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舞和沈木審訊結束後,就再也懶得跟邰金繼續說話。


    “帶走!”


    蕭若舞對看守的同誌吩咐了一句,隨即失魂落魄的邰金就被看守同誌帶走了。


    邰金招供後,沈木和蕭若舞就讓人將邰勤也押來了。


    此時的邰勤還一臉的茫然無知,他甚至不知道邰金已經招供了,而其大衣也被警方找到了。


    所以他進來後還在故意裝糊塗:“各位警官,人是我兒子邰金殺的,你們為什麽一直不抓著我不放?”


    蕭若舞冷聲道:“李洪兵是你派鄧仁功殺的!”


    邰勤卻道:“可是鄧仁功沒有殺人成功啊,我罪名不是很輕嗎?”


    蕭若舞此時手握邰金的筆錄和多項證據,也懶得跟他囉嗦,對旁邊許青青一示意,許青青再次走了出去。


    蕭若舞就看著邰勤,一字一句的道:“謀財害命,你說這罪名輕不輕?”


    邰勤一聽,就是一呆,忙喊道:“警官,殺人的是我兒子,我沒有殺人啊,我是無辜的……!”


    沈木和蕭若舞都沒有繼續理睬他,二人等了一會,許青青拿進一個塑料證物袋,而裏麵赫然是邰勤的大衣。


    許青青將證物袋直接摔在邰勤身前,毫不客氣的道:“邰勤,你仔細看看,對這件大衣還熟悉吧?”


    邰勤一瞧大衣,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下一刻身體一軟,就癱倒在座位上。


    看著邰勤不堪的反應,蕭若舞和許青青都是冷哼了一聲,蕭若舞對看守同誌一示意,看守同誌又扶起了邰勤。


    “邰勤,你向鍾國超夫婦討要錢財,他們拒絕了,你就大下殺手是不是?甚至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蕭若舞冷視著邰勤,喝問道。


    邰勤看到大衣後,再聽蕭若舞喝問,徹底明白警方已經知道了一切。


    他嚇得都哭起來了,嘴裏喊道:“各位警官,我不是有意殺鍾國超他們的,他們刺激我,我氣憤之下才殺的人,你們不要槍斃我……我……!”


    邰勤邊哭邊用拳頭擊打自己腦袋。


    旁邊看守同誌一見,忙將其雙手控製起來。


    蕭若舞冷聲道:“邰勤,你現在將一切交待出來,對你有好處,否則下場怎麽樣,你應該清楚!”


    說著,她拿起邰金的訊問筆錄:“這是你兒子邰金的供述,他已經交待出一切了!”


    邰勤被看守同誌牢牢控製住,一時聲淚俱下的哭訴道:“我交待我交待,隻要你們不殺我,我將一切都交待出來。”


    沈木在邰勤開始交待後,迅速開始記錄。


    根據邰勤的交待,鍾國超和小奇都是他殺的,本來他連鍾國超老婆也一道要殺的,但他刺偏了,導致鍾國超老婆沒有死去。


    他殺人後,馬上就逃離了現場,等回到家心情平穩後,就打電話給邰金,讓其回去商議串供的事情。


    可是他沒想到正是這個電話,讓其徹底完蛋,邰金挖走了他埋藏的大衣,從而導致這對殺人惡魔般的父子都被警方抓住了。


    邰勤交待完後,在筆錄上簽字按手印時,因為過度害怕,拿筆的手劇烈顫抖個不停。


    好不容易完成簽字按手印,他又哭起來,一個勁的懇求沈木等人不要槍斃他。


    蕭若舞擺擺手,讓看守同誌押邰勤回號子。


    在邰勤被押走後,現場許青青等人都不禁歡呼一聲。


    案子終於破了!


    這起案子,邰勤和邰金父子都殺了人,他們即使被槍斃也是死有餘辜。


    至於鄧仁功和杜陽,因為都有不同的犯罪行為,自然也要受到法律懲罰。


    李洪兵因為在此案中的積極表現,警方讚賞了他,並且在警方積極溝通下,孤兒院沒有讓其兒子阿君立即離開,而是等李洪兵有了工作,再接走阿君。


    當然那這一切都是後話,沈木和蕭若舞拿到邰勤和邰金父子供述後,欣喜的就要離開看守所,可看守所所長卻留住了他們。


    看守所告訴他們一個消息,那就是先前被抓進來的鄧仁功在絕食,且絕食了好幾天了。


    沈木和蕭若舞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是一愣。


    鄧仁功是雇傭兵,無論是心智、身手和定力都是很厲害的,另外他雖然想殺害李洪兵,但畢竟沒有成功,相對於既遂犯,他罪名要輕許多。


    這樣的一個情況和性格,他絕食意義何在?目的又是什麽?


    對此,看守所所長苦笑道:“我們和他談過,卻談不出一個所以然,他拒絕和我們交流,固執的就是要絕食。”


    沈木就問看守所所長道:“鄧仁功絕食幾天了?”


    看守所所長回答道:“三天了。”


    沈木一算時間,鄧仁功被抓進來恰好三天,也就是說他一進來就絕食了。


    “期間有人看望過他嗎?”蕭若舞也奇怪的問道。


    看守所所長搖頭:“沒有,這段時間沒有人看望過他,另外他和同號子的犯人也不交流,我們私下詢問過,同號子的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麽絕食。”


    沈木和蕭若舞一聽,更加感覺奇怪了。


    沈木沉吟了一下,就對看守所所長道:“這樣吧,我們見見鄧仁功,看他到底為什麽絕食?”


    看守所所長忙答應一聲,他欣喜的道:“人是你們抓的,他或許肯跟你們交流。”


    沈木和蕭若舞都點點頭,他們來到接待室。


    時間不長,鄧仁功就被帶到了接待室。


    沈木舉目一瞧,才三天沒見,鄧仁功氣色萎靡,嘴唇幹涸,模樣十分憔悴。


    沈木對押解的同誌點點頭,押解同誌將鄧仁功扶坐下後,便站到了一旁。


    鄧仁功進來後看了沈木和蕭若舞一眼,就一直低頭沉默著不說話。


    沈木就問道:“鄧仁功,聽說你最近在絕食,為什麽?”


    鄧仁功嘴唇抖動了一下,但仍舊低著頭不說話。


    蕭若舞道:“鄧仁功,你如果有要求可以和我們提!”


    鄧仁功繼續沉默著不說話。


    沈木和蕭若舞對視一眼,都無奈的搖搖頭,顯然鄧仁功也不想和他們交流。


    二人又勸說了幾句,但鄧仁功還是表情麻木的不開口,他們一見,隻得擺擺手,示意看守所同誌送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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