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再回來時,就聽到柯南的聲音:“平次哥哥黏著他,是為不讓他逃走,因為那個和葉姐姐就是怪盜基德。”


    毛利父女倆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毛利蘭忍不住驚呼:“真的嗎?”


    “是真的。”工藤雪快步走到三人麵前,麵帶笑容:“稱呼上就有明顯的不同,再則他的舉止言談,遠山和葉可做不來啊。”


    柯南繼續分析:“那個和葉姐姐一直彎曲著膝蓋,動作十分不自然,而且真正的和葉姐姐稱呼自己是我,但那個和葉姐姐則稱呼自己為人家,這種嗲嗲的語氣根本不是和葉姐姐的風格。”


    毛利父女倆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的確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他為什麽還不逃走,選擇繼續留在這裏呢?”


    工藤雪嘴唇微勾,“那就等白天的案件揭曉答案吧。”


    毛利蘭加快腳步奔向服部平次的房間,“砰”的一聲推開門,喘著粗氣:“平次…”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住了。


    隻見服部平次將“遠山和葉”逼至牆角,兩人的臉湊得極近,氣氛顯得十分曖昧。


    工藤雪慢悠悠地走進屋內,臉上笑眯眯的,可眼神裏卻帶著一絲殺氣,“啊啦,你們倆這是幹什麽?臉都湊這麽近,都快親上了。這麽晚了還在這裏玩壁咚,好玩嗎?”


    服部平次手足無措地連忙擺手,臉漲得通紅:“雪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個誤會!”


    工藤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服部平次,“誤會?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樣的誤會?”


    柯南暗叫不好:[老姐發威,有人要倒黴嘍,沒想到服部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和葉是基德喬裝打扮的,這家夥就退化成蹩腳偵探了。]


    怪盜基德心裏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嚇了我一跳。”


    毛利蘭攤手表示,“我實在是太困了,想趕緊睡一下,所以就急匆匆過來了。”


    這時,毛利小五郎走了進來,“這裏還挺寬敞的嘛。”他坐在沙發上,身體往後一靠,一臉愜意,“躺在這裏可以一覺睡到中午了,畢竟我是沉睡的小五郎嘛。”


    工藤雪見此,無奈地搖搖頭,她用心靈感應交流,“鼠鼠,怪盜基德出去的時候,記得叫醒我。”然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下,閉上了眼睛。


    一行人睡在沙發上,四周安靜極了,隻有偶爾傳來的輕微呼吸聲。


    4 個小時後,怪盜基德悄悄出門,鼠鼠按照約定在工藤雪的耳邊撓著癢癢。


    工藤雪被弄醒,那種癢癢的感覺讓她差點笑出聲,她連忙捂住嘴巴,生怕吵醒其他人。


    她站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把鼠鼠放在手掌上,笑眯眯地壓低聲音:“鼠鼠,你的鬆子是不想要了嗎?”


    鼠鼠卻理直氣壯,“小雪,一碼歸一碼,我這可是在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鬆子可不能少!”說完,還眨巴著圓溜溜的小眼睛,一臉期待地望著工藤雪。


    工藤雪輕輕彈了一下它的小腦袋瓜,“就你理由多。”說完,帶著鼠鼠朝怪盜基德離開的方向追去。


    工藤雪趕到時,隻見怪盜基德依舊裝扮成遠山和葉的模樣,麵容上笑意盈盈,手正伸進冰水裏尋找戒指。


    等他拿起戒指的那一刻,原本昏暗的房間突然燈光亮起,強烈的光線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把他嚇了一跳。


    工藤雪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臉悠閑地看戲。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幾分得意。


    鼠鼠則在她的肩頭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情願,爪子裏緊緊抓著鬆子,嘟囔著:“小雪,你贏啦!給你鬆子。”它那圓溜溜的眼睛裏滿是不服氣,但又無可奈何。


    工藤雪伸出手,接過鼠鼠遞來的鬆子,笑著摸了摸鼠鼠的腦袋:“鼠鼠,願賭服輸哦。”


    鼠鼠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工藤雪把鬆子放進包裏,眼神中透著期待。而此時,諸伏高明帶著中森警官和一眾機動隊員,正與眾人站在燈後。


    諸伏高明目光銳利,“鷙鳥累百,不如一鶚。”


    “什麽!”怪盜基德心頭一震,臉上滿是疑惑。


    諸伏高明緩緩睜開雙眼,“鷙鳥指的是燕子,而鶚指的是鷹。這句話的意思是就算有一百隻燕子,也比不上一隻雄鷹。


    你在那一大塊冰中精心雕出了很多戒指,試圖以此來擾亂我們的視線,還在冰塊的中間開出了一個大洞,製造出真正的戒指已經被偷走的假象。


    但你可別想騙過我的眼睛,就算造出了上百枚假戒指也沒用,海螺珍珠如此美麗,假貨根本無法和真品相比,其色澤和光澤都有著天壤之別。”


    “原來如此。“怪盜基德也不再偽裝,用回了自己的聲音,“所以你們是故意在這裏等著我上鉤嗎?”


    諸伏高明神色依舊從容淡定,“是的,我在這等著,打算在你偷海螺珍珠的時候,逮個現行。從你踏入這裏的第一步,就已經落入我的布局之中。”


    怪盜基德把玩著手裏的戒指,嘴角微微上揚,“這麽說,你早就發現了這個女生,是我喬裝打扮的。”


    “當然了。”諸伏高明眸色平靜如水,“那女孩子的自稱從我變成了人家,還彎曲著膝蓋讓自己的個子看起來更矮一些,如此刻意的偽裝,怎能逃過我的法眼?我想你們也都早已發現了吧。”


    諸伏高明隨即掃了一眼門口的工藤雪。


    工藤雪邁著步子走了進來,“還有,遠山和葉的言談舉止,你能在這麽短暫的時間內,學了個八九不離十,也挺厲害的。


    不過,你最大的破綻就是舉止大膽,全然不像她那般嬌羞內斂,這與她的性格簡直是背道而馳啊。”


    怪盜基德見工藤雪沒有要阻止的打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隻見他的手迅速從衣袖中抽出一枚紅色的煙霧彈,出現在掌心。


    “可惜了,既然你們已經看穿了我的計劃,那就應該先把這枚真戒指給收走啊。”


    說完,怪盜基德快速戴上褐色墨鏡,他猛地將手中的紅球扔在地上。一道刺眼的光驟然出現,讓人的眼睛瞬間被刺痛,根本睜不開。


    緊接著,從紅球落地的地方,一股濃烈的煙霧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空間。


    “這次是一片白。”服部平次滿臉的驚訝。


    中森警官緊皺眉頭,臉上的肌肉緊繃著,大聲喊道:“都別慌,他用了煙霧彈而已。”


    “隻要用空調把煙霧都排出去就行了。”鈴木次郎吉大聲發話,“門口都被封鎖起來了,那家夥已是甕中之鱉。”


    待煙霧緩緩散去,地上隻有一個開口的地磚,而怪盜基德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中森警官一臉的納悶,仔細觀察著:“那個口子是怎麽回事?”


    “什麽時候有的?”鈴木次郎吉也湊了過來,臉上竟是疑惑的神情。


    “他果然是準備從那裏逃走啊。”諸伏高明睜開雙眼,目光深邃,“我故意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我聽說過,如果寶石不是怪盜基德想要的,他是會把東西還給原主的。”


    烏越苗路還在大言不慚,“這麽說,他會把那枚戒指還給我。”


    “前提是,那顆海螺珍珠真正的主人是你才行哦!”工藤雪走到柯南身旁,眼神中透著狡黠的光芒。


    服部平次嘴角上揚,“你之前說過,那顆海螺珍珠的產地是三重縣的英虞灣,從一個大型馬氏珠母貝中開出了那顆珍珠,它那獨特的虹彩光澤令你著迷不已。


    可是,真正的海螺珍珠,隻有在生存於墨西哥灣和加勒比海的女皇鳳凰螺中才能采集到,而且海螺珍珠的特點並不是虹彩光澤,而是它表麵漂亮的雲狀火焰紋理。


    那顆珍珠真正的主人並不是你,而是之前那位女士,她當時大喊著說是一個加勒比的大富豪把珍珠送給了她的爺爺。”


    中森警官不知何時出現在烏越苗路的身後,“還請你等會兒好好和我們解釋一下吧。”


    烏越苗路聞言,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眼神慌亂,還想找理由辯解,可當他對上中森警官的眼神,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不過,那個…”


    柯南語氣揶揄,帶著調侃的意味:“原來你也早就已經發現,那個珠寶商有問題了啊。”


    服部平次雙手插兜,大步走到柯南麵前,一臉驕傲,“那是當然,這次我可沒弄錯,一下子就發現他說話時,眼神閃爍,言辭含糊,明顯就是在說謊。”


    工藤雪看著從遠處走來的遠山和葉,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服部,做好心理準備哦!”服部平次還在困惑,不明所以地看著工藤雪。


    工藤雪用手指著服部平次的身後,繼續調侃,“某人要興師問罪嘍!”


    “你剛才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遠山和葉怒氣衝衝地走到服部平次身後,雙手叉腰,“難道說平次你,都沒有發現基德喬裝打扮成我了嗎?”


    服部平次額頭冒出冷汗,“說什麽傻話,我其實早就發現了,故意沒說出來而已。”


    遠山和葉更加氣憤,“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和他哪裏不一樣?”


    “這個嘛…”服部平次嘴角抽搐,目光閃躲,“是海苔,假和葉的牙齒上沒有黏著海苔。”


    遠山和葉立馬捂住嘴,滿臉通紅地看向毛利蘭,“小蘭,我嘴裏果然黏著海苔啊。”


    毛利蘭隻好尷尬地笑著打馬虎眼,“哎呀,別在意這些小細節啦。”


    服部平次快步走向柯南,“那個小偷跑到哪兒去了?”


    柯南望著怪盜基德跑走的方向,若有所思,“他會這麽快展開行動,是因為對珍珠真正的主人存疑吧,他現在應該把寶石還回去了。”


    這時,荻野彩實的來電急促響起,工藤雪便走到較為安靜的角落接起電話。“小雪,我在警視廳有一份文件要讓你見證。”


    “哈?彩實,一份文件不至於吧?”


    “重要的不是文件,是文件背後的零。”


    “就這?興許是某人想要以他的名義,傳遞信息也說不定啊。”


    “給你打電話就是讓你親眼見證裏麵裝的是什麽,你快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


    工藤雪掛掉電話後,柯南拽著她的衣角,仰著小臉,“雪姐姐,是誰打來的呀?”


    工藤雪揉著柯南的頭,麵帶歉意,“不好意思,警視廳那邊有點事情,我得先過去一趟。”


    諸伏高明見此提議,“工藤小姐,一同去警視廳如何?我也有樁事要去那裏探查個究竟。”


    “沒問題。”


    兩人很快來到了警視廳,荻野彩實早已等候多時。她看到二人,立刻迎了上來,將文件的背麵朝著二人展示。


    工藤雪一眼就發現那熟悉的字跡是安室透的。


    諸伏高明打開文件袋,裏麵是諸伏景光的回憶錄和一封信。他拿起信認真地閱讀起來。


    隨著文字的深入,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複雜,時而眉頭緊皺,時而抿緊嘴唇。


    信中詳細交代了諸伏景光在做臥底期間的經曆,以及被工藤雪救的過程。信的末尾表明他現在成為了工藤雪和零的聯絡人,還特別提到讓諸伏高明在能幫助的前提下幫一把。


    諸伏高明讀完信,久久不語,目光凝視著遠方。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既然是弟弟的叮囑,我定當盡力相助。”


    工藤雪麵露認真之色,“高明前輩,您有自己的原則和立場,隻要在我們相遇的時候,您能給我們一些提示就好,不需要過多參與。”


    諸伏高明微微頷首,“工藤小姐,你的顧慮不無道理。但既是景光的請求,我自會在能力範圍內相助。”


    “多謝,有您這句話,我們行事也多了一分把握。”


    諸伏高明將信封和回憶錄放進文件袋裏,起身向工藤雪和荻野彩實深深致謝,“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


    隨後,工藤雪和諸伏高明一同走出房間,警視廳外,二人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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