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研二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雖然沒有看到犯人的臉,但你看到了他的紋身,對吧?”


    諸伏景光的眼神微微閃爍,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令人心悸的夜晚:“是的,那個男人似乎是因為腳下的血跡而滑倒,身體不慎撞到了我藏身的壁櫥。就在他起身離開時,我趁機瞥了一眼他的肩膀——那裏紋著一個像是高腳杯一樣的圖案。”


    鬆田陣平聞言,立刻追問道:“那個紋身真的是在肩上嗎?”


    諸伏景光堅定地點了點頭:“不會錯的。他因為疼痛而按住了肩膀,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那個紋身。但很快,他的手就被鮮血染紅,遮住了紋身的大部分。”


    伊達航接過話茬,繼續追問:“那麽之後呢?那個男人做了什麽?”


    諸伏景光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似乎是在努力回憶那段被遺忘的時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等我再次醒來,是被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吵醒的。那一刻,我心跳如鼓,生怕被發現。但幸運的是,壁櫥的門被緩緩打開了,出現在我麵前的是……”


    【諸伏高明,當我們打開那扇門的時候,我想案件應該明了了,卻不料弟弟竟然不能提供有助於破案的線索。


    大和敢助,我覺得整個案件有許多的漏洞,特別是這種熟人作案,和非預謀作案。


    諸伏高明,確實如此,但我當時並不具備勘察現場的能力。現在想來,犯人留下的線索太多,比如腳印,甚至血跡。】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是我上高中的哥哥,諸伏高明。他從森林夏令營回來了,看到家中的慘狀,他第一時間找到了我,問我發生了什麽。而那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竟然在恐懼和絕望中睡了整整半天。”


    荻原研二好奇地看向諸伏景光,眼中閃爍著驚訝:“原來你還有個哥哥啊?”


    降穀零在一旁補充道,語氣中滿是敬佩:“沒錯,他現在可是長野縣的優秀刑警,被譽為‘長野的孔明’。”


    伊達航聞言,目光轉向諸伏景光,關切地問道:“那你有沒有和你的哥哥說過那個犯人的紋身呢?或許他能從專業的角度給出一些建議。”


    諸伏景光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沒有。那之後,我因為案件的刺激,患上了輕微的失憶和失語症。哥哥被長野的親戚收養,而我則被東京的親戚收養。我們的生活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也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告訴他那個紋身的事情。”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直到遇到零,我的失語症才逐漸痊愈。”


    荻原研二理解地點了點頭,繼續追問:“所以你考進警察學校,是為了抓住那個犯人嗎?”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語氣堅定:“是的。最近,我逐漸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那個紋身。我想通過警察的視角,重新審視當年的案件,判斷當時的情況。然後,我會把這一切告訴哥哥。”


    鬆田陣平接過話茬:“看來,就是在你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遇到了那三個可疑的人,對吧?”


    諸伏景光微微一笑,肯定的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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