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長刀敲擊牆麵的聲音越來越響。


    小張護士急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那催命符般的敲擊聲,每響一下都讓小張護士心頭一顫。


    “你也快躲起來。”


    嗨狗最後躺進去,對小張護士叮囑道:“這些人沒人性,別被他們抓住。”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小張護士恐懼的眼淚滑落,還不忘叮囑大家“你們躲好,我不會讓他們繼續殺人”


    看著嗨狗等人帶著稚嫩的麵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弟弟。


    將最後一個壁櫃關閉後,還沒來得及躲藏,太平間大門被打開。


    一個五官有些扭曲的男人探進來,很快發現孤零零站在太平間的女人。


    “發現你了。”


    “啊···”


    小張嚇得癱軟在地上。


    昂托帶著人囂張無比地走進太平間,掃了一眼空蕩蕩的空間。


    “人呢?”


    “什··什麽人?”


    小張護士顫聲問。


    “嘖嘖,女人,你在挑戰我的耐性”


    昂托盯著小張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道:“我聞到了血腥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要出去上班了。”


    小張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想要離開。


    昂托一把扯過對方的衣服。


    “滋——”


    護士服被扯破,露出了她白嫩的皮膚。


    “哇哦。”


    “哈哈哈。”


    “龍國的女人好白啊。”


    這些棉邦馬仔哪裏見過這麽美的女人,一個個激動地放聲大笑。


    昂托將小張護士強行抱入懷裏,上下其手,猖狂笑道“說出他們的位置,不然……”


    “昂哥,你用完了讓我們也用用嘛。”


    “對呀,昂哥,別把她玩死,我們棉邦從來沒有見過皮膚這麽白的女人。”


    馬仔們興奮地歡呼起來。


    如狼似虎地盯著小張護士,恨不得用眼神xx她。


    “既然你不肯交代,那就換個方式補償我吧”昂托一把將對方推到在運屍車上,一邊解開皮帶,一邊囂張大吼“小白虎的兄弟,你們這些廢物,要靠一個女人保護嘛?”


    “再不出來,我會讓你們聽聽她的慘叫。”


    “想想就美妙。”


    “哈哈”


    一群饑渴的棉邦男人圍著女人。


    後者嚇得身子不停顫抖,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開口指出嗨狗等人藏在哪個壁櫃裏。


    “別出來,警司馬上來了”


    小張緊緊捂著自己的衣領,同時大聲喊道。


    “你真不怕死啊”


    昂托譏笑著捏住對方的下巴。


    “我弟弟就是被你們害死的,我不會讓你們繼續害人”


    女人倔強地回懟道。


    “砰”


    一聲巨響傳來。


    壁櫃一個個打開。


    少年們神情輕鬆從壁櫃中爬出,沒有一絲恐懼。


    小張護士驚恐地看著嗨狗等人主動出現。


    她不理解,為什麽嗨狗等人明明可以拖到警署進場,卻主動送死。


    “小白虎的兄弟,從不拿女人當擋箭牌”


    嗨狗揉了揉自己雞窩一般的頭發,從口袋掏出一支煙點燃。


    “放了他,老子命給你”


    “砰”


    昂托臉色一變,麵容扭曲地揪起嗨狗的頭發砸在地上。


    “裝b,讓你裝b”


    “砰砰砰”


    嗨狗躺在地上,雙手抱頭,任由昂托不停踩踏他的腦袋。


    “哈哈哈,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我不但要殺你們,我還要當著你們的麵辦了這個女人”


    “憤怒嗎?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們想殺我又殺不掉我的樣子”


    昂托興奮地瘋狂毆打嗨狗,一邊狂笑。


    太平間內,十一個少年被一群彪形大漢瘋狂群毆。


    本就受重傷的兄弟們,沒一會就奄奄一息。


    昂托命人將嗨狗等人壓製跪在地上。


    同時掏出手機,扔給手下。


    “來,拍個視頻,回頭發給小白虎,讓他知道,這群廢物死在誰手上”


    “你···你們出來幹什麽”


    小張看著慘不忍睹的嗨狗等人,痛苦的質問。


    “我保護不了我弟弟,我也保護不了你們···嗚嗚嗚”


    女人的哭泣聲卻讓這群棉邦人更為興奮。


    昂托癲狂的托起小張俊俏的臉龐笑道“哭吧,哭吧,我會把你帶回棉邦賞賜給我的兄弟們,你會很快樂,會忘記痛苦的,哈哈”


    “艸,你們棉邦男人就會對女人動手昂?”


    蚯蚓艱難抬頭,吐出一口鮮血譏笑道“等著昂,你們回不去棉邦”


    “嚇唬我?就憑你大哥?他配嗎?”


    昂托一腳踹飛蚯蚓。


    “架好攝像頭,我要斬首他們,哈哈”


    “好乃”


    棉邦漢子們興奮的吼道。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手機對準昂托。


    後者高舉手裏的刀。


    嗨狗等人跪成一排,等待處決。


    “別哭,他們都會死,我九哥會給我們報仇的,抱歉,連累你了”


    嗨狗對著小張慘慘一笑。


    “遺言交代完了嗎?”


    昂托囂張的將長刀在嗨狗腦袋上一陣比劃。


    想要尋找合適的砍殺位置。


    “你tm揮不動刀昂?來,就tm往這砍,老子眨一下眼睛是你養的”嗨狗拍拍自己的脖子“讓你嘚瑟幾天,你死的會比我慘”


    “就你話多,那你死吧”


    昂托猛然舉刀。


    嗨狗嘴角翹起,揚起腦袋,坦然赴死。


    m,陰溝裏翻船,死在棉邦人手裏真幾把憋屈”


    “怕什麽,兄弟們一起上路”


    “到了下麵不孤單昂”


    “哈哈哈”


    “你笑什麽?”


    “你猜九哥幾天送他下來陪我們?”


    “三天,哈哈”


    “兩天”


    眾兄弟嬉笑中揚起腦袋,從容麵對死亡。


    “死”


    “叮叮叮”


    突然的電話打斷昂托的動作。


    後者嫌棄的瞥了眼電話,直到看到來電號碼,才不情不願接起電話。


    “喂”


    “放了他們”


    電話中,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


    “憑什麽?”


    昂托桀驁的反駁道“我可不是你的人,你命令不了我”


    “殺了他們,春府就炸了,禾家必倒”


    一旦嗨狗這些人死了,小白虎絕對要掀桌子。


    首當其衝受影響的就是禾家。


    禾公子走了,可禾老頭還在,禾家還是他們的補血器。


    要是小白虎瘋起來把禾家拉下去陪葬,這是禾家背後大佬們不能接受的。


    “一群小少年,影響不到大局,不要意氣用事”


    老人耐著性子勸道。


    “對不起,我聽不懂龍國話”


    昂托傲慢地點燃香煙。


    “嗬嗬,好,昆塞的侄子果然有種,那你殺他吧,我的利益受影響,昆塞要百倍償還,我沒能力阻止你,但是我有能力讓昆塞親手殺你,你自己看著辦”


    “老東西,嚇唬我?”


    昂托嘴裏咋咋呼呼,手裏的刀卻放了下來。


    他雖然瘋,可他也知道昆塞對於龍國的那些大佬而言,就如同案板上的肉。


    整個棉邦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過龍國的某些大勢力。


    “昂哥,咋個辦?”


    其他人見狀也停下手裏的動作。


    昂托不甘心地瞪著嗨狗,後者挑釁地拍拍自己的脖子。


    “來,砍我,老子一命換你全家的命”


    “嗬,你牛b?”昂托殘忍一笑“你後台硬,我不敢動你”


    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昂托猛然揮刀,刀鋒劃過嗨狗臉龐。


    “給他們留點記號,下次碰到我,你們就沒這麽好運了”


    十幾個棉邦漢子將嗨狗等人壓在地上。


    昂托獰笑著用短刀在他們臉上留下一條從耳朵一直延伸到嘴角的傷疤。


    “我在棉邦等你們”


    昂托吐出一口濃痰,對手下吩咐:“把這個女人帶走。”


    “放了她”


    嗨狗大驚。


    “抱歉··”昂托譏笑一聲,“她不在老東西保護的名單中。”


    “我曹尼瑪”


    嗨狗痛苦大吼。


    ···


    “多謝羅老”


    城外公路上。


    李先生平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嗬嗬,你給老頭子我麵子,我自然要還你一個人情”


    電話那頭老人樂嗬嗬的掛斷電話。


    ···


    春府。


    一陣連續的震動叫醒小白虎。


    有起床氣的小白虎抓起電話罵道“誰”


    “哥···”


    電話中,嗨狗帶著委屈的語氣,顫聲哭道“我···被欺負了”


    五分鍾。


    八九府中,傳出響徹全城的怒吼。


    二十分鍾後。


    全府大佬齊聚八九府。


    小白虎鐵青著臉掃過堂下一眾大佬“碼人,訂機票,所有三覺以上的雷子,全部給老子拉到棉邦邊境,我要親手砸碎昂托的腦袋給我弟弟出氣”


    嗨狗是老九和小白虎最在意的兄弟,他出事,春府必然地震。


    眾大佬無人反對,此刻,哪怕小白虎要發兵打棉邦,他們也會支持。


    這就是春府的凝聚力。


    小鳶陰著臉,看著小白虎身邊空蕩蕩的位置。


    “老九呢?”


    三叔揉了揉沒睡醒的眼睛,奶聲奶氣的回答“九哥提著電鋸去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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