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嫤畫手裏拿著糖果,三個水果糖,兩個奶糖。


    她咽了咽口水,而後看向了景慕年,她自然也記得上次那個遊戲,阿景嘴裏的糖果……


    景慕年目光落在她身上,柔柔的,“嫤兒還想玩兒?”


    風嫤畫看了眼蔣小琳那張好像隨時要爆發的臉,點了點頭,小琳好像很喜歡她和阿景玩這個?


    “就我和阿景玩的話太單調了,大家一起好了?”


    她呆頭呆腦地提議,純屬是想讓蔣小琳也來參與一,當做是滿足了她這顆好奇地心。


    一聽到她這個建議,景慕年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眸光微閃。


    這個提議,怎麽會讓人那麽容易想入非非呢……


    當然,除了風嫤畫,每個人臉上都出現了一抹不自在。


    這個遊戲是能隨隨便便集體玩的嗎?


    “這可不行,今天的主角是你們兩個,要接受遊戲的當然是你們啦!”


    蔣小琳大呼著,臉上微紅。


    一邊的賀亦君打起了壞主意,忽然開口,“怎麽說我也難得做了大哥第二次的伴郎,這個遊戲當然是……可以玩……”


    他的話一出,就惹來了蔣小琳嬌嗔地目光!


    提起高跟鞋就往他腳上一踩!


    “玩你個頭!”


    賀亦君腳縮得快,隻聽到一聲鞋跟和地板接觸的噠聲,讓他心驚膽戰。


    他可吃過不少這樣的痛,不堪回想。


    “我以為你會喜歡呢……”賀亦君開口,揶揄地笑著,湊到了她麵前很是欠揍。


    兩人說話間,風嫤畫的嘴巴一直在動,眼睛睜得大大的,很無辜,腮邊微微鼓起……


    景慕年縱容地看著她,還伸手按了一她腮邊鼓起來的地方,“好吃嗎?嫤兒。”


    旁邊的人盡是一臉黑線,遊戲還沒開始呢,糖果就被吃了。


    蔣小琳好像聽到了什麽重要的點,放棄了和賀亦君的打鬥,猛然轉頭!


    “小畫畫!”


    她一聲厲喝,跟平時的溫柔文靜完全不同。


    風嫤畫的背挺直,嘴巴抿緊,要不是她腮邊鼓起來,對上了那雙澄澈的眼眸,誰都以為她是無辜的。


    “你把糖果吃了?”蔣小琳欲哭無淚。


    風嫤畫可憐兮兮地瞪著眼睛,唇動了一,含糊不清地說著,“我餓了……”


    早上開始隻吃了一點東西填肚子……


    她說著,越發覺得自己可憐,一邊扁著嘴,還一邊嚼著奶糖。


    根本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


    景慕年見自己的女人再婚禮的時候還受了這樣的委屈,利眸一掃,威懾人的氣息就散開來了。


    他伸手將風嫤畫攬回了懷裏,出聲安慰著,“別管她,嫤兒想吃多少都行。”


    風嫤畫眼眸一亮,本來還想擠出一滴眼淚來著,這些倒是開始閃爍著光芒了。


    “真的嗎?!”她瞬間扯住了他的手臂。


    蔣小琳撫額,咬咬牙,還不死心。


    許暖狡猾地勾唇笑了一,“景慕年那邊不是還有糖果嗎?”


    蔣小琳後知後覺,對了景慕年那邊還有兩個水果糖和三個奶糖。


    許暖一手拿過,握在了手裏,“鑒於剛才小畫畫犯規,這次的遊戲升級……”


    她說著的時候,朝著風嫤畫笑得格外燦爛。


    那笑意讓風嫤畫渾身開始發抖,暖暖開始想壞主意了。


    這是她心裏唯一的一個念頭。


    “遊戲規則很簡單,隻要你能將牛奶糖從小畫畫嘴裏搶過來,獎品就給你,小畫畫大學四年的萌照哦~~”


    許暖說道最後還猥瑣地眨了一眼睛。


    景慕年微微眯著眸,好像在考量這個遊戲到底有沒有值得玩得意義。


    最後還是勾了一唇,“不僅是萌照,我要所有的照片。”


    風嫤畫被賣了還不知道,剛才吃得太急,奶糖黏在了口腔上,有些難受。


    努力了半晌,才將奶糖吃了去,滿口都是牛奶香甜的味道。


    她揚了揚唇,這才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和阿景的身上。


    她後知後覺,呆呆地問了一句,“怎麽了?”


    許暖詭異地笑著,看著景慕年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她撥開了牛奶糖,遞給了風嫤畫,“來,小畫畫,吃糖糖……不能隨便讓人搶走哦,隻剩最後兩顆了,以後你家老公就有可能不讓你在吃了哦……”


    她嘴裏碎碎念著,風嫤畫偏偏很吃這一套,張口就含住了奶糖,準備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糖果。


    誰知道,她還沒開始嚼,站在她旁邊的阿景忽然伸手將她扳正麵對著他。


    “阿景?”她嘴裏發出模糊的聲音,不解地看著他。


    景慕年緋色的唇微動,嗓音低醇悅耳,“嫤兒,糖果給我……”


    他俯身,俊臉離她很近。


    “為什麽?”阿景不是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嗎?


    菲薄的唇幹脆堵上了她的微張的唇,開始攻城略地,淺淺的奶香傳過來。


    並沒有以前那麽讓他抗拒。


    風嫤畫忽然被他吻住,而且她嘴裏的糖果好像要被吸走了一樣。


    她警戒心忽然就來了,剛才暖暖還說這事最後兩顆糖了,要是以後阿景都不讓她吃……


    她想著,就覺得心塞塞的。


    所以當景慕年快要將糖果掠到自己嘴裏時,她又悄悄用力吸了回來。


    本來她的力道就不如他,自然是爭不過他的。


    但是……風嫤畫對景慕年的影響卻遠遠高於所有人的想象。


    隻聽見一聲曖昧的單音從他喉嚨裏傳出,那半睜的桃花眼裏流光四射,格外魅人。


    有喝彩聲傳來,卻打擾不了中間的兩人。


    風嫤畫仰著脖子不舒服,很快就感覺有些吃力。


    她身上還穿著婚紗,他抱著她也不方便,於是將糖果瞬間搶了過來,離開了她的唇。


    他牙齒間咬著連在了一起的兩顆糖,朝許暖的方向挑了一眉。


    許暖咋咋嘴巴,有些不滿,什麽嘛,還以為小畫畫會贏的。


    風嫤畫愣愣看著毫不留情將糖果搶走的景慕年,神情有些低落,“阿景……你……”


    太過分了……


    跟她搶糖果算什麽……


    她眸子很快盈上了一層水霧。


    景慕年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再次低頭,將那顆糖果重新送回了她嘴裏。


    離開時還壓著嗓子說了句,“很甜……”


    風嫤畫又愣住了,嚼巴了一糖果,“是很甜,阿景喜歡的話,家裏買一些回來好不好?”


    說到最後,她有種試探的意味。


    景慕年輕笑,倒是沒有反對了,“嫤兒喜歡的話,那就買。”


    幸福來得太突然,風嫤畫有些難以接受……她晃了晃腦袋,頗有種得寸進尺的意味,“薯片也買些吧?”


    “嗯……”景慕年的心情很好,不管她說什麽,都應了來。


    風嫤畫在這方麵也是個人精一樣,能開口要的,她都數了一遍。


    許暖和鄭薇薇在一邊扼腕歎息。


    靠,要這些吃得做什麽?她又不是沒有錢去買……


    要也是要房子和名車什麽的啊?


    當然,如果她想要這些的話,多的是有人送給她。


    風嫤畫還是風嫤畫,那個擁有小確幸就滿足了的人。


    “玩夠了嗎?”不遠處的角落裏,龍澤淒淒慘慘戚戚地縮在角落裏,好不哀怨。


    頓時,廳裏又是響起了一片嗤笑聲。


    龍澤不以為然。


    他們玩火,他玩不起,還不能躲一邊嗎?


    “好了,都別玩了,讓嫤兒去休息一吧?她恐怕是累壞了……”


    方知藍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走了回來。


    景慕年撫了撫風嫤畫梳理得整齊的劉海,“嫤兒,先回房間去,等我再來找你,嗯?”


    風嫤畫乖巧地點頭,跟著方知藍往樓上走去。


    她的裙擺有些長,有兩個人在身後幫她提著。


    她站到最後一級階梯時,轉頭向,視線尋找著那道身影。


    景慕年依舊維持著那個姿勢,黑漆漆的眸子幽幽看著她的方向,兩人的視線對上。


    風嫤畫朝他一笑,晃了晃手,對了口型,“我進去了。”


    景慕年點頭,菲薄的唇染著妖冶的笑容,如同午夜裏開得妖嬈的罌粟花。


    風嫤畫轉過身,右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左手,確切的說,是撫摸在她無名指那枚戒指上。


    阿景送的東西,她都有好好藏著,而這枚戒指更是要珍藏一生的東西。


    “嫤兒啊……”方知藍頗有感慨地喚了聲,讓她轉過了視線。


    “媽,怎麽了?”


    方知藍整了整臉色,臉上布滿了幸福和滿足,“嫤兒,阿年和你走到現在不容易,希望你們以後也能和和美美……”


    以前的阿年,她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了解過。


    之後嫤兒出現,她才知道,他也是有感情的,而且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癡情。


    這一年多來,她見到的都是毫無偽裝的兒子。


    “媽,是我們……”風嫤畫糾正著,臉上掛著甜蜜的笑。


    臥房被裝飾了一番,雙喜字貼在衣櫃上,很是喜慶。


    “嫤兒,你先脫婚紗休息一,晚些時候再換禮服,這樣就不會太難受。”


    方知藍開口,兩旁的人開始給她脫婚紗。


    風嫤畫有些惋惜地看著身上美美的衣服,嘴巴嘟了起來,“媽,我能不能再穿一會兒?”


    方知藍輕笑,也懂得她這種心情,揮手讓兩人都去了,“那就穿著吧,反正這婚紗是你的,你當睡衣穿也行……”


    她說的話,讓風嫤畫有些訕然,囧囧地摸了摸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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