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笑著打圓場:“好了好了,別鬧了,說正經事。小雪和 zero,你們那邊最近有什麽新動靜?”


    他的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眼神已經變得認真,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安室透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鬆開了工藤雪的手,“組織似乎在籌劃一項重大行動,但具體細節還不清楚。”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憂慮,“最近組織裏的氣氛很緊張,成員之間的交流也變得更加謹慎。”


    工藤雪也收起了剛才的小性子,“我這邊有關羽田浩司案的進展和線索有些亂,但不難判斷這件案子與酒廠組織也脫不開關係。而且這件案子與朗姆有關。”


    她拿出兩部手機進行對接,諾亞方舟出現,自動輸入文字:


    諸伏景光,你好!我是諾亞方舟,是澤田弘樹創造了我,接下來,由我來講解羽田浩司案目前的線索和照片證據:


    第一,阿曼達的養女是蕾切爾·淺香,?她不僅身手敏捷,?擁有很強的格鬥能力和推理能力,目前不知去向。


    她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紐約,有人看到她在追查與阿曼達之死相關的線索。照片中,蕾切爾·淺香的身影在紐約的街頭一閃而過,但看不清她的麵容。


    第二,阿曼達臨死前留下的線索是凶手的右眼看不見。但這個線索太過模糊,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確定凶手的身份。


    第三,若狹留美曾讓小雪去調查羽田浩司案,但小雪卻撿到了她的護身符,從目前小雪跟她的接觸來看,她的某些舉動很可疑。若狹留美那看似溫和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著秘密。


    第四,赤井家族與羽田家族是朋友,赤井務武曾答應羽田家的好友調查羽田浩司案的時候,沒過多久,赤井務武便失蹤,至今不明。有人說曾在倫敦看到過與他相似的身影,但尚未得到證實。


    第五,小雪從烏丸蓮耶的手中得到朗姆的部分情報,烏丸蓮耶邀請她和苦艾酒一同來見麵,試探小雪。


    最後,小雪得到了烏丸蓮耶讓苦艾酒發來的是視頻,是烏丸蓮耶下令讓琴酒親自懲罰朗姆的視頻。視頻中,有個圖案,經證實得知朗姆這個稱號是繼承他父親那裏得來的。


    還有一些線索,但證據不足,無法證實真偽諾亞方舟不打算說。以上就是,小雪調查到的信息。


    諸伏景光看完,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個案子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牽扯甚廣。”


    工藤雪琢磨著:“有一些線索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要知道了肯定會被酒廠組織殺掉與其相關所有人和事,無論是否知道秘密的親戚或者其他人也會被殺掉,一個不留。hiro 和 zero,你們倆想知道嗎?”


    諸伏景光抬起頭,“小雪,如果這些線索對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那無論多麽危險,我們都應該了解。


    但如果隻是會給大家帶來更多的危險而沒有實質幫助,或許暫時不說會更好。你自己怎麽想?”


    安室透也附和道:“小雪,你要權衡清楚。”


    工藤雪皺眉:“倘若這兩者都占,你們要如何選擇?”


    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小雪,如果真如你所說,這確實是個艱難的抉擇。但無論如何,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安室透緊接著開口:“的確。或許可以先從已有的線索中尋找突破,再考慮是否要觸碰那些危險的未知。”


    工藤雪歎了口氣:“我明白你們的意思,隻是這些線索一直都藏在我心裏,既已如此,那我就等到最合適的時機再告訴你們吧。”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也好,目前我們先根據現有的情況繼續推進調查。”


    這時,安室透湊近工藤雪,眼裏閃過精光:“既然正事談完,那麽,小雪要做好接受懲罰啊。”


    工藤雪心裏“咯噔”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zero,你到底要怎麽罰我?總感覺對我來說,不是很友好。”


    安室透卻步步緊逼,將她逼到牆角,一隻手撐在牆上,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別害怕,小雪,隻是小小的懲罰而已。”


    他呼出的熱氣拂過工藤雪的耳畔,讓她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暈。


    諸伏景光在一旁笑著插話:“看來這懲罰還挺甜蜜的。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啦。”說完,他識趣地離開。


    他的腳步輕快,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走進臥室後,輕輕地把門反鎖。


    然後,諸伏景光拿出手機,將這個有趣的場景告訴了其餘 3 人,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和打趣的話語。


    安室透看著工藤雪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直起身來,牽起她的手:“跟我來。”


    工藤雪滿心疑惑,但還是跟著他走。兩人來到屬於他們的臥室,安室透打開門,裏麵布置得溫馨而浪漫,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桌上擺著一個精美的蛋糕和一瓶紅酒。


    工藤雪驚訝地捂住嘴:“這是......”


    安室透微笑著呢喃:“這就是對你懲罰的一部分,陪我一起度過一個隻屬於我們的浪漫夜晚,再加…”他湊近工藤雪的耳畔,聲音更加低沉曖昧:“不許用任何理由逃避‘喂飽我’。


    工藤雪的心跳愈發劇烈,她嬌嗔地捶了一下安室透的胸口:“你這家夥,就會捉弄我。”


    安室透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桌前:“來,先坐下。”


    工藤雪聽話地坐下,安室透則點燃了蠟燭,房間裏的氛圍更加溫馨浪漫。


    他打開紅酒,為兩人各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深情地看著工藤雪:“小雪,先幹一杯。”


    工藤雪與他輕輕碰杯,抿了一口紅酒,臉上洋溢著笑容。


    安室透切下一塊蛋糕,送到工藤雪嘴邊:“嚐嚐看。”


    工藤雪張嘴吃下,甜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真好吃。”


    安室透看著她滿足的樣子,眼中滿是溫柔。兩人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輕聲交談著。


    燭光搖曳中,安室透再次握住工藤雪的手,“小雪,我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工藤雪點點頭,眼中閃著淚光:“會的。”


    安室透緩緩起身,走到音響旁,播放起一首輕柔的音樂。他回到工藤雪身邊,伸出手邀請:“能陪我跳支舞嗎?”


    工藤雪欣然起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兩人在音樂中緩緩起舞,彼此的目光緊緊交織,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


    一曲終了,安室透輕輕地吻了工藤雪的額頭,“今晚,是屬於我們的。”


    工藤雪靠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時間也為此刻意放慢速度。


    不知過了多久,安室透抱起工藤雪,走向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工藤雪的臉上泛起紅暈,安室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鼠鼠卻不合時宜地醒來,用小胖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探出小腦袋瓜,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它原本想蹦出來抗議,可畫麵實在太刺激,一個踩空,直接從工藤雪的衣兜裏掉在地上,“咚”的一聲摔了個大馬趴。


    它那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打了個滾,嘴裏還嘟囔著:“哎喲,摔死本鼠了!”隨後,它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


    鼠鼠用兩隻胖乎乎的小爪子捂住眼睛,尖叫道:“嗚嗚嗚,本鼠的眼睛不幹淨了啦,鼠鼠不要長針眼,我要出去吃瓜撫慰我的心靈。”


    它那兩隻爪子捂得死死的,說什麽都不願意放下。就這麽摸黑跑著,邊跑邊嚷嚷:“讓我走,讓我走!”


    眼見著鼠鼠就要和大門來個親密接觸,工藤雪拍了拍安室透,找了個理由:“zero,你先放開,讓我喘口氣。”


    安室透隻好黑著臉作罷,一臉的無奈與鬱悶。


    工藤雪用心靈感應溝通:“鼠鼠,要不你還是把爪子拿開再……”


    沒等她把話說完,鼠鼠便開口:“小雪,什麽都別說了,我隻想離開這間屋子,畫麵太刺激了,我還想當隻純潔的鼠。”


    話音剛落,隻聽見“咣”的一聲,鼠鼠由於衝速過猛,整個身子都被扣進牆裏卡住了。它那小小的尾巴在牆外晃悠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工藤雪想要幫忙,看了一眼安室透,決定放棄。不一會兒,就見鼠鼠晃晃悠悠地從牆裏爬出來,頭上還沾著牆灰,樣子狼狽極了。它剛走了沒幾步,就搖搖晃晃,最後“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工藤雪的嘴角抽了抽,在心裏吐槽:[從來沒見過這麽蠢的鬆鼠,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安室透看著這混亂的場景,他忍住憋笑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心裏卻想著:[這小家夥還真是會搗亂,不過,還算它識趣知道這事兒不能看,要不然,我可得好好收拾它一番。]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與此同時,工藤雪無奈地歎了口氣,走上前蹲下身子,輕輕地戳了戳鼠鼠圓滾滾的肚子,用心靈感應呼喚:“鼠鼠,你這也太笨了,就不能小心點嗎?”


    鼠鼠毫無反應,依舊昏迷著。工藤雪又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快醒醒,別裝睡啦。”


    安室透靜悄悄地湊了過來,看著鼠鼠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沾滿牆灰的毛,在心裏嘀咕:[這家夥,平時看著機靈,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就在這時,鼠鼠的小爪子動了動,嘴裏還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安室透挑了挑眉,繼續在心裏腹誹:[但願它醒來別再搗亂。]


    鼠鼠慢慢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迷離,看到麵前的兩人,它虛弱地開口:“小雪,本鼠鼠這是怎麽了?感覺天旋地轉的。”


    工藤雪與鼠鼠繼續用心靈感應對話。


    工藤雪白了它一眼:“你自己撞牆撞暈了,還好意思問。”


    鼠鼠一臉委屈:“我這不是著急嘛。”


    鼠鼠掙紮著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它看著安室透和工藤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嘟囔著:“對不起嘛,小雪,壞了你倆的好事。”


    工藤雪哭笑不得:“你知道就好,下次可別這麽冒失了。”


    鼠鼠聽話地站起身,走了幾步,腳步還有些蹣跚。它可憐巴巴地望著兩人:“我好像還有點暈。”


    工藤雪無奈地搖搖頭:“那你先休息會兒。”


    鼠鼠乖乖地爬到一旁的角落裏,蜷縮成一團。


    安室透趁機再次將工藤雪擁入懷中,裝作看不見鼠鼠的樣子,實則工藤雪與鼠鼠的對話他聽再清楚不過:“小雪,好點了沒?我們繼續。”


    工藤雪嬌嗔地推了推他:“誰讓我犯錯誤了呢,隻能任你擺布啦。”


    這句話成功點燃了安室透,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熾熱無比,雙手緊緊地摟著工藤雪的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工藤雪感受到他的變化,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他的嘴唇湊近工藤雪的耳邊,低聲說道:“小雪,你可要記得‘喂飽我’哦。”


    工藤雪的耳朵瞬間變得滾燙,“你就知道欺負我。”但她的眼神中卻沒有抗拒。


    安室透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將她往自己懷裏帶,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工藤雪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引得她一陣輕顫。


    工藤雪忍不住嚶嚀一聲,這細微的聲音仿佛是點燃炸藥的導火索。


    安室透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吻上了她的唇,熱烈而急切。


    工藤雪先是一驚,隨後便緩緩閉上了眼睛,迎合著他的親吻。


    房間裏的溫度仿佛在瞬間升高,兩人沉浸在這濃烈的情感之中,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安室透將工藤雪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就算工藤雪求饒,他也沒有停下,直到快淩晨的時候,這才罷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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