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荔麻木地任由赤利加了她的光腦號,又一不小心地看到了赤利賬號上麵一長串的零,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光腦的監測係統監測到穀荔異常的心跳,發出了滴滴的紅色警報。


    穀荔:-----


    穀荔連忙捂住狂跳的心口。


    藍泊尼:----


    他要提價,要更加努力賺錢。


    赤利:-----


    嘿嘿嘿,阿穀荔又該更愛我一點了吧!


    經過一周的磨合,穀荔在端水大師的道路上越走越順,她的磨牙棒專賣店也終於走上了正軌,正式開門營業了。


    在開業的前一天,穀荔點了赤利侍寢。


    剛一關門,赤利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單手扯掉了,接著是褲子。


    還沒走到床邊的穀荔就聽到腰帶卡扣哢噠一聲響,回頭就看到一個赤身果體的猛男站在了自己身後。


    穀荔被嚇一跳。


    “你,你,幹嘛!”眼神飄來飄去,總是控製不住想要往他健壯的胸肌上瞟。


    赤利注意到了她的小眼神,不給她躲避的機會,微一彎腰將她抱坐在自己手臂上。


    跟抱小孩似的。


    “別怕,我隻是情緒激動時不想穿束縛的衣服,我會溫柔的。”如果可以,他更想以自己的獸形麵對阿穀荔。


    將自己完完全全地展現在阿穀荔的麵前。


    可惜,雌性都不是很喜歡雄性獸人的本體。


    覺得那是暴虐,野性難馴的象征。


    穀荔環住赤利的脖子,感受著屁股底下強勁又充滿力量的臂彎。另一隻手悄默默附在他後背,深凹的脊柱起伏,形狀飽滿的三角肌,寬闊有力的肩膀。


    嘿嘿,都是她的。


    赤利被撩撥得直冒細汗,他將阿穀荔抱得更貼緊自己了。


    察覺到了赤利的激動,穀荔摟住赤利的脖子,不敢往下看,隻收回小手,趴在了赤利的肩頭。


    “你溫柔著點。”穀荔的聲音柔軟,帶著些示弱和討好。


    赤利側過臉,嘴唇輕輕從她得臉頰滑過,帶給兩人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室內的燈光似是察覺到了兩人之間騰起的曖昧,慢慢降低了存在感。朦朧的燈光映照著她瓷白泛紅的臉,比赤利見過的最閃亮的珠寶還要珍貴,脆弱易碎。


    他啞著嗓子低低嗯了一聲,“我會很溫柔的。”


    懷抱絕世寶貝的赤利,心尖滾燙,壓抑不住被點燃的心跳,低沉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阿穀荔別緊張,我會先緊著你的。好好享受!”


    他真的很想要她,腦海裏幻想了無數遍的場景,現在終於能實現了。


    他吻上了她。


    一瞬間,好像所有美好的情緒都向他湧了過來,讓他隻想沉溺其中,索取更多。


    *****


    正如赤利說的,他真的很溫柔。


    溫柔的一點也看不出他是條噴火的龍。


    但再溫柔,也架不住長時間的體力活呀。


    穀荔已然累得抬不起眼皮來。


    軟手軟腳地趴在枕頭上喘息,感受著極致的餘韻。


    赤利長臂一攬,將累極了的小雌性抱進了懷裏,引得穀荔一聲迷糊不滿的哼哼。


    歡暢過後的赤利嗓音更加地柔和了,“我帶你去浴室洗一洗,好不好!”


    穀荔的眼皮隻掀開一條縫隙又無力合上了,微微抬動的小手讓赤利很好的了解到了她的意願。


    笑意從赤利的嘴角蔓延到眉梢,他橫抱著軟成一灘水的阿穀荔往浴室去。


    穀荔連睜眼都費力,自然也沒了力氣清洗。


    全程都由赤利來幫忙。


    等穀荔清洗好了,赤利也從上濕到了下,連頭發絲都在滴水。


    當穀荔被從水裏撈出來時,她才發現赤利一直都是光著的,“你,你還沒洗呢。”


    赤利眼睛一亮,“那阿穀荔也陪我洗吧!”


    然後,穀荔又被放回了浴池裏。


    洗著洗著,身後的雄性氣息越發燙人了,有什麽東西輕彈她的腿肉。穀荔挪開腿,異物就歇了心思,沒有追來。


    隻噴灑在她後頸的呼吸亂了起來。


    她輕歎一口氣,動動手指,側頭仰臉,送上自己的唇。


    任他采擷!


    吸附在天花板上的八隻腕足瘋狂扭動,將重新裝修好的房間再次砸得稀爛。


    那該死的後來者,竟然能纏著阿穀荔胡鬧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第二天阿穀荔的店鋪要開業麽。


    阿穀荔為什麽能由著赤利予取予求?


    這不公平。


    藍泊尼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夜,誰都沒睡好。


    理所當然的,穀荔第二天根本爬不起來。


    好在現在的開業無需繁瑣的剪彩慶祝,她由赤利抱著,捏著她的食指在光腦上一鍵開業。


    這裏的開店,最主要的還是做線上。


    穀荔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就被赤利再次塞進了被窩裏,兩人相擁繼續補覺。


    至於樓下的門麵,則由黑著臉的藍泊尼負責了。


    穀荔是在傍晚時分才醒。


    身上清清爽爽,肚子也不餓,半睡半醒間,赤利還喚醒了她,給她喂了一管營養液。


    穀荔往赤利的懷裏拱了拱,甕聲甕氣道:“你怎麽這麽周到呀,是誰教的?感覺好有經驗呀!”


    褪去情欲,理智占領高地的穀荔開始糾結到底是自己調教出來的伴侶稱心,還是別人調教好的用起來順手。


    赤利不知道阿穀荔軟綿綿的幾句話,裏麵蘊藏了怎樣的危機,他親吻在阿穀荔的發頂,老實回答道:“我們成年後的第一節課就是學習如何照顧雌性。後麵還有付費的課程,像是論如何才能討得雌性的歡心,怎樣能在雌主心裏占據重要之地等等。”


    好吧,相比瞧不起漢森的藍泊尼,赤利的檔次明顯比藍泊尼要高的多。


    兩人貼貼蹭蹭,磨嘰了半個小時才從房間裏出來。


    外麵沙發上的藍泊尼已經坐成了一座雕塑。


    見阿穀荔臉上帶著笑意地走在赤利的身側,他更是紅了眼。


    “咦,藍泊尼,你怎麽在這坐著呀,不去樓下看店麽?”穀荔享受著赤利半抱著,邊走邊幫她按摩腰的服務,一抬頭就看到了藍泊尼。


    她沒多想,就問出了心裏所想。


    藍泊尼卷翹的睫毛忽閃,瞬間被眼淚沾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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