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怎麽聽說,這一帶好像是很有名的風水寶地呢,不過這也都是我們上高中時候的事了。”


    女子身後又出現一名男子,語氣有些不耐煩,“少說一些有的沒的,快點把正事辦了吧!”


    那名男子摸了一下眼睛,接著抱怨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抽出時間跑到這裏來的。”


    這時,大門口進來一名男子。


    “真有你的啊!這裏好像沒有什麽供暖設備,我們就早點把事情弄完,然後去吃個火鍋怎麽樣?大家也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想要快點結束這裏的事情。


    安室透看著幾人,目光中帶著疑惑,“你們幾位都互相認識嗎?”


    “沒錯。”西野澄也一邊點頭一邊介紹著,“我們幾個是高中同學。唉,這都多少年沒聚這麽齊過了。對了,接下來我們準備幹點什麽啊?藤出。”


    藤出賴人咦了一聲,臉上滿是詫異,西野澄也繼續呢喃:“不是你發消息叫我們跑到這裏來的嗎?”


    “不不不,”藤出賴人笑著用手指指著和田孝平,“我是收到和田的消息才過來的。怎麽能說是我叫你們來的呢?”


    “我可沒有給你發過什麽消息啊。”和田孝平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無辜,他的眼神落在古浦鬱繪身上,大拇指對著她:“是鬱繪發消息叫我來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古浦鬱繪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扭頭看向川崎陽介,聲音都提高了幾分,“把我們叫到這裏來的應該是川崎吧。”


    川崎陽介看著西野澄也,著急地辯解道:“才不是,我是被西野叫到這裏來的。西野,你可別冤枉我!”


    西野澄也立刻開口反駁:“你弄錯了吧!明明是藤出發消息叫我來的。你可別亂說!”


    工藤雪看著這幾位指了一圈都沒搞清楚是被誰叫來的,她心中有一種猜測:[會不會是毛利先生的委托人叫他們來的呢?]她微微蹙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毛利小五郎猛地打斷了他們幾人的談話,帶著些許狐疑的眼神在眾人臉上掃過,“你們這是剛好繞了一圈啊。”


    脅田兼則看著對麵幾位:“我知道了,看來是有人說了謊,想給你們製造一個驚喜吧。”


    古浦鬱繪一臉困惑:“那你們幾位又是被誰叫過來的呢?”


    毛利小五郎神色嚴肅,上前走了幾步,“是一個名叫日原泰生的人寫信叫我們來的。”


    對麵的幾位聞言,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喂喂,你開玩笑的吧!”西野澄也的後背瞬間冒起了冷汗。


    藤出賴人急忙接話:“這怎麽可能!”


    和田孝平欲言又止:“因為你說的名叫日原泰生的人…”


    “ 就是我們提到的阿日啊。”川崎陽介的表情十分凝重。


    古浦鬱繪無奈地告知實情,“他兩個月前就在這個地方上吊自殺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幾人都感到意外,柯南眉頭緊鎖,心中暗想:[有人把我們這些人引到這裏,還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時,一股呼嘯聲傳來,震得荒廢的教堂都微微顫抖了起來。牆上的灰塵簌簌落下,也跟著晃動。


    脅田兼則裝作慌張的樣子:“怎麽回事?這是什麽聲音啊?”


    安室透則冷靜地打量著周圍,耳朵微微顫動,仔細傾聽著聲音的位置。


    毛利小五郎快步走向門外,“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崩塌了。”


    西野澄也滿臉擔憂:“該不會是停車場那邊吧!”


    工藤雪提議:“我們過去看一下。”


    安室透拽著工藤雪的手,“走,大家跟上!”帶領眾人迅速趕往轟鳴聲的位置。


    眾人匆匆到達停車場,隻見地麵上赫然凹陷下去一個巨大的洞,西野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連忙捂住耳朵。


    和田孝平往下張望,眼睛瞪得大大的,“這裏的台子塌了,我們的車都翻到穀底去了!”


    “是不是因為支撐柱腐爛了呀?”古浦鬱繪眉頭緊鎖,望著那古老的教堂建築,“畢竟這教堂也有些年頭了,建築老化也是有可能的。”


    川崎陽介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那可是我剛買了不久的新車啊!我還沒開幾次呢!”


    西野澄也滿臉的抱怨,“真是的,怎麽可以把停車場安排在這麽危險的地方啊!這不是坑人嗎?”


    藤出賴人呢喃著:“看來隻能叫警察或者消防員過來了。”說著,幾人滿心無奈地又回到了教堂。


    毛利小五郎五人則站在一旁,默默無言地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脅田兼則跟在那幾人身後,慢慢地走著。


    安室透在停車場的告示牌前突然停住了腳步,他仔細觀察著,“好奇怪啊,這座教堂都這麽破舊了,可這個停車指示牌卻是新的。”


    姐弟倆聽到安室透的話,立刻湊到停車場告示牌前。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觀察著告示牌,“難道是有人故意讓大家把車停在這邊,好讓所有車子都不能用嗎?”


    在不遠處的脅田兼則聽聞此言,腳下的步伐並未停歇,反而加快了速度往前趕,“如果真如你所說,估計接下來有事要發生。”


    毛利小五郎轉過身,望著脅田兼則遠走的背影,“那你說會有什麽事?”


    “這種情況,不就是推理小說中常有的套路嗎?”脅田兼則頭也不回,邊大步向前走,邊望向遠處被白雪覆蓋的蒼茫雪景,“在這雪山中的山莊裏,最容易發生連環殺人事件。”


    工藤雪在心中暗自猜想:[也許在調查清楚真相前,會有人出手也說不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有柯南在的地方就會有案件發生。]


    柯南見自家老姐想得入神,拽著她的衣服想要把她的思緒拉回,但不是很管用。


    安室透走到工藤雪麵前,嘴角微微上揚,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工藤雪的思考被打斷,她捂著額頭:“透,你做什麽?”


    “別發呆了,走吧。”安室透說完,便牽起工藤雪的手,往教堂走去。


    柯南看著這種情景,想到了自己被老姐揍的場景,嘴角忍不住直抽抽,在心中暗自腹誹:[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眾人回到了這座荒廢的教堂。


    毛利小五郎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喂喂,你們長野縣的警察竟然現在沒辦法馬上過來進行救援嗎?”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你們來的路上,應該經過了一條隧道吧。就在剛剛,這裏發生了雪崩,那條隧道被堵者死了,根本就走不了。”


    毛利小五郎一臉的詫異:“不會吧!”


    “能不能過去接你們,要看明天的天氣情況了。”


    毛利小五郎衝著手機大喊:“要,要到明天!你們現在就去把雪鏟了,馬上過來。”


    “三四天前天氣預報就說,今天會有大雪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手機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問一下,你們那邊現在有多少人?”


    毛利小五郎快速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加上我,一共 10 個人。”


    “真是的,一群人聚在那個地方幹什麽呀。”


    女人的聲音傳來,“聽好了,我們會盡快想辦法趕過去的,你們就待在教堂裏等著,別出去了。”


    “怎麽了,高明?”


    電話那頭傳來諸伏高明的聲音,“我剛剛好像聞到了一點火藥味。”


    女人的聲音傳來,“火藥,是炸彈嗎?”


    諸伏高明的聲音帶著些許凝重,“如果這一次的雪崩是人為造成的話,那10個人恐怕就有危險了。”


    毛利小五郎聽完,心裏“咯噔”一下,隨即果斷地掛斷了電話,臉色凝重地看向周圍的人:“救援隊說明天才能過來。你們的車也都報廢了,今晚大家隻能在這個教堂裏湊合一下。”


    和田孝平的目光投向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我想問一下,你們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呢?”


    毛利小五郎挑眉,雙手抱在胸前,“坐出租車來的。”


    脅田兼則目光平靜地看著問話的人,“我們到森林邊上就下車了,然後走到這裏來的。”


    西野澄也滿臉嚴肅地看向自己認識的高中同學們,提高了音量:“行了,差不多趕緊自己招了吧。到底是誰?假借別人的名義,把我們引到這個地方來的。”


    古浦鬱繪略有些尷尬地擺手:“這,這事跟我沒關係啊。”


    和田孝平連忙接話表示:“也不是我。”


    川崎陽介喝了口水瓶裏的水,放下水瓶,“那當然也肯定不會是我了。”


    藤出賴人眉頭微蹙,表情嚴肅:“也不是我啊。在這種情況下,怎麽會有人承認嘛。”


    脅田兼則見眾人僵持不下,連忙岔開話題,“對了,我們幾個之所以來這裏,是要調查出日原先生在這裏自殺的真相,你們有人知道,他是在哪個房間自殺的嗎?”


    和田孝平單手插兜,微微搖頭:“不清楚,我是通過消息才知道的。”


    其餘 4 人也紛紛搖頭,給出了同樣的回答。藤出賴人無奈地攤手表示:“估計知道這個的也就隻有,把我們引到這裏的主謀了吧。”


    柯南邁著小步子走到毛利小五郎眼前,仰頭看著他,“看起來我們要先解開那個才行,我指的就是毛利叔叔收到的那封信裏附著的暗號。”


    毛利小五郎聞言,從懷裏拿出那張紙,“你說這個啊。”


    “說道暗號的話,我的手機也收到了一份。”藤出賴人邊說邊掏出自己的手機,翻到那張圖片後將手機對著眾人,“你們看!”


    西野澄也也趕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找到那張圖片,“是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看著怪嚇人的表格嗎?”


    古浦鬱繪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也找到的那張圖片:“我也收到了一張這樣的東西。”


    川崎陽介和和田孝平也急忙翻閱著自己的手機。


    和田孝平邊翻閱圖片邊小聲嘀咕:“我當時還發消息問這到底是什麽呢。”


    川崎陽介做著和同伴們一樣的動作,“我以為是要見麵以後才揭曉。”


    隨即,他們將自己的手機和毛利小五郎手中的紙整齊地放在了一張破舊的木箱上,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圍攏過來,仔細地觀察著,試圖尋找線索。


    安室透的目光落在字上觀察著,“每張表上的字有方向,平假名,片假名的不同。不過,6 張表上字的排列順序是一樣的。”


    脅田兼則摸著下巴思索:“我看著 3x3 用粗線框起來的部分,估計是解開暗號的關鍵線索吧。”


    工藤雪注視著這些表格,秀眉微蹙,“這 6 張表的共同點是畫粗線的位置,如果不考慮文字,隻看線條,那它代表的又會是什麽呢?”


    古浦鬱繪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顫抖,“我說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想辦法取暖啊。這冷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川崎陽介扶了一下眼鏡,鏡片上因為寒冷已經起了一層薄霧,“這裏確實太冷了。感覺寒氣都要滲到骨頭裏去了。”


    柯南背著雙肩包,提議道:“對了,我記得門口那裏有一個桶,我們找些可燃的東西放到裏麵生火取暖吧!”


    毛利小五郎點頭表示同意,“這間禮拜堂麵積這麽大,縫隙裏吹進來的風冷颼颼的,倒是不用擔心出現缺氧的問題。”


    安室透直起身,他看向後麵的五人,“那麽現在請大家把帶來的水和食物,全都拿出來,一起分一下吧,隻要把今天晚上熬過去就沒事了。”


    西野澄也連忙拎起自己的雙肩包,“我正好帶了很多零食過來,有需要的人盡管說啊。”


    藤出賴人翻找著包裏的礦泉水,“我帶了很多水過來你們有人要喝嗎?”


    古浦鬱繪手裏拿著薄荷糖,笑嘻嘻:“如果想要醒腦的話,就來跟我說吧,我可是帶了很多薄荷糖過來喲。”


    和田孝平在旁邊忍不住調侃:“鬱繪你怎麽還是老樣子,喜歡吃那個啊。”


    古浦鬱繪嚼著薄荷糖,滿不在乎地回應:“怎麽了嘛?”


    川崎陽介喝了口水,語氣平靜:“不用麻煩,我什麽都不需要。我自己帶了水過來,而且一個晚上不吃東西,對我來說也沒什麽影響。”


    和田孝平小聲腹誹:“原來你潔癖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那五人都把自己的背包放在一起,西野澄也看向自己的夥伴們,“我就出去找一找,看有沒有可以燒的東西。”


    藤出賴人拍了拍西野澄也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去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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