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從櫃子裏找出玩具球,藏在了沙發的角落裏,然後笑容滿麵地招呼哈羅過來。


    哈羅聽到呼喚,興奮地搖著尾巴,它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裏還發出“哼哼”的聲音,等待著指令。


    安室透蹲下身子,輕拍著哈羅的腦袋,指著沙發方向,“哈羅,去找找看。”


    哈羅把鼻子湊近沙發周圍,仔細地聞來聞去,不一會兒,它就憑借著嗅覺找到了玩具球,嘴裏得意地叼著球,歡快地跑回安室透身邊搖著尾巴。


    看到哈羅的出色表現,二人目光交匯,決定給它設置更具挑戰性的。


    工藤雪將玩具球和一次性紙杯遞給安室透,他從寵物包裝袋裏拿出一塊香噴噴的雞胸肉,在哈羅麵前晃了晃,“看好了,哈羅。這是給你當點心的雞胸肉。”


    安室透將雞胸肉放到一次性紙杯內,然後將兩個水杯都倒扣在桌麵上,雙手用力地轉啊轉,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安室透鬆開手,帶著狡黠的笑容,“來,猜猜看放在哪裏?”


    哈羅用小爪子“咚”的一聲拍在左邊的紙杯上,然後歡快地汪了一聲,似乎在說“一定是這個”。


    安室透笑著打開水杯,故意拖長聲音:“真遺憾!裏麵是空的。”


    哈羅看到杯子裏空空如也,瞬間收起了得意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它開始用鼻子湊近兩個杯子,仔細地嗅嗅,耳朵也豎了起來。


    安室透看著哈羅專注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悄悄地將雞胸肉從杯子裏拿出握在手裏。


    安室透的手扣在紙杯上,故弄玄虛,“這個是…”他將另一個倒扣的紙杯也拿起,“是球。”


    哈羅看到是球,頓時雙眼泛著光,丟下紙杯,玩起了玩具球。


    安室透趁機把手裏的雞胸肉放到倒扣的紙杯蓋上,然後把手拿開,“正確答案在這裏。”


    哈羅看到雞胸肉,麵前的玩具球頓時不香了,嘴裏發出“嗚嗚”的急切聲音,那模樣可愛又好笑。


    安室透撫摸著哈羅的頭,“看來是有點難啊。”


    這時,門鈴響起,工藤雪連忙放下手中的紙杯去開門。


    隻見風見裕也雙手拎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辛苦了,工藤小姐,降穀先生。我給降穀先生買了換洗衣服來。”


    “謝謝, 放在那裏就好。”


    風見裕也將一大包東西放在桌麵上,然後直起腰,熱情地跟哈羅打招呼:“呦,小狗狗。挺精神的嘛!”


    哈羅歡快地汪了一聲,圍著風見裕也轉了一圈,像是在表示歡迎。


    安室透麵帶微笑,將紙杯蓋上的雞胸肉和包裝袋裏的牛肉條分別拿在雙手之中,故意在哈羅麵前晃來晃去,逗弄著它。


    哈羅一見到食物,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飛奔到安室透麵前,興奮地扒拉著自己的小爪子在空中揮舞著,嘴裏“啊嗚,啊嗚”地叫著。


    風見裕也看著一人一狗的互動,單手叉腰:“你和它玩什麽呢?


    “類似一些簡單的戲法啦。來,開始吧!”安室透一邊回應著風見裕也,一邊目光專注地看著哈羅,準備開始接下來的遊戲。


    工藤雪也湊了過來,“看起來會很有趣呢。”


    安室透手中拿著新鮮的雞胸肉和牛肉條,準備向大家展示他的小魔術。


    安室透邊說邊演示:“把剛才的雞胸肉, 用牛肉條拍一拍,倒數 3 個數,3…2…1。”


    隨著他倒數聲結束,隻聽得“啪”的一聲,安室透手中的雞胸肉和牛肉條瞬間都不見了。


    哈羅原本蹲坐在一旁,圓溜溜的眼睛充滿期待,此刻驚住了,愣了一瞬後,迅速跑到安室透跟前,急切地轉著圈,鼻子不停地嗅著,試圖尋找消失的食物。


    安室透將雙手打開,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咦?雞胸肉不見了哦。”


    哈羅一臉失落,耷拉著腦袋,嘴裏發出嗚嗚的低鳴聲。


    風見裕也拍手稱讚:“真漂亮!”


    哈羅聽到風見裕也的聲音,扭頭看了一眼,但很快又撲棱著兩隻前爪在安室透胸前蹭著,繼續討要食物。


    安室透微微彎腰,“你能看出來嗎?風見。”


    “嗯, 就是很簡單的視線誘導,牛肉條應該在右耳朵上。而雞胸肉是在口袋裏吧。應該是在注意力集中在不見了的牛肉條的左手上時,藏起來的。”


    安室透舉起大拇指,“回答正確,你也挺行的嘛。”


    風見裕也謙遜地笑了笑:“過獎了。說起來, 動物也會被誘導視線, 實在是讓我驚訝。”


    安室透微微一笑,將右耳朵上的牛肉條拿了下來,哈羅一看到牛肉條,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汪汪叫了兩聲。


    工藤雪摸著哈羅的頭,“它們和人類一樣非常依靠視力。” 哈羅似乎聽懂了一般,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


    安室透麵帶笑意,繼續用牛肉條逗弄著哈羅,“據說狗的動態視力極為出色,但即使如此,它們也會被誘導,所以就不由得想試試學會的魔術了。”


    工藤雪把哈羅抱起,放到安室透的懷中。哈羅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條。


    沒幾口,牛肉條就被吃沒了,哈羅意猶未盡,嗚嗚地叫著還要食物。安室透站起身來,拍了拍哈羅的腦袋,“行啦!點心已經給你了。”


    “那要不要來吃這個?”風見裕也從一大包裏掏出牛肉塊,哈羅的雙眼瞬間亮閃閃的。


    安室透接過牛肉塊,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包裝,眉頭微皺,“喂喂,我可沒讓你買這個東西啊。


    “看起來像是新產品,不由得就……”風見裕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哈羅,“偶爾奢侈一下也無所謂的,你也很想吃吧?”


    哈羅興奮得直蹦躂,安室透撕開包裝袋,手裏拿著一塊牛肉塊,“好吧,如果能看破這個魔術,就給你吃。一次定勝負!”


    安室透湊到風見裕也耳邊,小聲低語著,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工藤雪在一旁好奇,“什麽計策?我不能知道嗎?”


    安室透眨眼:“小雪,看著就好。”


    風見裕也走到安室透對麵,臉上帶著些許擔憂:“會不會太難了?”


    安室透卻笑著打趣:“太簡單就沒意思啦。”


    他把牛肉塊握在一隻手裏,雙手快速來回晃動,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來吧,猜猜是哪邊?”


    工藤雪看著這場景,在心裏默默吐槽:[這不就是假動作嘛。]


    哈羅瞟一眼安室透的手,湊近了些許,安室透趁哈羅不注意,將牛肉塊彈到了風見裕也的手中。


    風見裕也心領神會,迅速將牛肉幹偷藏在褲兜裏。安室透笑著舉著兩個空拳頭,“是哪邊呢?”


    哈羅在安室透的雙手中隻是聞到了淡淡地氣味,它斷定牛肉塊沒在主人手裏,小鼻子不停地抽動著。


    哈羅開始用鼻子聞牛肉塊的氣息,不一會兒,它就知道了牛肉塊在風見裕也褲兜口袋裏,雙眼頓時鋥亮。


    它開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盯著風見裕也,向他跑了過去。


    風見裕也頓時冒出冷汗,慌張地後退:“哇啊!!!不能咬那裏,口水啊。”


    安室透有些震驚,“難道是聞味道知道的?”


    哈羅吃掉了牛肉塊,滿足地舔了舔嘴巴。安室透笑著將它抱起舉在半空中,哈羅歡快地叫著,聲音在屋內回蕩。


    工藤雪看向一旁欲哭無淚的風見裕也,隻見他褲兜的位置被哈羅咬破了,布料耷拉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風見裕也無語凝噎,滿臉的無奈和心疼:“以前完全沒用過鼻子的,認真起來就是不一樣啊,我剛買的西服啊!”


    風見裕也一邊抱怨著,一邊試圖整理被哈羅咬破的褲兜。安室透看著他那副無奈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工藤雪走到風見裕也身邊,“別太在意啦,風見先生,就當是哈羅給你的特別紀念。”


    風見裕也苦笑著搖搖頭,“這紀念我可真不想要。”


    哈羅在安室透的懷裏扭動著,還想再玩一輪遊戲。安室透輕拍它的腦袋,“哈羅,今天可不能再玩啦,不然風見要被你折騰壞了。”


    哈羅乖乖地安靜下來,隻是眼睛還時不時地看向風見裕也的褲兜。


    安室透把哈羅放下來,它立刻跑到一旁玩起了玩具球,歡快地打起滾來。


    “真是個活潑的小家夥。”工藤雪望向安室透,“不帶著你的下屬去買件衣服?畢竟風見先生可是幫你出了不少力呢。”


    安室透聽了,笑著拍了拍風見裕也的肩膀,“行,那咱們現在就去。”


    風見裕也連忙擺手,“不用了,安室先生,這隻是個小意外。”


    “那怎麽行,不能讓你就這麽穿著破了的褲子回去。”安室透一臉毅然。


    工藤雪也在一旁附和:“是啊,風見先生,就當是犒勞一下自己嘛。”


    風見裕也見推脫不過,隻好點頭答應。


    到了商場,安室透帶著風見裕也挑選著衣服,經過一番挑選,風見裕也終於選到了一件滿意的西服。他穿上新衣服,整個人顯得更加精神。


    “不錯不錯,這下子又恢複成帥氣的風見警官啦。”


    風見裕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謝謝。”


    安室透突然提議去警視廳術科中心對決一番,風見裕也欣然應允,工藤雪也一同前往。


    來到對決場上,隻見風見裕也氣勢洶洶地衝了上去,卻一次次被安室透巧妙地閃過,然後一個過肩摔,風見裕也重重地躺在地上。


    每一次的摔倒都揚起一陣細微的塵土,風見裕也的頭發也變得有些淩亂。


    安室透站在旁邊,略帶調侃,“怎麽了,退步了嗎?風見。”


    風見裕也無奈地坐在對決台上,大口喘著粗氣,“你再手下留情一點嘛,降穀先生。”


    安室透雙手叉腰,“如果你擊敗手下留情的我也高興得起來,不過,非要說的話,我單手和你打也是可以的。”


    工藤雪在一旁觀看,為他們加油鼓勁。


    直到晚飯時間,三人來到飯店入座。


    店內彌漫著濃鬱的咖喱香氣,女服務員麵帶微笑,手拿點菜本和筆走來,“請問需要點什麽呢?”


    “雞肉咖喱,中辣。”


    “一份咖喱鱈魚片。”


    “我要牛肉咖喱,超辣的。”


    女服務員依舊笑著熱情招待,“本店的超辣咖喱非常刺激,沒問題嗎?”


    風見裕也挺直了腰杆,“沒問題,放馬過來。”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咖喱就被端上桌來。風見裕也注視著麵前那超辣牛肉咖喱。“哇哦,瞧這辣乎乎的樣子,簡直激發了我的挑戰欲!越辣我越興奮,我現在可是嚴陣以待啦!”


    安室透倒是淡定得很,挑中了白色酸藠頭,瞬間化身為美食專家。


    “比起那紅彤彤的七味醃菜,這兒的咖喱味道濃得很呐!店家自製的白色酸藠頭跟這咖喱才更搭調,不僅營養豐富,還能助消化。不過呢,這隻是我個人的喜好罷了。”


    風見裕也聽了,震驚得嘴巴大張:“我剛剛也想著放藠頭來著!


    安室透熟練地扒開煮熟的土豆,“雖說分開吃也還行,但我呀,就喜歡把這土豆拌在咖喱裏吃。”說完,就麻溜地把土豆拌進去,然後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風見裕也見安室透吃得那叫一個香,吃了一口牛肉咖喱。誰料,這咖喱一入口,那火辣的味道“噌”地一下直衝腦門!


    他的臉瞬間漲得跟紅蘋果似的,舌頭就像著了火,急得立馬伸手去抓冰水杯。


    安室透瞧見,趁機給風見裕也普及知識,“我吃咖喱的時候是不喝水的,因為這樣對咖喱很失禮。”


    風見裕也剛要碰到冰水的手一下就僵住了,“失,失禮?”


    一旁的工藤雪看著風見裕也這副窘態,忍不住掩嘴輕笑:“因為喝水會衝淡這絕美的咖喱喲!”


    風見裕也的聲音被辣得都變了調,從喉嚨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所,所言甚是。”


    安室透又淡定地吃了一勺咖喱,“喝水解辣根本沒用,反而會更糟。咖喱的辣味來自辣椒素,這種斥水親脂的物質,喝水隻會讓辣味傳遍整個舌頭,更覺得辣。把咖喱吃完再喝水就行啦。”


    三人開始埋頭專心消滅麵前的美食。


    飯後,安室透滿足地喝著冰水,一臉的享受,“真好吃。風見,超辣咖喱怎麽樣?”


    風見裕也被辣得滿臉通紅,感覺頭頂都在冒煙,雙手撐在桌麵上,“好辣,但好吃!”


    安室透單手撐著桌麵,嘴角上揚:“這裏的咖喱就是……”


    話還沒說完,工藤雪輕輕敲擊著桌麵,示意安室透看風見裕也。隻見他的眼睛盯著不遠處的一大桶冰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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