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看著畫麵中的場景,啞然失笑。


    門外,一群工作人員簇擁著新人主播夢川彩子,她身著一襲靚麗的職業裝,妝容精致,笑著站在最前麵。


    “晚上好!我是東都電視台的夢川彩子,今晚的直播節目,請您多多關照。”


    貝爾摩德瞬間切換成工藤優作的聲音,“您好您好,你就是夢川小姐啊,真的非常漂亮。”


    夢川彩子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對啊,前天我們來這裏商量拍攝的流程,那個時候我們已經見過麵了吧。”


    貝爾摩德絲毫不慌,學著怪盜基德的招牌動作,優雅地伸出手,紳士地握著夢川彩子的手。


    她微微彎腰,眼神中帶著戲謔:“不不,我的意思是我都認不出來了,年輕的姑娘真是一天比一天漂亮啊。”


    夢川彩子被誇得羞紅了臉,那模樣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她媚眼如絲地勾著貝爾摩德,眼神中滿是羞澀與歡喜。貝爾摩德見狀,配合著一點點地湊近她,那畫麵簡直讓人忍俊不禁。


    然而,就在這時,柯南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一腳踩在貝爾摩德的鞋上,貝爾摩德“吃痛”,眉頭微微皺起。


    但柯南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又在貝爾摩德的鞋麵上撚了撚接著踩,那力度像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哎呀,那我們快點去準備拍攝吧,優作叔叔。”柯南笑嘻嘻地解釋著,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瞪了貝爾摩德一眼,在警告她不要再亂來。


    工藤雪看到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


    鼠鼠睜開眼睛,笑得前仰後合,那模樣十分欠揍,“沒想到貝爾摩德這麽熟練,這招都用上了,把怪盜基德的這個舉動拿捏的恰到好處,看著好搞笑啊。”


    鼠鼠一邊笑著,一邊用小爪子拍打著床,為這精彩的一幕鼓掌。


    工藤雪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看著畫麵中的貝爾摩德和柯南,心中不禁感歎:[這場直播節目注定會有意外和驚喜啊。]


    貝爾摩德低頭看著柯南,眼中帶著笑意:“嗯,是啊。”


    “那就暫時借用一下您的書房。”夢川彩子說完,便帶領著一群工作人員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貝爾摩德滿臉笑容:“請便請便。”


    柯南則又朝著貝爾摩德瞪眼,那小臉上分明寫著:不要給我亂說話。


    一群工作人員來到書房後,立刻忙碌起來。他們有的擺放聚光燈的位置,有的調試設備,整個書房充滿著緊張而有序的氛圍。


    夢川彩子這時走了過來,“對了,工藤老師,我們調設備還要一點時間,麻煩您到別的房間先化個妝。”


    貝爾摩德連忙笑著拒絕:“不用不用,我已經給自己化好妝了,這樣就行。”


    夢川彩子麵露困惑的神情:“是,是嗎?”


    柯南在心裏暗暗腹誹:[要是去化妝,那變妝鐵定要穿幫了。]


    “工藤老師,我剛才就有些好奇,這個孩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貝爾摩德剛要開口,柯南便搶先一步打斷道:“我是有名的基德克星,我叫江戶川柯南。”


    貝爾摩德隻好順著柯南的話解釋:“他是我一位朋友的孩子,吵著說想來看一下節目的拍攝。”


    “原來是這樣。”夢川彩子開始四周打量著房間,“您太太在哪裏?前天碰麵的時候,她對我們說會露一下臉。”


    柯南直接搭話:“有希子阿姨她身體不舒服,已經躺著休息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希望她能早日康複。”


    “謝謝你的關心。”


    “那麽,等一切準備就緒我們會來叫你。”夢川彩子說完,轉身去忙別的工作了。


    工藤雪看著在床上磕著鬆子的鼠鼠,輕聲呢喃:“鼠鼠,我去看一下有希子,我待會兒回來。”


    鼠鼠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屏幕,隻是揮著小爪子:“待會見。”


    工藤雪走進工藤夫婦的房間,隻見有希子雙目緊閉,已然陷入了昏迷。她動作輕柔地把有希子身上的易容都卸了下來,然後把她移動到床上。


    接著,工藤雪從係統空間拿出一瓶愈康靈劑,將其對半分給工藤夫婦,塗抹在二人的額頭上。


    沒過幾分鍾,工藤夫婦兩人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柯南打開門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父母,臉上滿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柯南的擔憂之色盡顯:“老姐,他們真的會沒事嗎?”


    “放心吧,他們會好起來的。”工藤雪看了一眼時間:“弟弟,時間不多了。快跟‘怪盜基德’說明案件情況吧,別穿幫哦!不然今晚可就麻煩了。”


    柯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老姐。“


    工藤雪見柯南走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目光再次聚焦在屏幕畫麵上。


    柯南邁著小步子走進會客廳,貝爾摩德早已換回了怪盜基德的聲音:“怎麽樣了?”


    柯南雙手插兜,“他們現在還好,但得早點帶他們去醫院才行。”


    貝爾摩德手握著平板電腦,“要是能取消這個節目拍攝,趕緊叫救護車過來就好了。但是,不能讓我的恩人蒙羞啊。好了,你趕緊把案子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


    柯南簡潔明了地講述著案件的線索和經過,細節都清晰地呈現在貝爾摩德麵前。“怎麽樣,你有什麽發現嗎?”


    貝爾摩德蹙眉思考,緩緩說道:“在第一起命案現場門口,有個裝著東西的紙袋、而在第二起命案現場,門口也有個便利店的塑料袋。


    這兩起案子門前的地上都有袋子,但第三起現場門口卻沒有袋子。不過,我看地上倒是有個平底鍋,而且奇怪的是,地上的平底鍋是黑色的,但牆上掛的廚具卻都是銀色的。”


    “還有嗎?還有嗎?”


    貝爾摩德故作苦惱的樣子,攤開雙手表示:“就隻有這些了。”


    “什麽啊,那不是沒解開嘛。”


    貝爾摩德強顏歡笑:“這有什麽關係,反正你已經弄清真相了。快點把作案手法和凶手告訴我。”


    就在柯南剛要開口之際,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貝爾摩德換成工藤優作的聲音:“請進。”


    一名工作人員推開門,臉上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工藤老師,我們已經都準備好了,您可以過來了。”


    “嗯,好的,我現在就來。”


    工作人員禮貌地開口:“麻煩您了。”說完,便輕輕地把門關上,轉身走開了。


    柯南皺起眉頭:“沒時間了,硬著頭皮上吧。”


    他從口袋裏拿出小巧的耳機遞給貝爾摩德,“你能從耳機裏聽到我的聲音,你照著說就行。”


    貝爾摩德切換成怪盜基德的聲音:“好的。”順手把耳機塞進耳朵,做好了準備。


    直至現場直播時間,鼠鼠把係統屏幕畫麵切換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與毛利小五郎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毛利蘭手握著橙汁,眼睛緊盯著屏幕。


    “觀眾們好,最近謎團重重的連環密室殺人案牽動人心,今晚我們連線了特別節目來賓,來直播解謎過程。”


    毛利蘭的內心激動:“開始了。”


    “聽得到嗎?夢川主播。”


    毛利蘭驚呼:“柯南說他今晚住在博士家,他可以在現場看了。”


    毛利小五郎心中有點不爽,暗自嘀咕:[受不了,我堂堂名偵探,卻要聽一個小說家的推理。]


    工藤雪逗弄心思起,輕輕揉搓著鼠鼠的耳朵,這一舉動像是觸碰到了“開關”,鼠鼠下意識支棱起耳朵:“小雪,我的聽力好像增強了。”


    工藤雪露出驚訝的表情,目光再次轉向係統屏幕,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接下來我們就有請工藤優作老師,請他說一下對連環密室殺人案的看法。”夢川彩子手握麥克風,眼神中充滿期待。


    她微微側身,提高了音量:“老師,都在傳這次的案件是連環殺人案,但三名被害人的死法各不相同。而且他們沒有任何的聯係,這真的是同一個凶手幹的嗎?”


    此時,貝爾摩德坐在椅子上,她的雙手輕輕搭著桌麵,姿態從容。而柯南則躲在桌麵下,緊張地握著徽章通訊器,小聲傳遞著信息。


    貝爾摩轉換成工藤優作的聲音,按照柯南提供的台詞緩緩呢喃:“沒錯,是同一個人所為,三起案件的密室手法如出一轍。而且三名被害人身上有共同點。”


    “真的嗎?”


    “是的。抱歉,我沒法給大家看警方提供的現場照片。”貝爾摩德微微停頓了一下,在回憶現場的細節。


    “在第一起案發現場,浴室的櫃子上掛著一條浴巾,浴巾上印有一個醒目的放大鏡圖案。


    在第二名被害人的屋內,擺放著很多他自己精心製作的扛著放大鏡的手辦。另外,第三名被害人的手表,是獨特的放大鏡樣式。


    這個放大鏡是網絡遊戲《地下城福爾摩斯》的標誌,我想這三名被害人應該都是這款遊戲的玩家。”


    “還有那樣的遊戲啊?”


    貝爾摩德眉頭微蹙,“奇怪,夢川小姐你不可能不知道啊。剛剛你突然換了手拿麥克風,並慌張地將左手放在了身後,你的左手上也戴著同款手表吧。”


    “這,這個是…”夢川彩子一時間慌了神兒,她的眼神閃爍不定,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為不自然。


    她抬起左手腕上的手表,勉強擠出笑容給眾人看:“敦實她送給我的。我覺得這塊手表的款式很好看,就一直戴著了。”


    “你裝傻充愣也沒用,因為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就是你,夢川彩子小姐,我說得沒錯吧?”


    毛利偵探事務所裏,毛利父女倆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震驚,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結果電視台的節目中斷了,電視上顯示稍後繼續播放。


    工藤雪看到貝爾摩德按照柯南給的台詞說完後,也是很震驚,心中湧起無數的疑問。


    夢川彩子拿著麥克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她頂著壓力低喃:“請,請問,工藤老師,你在開玩笑吧。”


    貝爾摩德咳嗽兩聲緩解尷尬:“麻煩稍等一下。”然後彎下腰,看著桌底下的柯南,用怪盜基德的聲音小聲低語:“你這家夥,怎麽不早告訴我她就是凶手?”


    “有什麽辦法?我正要說的時候,節目就開始了。好了,你先按照我說的來回答。”


    “嗯。”貝爾摩德又坐直了腰杆,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用工藤優作的聲音開口:“哎呀,不好意思。”


    夢川彩子有些緊張:“老師,我剛剛把這塊手表藏起來,就是怕莫名遭到懷疑。您,您說我是這三起案件的凶手,請問依據是什麽?”


    貝爾摩德連忙擺手,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別激動,我們現在先不糾結誰是凶手,我能證明這起連環密室殺人案是同一個人所為。那麽,就從密室手法開始說起吧。”


    毛利偵探事務所內,毛利蘭與毛利小五郎還在等待著電視台的播放。


    “到底怎麽回事?”


    毛利小五郎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凶手竟然是自家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上層知道後緊急叫停了節目吧。”


    話音剛落,電視畫麵再次呈現。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毛利父女倆緊盯著電視屏幕。


    “真的非常抱歉,在節目過程中,出現了一些意外。我們剛剛中斷了直播,但情況有所變化,我們的節目照常進行,請大家繼續收看。”


    主持人手握話筒致歉,同時也在努力挽回觀眾的注意力。


    畫麵切換到了工藤家宅的書房,貝爾摩德用工藤優作的聲音開始解謎。


    “這是我讓工作人員準備好的三起密室殺人案的門內場景。如大家所見,三扇門內都散落了一堆東西。”


    貝爾摩德站起身,指著身前的三個模擬現場,這三個分別展示著三個案發現場的門內景象。一堆雜亂的物品散落在地上,給人一種混亂而緊湊的感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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