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出賴人聽到西野澄也對自己的評價後,嘴巴驚訝地大張著,“陰,陰險,你為什麽這麽說啊?”


    西野澄也不屑地輕笑一聲,“你們都應該聽說過那場比賽吧,一方連續 9 次失誤,另一方 5 局完勝提前結束比賽。”


    “聽說過。”毛利小五郎回憶著之前報紙上的內容,“你是說長野川中學園對陣,信濃大學附屬高中的那場吧。難道說你們就是當時輸掉比賽的川中學園棒球隊的嗎?”


    “沒錯。”西野澄也直挺著身子,胸膛劇烈起伏著,“我因為上一場比賽受了重傷,沒能參加地區預選賽的四分之一決賽,但是我當時在醫院看電視觀賽,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幾個在那場比賽中,故意輸掉了比賽。”


    “打,打假球?”毛利小五郎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那個時候頻頻失誤的,和田、川崎、還有藤出,他們三個都進了信濃大學,所以他們肯定暗中做了什麽交易。


    當時我們隊的王牌投手就是日原泰生,他從小投球的速度就非常快,被大家看好會進職業棒球隊,但是那場比賽讓他的風評一落千丈,他因此沒能走上職業棒球之路。


    雖然後來加入過成人隊和獨立聯盟,但是沒出什麽成績,隻能簽自由合同,他最後想不開才會來這個,從小練球的教堂上吊自殺,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打了那場假球,也怪我當時沒能及時製止你們。“


    古浦鬱繪輕輕拍著藤出賴人的肩膀,“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們是故意輸掉了比賽沒錯。”藤出賴人低下頭,說出了實情,“但是我們不是為了考大學,而是為了阿日。”


    “你在胡說什麽呀!”西野澄也滿臉都寫著不相信,“這怎麽可能,你們一定是在狡辯!”


    藤出賴人長歎一聲,眼眶泛紅,“當時第一場比賽打了延長賽,打到 14 局,我們最後拿下第一個賽點 1 比 0 取勝。


    第二場又是延長賽,打了 15 局還是 0 比 0,重賽後,打了 13 局,我們 1 比 0 險勝。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打了 42 局,阿日一個人投了將近 1000 個球,他的肩膀已經快撐不住了。


    其實一開始我們也沒想過故意輸掉比賽,但是當比分逐漸拉開時,和田提議說,為了阿日的未來考慮,我們故意輸球讓比賽提前結束。


    不然阿日他一定會拚命投到最後一刻,但是,阿日的肩膀早就已經垮掉了。”


    古浦鬱繪也說出了實情,“其實是他先和我提分手的,他覺得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無法給我帶來幸福。”


    西野澄也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不,不會吧。”


    藤出賴人神情低落,“我們三個去了信濃大學,純屬巧合。”


    古浦鬱繪將最後的結果也告訴了西野澄也,“比賽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給他道歉了,但是當時西野你不在。”


    “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啊!”西野澄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悔恨的淚水從指縫間滑落,肩膀不停地顫抖著。


    這時,鼠鼠從書架頂跳下來,蹦到工藤雪的衣兜裏,探出自己的小腦袋瓜:“小雪,錄像已經完成,我的鬆子記得補上。”


    工藤雪的手指伸進衣兜裏,戳著鼠鼠毛絨絨的臉頰,用心靈感應交流:“鼠鼠,辛苦啦。”


    鼠鼠舒服地眯著眼,正享受著工藤雪手指對它臉頰的戳弄。


    安室透看到這一幕,湊到工藤雪麵前,嘴角掛著笑意。


    工藤雪見狀,也湊近他的耳邊,小聲低語:“透,今早你說波洛咖啡廳閉門休息是幾個意思?榎本那邊,你提前通知她這兩天休息的事情了嗎?”


    安室透微微一怔,他握住工藤雪的手,“小雪,這兩天店裏需要重新裝修一下,我已經提前跟小梓小姐說過了,讓她好好休息兩天。”


    “重新裝修?怎麽這麽突然?事先也沒聽你提起過。”


    “是之前發現店裏有些設施老化了,怕影響營業,所以才決定盡快安排裝修。”


    “那裝修期間的損失怎麽辦?你都考慮好了嗎?”


    “別擔心,我都計算過了,不會有太大影響的。而且裝修完成後,咖啡廳的環境會更好,也能吸引更多的客人。”


    “好吧,既然你都計劃好了,那我就不多問了。不過你可要保證裝修順利進行,別出什麽岔子。”


    “放心吧,小雪。”


    眾人破解了暗號並找到凶手後,早已身心俱疲。各自找個地方休息,等待天亮長野的警察援救。


    工藤雪在心中默念:[簽到。]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200、棋魂妙算技能。目前商城積分為2200、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1 桶、防險浮生具、水息石、酒廠組織近況情報、酒廠據點位置分布圖。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棋魂妙算技能已加入技能屬性。”


    工藤雪背靠牆蹲坐在地上,不一會兒便熟睡過去。


    安室透悄悄地走到她身旁,他緩緩伸出雙臂,摟住工藤雪纖細的腰,輕輕地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接著調整姿勢,使她的頭能夠舒適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夜愈發深了,安室透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兩人安心地睡到了天亮。


    3 個小時後,暴風雪終於停了,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工藤雪在柯南和安室透的呼喚聲中悠悠轉醒。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來到教堂外,長野縣的警車閃爍著警燈,及時趕到了這裏。


    大和警官邁著大步來到毛利小五郎麵前,眉頭緊皺,略帶責備:“真是的,竟然有兩個人遇害了。”


    毛利小五郎無奈地攤開雙手,“我也沒辦法。”


    上原警官蹲下身,笑容親切地打招呼:“柯南,好久不見!”


    “柯南,你認識?”


    “雪姐姐,這位是上原警官,之前在破案的時候見過麵。”


    工藤雪微笑著,禮貌地朝上原警官點了點頭,上原警官也微笑回應。


    大和警官這時注意到毛利小五郎身後的人,“我說,你身後的兩個人是誰?”


    工藤雪扭頭看過去,隻見安室透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做自我介紹:“我是毛利老師的首席大弟子,安室透。”


    脅田兼則也做出同款表情,“我是二弟子,脅田兼則。”


    大和警官扭頭看向警車,“高明,我們開始在現場取證吧。”


    諸伏高明戴著潔白的手套,從警車裏走來,他先是禮貌地跟毛利小五郎握手:“我們又見麵了,毛利先生。”


    “上次見麵還是因為基德的事件呢。”


    諸伏高明的目光掃過毛利小五郎身邊的人,“你身邊的二位是…”


    “他們是我的徒弟。”


    工藤雪用心靈感應對話:“鼠鼠,把錄像發到諸伏高明的手機郵箱裏,標記 s?,寫上我的名字並附上一段話‘這是錄像,合作愉快’。”


    “叮,郵件已發送。”


    安室透與諸伏高明目光交匯,瞬間二人心照不宣,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教堂門口的大和警官雙手叉腰,大聲喊道:“高明,你在那磨蹭什麽啊,快點走了。”


    諸伏高明邊回應邊快步向前走:“好,這就來。”


    諸伏高明在工藤雪與安室透中間走過時,壓低聲音在二人的耳邊低語:“一刻千金、一寸光陰不可輕。”話音剛落,他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諸伏高明從懷裏掏出手機,看著上麵的內容,眼神微微一動,隨後回頭看向工藤雪。


    工藤雪察覺到脅田兼則的視線,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俏皮地眨眼,同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諸伏高明便不再多言,


    安室透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微微皺起眉頭,側身擋在二人中間,在工藤雪的耳邊小聲嘀咕:“小雪,跟我回安全屋。”


    工藤雪連忙點頭,她能感受到安室透此刻的情緒。


    諸伏高明則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淡定地轉身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


    幾人來到高鐵站,準備分道揚鑣。高鐵站裏人群熙熙攘攘,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空間。他們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氣氛有些微妙。


    工藤雪還在納悶,從與諸伏高明見過麵後,安室透的表現就有些奇怪。他的話比平時更簡短,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


    工藤雪心中一動,決定主動打破這種沉悶的氛圍。她悄悄靠近安室透,看著他專注思考的側臉,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側臉。


    安室透微微一愣,轉頭看向工藤雪,眼中的情緒複雜而深邃。


    工藤雪露出笑容,試圖驅散安室透心中的陰霾。他的嘴角上揚,心中的那股醋意也漸漸消散。


    安室透握住工藤雪的手,兩人的目光交匯,無需言語,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意。


    回到安全屋,安室透一臉嚴肅地看著工藤雪,“小雪,你到底在計劃什麽?你發給諸伏高明什麽了?”


    “隻是案件的錄像啊,還有我見到朗姆了,從他那裏拿到了酒廠組織的進一步行動,還有羽田浩司案與朗姆有關,至於人體實驗室的計劃目前還不是很清晰。”


    安室透聽聞,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你怎麽能如此冒險?朗姆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你見到他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他難道沒有對你起疑?”


    “朗姆約我在米花伊呂波壽司店見麵,他一開始假惺惺地寒暄,然後就開始套我的話,是關於琴酒的。


    隻不過提到老人言交給我的情報,他就不是很樂意了,對我的敵意更是毫無掩飾,那眼神要把我生吞活剝,我能感覺到他怕自己的權利被劃分。


    我趁他不注意用了一點小手段,把我跟他的對話發給了老人家。老人家就回信說,讓我不用管這件事了,他會找個時間讓琴酒按照規矩對朗姆進行懲罰。”


    說著,工藤雪將自己的手機短信遞給安室透看。


    安室透接過手機,快速瀏覽著短信內容,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目光中充滿了憂慮。


    “小雪,這次雖然暫時躲過了危機,但朗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烏丸蓮耶的介入或許能暫時壓製他,但也可能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報複。”


    “我知道。所謂情報險中求,這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朗姆的行動受到限製,我們就有可能找到更多關於酒廠組織的線索。”


    安室透微微頷首,表情依然嚴峻,“話雖如此,朗姆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威脅到他的人。而且組織內部關係錯綜複雜,烏丸蓮耶的心思也難以捉摸。”


    “我們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可能。在朗姆反擊之前掌握更多關鍵信息。”


    安室透陷入思考,“目前我們所知道的還隻是冰山一角,接下來要更加小心地探查。”


    工藤雪把兩部手機對接在一起,諾亞方舟出現輸入文字:


    小雪,這次的任務還順利嗎?是否有新收獲?


    工藤雪換上拖鞋,“還算順利,有一些新線索,但局勢依舊複雜。”


    安室透眉頭微皺,“這諾亞方舟能保證信息不被組織截獲嗎?”


    諾亞方舟輸入文字:


    降穀先生,初次見麵,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安室透微微一愣,表情變得更加嚴肅,“這東西究竟靠不靠譜?萬一被組織發現…。”


    “放心吧,這是弘樹之前送我的禮物。它經過了特殊加密和處理,我之前多次使用都沒有出過問題。而且現在我們身處這樣的困境,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安室透整理好衣櫃的衣服,“好吧,但要謹慎使用,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


    諾亞方舟自動輸入文字:


    降穀先生,您是小雪認可的人,我可以為您答疑解惑。優作先生,已設定了規則,不必太過擔心。


    諾亞方舟是有自我意識的智能係統,不符合法律規定的事不會做,小雪本人做臥底任務除外,目前我已掌握酒廠組織的大部分資料,我的存在隻為小雪的破案服務。


    諾亞方舟會通過手機感應到周圍的環境,遇到陌生人靠近自動消失。在陌生人手中,隻是個最普通的手機。”


    安室透稍稍放鬆了一些,“既然如此,希望它真能成為我們的助力。那諾亞方舟,關於組織的核心成員,你掌握了哪些關鍵信息?”


    諾亞方舟迅速給出回複,屏幕上的文字快速滾動著。安室透和工藤雪仔細閱讀著諾亞方舟給出的信息。


    “沒想到,組織的勢力竟然滲透得如此之深。”安室透忍不住感歎道。


    這時,諾亞方舟又彈出一條新消息:


    有寵物靠近,諾亞方舟自動消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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