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豐年並沒有留在落日城,而是一直暗中跟著剿獸隊。


    許豐年很快就發現了,有十數名修士,也是從落日城就跟蹤著血龍一行人,而且那桑納和昊在天也在這些修士之中。


    顯然,這些人便是一個與地荒獸勾結的修士團夥,以出賣剿獸隊換取利益。


    隻不過,這些人隻是一直跟在剿獸隊後麵,並沒有對剿獸隊出手,所以許豐年也就一直沒有出手,隻是暗中將消息傳給了血龍,讓他小心一些。


    至於許豐年沒有對這夥修士出手的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在跟蹤的過程中發覺,這個團夥並不隻有這十幾人,在這些人的背後,還有更大的團夥。


    若是有機會的話,許豐年自然是希望,把這些落日城的毒瘤全部鏟除。


    而之前沒有動手,是生怕打草驚蛇,現在有兩人離開了這個團夥,他自然不會放過機會,立即便催動著木葫蘆跟在兩人的後麵。


    這兩人都是元嬰後期的修為,飛遁速度也是不慢,隻是一個時辰便已是飛行了十萬裏的距離。


    許豐年知道這兩人離開隊伍必然有其原因,也不敢等得太久,在確定方圓萬裏之內沒有修士和地荒獸之後,便是控製著木葫蘆加速飛遁,刹那之間已然到了兩人後麵百丈。


    “什麽人!”


    木葫蘆雖然玄妙無比,但這兩名修士實力也是不弱,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立即發現了木葫蘆的波動,轉身看向身後,同時厲喝起來。


    兩人剛一轉身,但見到一隻小巧的木葫蘆從虛空中顯現出來,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白色劍氣從葫蘆嘴中噴射而出。


    其中一名人族修士,身軀就已經被劍氣斬中,軀體寸寸破碎,元嬰也被抹去。


    另外一人則是魔族修士,見狀心中大駭正想逃走,無數陰葵鬼火已然降臨下來,將他完完全全包圍住,隻要他一動彈,就會沾上鬼火,逃不過身焚嬰滅的地步。


    “桑納道友,別來無恙啊!”


    許豐年從陰葵鬼火中走出,麵色淡漠的看著魔族修士,如同一尊掌控火焰的一般。


    這名魔族修士,正是許豐年第一參加剿獸隊的兩名元嬰後期修士之一的桑納。


    “是你!”


    桑納麵露驚駭之色,雙目卻是不停的掃向四周。


    “你不用試了,我已經用靈器封我鎖了這個空間,普通的傳訊符不可能將消息傳出去。”


    許豐年說道。


    他自然看得出來,桑納想要暗中用傳訊符傳訊求救。


    但他早就用陰葵玄晶刃的威能,鎮壓這一片空間,普通的傳訊符無法突破陰葵鬼火的封鎖。


    桑納麵色一白,看著許豐年冷然道:“沒想到許道友修為如此強橫,果真是深藏不露,但你在落日荒原上對我們進行劫殺,違反了落日城的規矩,這可是死罪。”


    “你也不用裝糊塗了,你們與地荒獸勾結,殘殺的修士還少嗎?接下來你最好一下回答我的問題。”


    許豐年懶得與這名魔族廢話,四麵八方的陰葵鬼火立即向著桑納籠罩過去。


    很快,桑納就是嚐到了鬼火焚身的痛苦,對於許豐年的問題都是知無不言,隻想快點一死了之。


    陰葵鬼火灼煉的不隻是肉身,還有神魂,而神魂的痛苦,才是真正的可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個時辰之後,許豐年麵色陰沉的進入木葫蘆,遁空而去,地下隻留下了一團黑灰,被荒原上的猛風一吹,便沒有了痕跡。


    “沒想到這個荒殺團,竟然有這麽多人,而且按照桑納所說,其中為首的人物,很可能是化神大圓滿的修士,以我現在的修為想要將這些人全部鏟除,根本沒有可能。”


    許豐年坐在木葫蘆之內,一邊控製葫蘆飛遁,一邊思索著。


    原來按照桑納所說,他們這一夥修士,都是一個稱之為荒殺團的勢力的成員。


    而無論是他,還是那昊在天,都隻是荒殺團的邊緣成員,對於荒殺團的了解有限。


    但桑納說,荒殺團似乎不隻是與地荒獸勾結,和落日城中的雲氏高層修士,很可能也有千絲萬縷的瓜葛。


    而許豐年還想借助雲氏,尋找返回通靈界的途徑。


    所以,這件事就變得有些雜複起來了,如果按照他的設想,要完全鏟除荒殺團,必然會得罪雲氏的高層。


    到時候,別說借助雲氏了,很可能雲氏高層之中,就會有人想要殺他而後快。


    “看來想要完全鏟除這個荒殺團,是不可能了,除非我有煉虛期的修為。隻能先看一步走一步。不過,想要破壞荒殺團與地荒獸的勾結,倒是有辦法。”


    許豐年手掌一翻,掌心上出現了一隻形製古怪的灰黃色哨子。


    這隻哨子正是荒殺團用來與地荒獸聯係的工具,隻要在指定的地點,吹動哨子,就可把消息送遞給地底的地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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