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直言,持有毒品而遭到逮捕的樂隊成員的事情,布施憶康早就知道。


    布施憶康聽聞之後臉色大變,急忙辯解道:“沒,沒有那回事,我,我隻是...”


    安室透眼神懾人的盯著布施憶康的雙眼。


    布施憶康被盯的心裏發毛,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貝爾摩德在安室透的身後調侃道:“哎呀,真不愧是順風耳啊。”


    安室透的神情瞬間變得正常,笑著說道:“不是不是,因為新聞快訊已經在網絡上傳開了。”


    赤井秀一看著安室透,心裏暗道,不愧是同為日本公安警校出來的人,感覺都是那麽的敏銳。


    赤井秀一想起了自己還在組織的時候,夜晚在天台,與諸伏景光對峙的那一幕。


    諸伏景光身份暴露,拿著左輪手槍對準了他。


    赤井秀一舉起雙手,讚歎道:“不愧是蘇格蘭威士忌,沒想到你竟然假裝被我摔飛出去,然後趁機搶走我的手槍,我這可不是在向你求饒,但在對我開槍前,要不要先聽我說幾句話?”


    諸伏景光表情充滿了決絕:“這把槍不是為了對你開槍才搶的!而是為了...”


    諸伏景光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胸口:“這麽做!”


    在諸伏景光開槍的那一瞬間,赤井秀一立即將諸伏景光壁咚,另一隻手抓住了左輪手槍。


    “沒用的,左輪手槍的汽缸一旦被抓住,單憑人類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扣下扳機的,放棄自殺吧,蘇格蘭威士忌,你這樣的男人,不應該死在這裏!”


    聽到赤井秀一這麽說,諸伏景光驚訝道:“什麽?”


    赤井秀一向諸伏景光正式攤牌:“我是fbi派來的臥底赤井秀一,跟你一樣,是企圖緊緊咬住那幫家夥的獵犬!好了,明白的話,就把槍放下,好好聽我說,畢竟要放走你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


    就在此時,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都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在向他們靠近。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心中一驚,都下意識的認為是組織的人找了過來。


    在赤井秀一鬆手的那一瞬間,諸伏景光毅然決然的扣動了扳機,開槍洞穿了自己的心髒。


    同時洞穿的還有放在胸口的手機。


    赤井秀一看到了諸伏景光胸前的那個手機,也意識到了諸伏景光的意圖。


    之所以諸伏景光會奪走他的手槍,就是為了毀掉手機,手機之中家人和夥伴的資料應該都在其中。


    為了不讓組織裏的人發現所以才會開槍毀掉手機並自殺。


    腳步聲臨近,赤井秀一拿走了諸伏景光的手槍,假裝自己開槍射殺了諸伏景光。


    但是令赤井秀一和死去的諸伏景光都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會是安室透。


    如果諸伏景光知道來的人會是安室透,或者安室透再晚來幾分鍾,或許諸伏景光就不會死了。


    事已至此,赤井秀一決定將諸伏景光的死暫時由自己背負。


    不然的話,赤井秀一很篤定如果安室透知道是他自己的原因導致諸伏景光的死,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可以說諸伏景光會自殺,是為了保護家人朋友,也是為了保護日本公安另一個臥底安室透能夠繼續順利的臥底下去。


    如果安室透暴露了,就等於諸伏景光的死就白費了。


    於是赤井秀一說出了那句“麵對叛徒,就必須要用製裁來回敬,你說是吧?”


    安室透也確實將仇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赤井秀一沒想到安室透會如此的難纏,已經知道諸伏景光的死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卻依舊對他仇恨著。


    安室透認為當時的情況,他有辦法能夠讓諸伏景光不死。


    誠然赤井秀一的確有辦法能夠讓諸伏景光活著,但是得有機會才行啊,諸伏景光不想活了,他又能怎麽辦?


    此時的安室透雙眼看著赤井秀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恨意。


    赤井秀一感覺很無奈,也很無辜。


    貝爾摩德悄悄的催促安室透,趕緊帶她離開這裏。


    安室透點頭道:“好,既然案件結束了,那我們就離開了。”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離開的時候,毛利蘭叫停了貝爾摩德:“小梓小姐,請等一下。”


    貝爾摩德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毛利蘭:“嗯?什麽事?”


    毛利蘭走到了貝爾摩德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應該說,其實你根本不是小梓小姐吧?我想你大概就是之前稱呼我為‘天使’的那位,對吧?”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對毛利蘭說道:“我應該說過,小蘭,絕對不可以再繼續深入我們這邊...因為你是我很珍貴的寶貝。”


    貝爾摩德看著毛利蘭和毛利蘭身後的柯南。


    沒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兩個寶貝。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坐在了車內。


    貝爾摩德揭開了自己的偽裝,甩了下柔順的頭發,感歎道:“白跑了一趟,看來波土祿道的這首歌,和當初的那起事件並沒有關係。”


    安室透笑了一下說道:“也不算白跑,畢竟如果我們不跑這一趟,朗姆也不會安心。”


    “哦?是朗姆讓你們來的啊,看來羽田浩司的案件,讓他很緊張啊,不過17年前他自己沒有把屁股擦幹淨,讓你們來給他擦屁股,還真是厚臉皮啊。”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齊齊眉頭一皺,通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神穀皆月。


    “金麥酒,你怎麽在車上?”


    神穀皆月點了根煙,把煙霧吐在了貝爾摩德和安室透的側臉上,笑嘻嘻的說道:“捎我一段路,不要這麽小氣嘛。


    還有,別叫我金麥酒,我現在可是已經叛逃組織了哦~再叫我金麥酒可就不適合了,寶貝~”


    神穀皆月的一聲‘寶貝’,讓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同時抖了個激靈,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一股惡寒從心底升起。


    尤其是貝爾摩德,臉黢黑。


    這神穀皆月肯定是聽到了她對毛利蘭說的話,所以擱這陰陽怪氣她呢。


    貝爾摩德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雞皮疙瘩下去一些後問道:“那麽神穀皆月,你獨自一個人來到有兩個組織成員的車裏,想要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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