的氣氛,仿佛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進行著。


    血影見到此場景 ,趕緊使用輕輕飛到了比武台上。因為她知道血情身上的傷勢,所以她明白拖得越久,對血情就越不利。


    “兩位,要是都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血影前輩,不急,我聽說,血情受傷了,需不需要我讓你幾招。”銘別有深意的看著血情開口。


    血情自然是看出了銘的不懷好意,直接動用了自己的內力朝銘而去。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必了。”


    “既然如此 ,那血情大人,小心了。”說完也散發出自己的內力 ,跟血情比起內力來。


    在比武台上,兩股強大的內力如同兩頭猛虎,在中間轟然相遇。它們彼此對峙,互不相讓,仿佛要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決出勝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雙方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投入其中。每一秒,內力的較量都變得更加激烈,仿佛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兩股內力相互糾纏、碰撞,發出陣陣轟鳴,整個比武台都微微顫動起來。


    台上的兩人麵色凝重,他們全力以赴地催動著內力,不敢有絲毫鬆懈。汗水從他們額頭滑落,但他們的目光卻始終堅定地鎖定在對方身上。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這兩股內力所攪動,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場。觀戰者們緊張地注視著台上的動靜,他們能感受到那兩股內力的磅礴與恐怖,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隨著內力的不斷輸出,血情的額頭開始冒出些許的冷汗。細密的汗珠在他額頭上逐漸匯聚,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到了比武台上。


    她的臉色微微蒼白,嘴唇也有些發顫,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絲毫的退縮。


    銘的狀況,也並不比血情好到哪裏去。雖然他的額頭沒有冒汗,但他輸出內力的手卻在微微顫抖。他的另一隻手,手指緊緊握住,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仿佛在與一股無形的力量抗爭著。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借助更多的力量,但他的雙腿卻在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吃力。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們的內力攪動起來,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內力的流動,讓他們的身體和精神都承受著巨大的負擔。然而,他們依然堅持著,不肯輕易放棄。


    樓主,自然是把這一幕看在眼裏,但她並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比武台上的兩人,安靜的朝站在一旁的血池 ,詢問道。


    “血池,你覺得這兩人,誰會贏。”原本就在擔心血情的血池,聽到樓主這話,原本緊張的心 ,更緊張了 ,但樓主的問題,他又不得不回答。


    “我還請樓主恕罪 ,血池不知 ”。


    “不知 ,我看你這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吧!”


    “屬下確實不知,不敢欺瞞樓主。”


    “欺瞞我 ,你欺瞞我的事,還少嗎?”血池聽到這話,趕緊就接話。


    “屬下惶恐。”


    “惶恐 ,惶恐就好 ,惶恐,你就還有救 ,我怕就怕,你隻是表麵惶恐 ,內心不服啊!”


    “屬下自是內心惶恐 。”


    “那就好,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以前的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以後,我希望,你還是多一些敬畏心為好,畢竟你的命,可還是掌握在我手裏,你可明白。”


    “明白。”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說完這句話,樓主也沒在看血池,直接朝比武台看去。


    比武台上,血情和銘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她們的汗水濕透了衣衫。兩人的內力都已臨近枯竭,身體搖搖欲墜,但她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和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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