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趁機提醒:“目暮警官,你們仔細想一下,當時在廚房裏,就算知道廚房的布局也沒有什麽用啊?像我的話,可不想進去那麽危險的地方。”


    高木警官點頭:“說得有道理。”


    千葉警官又有了新的困惑:“可凶手不是初根先生的話,那凶手是在花崎先生的眼皮底下,直接把毒藥下到了他的蛋糕上麵嗎?”


    “重點就在這。”世良真純湊到餐桌麵前,一隻手撐在桌麵上,身體微微前傾:“凶手並沒有在花崎先生的蛋糕中下毒,而是在自己的蛋糕上下了毒。”


    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茫然。


    這時,鈴木園子手裏拎著蛋糕盒走進來,她把蛋糕放在桌麵上:“雪姐姐,我買回來了,你要的兩塊草莓蛋糕。”


    柯南拿著兩個餐盤擺放在桌麵,然後站在旁邊繼續觀察著。


    工藤雪叮囑鈴木園子:“那麻煩你幫我把蛋糕橫著擺在桌子上吧。”


    “嗯,沒問題。”鈴木園子將蛋糕取出擺放好。


    世良真純挪來兩張椅子,與柯南一起在旁邊看著,柯南則微微眯起眼睛,已經在腦海中開始推理。


    工藤雪開始模擬現場場景,“現在假設園子是被害人,而我是凶手。凶手在旁開座位的時候,趁花崎先生不注意,做了這樣一個動作。”


    她的手在鈴木園子的草莓蛋糕上輕輕劃過,動作極其細微,以至於蛋糕上的草莓隻是輕微地動了一下。


    高木警官和目暮警官這才明白過來。


    “這樣就把旁邊的這塊蛋糕上的草莓給弄歪了。”


    鈴木園子開口:“所以花崎先生,把自己的蛋糕和凶手的蛋糕調換了嗎?”


    千葉警官不解地撓撓頭:“他如果介意的話,可以直接找店員重新要一份蛋糕啊?”


    世良真純解答:“正常情況確實可以這樣,但花崎先生卻開不了口。不久前他把叉子扔向店員的時候,砸了其他顧客,為此還特意發布了道歉聲明。


    所以他這次怕被別人說,隻不過是蛋糕上的草莓歪了而已,竟然又來挑刺,沒錯吧?”


    工藤雪站起身,目光緊盯著櫛山認,“當時並沒有吃蛋糕,而是起身離開座位去接電話的禮美小姐的經紀人櫛山認先生。你說你沒有碰過蛋糕,可是你的那份蛋糕上的草莓卻歪了,這就是證據。”


    所有人的目光都迅速轉移到櫛山認那裏,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略顯慌張地解釋:“當時真的是有人給我打電話,對,對吧?當時我的手機真的一直在響的。”


    世良真純冷冷地開口:“你應該是打了通話測試的號碼吧!過幾秒鍾電話就會自動回撥進來,你隻需要把聲音調到最小,讓別人聽不到裏麵的語音內容,就不容易暴露了。


    所以需要把握好時機,給這個號碼打電話,就可以在被害人吃蛋糕前,接到自動回撥過來的電話,然後你就可以離開去接電話了。當然,你已經提前在自己的蛋糕上下好了毒。”


    “可,可是,那支記號筆呢?你剛剛也都看到了,我手上那支記號筆,因為沒蓋好筆蓋,已經寫不出字了。所以,我又是怎麽在他額頭上寫字的呢?”


    工藤雪扭頭,目光投向毛利蘭:“小蘭,你幫我買到了嗎?”


    “嗯,雪姐姐你要的記號筆和能夠卸掉指甲油的卸甲水,我按照你說的,把記號筆的筆蓋拿掉,現在筆已經寫不出了。”


    小蘭快步走來,將東西遞給工藤雪。


    “辛苦啦。”她接過筆,打開筆帽,解釋道:“油性記號筆寫不出字的原因,是因為筆頭在接觸空氣後,墨水幹掉,凝固在了筆頭的表麵。”


    “就像這樣。”她帶著透明手套,在上麵畫東西,沒有任何痕跡,邊說邊演示:“在記號筆的筆帽裏倒入卸甲水,再把寫不了字的記號筆插入筆帽裏,等待一會兒。


    卸甲水裏含有一種叫做丙酮的物質,它可以讓筆頭凝固住的油墨溶溶解,通過這個辦法就可以讓筆重新寫出字了。”


    高木警官猶豫了一下:“這麽說,地板上的那塊黑色汙漬就是…”


    “沒錯,凶手把筆帽裏的卸甲水倒在了地上,因為在作案之後,他需要再次摘掉筆帽,讓記號筆寫不出字來。”


    世良真純一眨不眨地看著櫛山認,步步緊逼:“也就是說,你早就預料到生日宴上會有人找禮美小姐簽名,你故意把寫不了字的記號筆給她,讓大家都知道,你拿的那支記號筆是不能寫出字來的。


    等花崎先生中毒倒下後,你趁機拔掉投影儀的電源插頭,讓店內陷入一片漆黑。


    然後,借助那副發光眼鏡,用能重新寫出字的記號筆,在花崎先生的額頭上寫下字,這就是這起殺人案的真相。


    你有對他說過戴發光眼鏡,可以逗禮美小姐開心吧。而且你是經紀人,可以把自己的座位安排在他的旁邊。”


    工藤雪側目而視,補充道:“另外,廚房垃圾桶裏的那隻記號筆,其實是在生日宴開始前,你去幫柯南拿水的時候丟進去的。


    你隻要找借口說,有一些臨時來的客人對某些食物過敏,就可以輕鬆進入廚房了。”


    世良真純摸著下巴,分析:“接下來要說的就是我的個人猜測了。你應該是已經預料到,禮美小姐在簽名時如果用不了筆的話,就會從她妹妹那裏拿備用的筆,所以才設計了這次的作案計劃。


    筆在禮美小姐的手上,她免不了會受到警察的懷疑,這時你就準備拚命維護禮美小姐,等到廚房垃圾桶裏的記號筆被警察發現後,禮美小姐就可以洗清她的嫌疑了。


    不過可惜的是,禮美小姐把記號筆還給了佑美,這個變化讓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櫛山認咬著牙低頭不說話,臉上滿是不甘和絕望。


    關澤禮美滿臉疑惑:“可是,櫛山先生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世良真純挑眉:“因為他希望禮美小姐你能對他產生好感,化妝間裏你的那些不見了的果汁和糕點。我想,應該也都是被他拿走的。


    而這又碰巧被妝發師花崎先生看見了,他就以此來威脅你。我猜,他還趁機對你進行勒索了吧。”


    “嗯。”櫛山認的右手緊握著椅子頂部中間處,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索要的金額越來越大,我已經承受不住了,所以我隻能計劃殺了他。”


    話落,他突然雙眼通紅,雙手舉起椅子向世良真純砸去:“讓開。”


    世良真純蹲下身抱住柯南裝作要保護他的樣子,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柯南的頭,試圖讓他安心。


    另一隻手纏在柯南脖子上的手則慢慢伸向他的口袋裏,“柯南,小心!”


    毛利蘭反應迅速,飛起一腳踢飛椅子,椅子在空中翻轉著砸向一旁。她又抬腿踢在了櫛山認的頭頂。


    世良真純趁機拿走柯南的小藥盒,放進了自己的衣兜裏,“柯南,你沒事吧?”


    “嗯。”柯南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還沒從剛才的驚險中緩過神來。


    世良真純笑嘻嘻地露出小虎牙,笑容燦爛:“太好了。”


    高木警官和千葉警官見櫛山認正捂住頭,痛苦地呻吟著,便上前將他銬住。


    高木警官押著櫛山認。


    千葉警官則一臉嚴肅:“老實點,跟我們回警局。”


    二人押著他離開了現場。


    世良真純單手叉腰直起身,“案件解決!我還有事,先走啦。”說完便轉身離開。


    柯南這才反應了過來,心道:[不,不會吧,世良那家夥…]


    他下意識摸著自己的口袋,小藥盒已經不見蹤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工藤雪湊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你有聽小哀的話嗎?”


    世良真純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圍的人群來來往往。她停下腳步,躲在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拿出柯南的小藥盒,與赤井瑪麗通話。


    “嗯,我按你說的,把東西弄到手了,裏麵的藥說不定能讓媽媽你的身體恢複原狀呢。”


    “幹得不錯。”


    母女倆又簡單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世良真純打開小藥盒查看,當她打開小藥盒的瞬間,整個人呆住了:“裏麵怎麽沒有那顆膠囊啊,怎,怎麽回事?”


    另一邊,柯南得意地拿出 aptx4869 的解藥握在手裏,在工藤雪耳邊低語:“老姐,幸好我提前把 aptx4869 的解藥,從藥盒裏拿出來了。”


    工藤雪在心中默念:[簽到。]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200、藥效恒存盒。


    目前商城積分為 2700、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防險浮生具、水息石、酒廠組織近況情報、酒廠據點位置分布圖、藥效恒存盒。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工藤雪用心靈感應溝通:“鼠鼠,把藥效恒存盒放到我的衣兜裏。”


    “叮,藥效恒存盒已放進衣兜。”


    隨後,工藤雪從衣兜裏拿出藥效恒存盒,遞給柯南,表情認真:“以後這粒藥單獨放到這個小盒子裏。”


    柯南接過將其拿在手中打量著,同時小聲低語:“老姐,這盒子看起來挺特別的。”


    工藤雪輕輕敲了一下柯南的腦袋:“別小看它,有了這個,解藥的藥效就能更好地保存。”


    柯南點了點頭,把 aptx4869 的解藥放在了裏麵,然後轉身跟著毛利蘭離開了,他一邊走一邊回頭向她揮手道別。


    工藤雪決定回秘密武器基地,探望下諸伏景光,隻不過當她到達目的地時,就要“遭罪”嘍。


    來到波洛咖啡廳,榎本梓剛要下班,她看到工藤雪,臉上露出笑容:“老板,你總算是回來啦,有人在包間裏等你,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她腳步匆匆地離開了咖啡廳。


    工藤雪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揣測:[會是誰在包間等我?]


    推開秘密包間的門,隻見安室透那帥氣的臉上滿是嚴肅和擔憂。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盯著工藤雪,目光中帶著幾分責備。


    他快步走到她麵前,雙手握住工藤雪的肩膀,力度不算大但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急切,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氣:“我不是叮囑過你嗎?為什麽不聽?”


    接著,他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眼神中原本燃燒著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和心疼。


    安室透輕輕將工藤雪擁入懷中,微微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用帶著些許無奈,但又不容置疑的口吻低語:“小雪,既然你又去犯險了,那按照之前的約定,要接受懲罰哦!”


    他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工藤雪的敏感點,工藤雪在安室透懷裏蹭了蹭,小聲嘟囔著:“zero,你要幹嘛?”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嗔,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安室透微微收緊雙臂,將她抱得更緊,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的懲罰,就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工藤雪抬起頭,對上他略帶戲謔的目光,一臉茫然。小嘴微微嘟起,“到底是什麽呀?”


    安室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沒有回答,隻是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向前走去。


    安室透熟練地打開機關,門緩緩打開,他緊緊牽著工藤雪的手,沿著通道前行。


    到了秘密武器基地,諸伏景光剛掛斷了電話,就瞧見牽著手的二人。他那雙溫和的眼睛看著他們,“你們倆這是來秀恩愛的嗎?”


    工藤雪的臉瞬間泛起了紅暈,她試圖掙脫安室透的手,“hiro,你別亂說。”


    安室透卻握得更緊,笑著對諸伏景光呢喃:“這次來主要是小雪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想給她一點教訓。”


    諸伏景光挑了挑眉,帶著幾分好奇:“哦?那你打算怎麽教訓她?”


    安室透嘴角上揚,露出狡黠的笑容:“這可是個秘密,不過肯定能讓她長點記性。”


    工藤雪瞪了安室透一眼。“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麽鬼點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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