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木和蕭若舞再次趕到李洪兵家後,發現其大門又從外麵鎖上了。


    沈木這次沒有絲毫客氣,直接上去“啪啪啪”打門。


    李洪兵胖臉立即出現在旁邊窗戶裏,他一見是沈木和蕭若舞去而複返,不禁道:“二位警官,你們回來還有事?”


    “開門。”


    蕭若舞冷聲吩咐道。


    李洪兵見沈木和蕭若舞這次來都是臉色冰冷,心中微微一驚,他嘀咕了一句,隻得拿出鑰匙拋給沈木,讓其開門。


    沈木這回有了防範,他隻是將鎖打開,就立即退後好幾步,以避免迎麵而來的衝天臭氣。


    看著李洪兵打開屋門,沈木對他招招手:“你出來說話。”


    李洪兵隻得走了出來。


    “二位警官,不知道這次我有什麽能幫助你們的?”李洪兵見沈木二人臉色不善,忙賠笑主動問道。


    沈木和蕭若舞都目光犀利的盯視著他,蕭若舞就問道:“李洪兵,我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回答,否則你知道後果!”


    李洪兵一怔,馬上又賠笑道:“是是是,二位警官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木沒有兜圈子,直截了當的就問道:“你和阿君是什麽關係?”


    李洪兵又是一怔,他狐疑的看著沈木,一時無法確定對方問這話真正用意。


    沈木見對方沒有馬上作答,不禁冷聲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還用想?!”


    李洪兵頓時一驚,隻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是阿君的遠房表叔,我……”


    誰知還未等他說完,沈木十分不客氣的打斷他話。


    “我們想知道你和阿君的真正關係,不是讓你哄騙我們!”


    李洪兵又是一驚,他偷偷觀察了沈木一下,難道這兩個警察知道了自己和阿君真正關係?


    可這不對啊,先前來時,他們還不知道,現在怎麽就知道了?


    更何況自己和阿君的關係在江濱市,除了自己就沒有人知道了,甚至阿君都不知道,這兩個警察又是怎麽知道的?


    “警官,我真的是阿君表叔,我沒有哄騙你們,我……”


    李洪兵還待抵賴,卻發現沈木和蕭若舞目光都越加冷厲的盯著自己,他嚇得一下子將後半截話又給咽了回去。


    蕭若舞此時冷聲道:“要不要我們給你們做個親子鑒定?從而證明你就是阿君的親生父親。”


    “啊?!”


    李洪兵一聽蕭若舞話語,不禁發出一聲低呼,他沒想到蕭若舞一口道出自己和阿君真正的關係。


    “你們……你們……這件事你們怎麽知道的?”


    李洪兵下意識的就驚愕的問道。


    “這個你別管,我們就問你,阿君是不是你親生兒子?”沈木也冷聲責問道。


    到了此時,李洪兵知道再隱瞞,自己可能會有麻煩,對方是警察,可不是隨便好欺瞞的。


    再說自己如果繼續堅持和阿君的關係,對方真為自己二人做親子鑒定的,那樣一來,同樣無法掩瞞。


    想到這,李洪兵隻得無奈的道:“二位警官好厲害,竟然查出我和阿君的真正關係,不錯,我確實是阿君的親生爸爸!”


    蕭若舞一聽李洪兵承認了他和阿君的真正關係,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沈木,一向清冷的雙眸此時卻變得有些熱烈起來。


    沈木沒注意到蕭若舞眼神變化,他問李洪兵道:“你是阿君的爸爸這件事,除了你外,還有誰可能知道?”


    李洪兵忙回答道:“江濱市應該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連阿君我都隱瞞了,為的是他能被孤兒院收養……”


    說到這,他不禁一抓頭皮,萬分不解的問道:“但是……二位警官,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和阿君真正關係的?”


    沈木和蕭若舞對李洪兵的疑問沒有回答,他們既然證實了李洪兵就是阿君的親生父親,現在要調查的就是誰可能捅破了這件事,從而告訴了鍾國超夫婦有關事情真相。


    “李洪兵,你好好想想,江濱市有誰可能懷疑你們是父子?”蕭若舞問道。


    李洪兵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搖頭:“我在江濱市幾乎沒有親戚朋友,應該沒有人懷疑我和阿君的真正關係啊。”


    沈木和蕭若舞一見李洪兵一問三不知,眉頭都是一皺。


    “你知道鍾國超夫婦為什麽不收養阿君嗎?”沈木問道。


    李洪兵一怔,他疑惑的看著沈木:“警官,你意思是鍾國超夫婦之所以不收養阿君,是因為他們知道我是阿君爸爸?”


    沈木見李洪兵連這件事都不清楚,就也懶得跟他多解釋,不置可否的道:“有這個可能。”


    李洪兵一聽,頓時破口大罵道:“媽的巴子,誰這麽缺德?既然破壞我好事,如果被我查到了,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沈木見李洪兵對這件事也是一無所知,不禁搖搖頭。


    蕭若舞就問道:“李洪兵,你在江濱市和誰結過仇怨嗎?”


    她看出像李洪兵這樣的閑散人,平日裏賭博鬧事,肯定得罪過人。


    如果李洪兵得罪了誰,那麽這個人因此捅破這件事也屬正常。


    誰知李洪兵一聽,卻將頭搖的猶如撥浪鼓。


    “我在江濱市沒有和人結怨,即使平時賭錢輸了,也是極力歸還,那些債主不應該為此捅破我的事啊。”


    李洪兵喊冤般的說道。


    沈木和蕭若舞對此倒沒有與他爭辯,因為正如李洪兵所說,債主需要錢,如果李洪兵因此得到大把錢,那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那些債主的確不可能為此處心積慮的破壞他好事。


    “你再好好想想,除了那些債主,就沒有人和你結過冤仇嗎?”蕭若舞不甘心,又追問道。


    “沒有!”李洪兵再次想了好一會,最後仍舊搖頭。


    蕭若舞柳眉一蹙:“會不會你得罪誰,自己卻沒有留意?”


    李洪兵苦笑一聲道:“自從我被強製戒毒後,就一直過得小心翼翼,怎麽可能得罪誰?即使得罪了,我也絕對知道!”


    對此,沈木和蕭若舞倒是相信李洪兵的話。


    李洪兵作為長期在社會上廝混的人,這點眼力見和覺察能力還是有的。


    隻是如果不是李洪兵得罪了什麽人,又是誰那般費盡心思的尋找證據,讓鍾國超夫婦不要收養阿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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