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荔無力地趴在被-褥上,


    身體的柔-------


    室內猶如擺滿了炭盆,驟升的溫度讓人昏昏沉沉,四肢無力。


    ---------,像是要將她----。


    飄飄然間,穀荔聽到男人趴在自己的耳邊,說:“蕭將軍那會兒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穀荔:-----


    “這個姿勢確實很不錯,我也很喜歡。”


    穀荔:------


    腦海有霎時的白光閃過。


    穀荔明明也聽到了身上人調息的大喘,可還沒等她閉上眼,這男人討好的細語與某些意味分明的動作再次遊弋-----。


    對於常年被各種各樣奇怪理論知識灌滿腦的薑卓來說,剛剛那知識開胃菜,哪裏能填飽他饑餓多年的肚子?


    薑卓俯臥撐起身,拉開了兩人之間的一點空隙。低頭就被穀荔的玲瓏曲線迷住了人,肌膚細膩如玉,還泛著水潤光澤。


    有些幹燥的喉結無聲地上下滾動,薑卓知道前麵的風光比這還要美。


    他一手抄----下,


    -----


    時間被無限拉長,長夜漫漫好似沒有盡頭。


    穀荔累得眼睛睜不開,雙腿直打顫,可男人好似還有一身使不完的勁。


    當兵的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穀荔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管薑卓有沒有給她擦洗了。反正兩人的衣服已經沒有一件是幹淨的了,擦無可擦了。


    穀荔這邊是累到極限睡著了,而在孟府西北角的馬房隔壁的小破屋裏,采青卻是被臉上新長出來的凍瘡癢得睡不著。


    今天是小姐的成親日,府裏所有人都吃上了主家賞賜的酒菜,聽說還是百味樓專門送來的好酒好菜。


    唯獨她一人,連酒香都沒聞到。


    她每天有幹不完的活,等她去飯堂時,連粒米都沒留下了。


    主家賞了好菜,廚房今晚連鍋都沒熱。采青隻在廚房裏尋到了一個隔夜的硬麵窩窩頭,擦著盆底的菜汁啃掉了冷窩頭,她還要洗完廚房的所有碗筷才能回小屋去休息。


    躺在冰冷被窩裏的采青又想起了曾經的好日子,還想起了範喜良。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後悔曾經與範郎的計劃。


    正如小姐所說的,萬一成功了,那她也能擁有小姐目前所擁有的一切了。


    可事已至此,采青已經沒有退路了,她隻能期盼著小姐能信守承諾,在自己做工贖罪後放她去尋範郎。


    隻是小姐也沒說怎樣才算是贖罪結束呀。


    不知為何,她如今有點不敢見小姐,明明是最溫柔好說話的一個人,可采青總對上小姐的那雙眼睛時,會覺得後怕。


    好似小姐早已經安排好了她今後的命運。


    她想找小姐詢問一下自己今後的去留,可她又非常害怕被小姐記起來。


    穀荔確實早將丫鬟采青拋之腦後了。現在提起采青這個名字,誰不得聯想到那個意圖勾引大將軍,卻從頭敗到尾的細作采青啊!


    就連遠在太陰戍邊的蕭將軍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與一個子虛烏有的女細作的三兩事而火遍全國。


    甚至連高坐廟堂的天子都略有耳聞。


    這當然都是後話了。


    穀荔成親後就被薑卓拘在家裏連睡了五日,才被黑著臉的孟員外給解救了出來。


    “你個混小子,是不打算往後過日子啦,想要累死我女兒麽?”


    本想著阿瑤與薑小子的感情好,新婚幾日都不出門是小兩口太膩歪了,直到他今兒個遇見了畫屏,隨口問了一句‘小姐還好吧’,誰知畫屏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古怪又尷尬。


    他這才跑來薑家查看詳情。


    薑卓被孟員外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後背,聲音很大,但並沒多疼。他討好的笑,給孟員外端茶遞水,隻求他消消氣。


    他也就頭三日玩得有些過火了,這兩天他都忍著沒敢碰阿瑤,想讓她恢複恢複再出門的,誰知這麽快就被老丈人發現了。


    薑阿父也趕了過來,對於兒子兒媳五日沒有出新房,他當然也是知曉的。


    自己兒子不日就要上戰場了,如果能抓緊時間給兒子留個後,那是最好的。就是要苦了阿瑤了。


    穀荔被孟員外強硬地帶回了孟府。


    薑阿父想阻止卻被薑卓攔住了,“讓阿瑤回她住慣了的閨房也行!一切都聽阿父的安排。”


    笑話,沒成親之前他都能翻牆爬窗去找阿瑤,如今兩家之間的圍牆開了一道小門,豈不是更方便他走動了。


    他隻是想安孟家人的心,也安穀荔的心。


    被欺負慘了的穀荔已經兩天沒搭理他了。


    其實更準確地來說是四天沒搭理他了,除了成親當天兩人還有過短暫的交流,之後兩天,她也隻是哼哼唧唧地跟自己求饒而已。


    可惜那個時候的他沒有管得住自己,徹底惹惱了阿瑤。


    穀荔在自己的小樓裏又住了兩天,就出門去酒肆了。


    雖然某人入夜了就會不請自來,但穀荔念在他再怎麽難受都隻緊緊抱著自己不胡來的份上,也就默認他的蹭床行為了。


    實在是他強壯挺闊的胸膛太有安全感了,要不是身體不允許,她怎麽也要享用一番男色的。


    說到底,她也舒服到了嘛。


    昨天晚上孟員外回來說好幾個酒肆也推出了說書這個新項目,雖然都沒有齊大山說得好,但大概那些酒肆飯館的東家都是派人來他們鋪子裏現學的,竟然講得與齊大山七不離八。


    尤其是祥記酒肆,竟然是繼孟家酒肆之後第一個推出說書的。


    這不是明晃晃地想要與他家酒肆打擂台麽。


    孟員外氣得不輕。


    穀荔沒將這些當回事。既然她做了,別人也同樣能做。她都已經拾人牙慧地提前推出說書人這個行業了,難道還能阻止別人的效仿麽。


    穀荔去酒肆觀察了一下今日的客流量,雖然沒有前幾天的擁擠,但也是座無虛席的,太陰山之戰的說書還能再持續一段時間。


    在這個信息閉塞,時事多靠口口相傳的時代,一個出彩的故事能流傳好久好久。


    不過下一個故事也要著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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