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握著通信器:“要是警察來了,他們會逮捕叔叔你。這樣一來,欺騙你哥哥的那個人,就會逍遙法外了。叔叔你想懲罰那個騙子,對吧?”


    鳩山海輔的情緒平穩了下來:“是啊,你知道的話就告訴我。”


    “你還記得嗎?牧場辦公室的地板上,有一支熒光筆被人踩壞了,上麵還有一些鞋印。”


    “嗯。”


    “那恐怕是騙走你哥哥隕石的騙子所留下的腳印。也就是說,那個人的鞋底沾有熒光筆的墨水,隻要用茶色頭發女孩手上的黑光燈一照,沾有熒光墨水的地方就會發光。另外,還要用到水。”


    “還,還要用水啊。”


    工藤雪和安室透看著鼠鼠放出來的大屏幕中,若狹留美正往桶裏不斷倒著礦泉水的場景。


    礦泉水從瓶口傾瀉而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柯南說出了辨認方法。“嗯,為了能更好地辨認出來。接下來,你要想辦法讓那三個人跪下來,露出鞋底。”


    鳩山海輔手握著灰原哀的手表,另一隻手拿著手電筒,緩緩朝著三人走去。“各位,在這片樹叢裏有一塊奇怪的石頭。”說著,他將手電筒指著不遠處的草叢方向。


    三人聽到鳩山海輔的話,頓時興奮起來,爭先恐後地跪在草叢裏找著隕石。


    “真的嗎?”


    “終於找到了。”


    “喂,在哪裏啊?”


    “這裏隻有一些普通的石頭啊。”


    鳩山海輔蹲下身,打開手表的的手電筒對準三人的鞋底挨個查看。“在更裏麵一點的地方。”


    他找到了那個人,小聲嘀咕:“果然是你。”


    話落,鳩山海輔將手機屏幕調亮,就要輸入密碼引爆炸彈。


    關鍵時刻,若狹留美出手抓住了鳩山海輔的手腕,製止了他的舉動。


    若狹留美直接把鳩山海輔的手機按在水桶裏,直至手機完全進水不能用後,才逐漸鬆了力道。


    鳩山海輔見手機進水,憤怒不已。“放手。”


    他加大力道一個橫過,抬起手把手機從水桶裏撈出。


    而若狹留美“啊”的一聲,裝作被力道大的給彈到了一邊,摔倒在地上。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他拿起手機見怎麽按手機都沒反應,氣憤地把手機摔在地上,“可惡!”


    鳩山海輔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一刻破滅。


    他氣喘籲籲,柯南這時開口:“果然沒錯,那部手機是炸彈的引爆器,這樣一來你就沒法引爆炸彈了。”


    三人找了半天也沒見到隕石,隻好站起來都拍著身上的塵土整理著自己。日塚順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歎了口氣:“看來我們又白忙活了一場。”


    南武敬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加納昭吾則沉默不語,他的眼中透露出思考的神情。


    鳩山海輔卻陰冷一笑,那笑容中滿是憤怒與絕望。“炸彈現在確實沒法爆炸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直接動手。從哥哥手上騙走了隕石的人就是你,沒錯吧?你和哥哥發生爭執時,鞋底沾上了熒光墨水,這就是鐵證。”


    他衝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南武敬的衣領子,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


    “哥哥給我發了消息說要把那塊隕石賣了,把賺到的錢用來重建牧場,可是,這一切都被你給毀了。”


    “對,對不起,我隕石還給你們。”


    鳩山海輔一腳把他踢飛,那力量之大,讓南武敬如同一個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開什麽玩笑!”


    南武敬倒仰在草坪上,他的頭發和胡子的易容裝扮此時也破功了。假發歪在一旁,胡子也掉了一半,露出了他原本的麵容。


    “我哥哥他自殺了。”


    南武敬震驚:“不會吧!”


    “你等著,我現在就讓你去那個世界見我哥。”鳩山海輔剛做出來預備動作,身體緊繃,拳頭緊握,像是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猛獸。


    就在這時,加納昭吾單手握住了鳩山海輔的一隻拳頭,他的力量很大,讓鳩山海輔無法動彈。“喂,快住手。”


    “不要來碰我,我可曾是全國高中校際拳擊比賽的冠軍。”鳩山海輔掙紮著,試圖擺脫加納昭吾的控製。


    加納昭吾見他切不聽勸,直接來了一個胳膊肘把他懟到樹上。


    鳩山海輔的身體重重地撞在樹上,發出一聲悶響,然後緩緩滑落在地,暈了過去。


    加納昭吾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像是剛才的一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好意思,我是職業踢拳手,因為減重太痛苦了,所以才不幹了。”


    他又走向南武敬,蹲下身子,撕下他的偽裝。易容材料在他的手中被輕易地扯下,露出南武敬的真實麵容。


    “你竟然還特意變了裝?像你這樣子的人,會害得我們這些隕石獵人的風評一降再降的。”


    日塚順哉站著說風涼話:“就你這說話態度,風評也不會好到哪去。”


    “要你多嘴。”加納昭吾瞪了日塚順哉一眼,然後叮囑南武敬:“待會見到警察,你可要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我會在一旁盯著你的。”


    “好,好的。”


    畫麵看到這兒,鼠鼠收起了係統屏幕,小爪子靈活地一動,屏幕便如同魔法般消失不見。


    它坐在工藤雪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晃蕩著兩隻小爪子,“小雪,這件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剩下的就等警方援助吧。”說完,鼠鼠又重新回到了工藤雪的衣兜裏。


    安室透的目光緊緊盯著鼠鼠消失的地方,心中充滿了好奇與思索。他在琢磨著鼠鼠還有什麽功能是可以幫忙的,這個小鬆鼠似乎總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工藤雪在心中默念:[簽到。]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200、心聯定位符。


    目前商城積分為 2900、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防險浮生具、水息石、酒廠組織近況情報、酒廠據點位置分布圖、心聯定位符。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緊接著,係統又傳來一道播報音:“心聯定位符,身處不同地方,一旦一方有危險,另一方可感知到位置。係統已為小雪啟用此符,時間永久有效,鎖定目標人物降穀零。”


    工藤雪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她用心靈感應吐槽:“鼠鼠,這是不是你搗的鬼啊?”


    鼠鼠在衣兜裏笑得賊嘻嘻,“小雪,這可不是我的錯,全是隨機簽到惹的禍。”


    鼠鼠的聲音中滿是無辜,讓人無可奈何。


    工藤雪對這個“意外之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她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安室透,卻見他神色如常,又把眼神兒收了回來。


    她繼續用心靈感應與鼠鼠對話:“你這也太不靠譜了,怎麽就鎖定了安室透呢?”


    鼠鼠在衣兜裏扭了扭身子,“哎呀,小雪,這真的不能怪我嘛。說不定以後會派上大用場呢。”


    工藤雪輕歎一口氣,暫時接受了這個有些意外的結果。她在心中默默想著:[或許正如鼠鼠所說,這個心聯定位符在未來真的會有大用處。]


    一個小時後,警察終於趕到了這裏。


    工藤雪幾人在等待中,終於得以從昏暗的地下室中走出來。


    灰原哀見柯南上來後,便急忙上前,眼中滿是疑惑:“在用黑光燈照之前,你就知道誰是騙子了嗎?”


    “嗯。那個裝成科學家的人漏出了破綻,當海輔叔叔說他的牧場主哥哥在住院的時候,那個人卻反問‘那你哥哥現在還好嗎?’


    由此可見,他應該是認識那個牧場主的,可是他卻說謊了,說他是第一次來這裏沒什麽認識的人。而且,隕石的研究員糧本不會拿著磁鐵去找隕石,隻有隕石獵人才會這麽做。”


    工藤雪和鼠鼠用心靈感應愉快地聊著天,緩緩走出了地下室入口。


    風見裕也緊跟其後,神色中帶著放鬆。


    而安室透卻是在最後麵,一邊走著,一邊仔細聽著一人一鼠的對話,若有所思。


    在他快要走出地下室時,若狹留美見這裏就剩下她與安室透。她悄悄從兜裏掏出一件小卡片。


    若狹留美輕輕一揚手,小卡片便落進了地下室。


    安室透聽到了細微的聲音,便回頭往裏看,“什麽東西掉下去了?”


    若狹留美趁機關上地下室的門,跳到了地下室內。地下室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黑暗籠罩著每一個角落。


    若狹留美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她向安室透衝去,試圖將他絆住。


    安室透反應迅速,側身躲了過去。他察覺到周圍有人,警惕地看著黑暗中的身影:“誰?是誰?”


    若狹留美恢複成冷血無情的樣子,她直接一擊向安室透打去。安室透連忙躲避,但還是慢了一步,被擊暈了。


    與此同時,剛才還在和鼠鼠聊得有說有笑的工藤雪,突然,她的心頭猛地一跳,一種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她感知到安室透被人打暈在地下室。


    她的臉色一變,笑容瞬間消失,她無聲息地來到通往地下室的門前,打開了它。


    窗口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工藤雪看到若狹留美把那枚角行棋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若狹留美抬頭,隻是冷血無情地看著她。工藤雪見此,跳到地下室裏,輕輕關上小窗口。


    “若狹留美看來這才是你真正的性格啊,不防說說,你為什麽要暗示我去查羽田浩司案?而且,你還單獨告訴我一人?”


    若狹留美微微揚起下巴,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波動,“你覺得自己能承受真相的重量嗎?”


    “你暗示我去查羽田浩司案,必定有你的緣由。而且,你單單告知我一人。再者,能將安室透打暈之人,你的身手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讓我不解的是,你為何不找警方,卻來找我呢?”


    地下室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若狹留美的眼眸中似藏著無盡秘密,她雙唇輕動:“警方……他們難以觸及真相的核心之處。”


    工藤雪皺起眉頭,“事先說好,別給我帶高帽。從我第一次跟你見麵時起,我就隱約察覺到了異常,你那看不見的右眼,還有你看向黑田管理官仇恨的眼神。


    群馬縣那次你聽到‘護身符’三個字後,麵露痛苦的表情。我撿到那枚角行棋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角行角行,高瞻遠矚,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可今天看來,我之前撿到你的護身符,應該就是羽田浩司本人的。”


    若狹留美微微一怔,她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工藤小姐,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危險也就越大。”


    工藤雪直視著若狹留美,“危險?你既選擇了我,那就把一切都說清楚吧。”


    若狹留美的眼神變得悠遠而深邃:“羽田浩司案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我一直在尋找真相,而你是我認為最合適的人選。”


    “但這並不足以成為你選擇我的理由。”


    若狹留美微眯著眼,“你還記得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枚將棋嗎?角行棋,不僅僅是一個象征,它代表著關鍵的線索。而你,在撿到它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卷入了這場風暴之中。”


    工藤雪回想起自己撿到角行棋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那麽,你到底是誰?你和羽田浩司又是什麽關係?”


    若狹留美沉默了許久,“我……曾經是羽田浩司的朋友。他的死,讓我決心揭開真相。而如今,你也可算作我的又一個希望所在。”


    “既已如此,我會想辦法揭開真相。但你也要告訴我更多的線索,我們才能友好地進‘雙贏’合作。”


    若狹留美微微頷首,“羽田浩司一案背後隱匿著一個極為龐大的組織。此組織勢力強盛,行事手段殘忍至極。


    目前,我僅知曉他們貌似在進行一些極為危險的實驗。而羽田浩司,他是為了保護我,才不幸卷入了他們的刺殺行動之中,最終慘遭殺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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