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知景子站在阿賀田力的麵前,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和無奈:“不是這樣的,阿賀田。那些文字的間隔不能改的啊。”


    阿賀田力一臉茫然,他無法理解眼前的這一切:“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


    這時,馬山峰人緩緩走上前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阿賀田,這是本來應該放到電影裏的演職人員表。五個人的名字同時出現也好,景子和我改掉名字也好,把文字的間隔壓扁也好,都是為了能讓這個出栗未智男的名字能和我們的名字一起出現。”


    阿賀田力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怎麽這樣?”


    馬山峰人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原本是打算讓他作為原作者的名字出現的。可是製作人說會產生額外的費用,所以就以這樣的形式出現了。”


    鞍知景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我們覺得他那麽喜歡暗號,一定能覺察到的。其實作為畢業作品的那部電影也是這樣處理的。我們懷著對他的感激,也想給你這個出栗的摯友一個驚喜,所以才連你也瞞著。”


    說著,她低下了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對不起。”


    阿賀田力此刻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他顫抖著身體,不斷地重複著:“我,我都做了什麽啊?都做了什麽啊?”


    工藤新一的解說聲:“凶手悔恨的哭聲響徹整個清水寺。就好像將這寺廟周圍的楓葉燒得一片通紅之後,隻是遍地燃盡的枯葉殘枝一樣。”


    ~~~


    清水舞台上。


    毛利蘭站在一旁邊,不時地張望,顯得有些焦急。


    “好慢啊!”她輕聲抱怨著,隨即又自我安慰道,“嗯,應該快到了。”


    就在這時,工藤新一的身影終於出現在視線中,他帶著歉意的笑容,快步走來。


    “抱歉,我們遲到了。”工藤新一喘著氣說。


    毛利蘭關切地問:“抓住犯人了嗎?”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輕鬆地說:“啊,抓住了,但是小蘭你不用操心了。”


    一旁的鈴木園子不滿地嘟囔:“什麽嘛?我們可是改變原定計劃陪你們來這裏的啊。”


    工藤新一無奈地聳聳肩:“畢竟這案子太糟心了,不想讓你們也跟著煩心。”


    世良真純這時插話道:“對了,還有時間,我們去哪裏逛逛吧。”


    毛利蘭想了想,提議道:“那,就去北野天滿宮吧,衝田之前也提到過那裏。”


    鈴木園子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好啊,走吧走吧!”


    然而,工藤新一卻顯得很不高興,他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提議並不感興趣。


    世良真純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啊,還挺遠的,路線是……。”


    她的話音未落,一旁的工藤新一突然抓住了毛利蘭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喂,等一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毛利蘭被工藤新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眨了眨眼,疑惑地問:“什麽怎麽想?”


    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我的事啊。你昨天和衝田見麵了吧?你該不會把我在倫敦對你表白的事給忘了吧?”


    毛利蘭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她驚呼了一聲:“啊!”


    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的反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你不會真的忘了吧?”


    就在這時,毛利蘭突然拉過工藤新一,輕輕地吻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她羞澀地低下了頭,聲音如同蚊子一般:“這就是我的答複。這樣是不是不行啊?”


    工藤新一的臉也紅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當,當然不行啊。隻親臉怎麽行?”


    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心裏默念著:“平靜下來,我的心髒,最起碼現在給我平靜一下呀。話說,這,到底是哪種心跳啊?是那種喜歡的心跳嗎?”


    然而,就在工藤新一即將吻上毛利蘭的嘴唇時,他突然停下了動作,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可惡,果然,是這種啊。”他喃喃自語道,心中明白是aptx-4869的藥效又到了。


    毛利蘭看著工藤新一突然的變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新一,你怎麽了?”


    工藤新一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不好意思,小蘭。委托人給我來電話了。那,那就下次再說吧。”


    說完,他轉身匆匆離去,留下毛利蘭一人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不解。


    鈴木園子從旁邊走過來,看著毛利蘭的樣子,不滿地嘀咕:“什麽嘛?真是的,讓小蘭等著接吻的時候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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