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燼暗自思忖片刻後不急不緩的道:“這樣下去,隻會成為陛下心裏的魔障,若是可以,本……我希望你以後盡量不要單獨行動。”


    慕笙點頭,“我明白了。”


    翌日清晨。


    眾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米歇爾啟動能源將移動堡收進係統空間,這才抬步來到鳳染歌麵前:“已經收了,我們走吧。


    鳳染歌輕點頷首,正欲轉身,卻被厲沉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攔腰抱起。


    她微愣片刻,這才輕拍他後背道:“阿沉,放我下來。”


    厲沉滿臉擔憂地盯著她瞧了瞧,抿了抿唇,還是默默的將她放下。


    鳳染歌微微仰頭,刺骨的冷風呼嘯而過,她那如潑墨般的青絲隨風翩然起舞,幾縷發絲順著臉頰輕輕飄揚,幾近透明的雪白肌膚在這白茫茫的雪地裏更顯蒼白。


    “要不……還是我來背你吧,這地上滿是泥濘呢,”米歇爾鼓起勇氣說道。


    “我又不是殘廢,還走不了路了?”鳳染歌有些無語。


    眾人一時無言。


    “妻主,我想抱著你,”恢複人形的夙洐伸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頭靠向她的肩膀,低聲輕語。


    鳳染歌一臉無奈:“……”


    轉頭,對上夙洐那滿含期待的眼神,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道:“那你幻化原形,我抱著你。”


    夙洐聞言皺眉,忙搖頭:“不要,我要這樣抱著妻主,”


    話落,一把將她抱起,就朝著前方走去。厲沉眉頭緊皺,卻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默默跟在後麵,身後的藍潯與雲澈則在一旁嘟囔著:“哼,就知道霸占妻主。”


    眾人慢悠悠的朝著濕滑的雪地走去,走了沒多久,便來到山嶺那塊他們經常遊玩的大石塊上方。


    放眼望去,整個樹林全是濃濃的白霧,翠綠的樹葉被白雪覆蓋,隱隱有森寒之氣傳來。


    就在眾人悠哉悠哉的想要繼續前行時,身後突然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厲沉幾人嚇了一跳,猛的轉過身子一看,隻見月洵麵色蒼白的倒在石頭上方。


    “阿洵!”雲澈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正當他要過去時,鳳染歌的身影比他更快。


    伸手將月洵扶起來這才發現,他渾身燙得不行。


    “月洵?醒醒。”


    “不好,他好像毒發了,”鳳染歌摸了摸他的額頭開口。


    “該死,我怎麽將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每一年隻要是嚴寒的冬季,阿洵的毒咒便會發作,”雲澈自責的在一旁道。


    “別擔心,有妻主在,她一定會有辦法的,”慕笙在一旁安慰。


    厲沉四下張望,隨後看向滿臉問號的米歇爾和風燼兩人,又轉眸看向鳳染歌,想了想開口:“要不,我們暫時先去之前居住的山洞裏?”


    鳳染歌輕點頷首:“也好,先把月洵的毒咒給解了,”也怪她,早把這事給忘記了。


    言罷,雲澈背著月洵,鳳染歌卻被夙洐摟著不肯撒手的直接朝前方跑去。


    不消片刻,眾人便來到了山洞裏,山洞因為有荊棘叢保護的原因,裏麵並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也很幹爽。


    鳳染歌拿出一張大床和一具柔軟的沙發放在洞府裏,又拿出解清花遞給藍潯。


    “妻主,這花怎麽處理?”


    “先洗淨,再切斷,然後用仙泉將其熬成一碗水即可。”鳳染歌拿出銀針,頭也不回的開口。


    藍潯點頭,拿著解清花就出了山洞。


    “妻主,阿洵的溫度越來越高了,”雲澈焦急的道。


    鳳染歌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頓時被灼熱的溫度給燙得一驚。


    月洵難受的呻吟出聲,雙手無意識的不斷扯著衣襟。


    鳳染歌皺眉,拿出一枚清心丹喂進他嘴裏並用靈力快速的將其催化。


    不消片刻,他便安靜了下來,鳳染歌又拿出仙泉喂進他嘴裏後,便拿出銀針開始給他施針。


    眾人坐在一旁屏息靜氣,目不轉睛地看著鳳染歌準確的將銀針刺入月洵身體的各處經脈處。


    不知過了多久,鳳染歌收了銀針,長舒一口氣,望著不斷在他皮膚裏不停蠕動的玩意,她雙眼微眯。


    看來這玩意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自由了呢。


    就在這時。


    “妻主,解清花已經熬好了,”藍潯端著熬好的解清花水走進洞府開口。


    鳳染歌伸手接過,拿起一旁的湯瓷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隨後示意雲澈扶起月洵,並將水一勺一勺的喂進他嘴裏。


    月洵的劍眉微微皺起,就好似這水的味道有些難以下咽,雖如此,但還是乖乖咽了下去。


    解清花水見底,月洵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見狀,鳳染歌又拿出一枚解毒丹,將其碾碎成粉,分別塗抹在他的手腕、膝蓋和腳踝處。


    不一會兒,一直在他皮肉處蠕動的東西就好似受到了莫大的攻擊,一直不停地四處亂竄。


    “妻主……這是?”雲澈與厲沉幾人皆是吃驚的盯著想要竄出皮肉的東西。


    “這便是由月洵血液幻化的美人蠱,”鳳染歌淡淡的說完,雙手快速掐訣。


    霎時間,一道白色的靈力自她指尖竄出,緩緩朝著蠕動的東西擊去。


    美人蠱不斷在皮肉裏掙紮,這時,一直昏迷的月洵麵色煞白,額間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


    鳳染歌秀眉緊擰,紅綾遮住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不停在月洵皮肉裏掙紮,翻滾的東西。


    怎麽回事?為什麽喝了解清花還是不管用?就連靈力也不起作用?倒地問題出在哪裏?


    “妻主,怎麽了?”厲沉見她麵色冷凝,擔憂詢問。


    “解清花不起作用,這東西一直在他皮肉裏活動,”鳳染歌冷冷開口。


    “怎麽會這樣?我記得你之前有說過隻要有這花就能解掉阿洵身體的毒咒來著,”雲澈在一旁焦急道。


    之前確是如此,隻要有解清花就能直接解掉月洵身體的毒咒,可為何現在又不行了?就在鳳染歌百思不得其解時,一旁的風燼突然開口道:“陛下,用你的血液試試!”


    “嗯?我的血?”鳳染歌愕然。


    風燼盯著不停蠕動的美人蠱思索片刻後,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遞給她:“陛下,用這個,這破蠱刃上方刻有附魔紋,用它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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