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寂靜的房間裏,降穀零躺在床上,雙眼凝視著天花板,伊達航的話像回音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回蕩:“如果不變成最強,是無法伸張正義的。”這句話如同一顆種子,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讓他無法平靜。


    就在這時,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降穀零坐起身,輕聲說道:“請進。”


    門緩緩打開,鬆田陣平、荻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三人出現在門口。諸伏景光看到降穀零已經醒來,有些歉意地說:“抱歉,你在睡覺啊?”


    降穀零搖搖頭,表示並沒有睡著:“不是,我隻是躺在床上想事情。”


    諸伏景光點點頭,理解地點了點頭:“這樣啊,我們三個準備出去一趟,想問問你要不要一起,或者需要幫你帶點什麽回來?”


    降穀零想了想,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不用了,你們去吧,我想再躺一會兒。”


    諸伏景光見狀,也不再強求:“那好,那你早點休息。抱歉打擾你了。零。”


    降穀零重新躺在床上,沉浸在之前的思緒中,突然他意識到一個生活小細節:“牙膏沒了。”他立刻從床上坐起,迅速穿上鞋子,急忙打開門,對著已經遠去的朋友們的背影喊道:“喂,要是去便利店的話,幫我帶支牙膏回來!”


    然而,夜色中,他的聲音並沒有傳到已經遠去的朋友們耳中。他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輕輕歎了口氣:“已經走掉了啊。”


    降穀零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無奈。他轉身回到房間,換上一件輕便的外套,自言自語道:“沒辦法,那我也出去一趟吧。”


    降穀零踏出警校的大門,涼爽的夜風撲麵而來,帶著一絲初秋的寒意。他整理了一下便服,正準備向便利店的方向走去。這時,他注意到大門外的長椅上坐著一個人影,仔細一看,原來是伊達航。


    “伊達班長?”降穀零有些意外地喊道。


    伊達航聞聲回頭,看到降穀零,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降穀。”


    兩人並肩走在警校外的道路上,夜色中,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伊達航首先打破了沉默:“降穀,我白天在訓練場上說的話,可能有些過激了。”


    降穀零聽著伊達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明白伊達航的用意,也感受到了他的關心和鼓勵。他微笑著回應道:“沒關係。”


    “我爸的事明明和你們沒有關係。” 伊達航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個字都如同石頭般沉重,落在降穀零的心頭。


    【高木涉,伊達前輩原來是有這樣故事,但是伊達終於克服了自己的缺點,自己能夠有這樣的前輩,實在是……


    佐藤美和子,我一直覺得我真的見過降穀零,那時候我應該問問伊達前輩的。


    安室透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到如今他還是不太明白,要變得更強是不是對的。畢竟自己幾乎是孤身一人。】


    降穀零微微皺眉,他了解伊達航的性格,知道他不是那種輕易會向人敞開心扉的人。但此刻,他明顯感覺到了伊達航內心的掙紮和不安。


    “我記得你父親也是警察吧。” 降穀零輕輕地說,試圖打破這沉重的氣氛。


    伊達航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積蓄力量來講述那個讓他難以啟齒的故事。


    “是啊,他是巡查長,在派出所上班。身材瘦瘦的,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我一直很尊敬他。直到他的某一個休息日……” 伊達航的眼中閃過一絲驕傲,但隨即又被悲傷所替代。


    (伊達航回憶)


    記得那個休息日,小小的我拉著爸爸的手,在路上蹦蹦跳跳。我總是對爸爸嘴裏叼著的那根牙簽感到好奇。


    “爸爸,你為什麽一直叼著牙簽啊?”我眨巴著眼睛問。


    爸爸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因為爸爸很瘦,看起來很靠不住的樣子。所以為了不被壞人小瞧,才叼著根牙簽。”


    【隨時叼根牙簽,而且留了滿臉的胡茬,這是伊達航的標準形象,但是如果是警察隊伍,這樣的形象不是太理想吧!】


    我天真地笑了,覺得爸爸真的很酷。於是我央求道:“那你也給我買根牙簽吧。”


    爸爸搖了搖頭,笑著說:“小孩子就叼棒棒糖,將就一下吧。”


    【柯南,我覺得小朋友叼棒棒糖是萌萌的,而不是很酷很厲害的樣子】


    我們剛踏進店裏,就感覺到一陣緊張的氣氛。一個身上沾著血、情緒激動的男人衝了進來,手裏拿著木刀,大聲喊著要搶錢。店裏的人們都驚慌失措,四散而逃。但我卻不害怕,因為我相信爸爸——這個警察,一定會製服他。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發展。我看到爸爸跪倒在地,懇求那個男人:“你,你把我的錢包拿走吧。拿了錢就請放過我們一馬吧。”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衝上前去,大聲喊道:“我爸爸可是警察!像你這種壞蛋,輕輕鬆鬆就可以解決掉!”


    我的話似乎激怒了那個男人,他揮舞著木刀向爸爸打去。我驚恐地尖叫著,但爸爸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過了一會兒,警笛聲響起,男人逃離了便利店。


    事後,爸爸在醫院住了一年。因為身上的傷,他辭去了警察的工作。我後來才知道,那個男人是黑幫成員,他在火拚中輸了之後準備搶錢逃跑。而他還去了別的店,打傷了其他人。


    如果爸爸當時足夠強,當場製服了那個男人,那麽就不會有任何人受傷。正義也就得以伸張。


    (伊達航回憶結束)


    伊達航最後對降穀零說:“抱歉,讓你聽這種無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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