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青聽完沈木分析,佩服的讚道:“高,能鎖定張雲貴這個可疑人,沈哥可太厲害了。”


    蕭若舞見許青青滿臉興奮之色,不禁一笑,她道:“你沈哥還有更厲害的推斷,你想不想聽?”


    “是嗎?”許青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木。


    沈木此時正在用警務通查閱什麽,聽到蕭若舞二人對話,微微笑了笑。


    他道:“也不算厲害推斷,就是凶手既然能將殺人事告訴張雲貴,恐怕他和張雲貴關係極其親近。”


    “另外據張雲貴所說,他兒子張江在京海市做生意,剛才我查了張江戶口,他正是在胡齊林夫婦死後不久遷去京海的。”


    “而其遷過去後就買了一套房子,嘖嘖,二十年前京海房子可不便宜!”


    沈木將警務通遞給蕭若舞二人觀看。


    蕭若舞和許青青一看資料,不禁都驚道:“還真是這樣!”


    蕭若舞沉吟道:“二十年前京海這樣的房子起碼值幾百萬,而當時張雲貴夫婦不過是工廠工人,他們兒子張江甚至都沒有工作!”


    “對,以他們當時經濟實力,不可能買得起房子,難道是搶了胡齊林家的梵高自畫像……!”


    許青青也幫著分析道。


    沈木點點頭,隨即臉色就是一沉:“如果我沒有分析錯,凶手之一就是張雲貴的兒子張江,他聯合其他人殺人搶畫,並用得到的錢財買房。”


    此時三人站在胡德智老家門口,周圍沒有人,他們說話聲音又低,並不怕別人能聽到。


    蕭若舞目光朝張雲貴家方向看了一眼,美眸露出一絲寒光:“不過二十年前的案子,僅憑此無法讓張家父子伏法歸案。”


    這點沈木和許青青自然也明白。


    “所以我們偵查重點恐怕要再回到胡德智被殺一案中。”沈木說道。


    許青青打了個響指:“這點我懂,胡德智被殺,很可能是他發現了什麽,從而被殺人滅口,可是他究竟發現了什麽呢?”


    沈木和蕭若舞眉頭都微微一鎖。


    沈木思索了好一會,突然問道:“你們覺得胡德智和我們警方比起來,查案水平誰厲害?”


    許青青道:“這簡直沒有可比性,胡德智智商再高,也不可能比我們警方厲害,更何況警方還有一個你沈哥了!”


    沈木看了許青青一眼:“這句話我愛聽。”


    許青青“噗嗤”一笑,拱手道:“好說好說!”


    蕭若舞見二人互相調侃,不禁搖了搖頭,隨即正色的道:“青青這話也不無道理,論偵查手段等等,胡德智確實不如我們警方。”


    說到這,她看著沈木問道:“沈木,你想說胡德智能發現的疑點,為什麽我們沒有發現?”


    沈木對蕭若舞機靈讚賞的點頭道:“不錯,我們花費了偌大人力都沒有發現二十年前疑點,胡德誌卻馬上發現了,這點不正常。”


    蕭若舞沉吟道:“所以你結論是胡德智發現的疑點,不是現在發現的,而是二十年前發現的?”


    沈木還沒回答,許青青就困惑的搶著道:“慢著慢著,二十年前胡齊林夫婦被殺時,胡德智已經瘋癲了……”


    “正因為當時胡德智瘋癲了,所以我才說疑點是他二十年前發現的。”沈木說道。


    “啊?”許青青也算機靈,但麵對沈木思維明顯趕不上趟。


    “沈木,你意思是胡德智清醒後,他記得在其瘋癲時候遭遇的事情?”這次連蕭若舞都禁不住驚奇的問道。


    精神病人清醒後,一般是記不得病發時候遭遇的事情,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根據醫學驗證,有些精神病人卻能記得他們發病時候遭遇。


    而胡德智顯然是後一種,他清醒後記起了病發時遭遇的事情,包括記起了殺害他父母的凶手是誰。


    “嘶”,許青青不禁倒吸一口氣,這件事包括醫術和心理問題,已經超過她知識範圍了。


    “沈哥懂得真多!”許青青大為羨慕的說道。


    沈木搖搖頭道:“這知識是我無意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當時覺得挺好玩,就記下了。”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嗯,很好!”旁邊蕭若舞對沈木也不禁讚了一句。


    沈木笑道:“你們就別誇我了,還是繼續研究案情吧!”


    許青青就道:“有一點我很奇怪,既然胡德智知道誰是殺人凶手,他為什麽不報警?而是私下找凶手。”


    “這點我可以解釋。”蕭若舞插話道,“胡德智之所以沒有報警,是因為他是個精神病人,二十年前他正在發病階段,沒有行為責任能力。”


    “因此他說的話沒有法律效力,也就是說凶手完全能推翻他證詞。”


    “另外二十年前的故意殺人案所有證據都滅失了,就連我們明知道張雲貴有問題,也一時沒有辦法,他胡德智就更加沒有辦法了。”


    “因此胡德智兵行險著,從而私下找凶手。”


    許青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她想了想又道:“不過胡德智明顯錯了,他估摸錯了凶手的凶殘程度,對方竟然立即就動手殺害了他。”


    肖若舞俏臉冰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殺人搶劫,還真是膽大包天!”


    此時將近臨近中午,陽光開始炙熱起來。


    周圍溫度雖然升起來,但沈木二人明顯感覺到了蕭若舞身上散發的寒意,顯然她對凶手是萬分憤恨。


    “如果找到證據,對幾個凶手必須嚴懲,簡直太囂張了!”許青青也道。


    二人對話,沈木在旁邊一直沒有插話。


    “其實有一點我不明白……”過了一會,沈木才緩緩的道。


    蕭若舞二人立即都看向他。


    沈木繼續道:“剛才青青說胡德智錯估了凶手的凶殘,我認為這點值得商榷,以胡德智智商,他會這麽笨?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留下證據?”


    蕭若舞二人思索了一會,蕭若舞就道:“如果留下證據,他會讓證據怎麽出現?”


    沈木沉吟道:“我們先前去喜樂養老院,胡德智交給了院長一封信,信中留下了荷馬的一句詩。”


    許青青道:“追逐影子的人,自己就是影子?”


    沈木道:“他把這句詩每個字都放在信中,這點很是奇怪?會不會是要告訴我們什麽?”


    “告訴我們什麽?”蕭若舞沉吟道:“你意思是他預料到了自己有危險,從而留下一封信,而那詩句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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