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龍剛才就覺得,皇甫夜聽到飛飛提起銀針刺穴,提起刑訊,很恐懼:“你不要總嚇唬的我孫兒。”


    “爸爸,你不了解這個孩子,她不是一般的孩子!7歲目力超強,危機感超級敏銳,過目不忘,不論學習,武功,都很有天賦,我原本隻是想養個可愛的孩子的,結果我遇到了天才。我讓智力大師測過她的智商:230以上!你說我能對這樣的孩子放手嗎?多麽完美的繼承人。”


    皇甫龍聽到飛姐這麽說,確實!如果自己遇到,也會不由自主的把這個孩子留下來,盡力培養:“下手輕點,打廢了,不就心血白費了?”


    飛姐很是無語:“您老放心,我有分寸。她從小殺伐果斷,簡直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我在她身上傾注了所有的心血,怎麽會舍得真的廢了。”


    皇甫龍嘴上這麽說著,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皇甫夜,如果飛飛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個孩子真的太像皇甫家嫡長一脈的孩子了,可是這個孩子身上怎麽可能不會有家族的遺傳呢?他看了眼飛姐:“她是不是你跟少冰的孩子?飛飛,跟爸爸說實話。”


    飛姐愣了一下,沒想到皇甫龍會這麽問:“我沒有找到胎記,我懷疑過,但胎記是鐵證,她沒有。”她其實是不希望這個孩子是自己跟少冰的孩子的。當時孩子一出生,她想起來跟少冰之間的事情,就有些忍不住想動手,隻好讓七文處理了。她相信七文,不會騙自己,當時七文回複的是,那個孩子,扔進大海了。


    “這麽多年了,放下,飛飛。少冰當時自己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我調查過了,你連爸爸都不相信嗎?我隻希望你們能合好,為我皇甫嫡長一脈開枝散葉。你看看,每一代都這麽可憐,哎子嗣單薄,別在我這兒斷了!”


    “爸爸,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說著,飛姐走回辦公桌前坐下,繼續手中的工作。


    皇甫龍看著飛姐沒有心思跟自己說這件事情,隻好離開:“我走了,不要在打我孫兒了。”他還是懷疑這個孩子就是他的親孫。


    我在床上躺了兩天,沒有出過門。我記得母親說過今天是幻影11-50的選拔的,我撐著身體,下床,簡單洗漱,換了身顏色重的衣服。戴上麵具,走出臥室。


    七文看到皇甫夜走了出來:“少主,要不你在休息會兒,9點才開始。”他看皇甫夜扶著門框,有些疲憊,雖然這兩天她一直沒有出過這個門,但內傷嚴重,沒有那麽養好的。


    我深吸了口氣:“我餓了,吃點東西,去看看。”走到餐桌前坐下。


    七文隻好去外麵吩咐女仆去廚房準備。


    飛姐早早的起了床,坐在辦公桌前,喝著咖啡,看到皇甫夜坐在餐桌前,看樣子有些疲憊。那天下手狠了,內傷有些嚴重。


    “雲深!”飛姐放下杯子:“小夜怎麽樣了?我看著不太好!”


    “七文說,少主這兩天沒有閑著,雖然沒有下床,但一直在敲代碼,看書學習。七文說她臉色還是不好。”雲深小心的回話。


    飛姐歎了口氣,起身下樓:“去少主那兒吃飯,在看看她的傷勢。”


    9樓,我手撐著下巴,閉眼睛休息。


    飛姐進了房間,看著皇甫夜,好像真的很疲憊。這孩子是因為自己那天的話嗎?走上前扶摸著她的頭發:“寶寶。”


    我楞了下,睜開眼睛:“母親。”這個詞,寶寶,這是母親7歲前一直這麽叫我。我有多少年沒有聽過了這麽寵溺的聲音,偶爾她生氣叫我寶寶的時候,那個聲音很恐怖的。


    飛姐看著皇甫夜奇怪的看著自己,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叫出這個詞,她7歲前,自己天天寶寶的喊著,走哪帶哪兒。想到這她又恢複了理智:“小夜。”


    這聲音,正常了,我看著她:“母親有什麽吩咐?”


    飛姐扶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虛浮無力,鬆手對著七文伸手:“銀針。”


    七文忙拿出銀針遞給飛姐。


    我聽到銀針兩個字就有些顫抖,我沒做什麽事情,母親要做什麽。


    “別動!”飛姐明顯感覺這個孩子在顫抖,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刺進各大穴位。


    我瞬間感覺胸口悶,一口瘀血吐了出來。眼前一晃,暈了過去。


    飛姐看著眼前的狐狸麵具:“還有兩個小時,讓她在休息一會兒,雲深去給少主熬些補氣血的藥,七文扶她上床休息會兒在叫醒,不要遲到。”


    七文點點頭,抱起皇甫夜,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隻是不時聽到皇甫夜在咳,摘了她的麵具,拿著手帕擦著她的額頭的冷汗,嘴角的血。又給她戴好麵具。


    兩個小時後,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體現在舒服多了,胸口現在也舒服多了。我扶著床坐起身。


    七文看到皇甫夜醒了,忙上前扶好她:“少主,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舒服多了。咳咳咳。什麽時候了?!”我看著七文說。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選拔了。”


    雲深這時也走了進來,端著一碗藥膳:“少主,你醒了。”說著把藥碗遞了過去。


    我接過藥碗,看著就好苦。


    “少主,我拿蜜餞去。”七文一看就知道皇甫夜覺得太苦了。


    “不用了,時間快到了。“我把麵具往上移了一點,閉上眼睛一口氣喝完,扶正麵具下床,深吸了口氣,走了出去。


    七文忙跟上。雲深收起藥碗,走了出去,選拔開始前趕到。


    等我到的時候,飛姐已經坐在了主位。我忙上前行禮:“孩兒見過母親。”


    飛姐看了眼皇甫夜:“過來,手。”


    我走過去,把手伸了過去。


    飛姐把著脈,看著皇甫夜:“經脈的於賭已經吐了出來,現在是不是感覺舒暢了許多。”


    “是。”我確實感覺舒服了一些。


    飛姐站起身,本想讓皇甫夜來主持的,結果她內傷過重,不時還有些咳,不合適做這些,隻能讓她先看著:“你坐一邊兒看著,學習。”說完,走到中間的高台:“三年一次的選拔開始,11-50。想進階的,報過名的,可以進來了,我隻要40個人。進了這個場地,膽怯的死,殘疾的死。”說完,對著雲深擺了個手。


    雲深看了一眼全場,除了參的加200人,剩下的都在自己的營地裏繼續訓練著。高台下200人互相看著對方。台上四周站著近百手持重武器的護衛。


    我手撐著下巴看著台下的人,下麵一片混亂,慘叫,冷兵器碰撞的聲音。看一會兒,我就有些困,這種場景我見過太多,這種聲音太過熟悉,對我來說,死人是正常的,如吃飯喝水一樣正常。我靠著椅子扶著胸口,咳幾聲。高台上的風有些大。


    飛姐聽到皇甫夜,不時在咳:“七文,給少主拿毯子去。”這時她有些心疼這孩子,傷的這麽重,還被迫來這裏。


    黑榜前十那幾位站在不遠處,聽到不時有咳嗽的聲音傳過來,看向主座。


    琪威小心的走到2號旁邊:“那天咱倆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看著皇甫夜的方向:“主人雖然說讓我們不能放水,但你看少主現在的樣子,加上後麵武功功課檢查,當時我就覺得少主有些吃力。這兩天也沒見她到演武場練功。”


    2號鄙夷的看著琪威:“大哥,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晚了,主人的命令,誰敢不從。少主還小,小孩子的恢複能力很強的。過不了幾天就好了。”


    這時不遠處的5號也跑了過來:“那天少主武功功課檢查的時候,我就奇怪了,覺得不太對,她一隻手就能讓我們好看的,可當時她很吃力,還不時的吐血咳嗽。有事情!你倆一定知道怎麽回事!我幾天都沒見她下來練功了。”


    兩人一起瞪著5號:“規矩,你是忘了?主子們的事情,我們隻能辦好,不能私下講的。快走,回你的位置去。讓少主知道,你覺得你能扛住她幾個回合。”


    我看了眼3人的方向,剛才就看到他們三個在那兒小聲說話,看嘴型像是在說我的事情。


    七文跑了回來,手裏拿著一個薄薄的毯子給皇甫夜蓋上:“少主,累了就先休息下。”


    飛姐看著皇甫夜,就知道這孩子不想看,對她來說確實沒什麽可看的,這種場景她見的太多了,死不死人也無關緊要的。如果不是自己逼著她來,以現在她的身體狀態,應該是躺在床上休息最好。


    “沒事,無礙。”我看到母親一直在看著我:“母親,有什麽吩咐?!”


    “你回去休息。不用這裏等結果,這是第一輪,後麵還要很久。”說著飛姐站起身,走到皇甫夜麵前,伸手:“銀針。”


    七文忙拿出銀針遞給飛姐。


    飛姐接過銀針,對著皇甫夜的經脈紮了進去,沒給皇甫夜反應的時間:“送回去休息。藥膳加大劑量。小夜的飲食清淡為主,一個星期,應該是夠恢複的。”


    “母,母親,孩兒,孩兒不走。”我有些不想睜眼睛,好累:“做,做為少主,我不應該中途離場的。”


    飛姐看著皇甫夜這會兒有些倔,不過她說的對,做為幻影的少主,她中途確實不應該離場:“不回去,你能扛住了?”


    “孩兒能。”


    “你調息,不用看著他們,內息走丹田。”說著,飛姐走了回去。


    “是。”我閉眼放鬆,聽從母親的話,調理內息。


    “領導,如果可以,我們為什麽不利用幻影除掉這個毒瘤?!”宇華偷偷給龍國的高層打著電話,小心翼翼的。


    對方長時間沒有說話,想了很久才說:“利用幻影,你有把握嗎?他們可是一直在清理我們安插在各地的眼線,我暗組的英雄都快被他們屠戮光了。聽說前短時間清理過倭國的分部後,他們的少主順手屠滅了一個進千人的殺手組織,雖然這個組織帶著黑幫色彩,但那是幻影少主一人做的,那武力值太過強大。你仔細想想,也要保護好自己,危險的時候,記得撤離回來。”


    “是!”說著宇華掛了電話。最近幾天宇華都覺得自己一直在浪費精力,那天看到小狐狸的手段,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幻影的人,利用她來對付這些人輕而易舉,一個武力值超強,腦力值超強的高手,殺伐果斷,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快速的脫離這個毒品集團。現在自己需要好好想想怎麽辦才好。宇華對幻影越來越好奇,這是一個怎麽樣的組織,怎麽會這麽強大!前段時間聽說暗組的資料,被一個很厲害的高手兩個小時就拿下,自己這方還是出了兩個高級工程師。這些會不會也是那個小狐狸做的。小狐狸到底是不是幻影的人?!


    沒一會兒,我感覺自己的內傷沒有以前的疼了,呼吸也舒服多了。想不到飛姐竟也是醫學高手。我睜開眼睛,看著飛姐。


    飛姐看到皇甫夜看著自己:“怎麽了?”


    “孩兒,孩兒想學。”


    飛姐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可以,但你得先把我交代的功課做完,那些東西全學會,成了你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我可以教你。”


    七文聽了直搖頭,這麽多東西,他可不認為眼前這個孩子可以做完。畢竟有些東西是人家外麵的孩子上大學才學的。這孩子一天學校沒進過。所有東西都是自己跟飛姐教的,現在關鍵這麽多功課,她能學完就不錯了,在加一項,自己有些想誇獎她,有勇氣。


    我奇怪的看著七文,這家夥剛才不會是在笑話我的吧,他是覺得我學會不了,還是根本學不了。


    七文看皇甫夜盯著自己,忙低頭,不在看她。


    “小夜,走吧,回去吃些東西,休息休息,把藥喝了。”飛姐這時走到皇甫夜身旁,拍了下她的頭:“小家夥,你先把你的功課全學完在說吧。”


    我忙站起身,跟著母親回了大樓。


    9樓,我一進房間,就看到牆上的課程,果然,這麽多,難怪七文會搖頭。


    “少主,你先吃飯還是先喝藥膳。”七文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看到皇甫夜盯著牆上的課程表發呆。


    女仆把飯菜,湯藥擺好之後,退了出去。


    “藥。”我走到餐桌前坐下,把的麵具移到耳邊,拿起藥碗,一口氣喝完。放下,就開始吃桌子上的飯菜。


    七文看皇甫夜剛才被苦到表情,比用刑還難看就想笑她,可看她沒吃幾口,就感覺這孩子,頭一栽一栽的,眼皮打架:“安神藥。”看來這是夫人吩咐的!不然誰敢給少主人下藥。眼看著少主就要趴到碗上了,忙上前捧著她的小臉。看著她已經睡著了,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


    飛姐看著監控裏皇甫夜睡著了:“雲深,你放了多少安神的,飯也不讓這孩子吃完。”


    “沒有多少,主人,您吩咐過讓少主好好休息,所以我就。”雲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七文把碗移到一旁,一把抱起皇甫夜進了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扶正麵具,走出來 看了眼牆角的監控。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幻影的11-50的進階已經結束。晚上9點,我扶著頭坐起身。看來是飛姐授意的,不然他們誰敢這麽做!


    七文每個1個小時就會進來看看,皇甫夜醒了沒有,9點剛好進來就看到皇甫夜坐了起來,看著門口。


    “少主,這就為你準備吃的。”七文轉身就要走。


    “七文,結束了嗎?!”我靠著軟墊看著他。


    七文點點頭,走了出去,吩咐女仆準備飯菜。


    我手扶著小桌子站起來,有些晃,這藥下的手腳有些軟,深吸口氣,去衛生間洗漱。戴好麵具,走了出來。


    七文看皇甫夜走出來,有些晃,手扶著門,心下明白了,雲深比自己還狠,這會兒的皇甫夜有些沒有力氣,慢慢走到餐桌前坐下。


    雲深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看到皇甫夜剛好坐在餐桌前。


    我扭頭看到雲深,眼神冷冰冰的。


    雲深吞了下口水,額頭見了汗:“少主,主人吩咐的。”


    又是飛姐,怎麽跟在龍國一樣,我在她身邊又不會逃,幻影這麽多高手,還有我不知道的勢力在暗處,即使我想逃,估計也很快會被抓回來:“放下。”


    雲深忙把藥碗放在桌子上,退了出來。一出門,忙拿著手帕擦汗,這個小家夥知道,看來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主人讓自己下安神藥的時候,自己以為這是第一次,沒想到以前皇甫夜經曆過。他走進電梯,站在裏麵好一會兒,沒有按樓層。這樣的話,得去請示一下,到底什麽樣的劑量才合適。


    飛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島上的環境,各各部門井然有序。


    雲深走了進來:“主人,少主她。”他都不知道怎麽說這件事情,是繼續還是停下。


    飛姐轉身看著雲深,知道他一定是被小夜嚇唬了:“停了吧!最近這一個星期,給她點時間自由活動,讓七文跟暗衛注意些就行了。一個星期應該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坐下來,喝了口牛奶,走進了臥室。


    雲深這才鬆了口氣,真怕那個孩子記仇,要是哪天自己不小心落她手裏,一定不會那麽好說話,忙跑出去,給七文打電話:“老弟,主人說,明天起給少主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她想去哪兒都可以,你跟暗衛要注意,不能在出任何不可控製的事情。”


    七文聽了很是無語,心裏真替暗衛捏了把汗。看著皇甫夜,這孩子的武力值,智商太過逆天。如果被她發現了,那暗衛的人還有活路嗎?自己的暗衛得多小心?”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飛姐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七文,你手下的暗衛已經查到了上次的事情了,這一個星期出去,讓小夜自己選擇,她漠視也好,屠戮也罷,我不管。但不要在出現跟龍國一樣的事情就好,你聽明白了沒有。如果那一小隊暗衛做不好我交代的事情,就不用在回來了。”


    “是。”七文聽著飛姐在電話裏冷冰冰的,冷汗直冒。


    我眯眼盯著他,他跟母親到底在說些什麽?!拿著勺子,攪弄著碗裏的粥。


    七文收起電話,就看到皇甫夜在看自己,那眼神好奇,冷漠,有殺氣:“少主,夫人說明天起給你時間休息,想去哪兒都可以。前幾天的事情,你可以自己處理。漠視,屠戮,夫人都不會過問。”


    “那天,你跟我講的,和你跟母親講的一定不是一樣的話。”


    七文緊張的跪在地上:“七文不敢。”


    “那就是我不知道的勢力。”我還是盯著七文,這個人現在我感覺他不一樣,也不一般:“起來,我沒有別的意思,不管哪個勢力,不要妨礙我,不要想著去控製我。我可以當做沒看到。”說著我拿著勺子吃著飯,把湯藥推到一邊。


    七文現在一身冷汗,以前這個孩子沒有發現自己身邊有人,主要還是因為平時用的太少,基本沒有用到暗衛,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孩子自己做的。現在夫人命令暗衛還需要阻止皇甫夜犯錯,這就有些難了,有可能瞞不住了。如果皇甫夜不喜歡,那這些暗衛就危險了。逼不得以,隻能請夫人用噬心蠱了。


    “七文,母親確定這一個星期我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嗎?”


    “是,不過少主,七文勸您不要回龍國。不要見那三位小姐。”七文真怕皇甫夜回龍國見那三個人。


    “你放心,我不會在去幹擾普通人的生活,慢慢的,讓時間淡化就好。”我放下勺子,把藥碗拉到麵前。看了一會兒:“這藥,我喝了又要睡多久?!”我抬頭看了眼監控。


    七文現在不知道怎麽回話,雲深這劑量下的比自己還狠,自己好歹還不敢太過份,雲深這是隨時準備放倒皇甫夜。


    我舉起碗對著攝像頭,一口氣喝完,放下,戴上麵具,扶著有些疼痛的胸口咳了幾聲。果然,這劑量,明天我醒過來,估計又會沒什麽力氣。我暈呼呼的看了眼七文,趴在桌子上。


    “雲深,你下了多少安神藥?!”飛姐看著監控裏,皇甫夜剛才的動作,一口氣喝完湯藥,沒一分鍾就趴在桌子上,看著雲深。


    “主人,我是按您吩咐的,讓少主老實的養傷,所以就多了一點點。”雲深可不敢說,他放了一小勺,如果不是主人吩咐,他一個管家,怎麽敢?!


    “下去吧。明天就不用熬了。明天估計這孩子一醒過來就要出去。你把上次那個麵具給她準備好。跟七文說,如果小夜不準備自己動手,漠視了,那就吩咐暗衛處理了這些人。我幻影,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飛姐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


    雲深聽了冷汗直冒:“是。”說著退了出去。一出門,就下了樓。


    七文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皇甫夜,這孩子安靜睡著的時候,真可愛。一把抱起,送回臥室。等他一出門,就看到雲深剛好下來,一把把他拉到一旁。


    “兄弟,出門小心。主子吩咐,如果少主想自己動手,那就隨她高興。如果不想動手,漠視了,就讓你吩咐你手下的暗衛去做。不能讓幻影失了顏麵。你明白?!我也隻能說,一路你小心。”雲深說著,拍了下七文的肩膀,他知道這一個星期對於七文來講是很難熬的,飛姐如果不出手,皇甫夜要是跟暗衛動手的話,估計七文跟他手下的那些人,別想活命。


    “那謝謝大哥,這一個星期如果老弟有事情,大哥一定要救我!”說著七文拱拱手。


    雲深點點頭,轉身回了10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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