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個不停,迷迷糊糊的夢遊一般來到大門口。


    "是誰啊!這麽早!打擾我睡覺。"我閉著眼睛含糊不清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快遞,這是您的快遞,請您簽收一下。"快遞員說著一支筆塞我手裏。


    "快遞?"我閉著眼睛胡亂的簽了名,拿著快遞又夢遊般的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突然我一下子坐起,心裏想道:"什麽快遞?"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揉揉眼睛,勉強的張開來,手裏沒有力氣,怎麽也撕不開快遞心裏罵道:"罵了隔壁,睡睡要殘廢了,手使不上力氣,我看是廢了。"我一邊自嘲一邊下床找剪刀,在書桌的抽屜裏摸索一陣摸出一把剪刀,哢嚓哢嚓的剪開快遞,一張信紙掉了下來。我打開信紙,出現一行電腦打印的字。


    "到阿婭咖啡廳取郵件。"


    我看來一眼幾個字,再看看信封,信封上郵寄地址都沒有,隻有信紙上落款是m,我猜想難道是媽媽寄過來的?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想證實一下,可是聽到是"您撥打電話是空號。"的聲音,我要奔潰了,"號碼換了也不告訴我,有沒有當我是二子。"我氣憤的想道。同樣,老爸的電話也是這樣,這也太氣人了,氣歸氣,可是又有神馬辦法捏?我歎了口氣,走到衛生間洗涑一翻,換了衣服拿了公交卡趕去公交站台,錯過一班車又要等一個小時了。還好,沒有錯過,人不多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起來,對於這條公交線路我是倒背如流,一路的風景看到眼睛的老繭都出來了。


    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郝博士打來的。


    "你今天怎麽麽來?"手機裏第一句話郝博士就問我。


    "對不起,郝博士,今天我得到市裏去一趟,我想可能大概隻能明天去你那了。"我一邊解釋一邊打招呼道。


    "好吧!那就明天來。"郝博士說完就掛了電話。


    "去你那之前我……。"我還沒有說完,郝博士的電話已經掛了,我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心想道:"這麽快就掛了電話,郝博士真是不想浪費一點時間。"話少語速快。


    公交車到了市區,轉了幾路公交車,我打開手機導航費了很大的勁最後在一個小巷子裏找到了"阿婭咖啡店",找的我又累又餓又渴。我推門進了咖啡店,別的先不管,填飽肚子再說。我找了個空位一屁股坐下,上半身已經濕透,拿起菜單剛要叫服務員點東西,隻見一個服務員左手舉著托盤來到我的桌前一一放下食物。


    "喂,服務員,我還沒有點菜呢?你知道我要點什麽吃的麽?"我看著服務員問道。


    服務員用手指指桌上的食物,我低下頭看來一眼,然後抬起頭看來一眼服務員,我驚呆了,我還沒有點吃的就已經幫我拿上來,關鍵是都是我想要點的,心裏想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哇!"服務員看來我一眼走到了吧台處的收銀台旁邊。


    我看著炸雞翅,炸雞腿,薯條,還有榨好的西瓜汁飲料。喝了一口飲料,兩隻手各抓一個雞腿和雞翅膀狼吞虎咽般吃了起來。鄰桌的一對小情侶看到我的吃相朝我拋過來一個鄙夷的眼神。我隻顧著吃,其他人的眼神我一點也沒有在意,我在意的是這些能不能吃飽。還沒有吃完,服務員又送來一盤牛排。我一看到牛排,拿起刀叉邊切邊往嘴裏送,這時吃的欲望占領了我的理性,吃得暢快,太和我心意了,家裏的泡麵都吃膩了,這些簡直就是天下的美味,一會會吃得幹幹淨淨,飲料喝了五六杯,隻能用海量來形容自己了,吃飽喝足,發現自己肚皮滾圓滾滾圓的,自己看不禁笑了幾聲,原來自己的肚皮這麽滑稽。鄰桌的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鄙視的眼神就更加了。


    我來到收銀處,問道:"多少錢?服務員。"


    服務員朝我看來一眼,大眼睛眨了幾下,然後用手比劃,伸出一隻手來。


    "五百?"我問道。


    服務員點點頭,我翻遍全身連五毛一圓的硬幣的拿出來加上十圓二十,五十,一百等兩百不到,我尷尬的看了看服務員道:"我的家底都給你了,隻有這些。"我有些臉紅,怪自己沒有多帶些錢出門。


    服務員拿出一張邊條寫道:"你叫這個名字?"


    我點點頭。然後,服務員拉著我的一隻手直往裏麵走,我心裏驚道:"不會是人販子吧!麽錢割腎或是取身體裏別的東西。"我強著不走。


    "跟我走,到裏麵去,你不是要拿郵件。"一個聲音傳到我的心裏。


    "什麽情況?你會說話?"我問道。


    "我不是人販子,不會割你器官的放心,你的心裏麵把別人怎麽想的怎麽不堪,大男人還怕一個姑娘,要是傳出去要笑掉大牙的。"這個聲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嘲笑我怎麽的膽小怕事。


    "出門在外還是小心點好。"我又解釋道。


    "不要解釋了,越解釋證明你越心虛。"


    我語塞左手捂住心髒,心想道:"她怎麽知道我心裏所想,難道是和電影裏麵的一樣會讀心術。"我一邊走一邊想道。


    "不要猜謎語了,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從中聽出了戲虐我的意思,撒開拉住我的手道:"既然你知道,帶路好了。"我表露出一絲絲的不悅,被人看透內心,猶如赤裸裸的站在陌生人麵前一般,心裏非常不爽。


    "好了,不看了,心情有這麽糟糕麽?"


    "不是說不看了我的內心了麽,怎麽還看?"我有些憤然道。


    "不看就不看。"這回傳到我耳朵裏的是說話的聲音。


    "你還好說話,那裝什麽啞巴哇!"我聽她一說話就更加來氣道。


    "傻大個,我十幾年來就已經習慣了,是不由自主的好伐。我也是有時很難控製得了的,不由自主的走到別人的心裏麵的。"服務員一邊解釋一邊上了樓梯,十幾步後到了閣樓。


    "喂,什麽東西怎麽神秘?"我問道。


    "我不叫喂,好伐。"服務員說著白了我一眼道。


    "我叫心婭,以後叫我阿婭。"心婭糾正我道。


    "心婭,我看你的心一點也不啞。"我調侃道。


    "你們男人都這麽小氣麽?"心婭說著遞給我一個包裹道。


    "這麽小的包裹,還這麽神神秘秘的。"我無所謂的道。


    "昨天一個女的送過來的,我猜想是你的媽媽。"心婭道。


    "怪不得電話打不通,就不能寄到家裏去。"我嘀咕著道。


    "那個阿姨說一定要在非常隱秘的地方親手交給你。還有你的飯錢昨天已經給你買單了。正確來說你媽也是這裏的股東,而且還是大股東。"心婭看著我解釋道。


    "是麽,我怎麽不知道,在我麵前提都沒有提,不知道這老爸老媽是怎麽當的。"我埋怨道。


    "我的任我完成,那我先下去招待客人了,你就自便,大少爺。"心婭三分真七分有些諷刺的味道,一溜煙的沒人影了。


    我看了看包裹,包裹上麵還是什麽都沒有,撕開包裹,一層又一層的剝開,已經有好幾層了,還沒有看到是什麽東西,我有些失去耐性想直接扔掉,心裏想道:"不會是捉弄人吧?"到最後真想扔了,隨便摸了摸一個小東西硬硬的,就這麽個小東西啊!我拆開一看原來是個usb啊!有必要這麽小心麽?"我隨手放入口袋裏,直接下樓來到了收銀台,朝心婭道:"我回家了。"故意沒有說再見兩個字。


    心婭瞄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過頭後為客人結賬,居然沒有理我。


    "這個心婭丫頭也太沒有禮貌了,招呼也沒有打一個。"我心道接著扭過頭拉起門直接走了。


    心婭看見我出門了,微微朝門口掩嘴偷笑,好像打勝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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